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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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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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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离忍不住想后退,眸色发怯,笼罩在她身前的身躯却桎梏着她无法后退,手掌锢着她后颈发疼:“……大人,疼。”她咬着唇挤出一丝泄音。
    后颈的手掌力道一松,孟岁檀把她整个人都横抱了起来,在宁离惊惧的视线中抱回了院子,进了寝居,放在床榻上,他像一只要把她吞吃入腹的野兽,胸腔溢出粗喘的气息,叫她无处遁逃,浑身散发着不安。
    宁离羊入虎口,才发现自己太天真,她面对他的步步紧逼,无所遁逃,那股怯意过去后便开始疯狂捶打,孟岁檀的大掌只轻巧一攥,害怕疼痛的宁离便停了下来。
    “你昨天说你不恨我,那会不会……”他把人困在臂弯里,低着头带着期冀问。
    “不会。”宁离平复了一下呼吸,低垂着头,躲避着他的注视,手攥着身下的褥子,抢先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态度并未抗拒,也没有很生硬,说出的话却是软刀子扎人:“我不恨,但我会难受,但是难受多了,便没了感觉,已经习惯了,到现在已经不会有其他的心思。”
    她迟疑的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又伸手抱了抱他,微凉的体温隔着衣衫忍不住让他的身躯一紧,刚欲回抱她却收回了手:“看吧,我抱你没有感觉的,你……亲我,我也没有感觉,所以,我真的对你没了别的心思。”
    她话语平静,带着淡泊的凉意,孟岁檀纠缠她,说爱她,宁离从最开始的荒唐不信到抗拒然后到现在,她已经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可她没办法给出回应,那份情感已经成了一滩死水,再去拨动也得不到回应,她有了亲人、朋友、和自己想做的事,推着她前进,爱情像是隔了一层罩子,曾经的敏感和细腻变得迟钝,兴许她被太多事占据了注意,对接受这样的情感也变得敷衍和抗拒。
    意识到这一点,宁离反而没那么惊慌抗拒,她抱着膝盖垂下了脑袋,孟岁檀收紧了在她腰间的手,喉头发紧:“没关系,没关系。”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没关系,手却一点都没松,越抱越紧,勒得她愈发的紧,宁离不适的往后退,神情微蹙:“我不喜欢你,你难道还要纠缠吗?若你继续这样,也只会徒增恶劣,我花了很久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孟岁檀当然不会因为她几句话便放弃,对他来说如果从未拥有,也许不会这般难受,难受的是拥有过他没有珍惜,待他后悔却已经没有了办法。
    “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你不愿意回孟府,那便不回,你……祖母说的那些我都能答应,你不用委屈的,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只一点,不要拒绝我。”他额头抵在她的侧脸,声音暗哑。
    当自己设身处地时,才发觉过去那一份情感何其的弥足珍贵,这世上有人喜欢他,或是因为家世、或是因为地位、或是因为利益,但绝不会因为他是孟岁檀,那时的宁离,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现在他才明白这样的难能可贵。
    从最初面对虞少渊的危机,他承认那时候慌了,想着要比虞少渊对她更
    好,后来发觉她并不喜欢虞少渊,他便步步紧逼,试探她的底线,直到那晚,他发觉她真的不再耽溺过去。
    无论他怎么做,似乎都不会有任何波澜,也承认了自己的内心,这回换她高高俯视。
    他仍旧不愿放手,对,不会放手,他想找回那时候的皎皎,只会叫她阿兄的皎皎。
    宁离愣了愣,高傲强势如他,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没觉得感动,只是无措、惶恐。
    她不需要他这样。
    “有关系的,我不喜欢你,你要把我们二人绑在一起,我不想。”她认真的同他说。
    这是二人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说话,看着孟岁檀深纠结过去,宁离也有些无奈:“日后只是简单的做同僚、兄妹不好么。”
    “不好。”他哑着声音笃定道。
    他立时就想要结果,他不想慢慢来,他很急切,抛开游刃有余,他比任何时候都急,罕见的不安和束手无策充盈了他,越是害怕失去,便抓得越紧。
    宁离有些无语,这人看着冷淡强横,实则骨子里蛮不讲理,幼稚的很。
    他捏着她的下颌转过来,不容拒绝的含弄吮吸,这次只是浅尝辄止,随后在她气呼呼的愤怒视线中,亲了亲她的眉眼,恢复了强势霸道:“我说过,这支押运粮草的队伍归我管,你也是。”
    他会给她时间好好考虑,只有死死攥在手中,才是真的,不愿意……也没关系,如果未来的日子她注定不会爱他,那便只待在他身边也好。
    当初他对丘晏如的做法嗤之以鼻,现在不得不说,这家伙确实有这样做的道理。
    宁离闻言泄了怒气,低着头系衣带,方才二人拉扯间她的外裳的衣带都已经解开了。
    好声好气没有用,宁离打算彻底放下这件事,一天的时辰那么长,有许多事要做,何必因为这样一件事而方寸大乱,他愿意怎样那是他的事,她无法改变。
    晚些时候她被放回去了,阿寰来寻了她好几次都未寻到人影,待她回来后边问去了何处。
    宁离不想声张这样的事,便胡乱应付,殊不知她满脸疲态,脖颈间的痕迹也暴露了一切,但阿寰欲言又止后没有多问,只是这几日宁离的状态愈发的安静叫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寰便去问了丘晏如:“祖母叫我们一路上看顾好皎皎,如今她又是生病又是有心事,你怎的一点都不担心。”她嗔怪的同丘晏如说。
    二人如今的相处愈发的自然,阿寰也像一个真正的妻子一般什么心事都同他说。
    丘晏如自然乐得其所:“无妨,自有人去担心。”
    “你说的可是孟大人?”阿寰直截了当问。
    “你看出来了。”丘晏如没什么所谓的说。
    “这还不明显么,师母似乎对这位孟大人并不满意,黎师兄也瞧着又惧怕又警惕,偏生你倒是一点都无所谓,你对皎皎是否太过忽视。”阿寰指责他。
    丘晏如没生气,倒是轻笑一声,宁离于她不过是一个没怎么见过面的师
    妹,有那几位师兄关心便好,他怎么样无所谓。
    “怎么还急了,你知道的,我只在意你,旁的于我都没什么干系。”他认真的回头说道。
    阿寰的气瞬间便消了,她怔怔的注视他缱绻的视线,被揽在了身前,塞入了毛笔,桌上是一副美人图,赫然是她的模样。
    “阿寰说,是画在这儿好,还是画在这儿好。”他点了两处地方,低沉悦耳的嗓音刮着她的耳廓,阿寰瞧着他指的地方,脸都红了,作势不画要走。
    哪知被牢牢锢在身前,丘晏如眸色幽深:“我倒是更想在阿寰身上作画。”
    ……
    重新赶路时是隔日,府尹来相送时神情尴尬,头都抬不起来,孟岁檀神色淡淡,在前头走着,一路上府尹都噤声无话,生怕多说多错。
    港口停了一搜巨大的客船,兵吏们把东西一趟趟的全都搬了上去,宁离也帮着搬画具,把画具尽量放在干燥的地方,又铺了些生石灰,免得时日久了受了潮。
    府尹把人送到船上,松了口气,港口人来人往,整搜客船被包揽,宁离的屋子在三层,屋内陈设很新,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很显然是有人提前在屋内“安排”过。
    她打开船窗,眺望远处,入目皆是一片碧色,天际雾蒙蒙,扑面而来一股潮湿的水汽,黎从心路过她的屋子提醒:“门窗少些时辰开,免得潮湿了纸张。”
    宁离连忙关好窗户,她小跑着下了木梯继续搬东西,正好遇到了正往上走的孟岁檀,她脚步也只是停了一瞬,便当做没看见的往下走。
    却被他自然揽住:“去做甚。”
    宁离淡淡的拨开他的手掌:“帮师兄搬东西。”她说完便继续往楼下走,孟岁檀跟在她身侧:“我帮你。”
    她没说好与不好,似乎是没听见,但也任由他跟在身边,且在搬东西时理直气壮的把重物都放在他手臂上,叫来往的兵吏和官员都频频回首。
    黎从心忍不住说:“皎皎,这……叫他这般,引得了不知多少人的注视。”
    宁离有些无奈,同她说也没用啊,她也左右不了他的意见,既然他想做那便做罢,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人生就这么短,何苦为难自己,过不去的便不过,惹不起的还是要学会和解。
    见她一副没放在心上的模样,黎从心把话咽了回去。
    “小心些,箱子里都是易碎品,别放在那儿。”宁离瞧他进了仓库,高大的身影略显局促,便声音略高些的提醒他,孟岁檀也乖乖照做,宁离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发现了新的一面。
    但她只是匆匆一思衬便抛在了脑后,众人在城内用过最后一顿饭后便上了船,顺水而行,天气算不得好,只是有些闷热,她上船后边扑到被褥中睡了过去,只是睡了没多久便浑身是汗。
    打开窗户才发觉外头下起了雨,冷雨打湿了她的面颊,宁离想着去打些水来,洗漱一番。
    出了屋门,发觉对面的屋门大开,淡漠的视线抬起后又低下,仿
    佛是不经意的被惊动,可宁离看他刻意的手执书卷,实则全身紧绷,神色淡淡端着铜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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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离看了眼对屋,仍旧八风不动的看书。
    兴许是那两日剖析的太干净,孟大人这两日话格外少,能做事绝对不说话,连之前气死人的那些话都消失不见,宁离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
    甚至希望他就能这么“哑巴”下去也不错。
    她就着兑好的热水梳洗了一番,又看了会儿画册,天色便暗了下来,外头响起了走动的声音,阿寰来敲她的门:“皎皎,下去用饭了。”
    宁离便合上了画册,小跑着去开了门,同阿寰下了楼:“外头下雨了,希望明日不要太大,不然会颠簸,阿喜都晕可一下午了。”她嘟囔道。
    阿寰略扶了一下头:“是啊,我也有些,不过不严重。”
    “水路至少要走小半月,不算很长,就算身子有一时不适过些日子也会适应,来,先吃饭。”黎从心招呼几人坐下。
    刚上船,为了避免众人食太多而不适,晚饭只是简单的粥和咸菜,搬上船的食物也只是能存放得住的东西,亏的厨子厉害,粥里片入了很薄的鱼片,汤底是鱼汤,咸菜是爽口的小萝卜,酸酸辣辣,很是开胃。
    黎从心看着丘晏如和宁离中间空了一个位置,没多想,不多时,下来一位身影,坐在了中间。
    孟岁檀接过下人递来的粥,微微颔首。
    他黏在宁离身侧丘晏如几人已经司空见惯,但吏员们却很新鲜,不断的转头来瞧。
    宁离数次对上旁人探寻的视线,木然的垂下头继续吃,正吃着,她碗中被夹入一块萝卜,她侧头瞧去,孟岁檀手中的公筷还没放下。
    “大人不必给我夹。”
    “你吃就好。”他没应答,只是当着师兄的面儿叮嘱,宁离已经不会同他废话了,她垂头喝完了粥,那萝卜丝毫未动。
    她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在可以造次的范围内,宁离暴露了本性。
    用过饭后,孟岁檀跟着她上了楼,进屋门前,把她摁在墙上,在她脖颈上还未消散的痕迹处又落下一吻,加深了那抹印记,他想留下些什么标记,旁人不能染指的那种。
    突然他的脸颊被打得偏过了头,不轻不重,在他怔愣的瞬间,宁离气得不行:“你是属狗的吗?痛死我了。”
    孟岁檀却愣了愣,靠近问:“你不排斥我了吗?”
    宁离后退拉开距离,反问:“若我排斥,你能不这样么?”
    孟岁檀垂下头,牵过她的手:“不能。”
    果然,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而且他当真会顺杆儿爬,她何时说不排斥了,她甩了甩打痛的手心,不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
    和他斗来斗去实在太耗神耗力。
    她推开他,往屋里去,船舱
    ()摇摇晃晃的,比白日颠簸很多,宁离回到屋内,一刻钟后,外头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她心生奇怪,把屋门打开一条缝隙,却被孟岁檀冲过来叮嘱:“别开门,我去瞧瞧。”
    看着他肃然的模样,宁离没说话,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孟岁檀大步流星的离开,她听着楼下的声音似乎是打斗和叫喊声。
    她闭紧了门窗,心头惊跳,本能想去寻师兄,但她还没做出行动,门突然被踢开,吓得宁离捂着嘴惊骇的看着门前。
    怀泉探出脑袋:“女郎快走,外头都是来劫船的贼匪。”黎从心从他身后探出头来招手:“快些皎皎,身外之物不必管她,看保命。”
    宁离没多犹豫便出了门,怀泉果真是会些拳交的,一路上不免有追上来的贼匪,他对峙上丝毫不费力,兵荒马乱间黎从心大声问:“孟大人去了何处?”
    怀泉抹了把脸:“这些贼人是冲着粮草和他来的,主子自是去保护粮草。”
    宁离怔了怔:“那你不回去保护他么。”
    怀泉摇头:“主子说让我保护好二位。”他说话间又砍杀了一名贼匪。
    不多时又围上来几个贼匪,冲着宁离而来,闪着银光的刀从上而下的向她砍来,怀泉顾左不顾右,宁离无处可躲,抬起胳膊来闭着眼,心重重的悬起。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挡在她身前,刀刃落下,从他的肩头到胸前划开一道血口子,血迹汩汩喷出,孟岁檀只是皱了一下眉,随即握住贼匪的手腕一脚踹了出去,怀泉利落的都解决干净。
    宁离捂着的眼睛睁开了些,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步履忍不住晃了晃。
    黎从心忍不住上前:“大人,你没事罢。”
    孟岁檀捂着肩头大约小臂长的口子,血色浸润了衣衫,他脸色苍白:“没事,小伤罢了,怀泉,叫郑将军去带人清点粮草。”
    怀泉忍不住看他的伤:“大人,还是先处理伤口罢。”
    “快去。”孟岁檀呵斥他。
    宁离也惊颤的看着他浑身是血的模样,从头凉到了脚:“快去叫大夫,快……”
    幸而船上有随行大夫,匆匆过来后撕剪开衣衫,衣衫已经同伤口黏在了一起,撕扯间又有血迹涌了出来,宁离忍住体内的反应,这么大量的血,她看着有些眼昏。
    大夫撒了很多止血散,阿寰和丘晏如匆匆赶来,阿寰看她低垂着头的样子上去环住:“怎么了?”她侧头就要去看,被丘晏如及时挡住了:“先出去说。”
    三人出了门外,郑将军身着甲渭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离得近了还能闻到身上的血腥味儿,他冲着丘晏如微微颔首后敲了敲门,屋内传出虚弱的:“进来。”
    郑将军进了屋:“粮草无碍,那会儿人是不像是水匪,咱们这才走出多远,怎么可能有水匪,是有人坐不住了。”
    孟岁檀神色淡淡:“改路吧。”
    “可是改路会增加运输时间,不然……”他试探询问,他想着船上兵力严防死守,这些人也不是水匪,轮熟
    练程度半斤八两,他们这些舞刀弄剑的,大多是赌徒心态,只有迎难而上。
    孟岁檀睨了他一眼:“若是前头还有水匪等着呢,你又怎知他们不会买通水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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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离回了屋,却坐立不安,她的脑海中一闭眼便是方才刀刃起落的样子,以及有点点温热溅在她脸上的感觉。
    她瞧着对面似乎人都走光了,想了想,还是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对面屋前敲了敲门:“大人,是我。”
    屋内似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孟岁檀有气无力:“进来。”
    宁离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床榻上半躺着一个人,孟岁檀只着亵裤,胸膛裸露,缠着一圈圈的绷带,劲瘦的腰间搭着一条薄被,脸色因着失血过多而发白,他视线落在宁离身上。
    “大人,你没事罢。”她轻声问,到底要不是他挡在自己身前,可能现在躺在这儿的就是她了。
    “没什么。”孟岁檀想动,却因着伤口蹙了蹙眉,宁离急急说,“别动了。”
    “过来。”他伸手悬在空中欲抓她。
    宁离没叫他抓着:“大人受了伤,还是好好歇息,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宁离在所不辞。”
    看着她心虚躲避的模样,孟岁檀喘着气笑了,他一用力探身一抓,宁离没防备他突然这样,身子往前倾倒,被他揽着倒在了床榻上。
    薄唇覆上,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唇齿间,二人接了一个温柔不含情欲的吻。
    带动间,他的胸前又沁出了血迹,瞧着宁离动都不敢动,颇为触目惊心。
    看着她被吓得呆愣的模样着实可爱,孟岁檀没忍住又亲了一口,从眉眼到唇齿,都叫他流连不已。
    “你……你血……”宁离没空管他的无耻行径,指着他胸前的血迹大惊。
    可孟岁檀却没什么所谓:“不用去管它。”
    “怎么可以不管,你不疼吗?”宁离无法理解他。
    “疼。”他实在说。
    宁离闻言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叫医官,却被人锢着腰身走不了:“一会儿就不疼了,不必在意。”
    “伤口已经缝合,不然你帮我再上个药,兴许是方才缝合好的地方动作大了些。”他低声问。
    “止血……对,止血。”宁离起身在凌乱的一堆药瓶中寻到了止血散,孟岁檀又凝着她的脸:“帮我解开绷带。”
    她小心翼翼的站在他身前解开系着的皆,绕着腰身,越往里,血迹沁的越暗,直到露出小臂长的伤口,狰狞异常,翻滚出的皮肉被线缝合在一处,只有一处似乎是崩开了。
    “伤口崩开了,不行,我得去寻医官。”说完她急急忙忙的又跑去寻了大夫。
    大夫来后瞧见他的伤口又指责了一通,偏生他还没什么愧疚和不好意思,视线幽深的桎梏在宁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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