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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3.28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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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3.28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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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东方太阳初升,纯净的阳光透过淡淡的云层照在人的脸上,清风拂过,凉爽而又舒畅。
    一班二班的学生坐着两辆校车最先去了,三班四班的学生也已下了楼,等在教学楼底。
    高三是公认的学习时间紧张,对于部分人而言,高考之前更是寸金难买寸光阴,在厕所大便的时候都不忘背诵《兰亭集序》,等车的时间就更不可能让自己闲下来,他们有的捧着英语单词书,有的捧着语文文言文,两支队伍里哇啦哇啦的背书声又仿佛是早读的样子。
    王文强指着远处跟在朱德福身后的一个小男孩,道:“那就是咱们班主任的儿子。”
    何小天道:“传说中的天才吗?给我眼镜我看看。”
    赵羽道:“啊呀,这就是传说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那个小孩吗?”
    周成彦道:“看起来怎么和个智障一样?走路晃晃悠悠的,就和我一样。”
    何小天道:“天才都有怪癖。”
    赵羽道:“这话没毛病,很多天才的行为方式在我们看来都不能理解,因为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和层面都和我们不一样。但以后肯定非常牛逼。”
    周成彦道:“你在说涛哥吗?”
    赵羽道:“可能吧,但是要我跟那种人交往的话,我真的交往不来。”
    负责接送学生的车是学校从隔壁东埠幼儿园借来的专用校车,准载84人。校车周体通黄,车头像是由重型卡车改装的,一个车头有半个车身的大小,呈直角梯形状;车身狭长,车内却不止狭窄而且还短,每排有六个座位,狭窄的过道要逼人横着身子才可通过,而短短的车身更是排下了令人难以置信的14排座位。前后座位之间的距离极短,连膝盖都不能直放,只能侧身斜坐。
    这辆小车本就是给小孩子坐的,要将五十个中学生也塞在里面实在有些吃力,原本三人一张的座位现在勉强只坐得两人,而且其中必有一人的屁股是无处安放的。只可惜学校没有连同售票员一起雇来,不然一定轻松的多。
    从车的内饰来看,车的年龄应该还要比幼儿园的学生虚长几岁,座椅里的海绵几乎已经空了,整辆车的安全带也已脱落的不剩几根,因为年代久远,仅剩的几根也都聚满尘土,像是从土里刨出来的,苍老的就像陆果的脑袋。
    宋国涛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巧的是,车里的座位刚好也只能再坐一个,就在李振的旁边。
    周围人都捂住了鼻子,笑道:“欢迎涛哥就坐!”
    李振却向内一挤,畏缩的看一眼宋国涛,又狠狠一挤,只恨不能把屁股坐在窗沿上。最后才一招手,道:“涛哥坐吧。”
    周围人都笑起来,纷纷向李振表示自己的同情,最后又都盯着宋国涛,看他到底会不会蹭到李振的衣服。仿佛宋国涛是由浓硫酸组成的,不仅味道难闻,身体也具备强烈的腐蚀性,碰到什么,毁掉什么。
    宋国涛气道:“我不坐了!”后退两步,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位子。
    众人起哄道:“这可是涛哥自己说的,涛哥说话算数,千万别坐啊。”
    宋国涛左边的张伟宏道:“你不做就往前站,你站在这里这么高,一刹车多危险。”
    车的前半部分全是女生在坐着,此刻她们也在嬉笑打闹。
    阳光下,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女,明媚而灿烂,美好而又充满青春的活力。
    宋国涛只看了一眼,就又局促着看相别处。就像一个乞丐路过豪华的酒店门口,那些永远不会属于他的灯红酒绿,那些永远不会属于他的欢歌笑语,多看一眼就是多一份折磨。
    他又迟疑着看一眼身后的座位,不知该坐还是不该坐。
    “快去坐吧。”右边的李朋说了一句。
    宋国涛点点头,像是已等了这句话很久,立刻就去坐了。
    李朋同周围人笑道:“熏死了,哈哈哈。”
    但却没有人回应他。
    被排斥的不止宋国涛一个。
    二
    校车行驶在公路上,学生们新奇的望向窗外,满怀着期待的就像是一场开往未知之地的旅行。
    路边高楼林立,远处是大片大片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塔吊和绿布。据说再过不久,清安市就再也没有村庄了。
    何小天的村子也在规划之内,大约再过两三个月就将提上日程。实际上,何小天所在村子的村民没有几个人同意搬迁,一来没必要,二来补偿款少的像是在打发要饭的,而且一搬之后起码要过两年居无定所的日子,开发商虽然承诺要盖社区,但是买房的钱却要他们自掏腰包。对于上一辈的人来说,人只要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就与流民无异。可以说全村人除了村长和几个党员之外并没有人同意拆迁。只因为村长在外面欠了几百万的赌债,要是可以拆迁,他就可以从开发商那里得到一笔较为可观的费用,不仅可以还上赌债,余下的钱已足以让他下半辈子都逍遥快活。
    至于村民——他们就像田里的庄稼。
    何小天邻边的村子已被拆了四个,听临时搬到他们村去住的一户村民说,他们家二百多平的宅基地只拿到了14万的补偿款。他们不是贪心的人,但这个年头,14万也就够给他们两口子买俩坟的。他们觉得太少,但是没有办法,即便他们不怕那些纹龙画虎的执法人员的逼迫,但因为是被强拆的,人力毕竟阻挡不了推土机。好在人活了下来。他们当天也打过投诉电话,但是每到强拆之时,上级领导和下级领导仿佛都会上下一条心,要么失联,要么失踪。他们也给记者打过电话,但因为开发商不仅可以无法无天,甚至本身就成了一片天,记者没敢曝光。那些村民仿佛成了这个社会边缘之外的一个群体,他们的死活,已没有人在乎,他们的存在,已没有人知道。开发商专门为他们四个村建立的联合社区已经在建设当中,到时卖给他们只需要一千八一平米,也就是说他们要想进去住,也许还要再掏几万。但他们没有办法。
    他们骂那些西装革履的人是土匪,但是已没有人听到。
    失去话语权,就等于失去生命。他们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一种仁慈。
    汽车走上汶河大桥,何小天指着河边一栋正在建设中的椭圆形的高楼,问道:“那是住人的还是办公的?”
    付泽坤道:“住人的。”
    何小天道:“这算海景房了吧?”
    严松道:“这顶多是水景房。”
    付泽坤指着河边紧挨着的三栋居民楼,道:“这三栋旧的不用多久就会被拆掉。”
    三
    一个戴了三层口罩的谢顶的男医生和一个带着口罩的女医生已在医院楼下等候多时了。
    男医生道:“女生跟她走,男生跟我走。”
    男生们跟在男医生后面,绕过市立医院的门诊楼,到了后方的一处只有一层的小平房里。
    一进门,一股浓烈的臭脚丫子味和汗臭味扑面而来,此时若遇明火,也许整个屋子都将炸掉。看来一班二班的男生已在此处脱过鞋子,也许还是同时脱的,很难想象当最后一个班的男生到这里时,将会闻到什么味道。
    房子大约有五十平米的面积,只有一扇门,却没有窗,中心位置摆了一张桌子,桌子的旁边放着一台电子秤。
    男医生道:“所有人都脱掉鞋子,排队来这里测量体重和身高,读给我听。”
    众人纷纷将鞋子脱下,浓浓的脚臭味瞬间更上一层楼,有人已被呛出了眼泪。
    男医生却浑然不觉,坦然的坐定在房子中心,安静的接过学生手中的体检报告坐下记录,那三层口罩竟似发挥了防毒面罩的作用。
    当最后一个人也测量完之后,男医生起身道:“以我为中心,所有人围成一个圈面向我。”
    于是男生们围成一个圈,把男医生围中心。
    男医生道:“伸出双手,挽起袖子,五指分开,伸出来我看看。”
    男生们于是伸出双手给他看。
    男医生道:“把两条手臂使劲往上伸……双手抱头……蹲下……脚尖点地……挺胸抬头……好,站起来。”
    男生们又站起来。
    男医生道:“脱掉你们的裤子,脱到脚踝——不用***——哦,你没穿内裤。再转个身……好,穿上裤子吧。”
    四
    学生们分成九人一组先后进入x光照射室,按点名的顺序依次走上x光机。
    何小天心中有些忐忑,万一自己真的出了问题,真的要退学吗?家里人会同意吗?
    他走上x光机的踏板,还不等站定,就看到玻璃之外的女医生挥手让他下去。他还以为机器没有开启,要等一会儿,结果刚下来,女医生就已在念下一个人的名字了。
    这也许在某些层面上代表了他的健康,可这样背离他期待的健康却让他感到失落。这是他第一次为能健康的活着感到失落,好像他本就应该是要短命的,也或者是为了还要继续上学而感到失落,到底是为什么,他已经不知道了。
    检查完了视力,学生们又排在走廊里等待着检查听觉和嗅觉。
    现在在房间里做检查的是二班的学生,只有等他们结束之后,三班的人才可以进去。
    黄子敬道:“我能看到七八行,为什么才4.2?”
    何小天道:“我今天忘了带眼镜,只能看到第三行,那人给我写了个4.9。”
    黄子敬道:“检查视力可以戴眼镜也可以不戴眼镜,检查的结果又是随便写的,那这个检查还有什么意义?”
    刘阳伟道:“大概是不想让瞎子参加高考吧。”
    从检测视力的房间里走出一个青年医生,手里拿了一小摞蓝色的a4铜版纸,出门后随手交给离他最近的刘阳伟,道:“分下去看一看。”
    刘阳伟接过来,四下分了分。
    这是一张宣传单彩页,上面写着:
    准分子激光矫治疗 近视 远视 散光 圆您升学 参军梦
    医院的地点却是在清安市眼科医院
    黄子敬道:“多少钱?”
    青年医生道:“3000。”
    刘阳伟道:“一个眼两个眼?”
    黄子敬道:“当然是两个了。看完了没有?看完都拿过来。”
    说话间黄子敬已将十几张宣传单全收了起来,青年医生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却见黄子敬将宣传单一张一张铺展整齐,竟又递给了青年医生。
    青年医生明显一愣,诧异道:“怎么了?”
    黄子敬道:“我们又没有去的,拿着也是白白扔掉,你再给别人看吧。”
    青年医生苦笑道:“拿着吧,就当留个纪念。”
    黄子敬道:“那你这纪念品的档次也实在是有点低,被扔的满地都是。”
    五
    听觉和嗅觉检测几乎是同步进行的,学生等在门口时会有医生在房间内点名,凡是听到自己的名字进入房间的就算听觉合格。房间的桌子上放有两个盛有液体的烧杯,一杯是清水,一杯是酒精,只要能说出哪杯是酒精,就算嗅觉合格。
    校车还是等在原来的地方。
    宋国涛这次学了个聪明,已早早的上车在最后一排等着了。
    何小天道:“进去之后还让闻东西吗?忽悠谁呢,跟就你自己体检了是的。”
    王腾飞道:“你傻呀,你看不出来到最后人家都懒得查了,挥挥手进了屋人家看你一眼就让走了。”
    何小天道:“咱们学校三十个班,才第三个班就懒得查了?”
    王腾飞道:“这本来就是走个形式挣点钱,笨蛋,这都看不出来。”
    时间刚过九点,五班和六班的校车也到了,五班的学生一下车就在医院门口自觉排起了两条长队,六班的学生还被李长君堵在车上背书。
    黄子敬道:“涛哥,我太困了,我想在你这个长椅子上睡会儿觉,你能往前坐一个吗?”
    宋国涛懒懒的睁开一只眼:“不能。”
    黄子敬道:“涛哥你就过去吧,刘培根和张丽雪开房去了,前面有空位。”
    宋国涛道:“我不去,我就坐这里。”
    黄子敬央求道:“涛哥我就想躺着睡个觉,你就过去吧。”
    宋国涛道:“我也想睡觉。”
    黄子敬道:“涛哥你可以去前面睡,前面还有女生,多好。”
    宋国涛道:“你怎么不过去?”
    黄子敬道:“我跟郭伟伟两个人,躺不下,你就一个人,你就行行好,成全我们俩吧。”
    宋国涛往角落缩了缩身子,合上了眼。
    黄子敬道:“涛哥你怎么不说话了?涛哥你怎么又装死啊?欸,刘阳伟,你兄弟又在这里装死呢。”
    刘阳伟道:“谁敢动我兄弟一根手指头我弄死他!”
    黄子敬果然伸手戳了一指宋国涛,道:“来来来,你来弄死我吧。”
    刘阳伟道:“要不是张宏伟在这里拦着我——”
    张伟宏一下跳离座位,推他一把:“你去吧,我不拦你。”
    众人笑道:“快去吧,没人拦你。”
    黄子敬把手握成喇叭状捂在嘴边,喊道:“涛哥!涛哥!涛哥死了吗!”
    付泽坤道:“你别喊了,再喊涛哥就从车上跳下去了。”
    众人又都笑起来,纷纷看像宋国涛。
    宋国涛倚着车窗,还是一动不动。
    四班的体检也终于结束,两辆校车同时踏上了归程。
    汶河大桥封起了东面的一条人行道,有一群工人在吊车的协助下正竖起一块高大的宣传牌,宣传牌上写了两行大大的标语:城管与市民携手 美丽与清安相伴
    王文强道:“你见没见过城管打人?”
    何小天道:“在新闻上常见。”
    王文强道:“我说的是现实中。”
    何小天道:“没见过。”
    王文强道:“我见过。那是我暑假上辅导班的时候,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在路边摆着筐卖苹果,被城管看到了,说影响市容市貌,不准她卖,把她赶走了。过了会儿那老太婆又跑出来卖,重复了好几次,把城管气坏了,一把夺过她的筐扔到地上,踩烂了之后还打那个老太婆,被路过的人给拦住了,那老太婆就拔了城管的车钥匙,不让他们走,非要让他们赔苹果。”
    何小天道:“后来呢?”
    王文强道:“后来就走了。”
    何小天道:“城管走了还是老太太走了?”
    王文强道:“后来我走了,我还要上课呢。之后的事我猜都可以猜到,没什么可看的,肯定是城管又把那老太婆打了一顿,夺回了车钥匙。”
    有些矛盾本就是不可调和的。
    车走的远了,那两行字终于也变得模糊,最后终于消失不见。
    六
    中午,餐厅。
    苏龙潜道:“我们班一个女生真是烦人,气死我了,整天找我的事,恨得我牙都痒。”
    何小天道:“怎么了?”
    苏龙潜道:“反正就是烦人。那次跑完操,走到教学楼门口的时候她就拽我的衣服,说什么什么的我也没听清,反正就是烦人。我就讨厌那些整天咋咋呼呼的女生。”
    何小天道:“讨厌归讨厌,不过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看上你了。”
    苏龙潜道:“爱怎样怎样,反正我就是烦她。”
    何小天道:“行吧,我也挺烦那样子的。”
    苏龙潜道:“还有我们班那个考试经常作弊的那个女生,叫孙重阳的,她一模没考好,我们班的男生直接就说‘她那是没抄好’。今天早上我到教室的时候,她就站在一群男人中间和我们班的男生聊‘民航体检的时候还要掰开菊花看’,小姑娘家家的可真够放荡。呸,**。”
    何小天道:“别吐盘子里。”
    七
    下午,生物课。
    刘金凤道:“第三套题做完了吗?”
    谭小花道:“没。”
    刘金凤道:“我怎么听说有的班做卷子快到老师跟不上了啊?你们可要好好做啊,学习不好的,让你去报单招你就去报单招啊,不报就好好复习高考啊。报上的,也要好好复习考单招,单招也不是好考的,去年有个班报单招,去的很多,结果全都回来了,一个都没考上,哈哈。”
    英语课。
    韩红杰道:“对与高考的作文还是不要抱太高的期望,十七八分就很不错,因为牵扯到老师的三评问题,阅卷老师都不会给你太高的分。高中老师给你阅卷和在读研究生给你阅卷是不一样的,高中老师因为亲眼目睹了你这三年的艰辛,知道你不容易,一般会多给你几分,研究生就不一样了,研究生会千方百计的找出你的错误,以显示自己的要求很严格。所以用不着把精力放到作文上,保持十七八分就好。”
    八
    晚自习第四节。
    朱德福道:“体检已经结束了。体检是高考的一个重要步骤,体检一结束,就代表我们距高考又进了一步。下一次的集体活动也是最后的一次集体活动,就是看考场,也就是6月6号的下午,也是坐那个车去,现在剩下的事情就是调动各方面因素来学习。
    我再强调几点。
    第一个,前期强调午休,现在仍然强调,不需要等12:40铃响之后才上床,吃完饭就在床上躺着看点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有同学一点刚过就来教室了,这样可不行,你一定要睡足半个小时,不是躺半个小时,躺半个小时那叫歇一歇,睡觉是让你的脑子休息。你要是实在想学习,早上5点就可以过来,但是午休不行。现在到高考还有两个月,到高考非得神经衰弱不可,每年高考都有很多这样的同学,这是一件大事,一定要注意。
    再一个,一定要注意自习课的规划。晚上最后一节课没安排自习,星期六星期天的自习是迫不得已一定要安排课的。但是晚自习第四节不一样,你一定要注意补弱,特别是理综,对于大题你一定要明确,遇到什么题就要用什么思路、用什么方法去处理。最近三次潍坊市教研活动讨论的,对于新情景、新信息、甚至新题型怎么处理,不能无处下口,不能像看到一个刺猬一样,一定要想清楚一点,所有的题都是人想出来的,不是天上掉的,都有共性,特别是理科,数理化几乎都是相通的。
    只有做到这几点,你的成绩才能提高。成绩单我都是贴在前面,可以经常看一看,至少要把理综成绩提高到我说的那两个标准,最低标准220,保底240,一定要完成目标。剩下的一切就是集中精力学习,保持好教室的这些纪律,进教室及时安静,课间也要安静,去厕所的马上去,不能在教室吆喝。
    第三个是自习课,一是严禁讨论问题,更不能说话,出现问题直接清走,别以为我管不到你了,你的准考证还在我手里,不到6月6号不发给你,就算发给你也是看一看立马就收回来的。
    第四个,我建议那些考不上本科的,连二本都考不上的,我建议你去试试单招。如果你的成绩差,就找个最差的报,那里面最差的也是全省前42名,这些学校高考的时候录取线肯定很高,心里别没个数。不要听别人说什么没有高考的人生就不完美,高考这条路对很多同学来说就是条死路,你能明白吗?到时你去民办学校的概率是100%,但是这42所里面一所都没有。学习差的试一下,考上正好,考不上就当花钱出去玩了。有的班去了将近20个,去20个就能考上20个,高考可没有这么高的概率。”
    九
    晚熄灯后,1209。
    王文强道:“何小天你检查出什么问题了吗?”
    何小天道:“没有。”
    黄子敬道:“你去医院拍x光医生好好给你看都不一定看出什么来,要是一眼就能看出病来,除非你五脏都空了。”
    王文强道:“昨天抽的血肯定也不可能给你验的,我去医院验血要等三天才有消息,清安五千多人高考,他怎么可能验?”
    赵羽道:“就三十块钱你还想干什么?还不够给医生发工资的,那本身就是走个过场,别放在心上。”
    何小天道:“我不跟你们说了,我要早点睡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有点头疼。”
    付泽坤道:“从医院回来之后,我头疼,小黄头疼,王文强头疼,郑天均头疼,封泽头疼,娄晓丰头疼,还有六班的,很多人回来之后都说头疼。”
    何小天道:“真的假的?所有人都头疼吗?涛哥你头疼吗?”
    宋国涛道:“疼。”
    付泽坤道:“你问谁不行你非问他,他不疼也说疼。”
    宋国涛道:“我都疼了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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