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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蛊真的解了?”
    江令宛抬起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急于知道答案。
    自打知道萧湛就是主子,江令宛几乎是掰着手指头算解蛊的日子。
    因为前世主子身边依然没有女子,只有她一个。主子也从不跟女子接触。
    所以,她断定前世主子身上的蛊是没有解的, 他一直在忍着痛苦。
    她很怕这一世会出现变故, 让主子的蛊解不了。所以解蛊一事, 她一直密切关注。
    萧湛是八月份下聘的时候说开始解蛊的,今天是腊月最后一天, 才五个月, 应该没到时间。
    该不会是萧湛为了快些解蛊用了伤害更大的虎狼之法吧?
    小姑娘的眼神格外清澈,哪里还有半分的旖旎?明明片刻前,她还面红耳赤, 娇羞不已,瞬间就彻底清醒了。
    萧湛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然而下一刻, 他就从小姑娘眼中看到的紧张与心疼:“不是说了不许用虎狼之法的吗?你怎么能这般胡来!”
    小姑娘担心了, 萧湛忙亲着哄:“没有用虎狼之法,一切都很好, 我下聘前一个月就开始解蛊了,确定有效果才跟你说的。”
    江令宛却不太相信,盯着他的眼睛审视他有没有说谎。
    “是真的, 绝对没骗你。”
    萧湛举起手来, 乖乖保证, 又说了一些甜言蜜语, 她才算是相信了。
    萧湛亲了亲她的脸颊,心中对自己满是嘲笑。
    他萧湛也有被小姑娘吃得死死的这一天,也有怕小姑娘生气,低声下气的这一天。
    本以为把人哄回家,成亲了,就可以放心了。但目前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自己的夫纲怕是振不起来了。
    可他一点都没有不高兴,被小姑娘这样指使,他浑身都舒畅。
    萧湛一个用力,把小姑娘抱起来了。
    ……
    拔步床头放置着两个硕大的夜明珠,将帐幔内照的明亮而温暖。
    江令宛沉沉睡去,像个无辜的孩子。
    萧湛在一旁看她,舍不得移开眼睛。
    她白皙的肌肤、娇花般嫣红的脸颊比任何时候都动人。
    她的水盈盈的双眸闭上了,睫毛修长,像两把小刷子。映着夜明珠光的,美得让人窒息。
    这么个小东西,简直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他的。
    萧湛心潮涌动,握紧了她的手:“宛姐儿。”
    小姑娘皱着眉头,咕哝一声,翻了个身。
    ……
    除夕之夜,远处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室内的炙热让人脸红心跳。
    此时江令宛跟萧湛都已经醒了。
    男人食髓知味,精力旺盛。
    可江令宛毕竟不是真正的小姑娘,出嫁前,她看过那本册子,上面说头次会十分痛的。
    她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痛。
    册子上说,痛就说出来,别忍着,不能太纵容了男人。
    所以,她哭着说不要。
    小姑娘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脸色发白,额上布满汗珠,别提多可怜了。
    她死死地咬着唇,拼命忍着哭声,咬到唇边发白。
    萧湛心疼的不得了,心头的旖旎消失殆尽,一把将人搂怀里,亲她的眼泪,给她擦汗水,低声细语地哄。
    “不哭了,我以后都会轻一点,绝不会再弄疼了你。”
    其实他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尽可能地迁就她,除了疼之外,江令宛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反而被他照顾得很好。
    她亲了亲萧湛的下巴,撒娇道:“其实也不怎么疼。就是那一瞬间疼,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越这么说,萧湛越以为她是在安慰他,更加心疼她,将她搂得紧紧,轻轻拍她后背,让她放松休息。
    本以为今天晚上要守岁,江令宛下午睡了许久,这会子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出了一身汗,身上黏腻起来,她想要沐浴。
    丫鬟很快送了水进来,泡在温暖的热水中,浑身上下都舒坦了。
    江令宛洗了个热水澡,回到热乎乎的被窝,又香又甜地睡了。
    萧湛却睡不着了。
    他想到自己刚才的混蛋,想到她胳膊上的那片青紫,自责得无以复加。
    回到床上,他盯着江令宛的睡颜看,实在睡不着。
    江令宛做了个梦,梦到前世了。
    “主子……”
    她喃喃唤了一声,看到主子伸手摸她的脸,倏然惊醒了。
    一睁眼,看到主子正盯着她瞧,怔了怔,又反应过来这是哪里,看着萧湛英俊的脸颊,想着俩人如今的处境,登时心跳如雷,羞得闭上了双眼。
    这一切实在太不真实了。
    跟萧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很英俊,若当时有人告诉她,她要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后来知道他是萧湛,她笑嘻嘻与他虚与委蛇,心里却想着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她也万万没想到她会跟他同床共枕,夫妻一体。
    她更没想到萧湛竟然就是她心心念念寻找的主子,没想到他会搂着她,与她缠绵恩爱,如胶似蜜。
    萧湛喜欢她,这一世的主子喜欢她,她知道。
    那上一世呢?
    他对她很好,纵容她,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请当世大儒教她读书,亲自教她射箭、音律,因为她不会骑马被摄政王府的一个侍卫首领嘲笑,她不服输学骑马摔着了,他就再不许她骑马,还将那侍卫首领狠狠打板子,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说她一句不好。
    那真的只是长辈对晚辈的纵容吗?
    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封她做宁国夫人,让她自由出入宫廷,把摄政王府交给她管,她胡作为非,他在背后给她撑腰。
    那样,又真的只是对下属的信任护短吗?
    她的心砰砰跳,勾住萧湛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胸前:“如果有一天,你属下里有一个女子,你很欣赏她,很信任她,你会像对待青峰一样倚重她,日日跟她见面,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她吗?”
    她声音瓮瓮的,像是很紧张,萧湛能感觉到他的回答对她而言非常重要。
    “这个问题,我从没想过。”他搂着她,沉吟道,“我之前没解蛊,是不能接近女子的,所以我身边从未有过女子,也没想过会用女子办事。”
    “如果我很欣赏某个人的办事能力,很信任他的忠心,我会把事情交给他,但不是全部。不管我有多信任多倚重某个人,我都绝不会把身价性命完全交给某一人。那样的风险太大,我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至于日日见面,目前只有一个人。”
    他笑了笑,亲她湿漉漉的头顶:“只有你一个。”
    只有你一个。
    这话一出口,江令宛竟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那如果你的蛊一直没解,身边有个比你年轻许多的女子,你的蛊对她无效,你会把她留在身边吗?你会为了纾解欲|望,不顾她的意愿,对她用强吗?”
    她声音急急的,迫切想知道答案。
    萧湛呵呵一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不能碰女子,若真要纾解,不是没有可以泻火的清倌相公,我只是不屑,对男人也没有想法。”
    “至于用强,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轻轻揉捏她耳垂,揉捏她其他地方,声音充满磁性:“若我真是这种人,何至于等到今天?”
    当年,他们相遇时,她虽然还小,但也已经十二三岁了,若是他想,凭他的身份地位强要了她,当时的她,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
    可是他并没有。
    他守着她,护着她,等她长大,一点一点解开她的防备,得到她的信任。确认她对他不反感了,他再标明心意,娶她回家。
    其实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啊。
    疼着她,宠着她,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是喜欢她的,却不曾勉强她,只是守着她。
    可惜她不懂。
    她先被宁轩休弃,后与顾金亭分开,她已经不相信会有人喜欢她了。
    她中毒,毁了身子不能生孩子的事,主子也是知道的,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朝男女情爱上去想。
    是没想过,也是不敢想。
    前世的他,跟这一世一样,也是想等她慢慢放下芥蒂再跟她表明心迹的吧。
    她记得,前世他无意中提起过,要给他介绍一个靠谱的男人。
    她以为他要撵她走,当时跟在他身边,她的日子不知道多自在,若是嫁人,一切都没有了。
    她怎么可能愿意?
    她的反应十分激烈,言辞锋利地拒绝了,她还气哭了,说死也不嫁人,死也不找男人。
    若是谁再提,她这就去死。
    她又哭又闹,像个撒泼的孩子,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主意主子的反应。
    只依稀记得他轻叹一声:“好,以后不提,你不想嫁,就不嫁。”
    现在想来,他其实是在试探的吧,试探她对他有没有意,试探她想不想嫁人。
    她的抗拒那么激烈,他一定很伤心吧。
    她不敢想,他是忍着何样的痛苦允诺不让她嫁人的。
    江令宛眼眶湿了,紧紧抱着萧湛,心里五味杂陈,酸涩极了。
    萧湛能感受到她的难过,心里竟没来由地也跟着揪揪地疼:“不哭了,宛姐儿,我在这呢。”
    “五舅舅。”她慢慢哭出了声,原来前世今生,他待她都那么好。
    萧湛抱着她不说话,她哭了一会就不好意思了。
    离萧湛的胸膛太近,她眼泪把他胸膛打湿,泪水混合着汗水,湿漉漉一片。
    萧湛却觉得那一片胸膛发烫。
    因为她贴得太近了,热热的呼吸喷在他肌肤上,双唇无意识地擦过,她又抱得这样紧,他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怕她太过劳累,承受不了,萧湛坐起身来:“我去沐浴。”
    说完,不顾她疑惑的目光起身下床,去了隔壁浴室。
    从前,他一直很鄙视好色的男人,觉得控制不住自己是无能的表现。
    今天他才知道,其实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不过是因为没有碰见她罢了。
    冲了个冷水澡,心头的燥热消失大半,萧湛才回到房中。
    江令宛本来不明白,但想了想隐约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抱着被子,脸颊红红地笑。
    小姑娘笑得甜,甜中又带着心知肚明的揶揄,萧湛迈着长腿走到床边,指尖在她鼻头上轻轻点了下:“睡吧,保证不动你。”
    “谢谢五舅舅!”
    江令宛“吧唧”亲了萧湛一口,又飞快钻回被窝中,犹如蚕茧一般把自己裹起来。
    你呀!
    萧湛无奈地笑,隔着被子把人抱进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
    江令宛睡得香甜极了,这一觉直到大天亮。
    睡梦中,她与萧湛说不出的恩爱,让她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有人亲她的脸颊,轻声叫她的名字。
    “别闹。”江令宛太累了,小声嘟囔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小姑娘着实累着了,小脸睡得红扑扑,被他吵着了,皱了皱眉,轻轻翻身之后,又立刻陷入梦乡。
    她长得美,睡颜也美,让他心里怜惜,想搂着她一起睡。
    萧湛亲了亲她的脸颊:“宛姐儿,醒醒,今天是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要起床去给傅氏拜年,然后一起去国公爷院里拜年。
    江令宛不想起,也得起,她坐起来,全身像是被碾过一般的酸疼。
    她看册子上说,次日会格外疲惫,她以为是夸张,不想竟然真的这么累。
    重重打了一个哈欠:“我怎么感觉刚刚合眼天就亮了。”
    随着她坐起来打哈欠,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上面红红紫紫,印着无数梅花。
    看着昨晚自己的杰作,萧湛连人带被一起抱住,其实她说的没错,她的确睡了没多久。昨晚他闹得太厉害了。
    本来是想浅尝辄止,可疾风暴雨之时,他便控制不住。
    放纵了整整一夜,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只是苦了她。
    萧湛自责又心疼,抱着她温柔地亲,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他昨晚的放纵似的。
    被萧湛这样抱着亲,江令宛清醒了许多,一大早就是甜甜的亲吻,她不由绽开一个笑颜。
    “好了,别亲了,我要起床了。”
    从萧湛怀里挣开,她起身穿衣,喊柳絮、竹枝进来给她梳洗。
    两个丫鬟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抬头。
    她们值夜睡在外间,里间响了整整一夜的动静,还有自家小姐如泣如诉,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们都听到了。
    以前两人还担心萧湛是不是不近女色,经过昨晚她们依然担心,不过不是担心萧湛,而是担心自家主子。
    “奶奶,今天扑点粉吧。”
    镜子里,江令宛肌肤白皙如昔,只是面色倦怠,眼底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好,扑一点吧。”
    只是眼底的淤青哪里是香粉能遮得住的,乍一看不明显,仔细一瞧,还是能看出来。
    江令宛无奈,瞪了萧湛一眼,怪他不止节制。
    萧湛自知理亏,想过来亲她,被江令宛用手挡住:“我可是扑了粉的了,再亲,妆就要花了。”
    萧湛便再她手上亲了一下,笑着说:“走吧,去给娘拜年。”
    江令宛点头,走在路上,眼睛不时朝他身上瞄。
    萧湛一看,她就若无其事地把视线移开,等萧湛不看了,她视线又落在他身上,特别是腿上。
    终于有一次,被萧湛抓了个正着。
    “这是怎么了?”萧湛含笑问她。
    既然被抓住了,江令宛也就不躲了:“你腰疼吗?”
    萧湛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却老实回答:“不疼。”
    “那你腿酸吗?”
    萧湛摇头:“不酸。”
    江令宛不死心:“那你有没有觉得那里很累,腿脚疲惫?”
    得知这些通通都没有,江令宛轻轻皱起了眉头,不对啊,太不对了。
    小姑娘垮了脸,萧湛就笑着问:“这是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
    江令宛便仰起头,道:“我听人家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好像不一样。”
    萧湛愕然,紧跟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男人容貌英俊,素日里一贯冷静自持,如这般纵声大笑是少之又少的,他的脸仿佛被点亮,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江令宛忍不住喃喃:“五舅舅,这个样子真的很好看。”
    这般发自肺腑的赞美,再一次取悦了萧湛,他双眸明亮灼热,唇角高高勾起,整个人像阳光下的美玉,闪闪发光。
    这样好看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他们昨晚,还这样,那样。
    那些甜蜜的事情涌现在脑海,她脸颊通红,可脸上的笑容却是欢喜的。
    这般可爱的小模样,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萧湛恨不能将她捧在手心里亲几口,因为两人走在庭院中,怕被丫鬟婆子看到,他到底没忍住,捏了捏她的小指头。
    “因为你的牛格外强壮,所以不会累死。”
    “不仅累不死,他还生龙活虎的,今晚,明晚,每一晚,都可以耕耘。”
    江令宛的脸几乎要燃烧起来,心里也热气腾腾的,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脑中乱七八糟羞人的想法压下去。
    到了傅氏院中,两人又恢复了素日的模样。
    然而昨夜有了肌肤之亲,两人从身到心都更近了一些,有时候不用说话,一个对视就能让人心里发甜。
    旁人看不出来,傅氏这个过来人却看得分明。
    儿子、儿媳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她这个做婆婆的,比谁都高兴。
    傅氏满面笑容:“昨晚你们辛苦了,陪我守岁到下半年,娘睡着了,都不知你们什么时候走得,给你们一人一个大红包。”
    原来萧湛一早就打发人过来,提前跟傅氏打过招呼了。
    这样说出去,旁人便以为他们俩是守岁太累,所以才会眼底淤青。
    这种事,竟然要婆婆帮着遮掩,江令宛脸皮发烫,却忍着羞臊不露怯。
    傅氏看了看眼底淤青,面容疲倦的儿媳妇,笑瞪儿子一眼,怪他不知节制。
    “宛姐儿坐下吧,灶上包了饺子,是你最喜欢吃的猪肉虾仁饺。”
    “谢谢娘。”
    三人吃了饭,一起去给定国公拜年,在路上遇到了萧嗣寅、萧泊夫子俩。
    江令宛萧湛先给萧嗣寅拜年,傅氏又问萧嗣寅好,萧泊跟傅氏请安后,满脸笑容,朝萧湛伸手:“五哥五嫂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萧湛比萧泊大了五岁,萧泊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对萧湛都是亲近又不失恭敬的。
    萧湛之前对萧泊很不错,自打知道给他下蛊的人是萧嗣寅之后,对萧嗣寅、萧泊便只有面上的情分了。
    不过红包他一直都有准备,也不单单是给萧泊,家里还有萧江、萧河的儿女,等会见了,总不好让孩子空着手。
    萧湛递了个红包给萧泊,道:“再过两个月便要娶亲了,该成熟起来了。今年是最后一年。”
    萧泊嘻嘻笑:“五哥成亲后,小气了许多。一定是钱都被五嫂管起来了,那五嫂得给我一个大大的红包才行。”
    他双手伸着,看着江令宛。
    江令宛有钱,准备的也有红包,给萧泊一个无所谓。
    但萧泊说的话,她很不喜欢。
    大年初一头一天,就挤兑她管着萧湛,她若是忍气吞声了,不出一个时辰她母老虎的名声就传出去了。
    江令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住六弟,我听说,咱们定国公府的男子十六之后,便是大人,就不能再跟长辈要红包了。所以,我就没准备六弟的红包。”
    她看向萧湛,声音温婉:“五爷,咱们国公府是有这个规矩吧,我没记错吧?”
    “没错。”萧湛颔首,“是萧泊犯了规矩,该罚。”
    萧泊的脸色登时就不好了。
    定国公府的确有这么个规矩,但萧泊是这一辈最小的,性子活泼爱说爱笑,就算他今年已经十九,也还是要红包。
    不过是想试试江令宛,没想到萧湛竟然翻脸不认人,要罚他。
    “五哥这是怎么了?你从前最疼弟弟,怎么五嫂一进门,你就像变了一个人,难不成成亲了,就不顾兄弟情分了吗?”
    萧湛道:“我自认对你这个弟弟不薄,只是你这个弟弟有没有把我当兄长那就两说了。”
    这话含的意思太多,萧泊心神一动,来不及分辨,就听萧湛道:“正因为我是你兄长,更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你,否则我们国公府的规矩朝哪里搁?”
    他目光一扫,淡淡道:“你现在就去领罚,五军棍,祖父那里你不必去拜年了,我会跟他老人家说一声的。是你自己去,还是我派人押着你去?”
    萧泊登时变色,转头看向萧嗣寅。
    萧嗣寅面无表情,声音冷冷的:“阿泊还小,不过跟你开个玩笑,大年初一就罚军棍,不妥。”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昔日儿子犯错,您也是这样教训儿子的。”萧湛淡淡道,“萧泊已经十九,不是小孩子了。这里离祖父的院子很近,想来这边发生的事情,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不如让他老人家评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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