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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高了,下午的阳光通常只会让人心生燥热,可他这么简单说出的话却犹如一盆冰水把我浇得很彻底。再没比这真实又伤人的话了,我的努力和放弃,最后都是一厢情愿罢了,和他无关。
    不过难过只有一瞬,没过两天我又活蹦乱跳地跟在他后面买机票、租房子,但他飞机只坐头等舱,租房也在最贵的街区,都远远超过常人的接受范围,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不了了之。
    想起这些过往,我暗叹一口气,明明只过去了一年,怎么我的自愈能力变差了那么多?那时候还能恬不知耻地跟着飞来,现在却是越活越回去了,动不动就患得患失起来。眼看下礼拜就是严凛的生日了,我必须得重新振作起来。
    第14章No.14
    不等我开始有所行动,倒是严潇这个妹妹先联系我了。
    那天分别之后,小姑娘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我的QQ,加了好友后,经常有一搭没一搭地找我聊天。她两个礼拜前就回了国,没办法当面给严凛过生日了。国际快递不能确定时间,她只能把礼物早早寄了出来,因为不想让哥哥提前收到,所以先送到我这里拜托我当天转交。
    严凛的生日我通常是没什么表现机会的,他不会收我的礼物,更不会请我去他的生日会。往年的这一天要么是没课,要么是周末,我连个当面的“生日快乐”都没送上过。今年有这么从天而降的好机会,我当然乐意做她的邮递员。
    我并不想打扰严凛生日当天的安排,选择在前一天的晚上给他送过去,换回国内时间,也不算违背了严潇下达的要求。
    严凛住在在波城房价最昂贵的街区。我上网搜了搜,应该是个能看到海景的高级平层公寓。打车去的路上,果不其然看到还停着观光船的港口,我很少来这一带,新奇地盯着窗外看个没完。
    夜光下的海面平静而静谧,更显得我此时内心浮躁。打开车窗,我努力吸了几口海风,还是克制不住再次见到严凛的激动和兴奋。
    等到了他住的地方,我有点忐忑地按照严潇的指示输入单元门密码,如同业主般光明正大地走进大门,步入电梯。
    电梯上升的十几秒里,我非常不要脸地为自己想好了后路:一旦严凛对我这样毫无分寸地登堂入室而生气,就立马把他妹妹拉出来当挡箭牌。
    站在门口,我心里那点紧张和期待,全写在了脸上。门铃按下去,听着渐渐逼近的脚步声,我还在痴心妄想着,许久不见,不知道严凛会不会有一点点想我。
    门被从里面打开,严凛好像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看到是我,他眼中先是一闪而过的震惊,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后,压着极大的怒意问道:“你怎么上来的?”
    我感到他情绪不佳,迅速指了指怀里的纸箱,“严潇给你的生日礼物,托我转送惊喜。”
    下一秒,是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严凛已经一把把我拽进房门,甩到了玄关的墙壁上。
    这样突然其来的攻击让我来不及做丝毫躲闪,本能让我优先护住纸箱,胳膊直直撞上尖锐的锁舌,连带着撞到墙面的闷痛,几乎要疼出来生理眼泪,不可抑制地呜咽出一声惨叫。
    他俯下身子,往常平淡冷漠的目光里此时全是鄙夷和愤怒,咬牙切齿道:“少和我妹妹来往。”他凶狠的语气和嫌恶的态度好像我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滔天罪行。
    他从来没对我这么凶过,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有些委屈地辩解:“我帮她送礼物而已……”
    “她为什么找你?”他的力道几乎快把我胳膊上的骨头攫碎,眼底充斥着红血丝,仿佛被激怒的野兽,我被他这副样子吓得全身发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们就是偶尔会聊一下……”
    即使再恐惧,我也没有做出应激抵抗,因为不舍得那近在咫尺的薄荷气息。
    严凛双手扽起了我的领子,紧咬着牙根警告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让她看见你那些……”他话不说完,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重,我几乎被他拽到脱离地面,濒临窒息。
    “什、什么?”我换了口气,艰难地询问。
    严凛讥讽地笑了一声,鼻尖对着鼻尖地问我:“有意思吗?”
    我还是不明所以,但他已经慢慢松开了手,冷冷道,“一次两次玩不够是吧。”
    再没给我一秒的发言时间,他从我手里夺过箱子,转瞬就把我扔了出去,干净利落地一把关上了门。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而我连句生日快乐都来不及说,就再度被挡在了门外。
    我傻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还是没到12点,看来是无缘和他说第一声生日快乐了。不过也好,我的出现让他这么气愤,这要是在生日当天,该多么晦气。
    我想过他会因为我不打一声招呼就上门而生气,但是没想过他会这么生气。原来他是真的这么烦我啊,我木木地低下头,盯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呆,头一次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和必要。
    如果是以往,我或许会再次不知羞耻地敲开门甚至直接在门口对他检讨自己的错误。
    但现在,我已经清楚地知道他并不是因我的行为或语言而恼火,而是对我本人达到深恶痛绝的顶峰。
    还是不要再给他找不痛快了,我丧失了再次面对他的信心和勇气,默默走出了这幢高楼。
    第二天晚上,韩骋又来了“光明酒家”,这次他连装腔作势的饭都不点了,直接凑到我面前,话里有话地问:“今天还上班?真够敬业的。”
    我埋头在收银台,并不多作理会。
    他坚持不懈地找事儿:“严凛怎么不找你去给他过生日?”
    “我又不是他朋友。”我没什么感情地回答。
    “炮友也是友啊。”他又发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我抬头看他,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和他有这种关系?和你说了,我们不熟。”顿了顿,我又补了一句,“你调查了这么多,难道不知道是我单方面的纠缠?”
    韩骋有点失望,“好没意思。”
    “什么?”他说话总是这么让我摸不着头脑,比和严凛说话还费劲。
    韩骋摸了摸下巴,低声笑道:“没什么,看来严凛确实对你这款没兴趣。”
    这种事情我他妈还用他来告诉我?丧失了耐心,我警告道:“你要不是来吃饭的,就赶紧滚出去。”韩骋这次终于学会听人话了,火速消失在了我面前。
    他走之后我不知为什么还是心里毛毛的,右眼皮跳个不停,总觉得什么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事实证明,男人的第六感有时也可以很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还没下班,就收到了温笛的简讯,她没说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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