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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山坡，为什么要藏得这么严实？
蛇一黑的头有些痛，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
“哒——哒——哒——”
蛇一黑的手指敲打在墙面上。
空的。
墙面是空的。
往墙上挂画儿需要把墙面掏空吗？似乎是不需要的吧？
“咕咚——”
蛇一黑觉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面墙里了。
果不其然，在这幅画和瓷砖后面，藏着一个小洞，洞里装着一个很小的玻璃瓶子。
隔着密封的玻璃瓶，蛇一黑感受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气息。
熟悉又陌生。
室内实在是太暗了，玻璃瓶里面装的东西又少，.这导致蛇一黑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为了搞清楚，蛇一黑将玻璃瓶居举高，对准了窗台。
那是——一颗牙齿。
一颗，蛇类的，毒牙。
这颗牙的主人不是青久，它属于蛇老大的母亲。
“小六......”
蛇一黑的心脏一缩一缩的，难受的厉害就仿佛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了大脑，四肢僵硬。
蛇六死亡时的惨状仿佛再次重现在蛇一黑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天光破晓，蛇一黑也逐渐恢复了气力。
不能带走蛇牙，不能打草惊蛇。
蛇一黑将玻璃瓶塞回墙面，将绿萝和小画恢复原位。
“小六啊——你放心，我跟儿子很快就来接你回家。”
蛇六死的时候，牙齿是被那个逃走的人类偷走了一颗的，这一颗牙在这儿，要么说明青久参与了谋杀蛇六，要么是他的长辈参与了这件事，再要不然，就是他也在调查这件事情。
最后一种可能的概率是不大的：
蛇老大一家的蛇成精的多，分布在不同的领域，也都参与调查过这件事情，不可能说连青久能打听到的事情，蛇老大一家打听不到。
可要是是前两种的话，那青久到底是什么蛇？目的是什么呢？
天马上亮了，蛇一黑隐约听到书房外传来了脚步声，沉闷、拖沓、越来越近。
来不及细想，蛇一黑正要走，却看到了绿萝的泥土里，有一抹金属的冷光。
是个u盘。
蛇一黑手忙脚乱地将u盘拿出来后，最顶端刻着三个小字——蛇老大。
蛇一黑最后决定带着蛇牙一起走：
原本是没什么发现，害怕拿走蛇牙被发现后打草惊蛇，青久将蛇老大的把柄带走，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物证到手，剩下的无所屌谓。
只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备份了？
蛇一黑也没想那么多，抓起东西就跑，在青久进门的前一秒，跳窗离开了。
幸运的是，蛇一黑没有留下什么把柄，青久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样？是那王八羔子吗？”
蛇老大眼下青黑，双目无神，像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一样。
“在这儿......自己去看看是不是。”
蛇老大接过u盘。
“欸？这怎么还有我从小到大的......的照片啊？”
从蛇老大还带着奶瓶喝奶就有了。
就连打架、掉牙、摔泥坑的照片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