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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贾母发威,可卿侍寝
且说在一个时辰前,汪安和贾母去了惜春处之后,迎春回到绣房,抱着那件狐裘,默默流泪。
那件狐裘,好似救命稻草一般,被迎春紧紧抱在怀里。
毫不夸张的说,若是没有这件狐裘的话,迎春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毕竟罪人之女,遭人退亲,对一个花季少女而言,这些打击无疑都是致命的。
贾迎春没有二次寻死,都算得上是坚强的了。
可是谁又能想得到,昨日她还是罪人之女,还是被人退婚的老姑娘,今儿便成了皇帝的女人。
只能说人生之际遇,当真是玄而又玄,妙之又妙。
见迎春一直抱着狐裘默默流泪,司琪和绣橘连忙劝慰。
「姑娘,大喜的事情,哭什麽啊?咱们应该笑,大声的笑,也让那些在背地里看姑娘笑话,说姑娘闲话的长舌妇们,一个个都嘴上生烂疮才好呢!」
劝着劝着,司琪便提起了迎春的奶娘王氏,提起了王氏这些年的种种恶行,以及她偷了迎春的攒珠累丝金凤,至今尚未归还的事情。
随即这一对主仆之间,便发生了上回书末尾的那一段对话,恰巧又被贾母听见,惹得老太太大怒,命令管家赖大将王氏捆了,她要亲自审问,亲自发落,为迎春出气。
贾母在荣国府,历来说一不二,没一会,王氏便被捆得像年猪似的,躺在地上一个劲的痛苦求饶。
贾母不为所动,迎春心有不忍,想要为其求情,却又畏惧贾母的威严,一个字都不敢说。
王氏不见棺材不落泪,还言辞闪烁,不肯从实招来,只是承认了偷拿攒珠累丝金凤的事情,其他欺负迎春的事情,以及聚众赌博的事情,她则一概不认。
贾母哪有那麽好的耐性,摆摆手便让赖大媳妇动刑,才刚刚抽了七八鞭子,王氏便吃痛不住,倒豆子一般全都招了。
其馀事情还好说,但守夜之时,聚众赌博,贾母无论如何也万难轻纵。
贾母当即便命人速传林之孝家的,总理家事的四个管家媳妇到来,挨个申了一顿命她们即刻查清楚,这些聚众赌博之人,谁是庄家,谁是赌客。
并公布赏格,有人出首者赏,隐情不告者罚。
赖大家的,林之孝家的见贾母动怒,谁敢徇私,连忙带了人手,一一盘查。
最终查出大庄家三人,小庄家八人,聚赌者通共二十多人,都带了来跪在院子里,向贾母磕头求饶不选。
贾母便命人将骰子,牌九等赌具尽皆烧毁,大小庄家共十一人,连同迎春的乳母王氏,每人痛打四十大板,除了她们身上穿的衣服,其他财物一概不许携带,全部攀出荣国府,任其自生自灭。
其馀二十多名参与赌博者,每人痛打二十大板,革去半年月钱,拨入周厕行内,往后只能干些倒马桶,掏大粪的航脏行当。
又因其中一个大庄家,乃是林之孝家的两姨亲家,贾母又将林之孝家的申了一番,
撤了他男人的管家之权,降为普通管事。
还有一个大庄家,是厨房管事柳家媳妇之妹,贾母将柳家媳妇叫来,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骂了一顿,也撤了她的厨房管事,降为普通婆子使用。
贾母此番处置府中下人,不仅几辈子的脸面都不看,就连林之孝和柳家媳妇也被处置了。
要知道林之孝的女儿林小红,柳家媳妇的女儿柳五儿,前些日子刚被贾母送进宫去,
现如今正在皇帝身边伺候呢。
贾母如此不讲情面,如此雷霆手段,惊得众人无不大骇,邢夫人和赖大媳妇见状,连忙跪在地上向贾母求情。
处置别人还则罢了,林之孝家的和柳家媳妇,她们的女儿现在宫中,而且还是在皇帝身边伺候,万一哪天得了圣宠呢?
故而这两人,还是尽量从轻发落的好。
不等邢夫人和赖大媳妇说话,贾母便冷声笑道。
「你们不知道,这些奶娘奶妈们,一个个仗着奶过哥儿姐儿,原比别人有些体面,他们生起事来,比别人更加可恶,这些事情我都是经历过的。
至于林之孝家的和柳家媳妇,她们的女儿进了宫,还在陛下身边伺候,自然会有人上赶着巴结她们,她们一旦轻狂起来,其危害要比那些奶娘们更大,
况且要麽都罚,要麽都不罚,总是要一视同仁的好,至于说她们的女儿,至于陛下那里,你们别管,我自有道理。」
众人见贾母这麽说,分明是铁了心要整顿荣国府,一个个也都不敢说话了。
处置完这些事情之后,众人纷纷散去,屋内便只剩下贾母,鸳鸯,迎春,司琪等人。
贾母看着迎春,一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之色。
「你这性子,唉,辖制不了下人,往后可怎麽办呀?」
话说一半,贾母便有些说不下去了,眼圈微红,险些落下泪来。
过了许久,贾母才幽幽叹息道。
「你也别觉得我心狠,今儿她敢偷你的首饰,明儿天知道她会做出什麽事情来?现在我只是打她一顿板子,将她赶出府去。
若是此事让陛下知道了,让宫里那些宦官来处置,你信不信,你奶娘王氏,这条小命便没了。」
说着,贾母拉了迎春的小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况且你现在是陛下的人,若是你被下人给欺负了,丢的便不再是我的脸,也不是咱们贾家的脸,而是陛下的脸面,你这懦弱的性子,要是不改改,唉,往后可怎麽办呀!」
贾母和迎春说了很多很多,至于迎春有没有听进去,往后会不会改,那便只有天知道了。
同样是皇帝的女人,迎春在荣国府里默默垂泪,而秦可卿,则在欢天喜地的做着侍寝前的准备工作。
以香露沐浴身子,再化一个极为精致的妆容,这些常规操作便不用说了。
有一说一,在如何伺候男人,如何取悦男人这方面,秦可卿无疑是极有天赋的。
若是她能跟着薛姨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未来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当夜亥时,李崇还未传她前去,准备妥当的秦可卿,便早早的去了皇帝寝殿,送货上门,自荐枕席了。
此时元春刚走,李崇正想着让孙继祖去传秦可卿过来。
不料一抬头,便瞧见秦可卿轻移莲步,好似弱风扶柳一般,纤细的腰肢一扭一扭,抬腿迈入殿门。
紧接着,便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香风,随着秦可卿的到来,萦绕在李崇鼻端。
李崇微微一笑,不等秦可卿跪地行礼,便一把将其拉入怀中。
秦可卿面色羞红,依偎在李崇怀里,声嗲气的问道。
「臣妾主动前来,是想着能早点伺候陛下,陛下千万莫要将臣妾视作轻浮女子啊!」
李崇摩着秦可卿绝美的脸颊,先是香了一口,然后嘿嘿笑道。
「床上无君子,榻上无淑女,朕希望可儿你,待会越放荡越好。」
秦可卿又羞又臊,满面配红,好似被抽掉了骨头似的,媚若无骨,她轻轻环住李崇的脖子,趴在李崇耳边,吐气如兰。
「那就请陛下莫要怜惜臣妾,请陛下肆意躁可儿吧!」
李崇楼着秦可卿的杨柳细腰,也不再废话,直接覆住了秦可卿的樱桃小口。
好没来由,李崇突然想起两句诗词。
其中一句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菩萨蛮》: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可惜李崇文采不佳,要不然,他高低也得整上两句,像后主李煜,宋徽宗那样流传于后世。
今儿李崇似乎有些急切,二人腻了那麽久,竟没有去榻上。
秦可卿面色配红,媚态横生,声音都有些颤抖。
「陛下,还是去榻上吧,在此处,臣妾多有不便。」
李崇一愣,刚才还说让朕肆意躁,怎麽才这麽一会工夫,你就变卦了呢?
旋即,李崇明白过来,贾元春和薛宝钗在侍寝之前,曾有一番床铺雪帕,以验贞洁的前摇动作,想来秦可卿也是要这麽做的。
毕竟对于女子而言,破瓜之时血染雪帕,而且还得让男人看见,是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
李崇从善如流,松开了秦可卿。
果然,秦可卿在地上的衣物之中,翻找出一块雪白雪白的锦帕,平平整整的铺在御榻正中央。
然后,秦可卿跪伏在锦帕之上,向李崇行礼道。
「臣妾已准备妥当,任凭陛下采。」
「可儿所奏,朕准了。」
一夕无话,次日辰时,李崇雷打不动的睁开双眼。
这一次,李崇并未着急起身,而是看着好似一朵桃花,盛开了整整一夜,此时正沉沉睡去的秦可卿,嘴角含笑,若有所思。
单以婉转承欢而论,就是把贾元春和薛宝钗绑一块,也比不过一个秦可卿。
大家都一样,都是初为人妇,为什麽差距会这麽大呢?
只能说贾元春和薛宝钗,还是欠收拾,还是有待调教。
或者说秦可卿天赋异,是那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天生尤物。
而如此尤物,却只不过是李崇后宫嫔妃中的一个罢了,而且她还得想尽办法,求着李崇来宠幸她呢!
只能说,在古代当皇帝,是真他娘的爽啊!
这时候,李崇瞧见了榻上那块锦帕,以及锦帕上正恣意盛开着像鲜血一样艳丽的桃花,像极了昨儿妩媚妖冶的秦可卿。
李崇似有所动,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秦可卿轻哼了一声,缓缓睁开如水的双眸,痴痴地望着近在眼前,却又高不可攀,仿若身处云端的李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东方渐渐发白,李崇这才意犹未尽的起身。
随后,晴雯和茜雪进来伺候二人洗漱更衣。
与贾元春和薛宝钗不同的是,今日李崇并没有让秦可卿伺候他洗漱更衣。
或许是一连要了好几回,秦可卿早已是腿脚发软,李崇怜惜她,不想让她过分劳累吧!
晴雯见自己的差事,没有被秦可卿给抢了去,娇俏艳丽的面庞上,浮现一抹庆幸之色,似乎还有一些小得意。
看来并不是每一个前来侍寝的女人,都有资格来伺候皇帝洗漱更衣的。
而她晴雯却可以伺候皇帝洗漱,嘻嘻,好骄傲有没有?
茜雪捧着手帕子等物,晴雯浸湿帕子,极为温柔的为李崇擦拭面部。
虽说还欠缺点火候,但比起前阵子,无疑要进步许多。
看来晴雯这小妮子,有很强的可塑性,一番调教之后,未来可期啊!
洗漱完毕之后,李崇一把搂过晴雯的纤细腰肢,低头在她红润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
然后,李崇看着满面羞红,身子都有些发颤的晴雯,嘿嘿笑道。
「今儿做的不错,朕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