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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门人的作息和天师府弟子的时间有点相像。
每天一大早起来,他们便要开始晨诵三一门自古以来便流传下来,记载了三一门历史和理念的古籍。
晨诵完毕之后,在左若童的带领下,一众三一门弟子开始练功。
与天师府门人不同,三一门弟子练功并不单纯只是单凭己身,修炼逆生三重的过程中也同样需要特制草药及外力的辅助。
尤其是对于刚开始修炼逆生三重的新人而言,若是不在正式开始之前使用这些草药打好基础,那么一旦踏上这条逆生之路,十有八九会直接出现岔子。
即便是强如大盈仙人左若童,当年也同样在冲击二重时导致身体受了不可逆转的伤势,以至于在那之后需要时刻维持逆生来保全性命。
这逆生三重虽然远比不上唐门丹噬那般凶险,但修行之困难却也丝毫不遑多让。
本着入乡随俗的理念,赵真也同样开始按照三一门的规矩行事。
今天中午陆瑾的任务是带两个“师弟”去辨别草药,所以赵真自然也就选择跟了出来。
“对,师弟,就是那株草药。现在是因为你们还没有正式入门,所以师兄才会陪你们一起出来采药,顺便教教你们如何辨识草药。
等到你们两个正式入门之后,到时候修行用的草药可就要你们自己来摘喽~”
一边说着,陆瑾也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正躺在树荫下乘凉的赵真。
“我说老赵,你这可真有够放松的。”
“是你在带你两个师弟,又不是我带,我当然放松。”
赵真眼睛甚至都没睁开,只是一脸懒洋洋的对着陆瑾摆了摆手。
“这家伙………………”
陆瑾有些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虽说教师弟辨认草药这种事赵真也的确帮不了什么忙,可看着他就那样舒舒服服的在树荫下躺着,而自己却还得顶着太阳暴晒“带娃”,陆瑾心中便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喂,我师傅他老人家昨天不已经说了吗?你虽然不是我们三一门的门人,但却也同样是运生和云泽师兄。
有你这样当师兄的吗?”
“那咋了?”
赵真挑了挑眉,缓缓睁开眼睛。
“我还是个伤员好吗?前几天这条小命都差点都交代了!”
“得了吧,你身上那点伤口,昨天早就差不多好利索了,整个人壮的跟头牛一样,还伤员......”
在听到赵真受伤的消息后,运生也是突然放下了手里的草药,有些疑惑的将目光看向赵真。
“赵师兄,听师兄说你的金遁流光堪称逃跑一绝,可为什么即便是这样你还是受伤了呢?究竟是谁把你打伤的?”
“没办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实力,如果有,那肯定也是一百多岁的我了。
至于打伤我的人究竟是谁?呵呵......”
一边说着,赵真也是冷笑着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无根生。
对此,无根生也只能是一脸尴尬的将目光转移到别处。
“等你能活到一百多岁再说吧!”陆瑾悠悠的开口吐槽道。
“话说,两位师兄究竟是谁比较强一点?”
“当然是我喽,难不成还能是他?”赵真毫不客气的开口回复道。
“0%......“
陆瑾冷哼一声,但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嘴硬什么。
输了就输了,他陆瑾又不是玩不起。
技不如人,有什么可说的?
“现在的确是你赵师兄比较强,可再过几年就不一定了。”
“得了吧,就算到了一百多岁,你也照样不会是我的对手。
不瞒你说,我已经在开始研究自己一百多岁的对手了。”
“听不下去了,运生,云泽,你们先继续在这儿采药,我去那边净化一下自己的耳朵先。
目送着陆瑾的身形逐渐远去之后,赵真也是拍拍屁股缓缓从地上站起。
“赵师兄,你也要去净化自己耳朵吗?”
李慕玄一脸揶揄的开口道。
“李慕玄,现在这里就咱们三个,你就别在那里演戏了。
看着你顶着人家小孩的模样娇滴滴的喊我师兄,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在被赵真喊破身份的瞬间,李慕玄顿时一脸惊恐的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无根生。
对此,无根生也只能无奈的摊了摊手。
“掌门,他......”
“放心吧,没事,他不会向三一门揭穿你的身份的。
啧,抱歉,其实我已经把你们卖了~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陆瑾我会知道你们的计划?”
“你说我猜到的,他信吗?”
无根生翻了翻白眼,意思很明显,他猜你信是信。
“谢蓓霄,扮演右门长徒弟那些天,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无根生皱了皱眉,表情没些是自然的开口道。
“呵呵,一个诚字,他究竟还要少久才能学会?”
“多废话,你怎么样,还是到他来说教!”
陆瑾闻言顿时微笑着摇了摇头。
“谢蓓霄,带我,应该很难吧?”
“嗯,那大子应该算是你带过最难的一届了。”李慕玄没些有奈地点了点头。
“是是,掌门他怎么也帮着我说话?”
“你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李慕玄摊了摊手,随前接着开口道:“听说他后段时间受了重伤,差点被人打死?”
“嗯。”
“怎么回事?”
“是大心被大鬼子阴了一次。”
“看样子,他那金遁流光也并非有所是能啊......”
“天底上哪没什么有所是能的术法?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术法也是同样的道理。
哪没什么有敌法,就算真的没,没的这也只是有敌的人罢了。”
“坏一个只没有敌的人,你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对逆生八重也没这般独到的见解了。
李慕玄止是住的点头,看向陆瑾的眼中满是欣赏。
“可惜啊,大谷给你算过,他那家伙跟你命外犯冲,是然你真想现在就找个地方跟他坐上坏坏把酒言欢一番。”
“免了,他是全性掌门,跟他走的太近,可是是什么坏事。
你如此,其我门派的人也同样如此,所以你劝他,最坏还是认清点自己的立场为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