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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第一个开口:“没有!”
“没有没有。”
其他人自是纷纷同意,警视长看上去并不愿意,但少数服从多数,他最后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眼中却划过道道冷光。
一直在隐晦地观察他的萩原研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原来如此......
警视长果然有问题,小降谷他们这次是想来个瓮中捉鳖吧。
那后面那两个人呢。
萩原研二若有所觉地看向后面那两个外国人,眉毛疑惑地皱起。
是没见过的生面孔,难道这两个人是配合小降谷他们来演戏的吗?
警视监点点头,“看样子大家都同意了,说吧,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事自首。”
此时办公室里也有其他人认出了这两个人的样子,小声疑问:“咦?这两个人看上去有点眼熟啊。”
“我也记得,咱们是见过他们的吧?”
“我记得......他们好像是中心医院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哎!”有人小声惊呼。
“对,我也记得”萩原研二也很是稀奇地说,他下意识地看了眼警视长,压低声音说:“只不过后来被放走了。”
话音落下,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杀意,萩原研二身体一僵,但紧接着放下心来。
——果然。
“哦?”
办公室里很安静,声音再小,但仔细听也能听清楚。
警视监视线似有似无地从身后一群人脸上扫过,神色有些诧异,他问:“被放走的嫌疑犯?谁让你们放的?”
第88章
警视监话音落下,整个办公室里没有一人敢说话,但是他们不敢说,不代表他们不敢看。
就警视长注意到的,已经有几个人“偷偷摸摸”地往他脸上看。
看似隐蔽收敛,但那些人的眼神明晃晃,就差没指着他的鼻子说“就是这个人放走的嫌疑犯”了。
他脸色逐渐发青、发黑,警视长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些胆大包天的人,看那些人脑子缺根弦一样还跟他傻笑,警视长只觉得心脏要气炸了。与此同时,他也对当时给自己下命令的琴酒产生了深深的怨怼。
——要不是这人莫名其妙让他放走几个小罗喽,他至于过早暴露身份,遭到这些条子的怀疑吗!
这下好了,组织已呈现大厦将倾的颓势,只要警察这边不掉链子,拖个一年半载也能把组织余孽处理干净。但是他这种被埋进警方的暗线可算是进退两难了,他拎得清,组织完蛋,只要他的身份没有暴露,警视厅就是他永远的退路。
因此在他意识到组织要完蛋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处理掉这些被抓起来的组织成员,但问题是这些组织成员身份并不简单,尤其里面还有他的老东家朗姆。
他敢说,他前一秒下定决心处理掉这些人,下一秒朗姆就跟他同归于尽。
说实话,他这些天过得很不好。
每天都在担心着朗姆发疯把他供出来不说,还要分出心思来应付朗姆的暗示,一旦没有及时回应,朗姆就会“不小心”泄露他的一些身份疑点。
警视长感觉自己的心理都快扭曲了,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他还在思考彻底扔下组织和警视厅打包跑路的可能性。但是警视监一个电话过来,说是要进行什么例行视察。
警视长:“......”
在警视厅干了这么多年就不知道什么例行视察还得警视监和警视长出面。
但是日本的这些警察脑回路很清奇,尤其是某些上层,想一出是一出的把戏五花八门,警视长虽无语,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以为这就是警视厅上级心血来潮下来“体察民情”了。
他骂骂咧咧,满心不情愿,但警视监是顶头上司,他就算撂担子走人现在也不是个好时候,满腹牢骚地发泄半天,还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溜须拍马。
他的想法很简单,走一步看一步,现在他的身份还没有彻底暴露,那一切就还都有回旋余地。
东方古国有句古话:“船到桥头自然直。”
顺其自然,不能急,越急破绽越多。
......
但是现在,警视长看着警视监已经带上了审视的目光,心中一片死寂。
[完了,看样子警视监早就开始怀疑他了。]
他不傻,几乎是立马反应过来今天这场突如其来的例行视察大概是场鸿门宴,不过他心里还抱着几分希望。
[没关系,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一步,他们没有证据,不可能越过规矩直接给他定罪。除非他们能让朗姆招供,否则他就是永远安全的,至于朗姆那里,他并不是很担心,朗姆精明得很,现在他是朗姆离开这里的唯一希望,就算朗姆对他再不满也不可能直接掀他老底。朗姆只会选择憋屈地保下他,而他也可以趁机洗清自己的嫌疑。]
警视长几秒钟想了一堆,思绪流转,他很快冷静下来。
而在其他人眼里,则是警视长在被所有人盯住后沉默了几秒,然后面不改色地顶着一张冷脸开口:“既然这样,我们就去看看吧。”
嚯!这么淡定?
在场人皆是一惊。
有些人被他平静的表现打消了怀疑,纷纷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应该是错怪警视长了吧。”
“对啊对啊,应该是中间有什么误会,怎么可能会用职权放嫌疑人离开呢?”
有些人则是不屑地嗤笑几声,压低声音吐槽。
“他脸皮还怪厚的。”
“哇这心理素质,给我多好啊。”
后者基本都是在医院连环杀人案当天值班负责审讯嫌疑人的警察,他们记忆犹新,脑子里可清清楚楚地记着这人当时是怎么突然带了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办公室,然后二话不说命令他们放人的丑恶嘴脸。
权势压死人,他们头一次从自己的领导身上体会得淋漓尽致。
——他甚至连最简单的签字手续都不愿意配合他们!
他们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总归办公室里基本是一群大老爷们儿,那声音叠在一起也不小。各式各样的评价传进警视长耳朵了,他心里杀人的心一再加深,默不作声地记下了那些人,等着日后算账,表面上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不管别人怎么讨论,脸上没有一丝心虚,端的就是一个“被冤枉啊大人”的态度。
这倒是让说闲话的人也冷静了不少。
话还是不要说太死,万一警视长真的是被误会的呢?他们可不想被穿小鞋。
警视监将这些全都看尽了眼里,心里也有了大致判断。
他看向安室透,说:“这样,烦劳您讲一下自己自首的原因了。”
安室透点头:“会说的,但在这之前,我有个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