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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是哪只?左手,还是右手?”
云溪愣住,怔怔地看着他。
一时反应不及。
“不知道?”他轻笑,“那也好办。”
“啊!我的手——”
静谧的房中,女子撕心裂肺地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她双手无力地垂落,纤细的皓腕上赫然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白嫩的手掌血肉模糊一片。
“滴答,滴答。”
滚烫的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在她身前汇聚成一滩刺目的红。
那双漂亮灵巧的手,废了个彻底。
祁昼明站起身,唇角的笑意顷刻间褪了个干净。
他掩下眼底暴虐的猩红,淡声说:“带下去吧,记得让她走得体面些。”
庚一领命称是。
拎起云溪,转身向外走去。
谁知还未踏出房门,忽然又被叫住。
祁昼明幽幽叹了口气:“罢了,先关起来吧,回头让夫人自己处置。”
若被小夫人知道,他轻易便将人杀了,说不定又要跟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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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把它分开了,但它依然是万字章,对吧对吧,诶嘿嘿嘿~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85108591个;
第74章第74章(剧情章,不喜可跳)
“唔——”
黑暗中,细弱的嘤咛声传来。
榉木黑漆拔步床上,少女纤细的身躯蜷缩在柔软的画眉海棠锦被中,弓成只虾子。
琥珀拎着食盒进来后,无意间扫了一眼,觉得奇怪,却还是先将食盒里的饭菜取出,一样一样有条不紊地摆在桌上。
等做完这些,她才缓步走到床榻边,准备将人唤醒。
目光落在少女身上时,她顿住了脚步,一脸愕然——
她生得极美,桃腮粉面,皓齿蛾眉,肌肤如雪。可此刻双手却被人反绑在身后,脚腕上也有捆缚的绳索,娇弱可怜,像一只被恶人擒住的兔子。
绑她的人似乎并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使了大力气。
她手腕上那几道粗粝的绳索之下,柔嫩的皮肤已隐隐渗出血丝,白皙的脚踝上也印出一圈绛紫色的淤痕。
琥珀看向她的眼神中不由多出几分怜悯。
“姑娘,醒醒。起来用饭了。”
琥珀轻轻推了推她肩膀,轻声唤着。
半晌,少女鸦青的长睫微颤了下,缓缓睁开眼。
意识朦胧间觉得不适,容因下意识挣动了下,手腕却传来尖锐的刺痛。
唇边逸出一丝痛呼,她霎时睁开双眼。
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在昏暗中显得十分莹亮。
琥珀难掩眼中的惊艳,眼珠儿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府里只有大公子成了婚,除却夫人和少夫人外,剩下的全是些臭烘烘的臭男人。
她已经许久没有瞧见这么好看的姑娘了。
陌生的面孔直勾勾地盯着她,容因大惊,连忙后退,却没能动弹分毫。
“姑娘莫怕,我只是个负责给你送餐食的婢女,不会伤害你的。”琥珀抿了抿唇,后退两步,示意自己并无恶意。
她发髻有些凌乱,几缕青丝拂在脸侧,越发衬得她柔弱可怜。
琥珀心中暗叹,怪不得大公子要将她掳回来。
只是这么漂亮的美人,若是被少夫人磋磨死,倒可惜了。
瞧这模样,想必还是大公子一厢情愿。
美人不从,还要霸王硬|上|弓。
更可怜了。
叹了叹,琥珀一脸悲悯地摇摇头,上前搀着她坐起来。
虽不知她真假,但容因并未拒绝。
方才那样的姿势,实在令人难受。
坐起身,她略略扫了一圈四周的陈设。
这个房间里,每一处装潢布置都是富贵人家厢房的模样。
房间不大,却并不简陋。
联想到昏迷前的情形,容因心尖一颤,看向那婢女,哑声问:“这里……是国公府?”
“是啊”,琥珀点了点头,十分自然地应道。
她说完,却见少女低下头,怔怔出神。
是国公府。
那昨夜动手的人便是黔国公无疑。
一夜过去,庚一有没有将懿哥儿平安带回邺都?
昨夜她被掳走后,那些人有没有对碧绡和庚二他们下杀手?
一个又一个疑问盘旋在心头,想着想着,容因眼眶微红,鼻尖有些酸涩。
她如今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间厢房里,便已说明了很多问题。
黔国公不会杀她——
至少在利用她达成目的之前不会。
幸而昨夜将懿哥儿送走得及时,没有让他也落入黔国公之手,
事到如今,她只希望黔国公既已捉到了她,便没再滥杀无辜。
唯一能够称得上是好事的,大约就只有黔国公如此费尽心力地设计将她掳走,便说明此前他和祁昼明之间的博弈里,祁昼明一直占据着上风。
可如今,恐怕形势也已调转。
“哎,你别哭啊。我也没说什么,你怎的便哭起来了?”
琥珀蹙眉,她方才不过说了声“是”,且连声音都算不上大,她何以便哭了?
容因冷冷睨她一眼,目露讥诮:“若你被绑成这样,手疼脚疼,你如何忍住不哭?”
琥珀一怔,眸光落在她手腕上,讪讪而笑。
她转身去端了饭菜,“姑娘,不若先吃些东西吧。一会儿我去讨些伤药来给你擦擦,便不疼了。”
容因觑了眼那些饭菜,扭过头:“你不必费心了,我不饿。”
谁知这些饭菜里有没有加了料。
“姑娘,你好歹吃一些,没得饿坏了身子”,琥珀又劝。
可见容因态度坚决,她轻轻叹了声,“那我过会子再来。”
才要走,余光再次瞥见她手脚上的泪痕和淤青,琥珀忍不住心软道:“姑娘,你若没有心上人,便应了大公子吧。虽说少夫人凶悍了些,但以你的样貌和大公子对你的喜爱,想要在这国公府立足,也是不难的。”
容因眉心一跳,狐疑地侧目。
这婢女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难道,她不知她身份,亦不知国公府将她掳来的目的?
听她这么说,似乎那夜将她带走的是黔国公长子曹宣,那么,黔国公对此事究竟是否知情?
掩下心底的疑虑,她故意冷声道:“你不必劝我,即便国公府再好,我也不想在这里多待片刻。”
琥珀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出去,带上房门。
而后,传来一声清脆的落锁声。
晌午时,那婢女果然又来送饭,且还信守承诺,带了一盒愈疗的膏药。
容因冷眼看着她替自己上药,突然开口道:“你不讲这绳索解开,涂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