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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静怡生得一副小家碧玉模样,脸蛋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此刻在杜国强的动作下,泛起了淡淡的红痕。
杜国强一边忙活,一边调侃:“这是给你做面部按摩呢,你可别不知足。来,做按摩这事儿,得猛火猛攻才能见效果,我再给你按按。”
刘静怡很快便被逗得大汗淋漓,少女脸皮薄,她嗔怪道:“别、别弄了,口水都弄我一脸。”
趁着说话的机会,她赶忙抽开身子躲到一旁,生怕杜国强继续攻势不停。
两人这般打情骂俏,很快又拉扯到了一块儿,却丝毫没注意到,巷子口正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
……
“杜国强,我去你姥姥的!”
嘶吼声在巷子里响起。
说话的正是刘静怡的父亲刘占福。
此前,刘占福一直窝在桥洞下藏匿,心中实在挂念女儿,忍不住回来查看,生怕厂里的工人为难她。
可工人没见着,却瞧见了让他怒火中烧的一幕——自己含辛茹苦养了十多年的白菜,正在被猪*拱。
看着女儿,刘占福只觉一阵揪心,双眼都快喷出火来。
“妈的,早知道当初就不把这小子招进厂里了,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刘占福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他左右瞅了瞅,弯腰提起一块板砖,却又猛地顿住了脚步。
自己现在还背着整个自行车厂一万多块的外债……
刘占福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是我在闺女身边该多好,肯定不会让这王八蛋趁虚而入!”
不过,刘占福也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杜国强,他打算一会好好警告一下这小子,以免这小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毁掉自己闺女的清白。
刘占福等啊等,路灯昏黄的光晕下,十几只蚊子围着他裸露的胳膊打转,不一会儿就叮出一个又一个大包。一个个肚子滚涨,也许剩下的“蚊生”里都没有吸得这么爽的时刻了,但是不要紧。
今晚反正是彻底被喂饱了。
刘占福一边烦躁地拍打着蚊子,一边骂骂咧咧:“这都半个时辰了,你再把我闺女脸给亲烂了!”
终于,两人在一阵长吻后恋恋不舍地分开。
刘静怡被送回了家里。
见状,刘占福二话不说,提着板砖就朝杜国强冲了过去。
……
杜国强冷不丁看见一个黑影横在身前,猛地吓了一跳。
他定睛一看,才认出是刘占福,有些尴尬地开口问道:“厂长,你在这干啥?”
“我在这干啥?当然是看你像猪啃食一样亲我闺女的脸!”
刘占福举起手中的板砖,一边骂骂咧咧地对着杜国强指指点点,一边啐了一口,“呸,不要脸,你这是趁虚而入!我闺女这才多大,还没到过门给你当媳妇的时候呢!”
杜国强恍然大悟,一脸愕然地指向刘占福:“厂长,没想到你还好偷窥这口!”
“胡扯,我是路过看见的!”刘占福顿时黑了脸,“我可警告你啊,以后对我闺女规矩点,别动不动搂搂抱抱的。年轻人还是要以自己的事业为主!”
说到事业,刘占福内心仿佛被针扎,瞬间苍老了十岁。
自己一个贪污犯厂长,有什么资格指教别人事业。
他朝着杜国强摆了摆手,“算了,这事也轮不到我说教了,说到底,我现在还是个贪污犯。”
眼见刘占福要走,杜国强心中一动,连忙伸手将他拉住:“厂长,你那一万多块钱真的拿去赌了?这里面会不会藏了些厂里职工不知道的事情?我不相信,一个知识分子能干出这种事。”
“知识分子?”刘占福嘴角微微抿起,嘲讽地摇了摇头,“早称不上了。利欲熏心,被人摆了一道也正常。虽说这一万多块,确实没捞在我手里,可我始终也要担一部分责任。”
“这钱我多半是给厂子里还不上了,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对不起静怡,还有咱们安阳厂的职工。”
刘占福叹了口气,“好几个月的工资没了,这可让他们咋活?”
“工资的事,您暂且宽心。”杜国强说道,“我已经帮厂子里想到办法,把钱给垫上了。”
听到这话,刘占福便将杜国强上上下下打量了两番,鼻子里冷哼一声:“还真是翅膀硬了,能有这本事?一万多块钱,你从哪弄来还?”
这些日子,刘占福东躲西藏,几乎与社会脱了轨,压根不知道杜国强在厂里都做了些什么。
说着说着,刘占福双眼中突然多了些柔软,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拍了拍杜国强的肩膀,随即将手里那块砖头撂在了地上:“以后静怡就交给你了。你小子可别让她受委屈,另外,不准提前在一块睡觉。”
杜国强一阵头晕,都这时候了,这老头子想的依旧是自己和他闺女的事。
“厂长,我说的是真的!”杜国强解释道,“我让安阳厂和八零厂签订了自行车零件的生产订单,区委以此为契机,帮咱们把那一万多块钱的坏账给垫上了。厂子里的工资两周前就发下去了。”
杜国强跟刘占福讲起了细节,刘占福越听越惊。
这事情内容完善,没有丝毫纰漏,显然是真的。
“八零厂和咱们安阳厂签订订单,还是你小子办到的?”刘占福一脸愕然地盯着杜国强。
“你小子能有这么大本事啊?”刘占福盯着杜国强,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这小子是他亲手招进厂的,几斤几两他心里门儿清——就算在那批初中毕业生里,杜国强也算不上拔尖。
怎么自己才躲出去几天,这小子就变了这么多?
杜国强望着刘占福,嘴角一扬道:“厂长,这可都是爱情的力量啊。”
刘占福听了,眉头猛地一跳。
这小子……全身反骨啊!
刘占福突然有些怀念过去那个傻小子。
杜国强刚进厂时,不过是个带着青涩气的年轻人,见了老师傅说话都要脸红。
“你小子……”他啐了口唾沫,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倒真让我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