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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丫头呆滞的样子，男子轻笑。
听见笑声，丫头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又再次弯下腰：“对不起先生，您长得太好看了，失礼了”
“呵呵，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
“先生，我是真心想来学艺的，请先生考虑考虑”
“哦，真心，你应该也知道要想做我的徒弟，可没那么容易”，男子看着丫头毛绒绒的头顶说。
丫头重新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渴望和真诚：“先生，只要您肯收我为徒，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真的？”
“真的”
“那你会做些什么？”
“我，我，我会泡茶，我泡的茶绝对是洛城最好的”，丫头有些紧张。
“哈哈哈，这个好像没有什么诱惑力”
“先生”丫头急了，除了这个手艺，丫头好像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了。
看着丫头脸上因为窘迫而红了脸，男子竟有些不忍。
丫头知道如果这次不成，下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一把上前抓住男子的手：“先生，求求你了，我只是个跑腿的丫头，就只会这个了”
感受到手上柔软的触感，男子抬头就撞进了丫头如小鹿一般清彻的眼眸里，或许就是这个眼神，男子心软了。
“好，就勉强收你这个徒弟吧”
听到男子这样说，丫头激动得就差跳起来了，紧紧抓住男子的手：“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好了，你先退下吧”
“嗯”，丫头却没有放开男子的手。
男子淡淡地开口：“你还要抓我多久？”
“哦，对不起”，丫头如触电般迅速放开男子的手：“那先生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我还不知道我的小徒弟的名字呢？”
“先生，丫头，我就叫丫头”
“丫头”男子重复着丫头的话。
“你先下去吧，以后你就在我空闲的时候来”
“好，先生，我先下去了”，走在回去的路上，丫头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痛觉提醒她这不是梦。
看着丫头远去的背影，男子手上的触感还在，男子微微笑了。
这时门被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推开，男子脸上还化着《西厢记》里崔莺莺的妆，身段极好。
“漠北，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程静轩抱歉地开口。
“无妨”，秦漠北起身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品尝。
“刚刚戏楼老板跟我商量在这里长期驻唱的事，所以就耽搁了”
“哦，那你打算在这里呆几天？”
“大概两个月吧”程静轩坐回梳妆台开始卸妆。
“两个月，不错，我怕你无聊所以刚刚给你收了一个小徒弟”秦漠北云淡风轻地说。
听到这话，程静轩手帕都差点拿不稳了：“什么，收了个徒弟？”
“对”
“漠北，你自己军队的事你不好好管，现在你到关心起我收徒的事来了”
“就当帮我一个忙，以后那丫头来找你，你就说你是我徒弟，是我派来教她的”
看着秦漠北不是开玩笑的表情，程静轩点头答应：“好”
“如此，就谢过了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就走出了程静轩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