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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很快就被康熙丢去继续读书。
每日天刚亮胤禔便得起床。胤礽此感到十分和担忧。
胤礽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还有两年，他老师们就要上任了。到时候，康熙每日起床时候,就会他拎起来读书。
痛苦！
孩子不好好睡觉会长不高！
虽然胤礽心里这么想,但现在他是没有夜生活小孩子，日出起床，日落睡觉，睡眠时间还真很够。
胤礽想着自己读书事,很愁。
上上辈子他读书读得可好了，样样做到完美。
现在他肯定不能完美。完美后可能就只能被圈禁在小院子里，没有大庄子和温泉了。
可耍赖不好好读书也不行。
以胤礽对康熙了解,自己犯任何错误,都是别人错。如果胤礽敢说自己不读书,或者读书过偷懒，伺候自己人首先肯定被宰,然后老师们也会被责骂惩罚。
甚至康熙可能会认,这都是其他兄弟们教坏了他,禁止他和兄弟们接触。
胤礽想起上上辈子自己“犯错”后被活活打死毓庆宫人，被幽禁至死索额图,被砍头被虐杀子党众人……
九龙夺嫡，大哥人、八弟人、其他兄弟人即被康熙厌恶，也很少丢掉『性』命。
只有自己身边人全部死光了。
都说康熙晚年过仁慈念旧。这份仁慈念旧和子身边人无关。
胤礽闭上眼,上上辈子黑暗记忆翻涌，视线中血『色』弥漫,好似那血『液』味道萦绕在鼻端，过了两辈子都久久不散。
“弟弟？”胤禔音胤礽从粘稠血『液』包裹中唤醒，“做噩梦？”
胤禔早上读书后,白日还有沉功课要做。
康熙每日也很忙，胤礽便去陪胤禔做功课。胤禔写字抄书，他看书。
“我睡着了？”胤礽『揉』了『揉』脸。
胤禔读书模样，让他幻视了世幼年时了不让康熙失望而埋头苦读自己。
世黑暗，对他心灵冲击影响越发大了。
随着身体逐渐成长，脑容量逐渐增加，这种影响恐怕会越来越严。
胤礽又『揉』了『揉』自己脸，脸都『揉』红了。
“你好像额娘养那只小猫。”胤禔放下比，学着胤礽模样『揉』脸，“它就像这样，别喜欢用爪子洗脸，眼皮都洗秃了。”
胤礽尴尬放下手：“我才不会眼皮洗秃……啊不，我眼皮上本来就没『毛』！”
“有啊，眼睫『毛』。”胤禔认真道，“小心『揉』搓用力，眼睫『毛』全部掉光光。我功课做完了，走，去找三弟弟玩。”
胤礽扫了一眼胤禔桌案：“大哥，你还有一半没做……”
胤禔得意道：“这你就不懂了。如果我功课全部做完，他们就会不断给我增加功课。我只做一半，告诉他们我尽力了，下次功课就会减少，懂吗？”
胤礽震惊：“还、还能这样？”
胤禔抱着手臂，得意笑着头。
胤礽问道：“但这样大哥会被罚吧？”
胤禔道：“被罚就被罚呗，教皇子师父顶多唠叨几句，又不敢责打我。”
胤礽道：“汗阿玛会。”
胤禔道：“放心。我皮厚。我只要一边挨打一边嚎哭，‘做不完就是做不完，汗阿玛我尽力了’，汗阿玛也拿我没办法。弟弟你以后可以向我学习。”
胤禔一边压低音，一边往书房门外张望。
了不打扰胤禔做功课，伺候胤礽人都在书房门口守着。他们能压低音说一些“大逆不道”话。
胤礽若有所思：“确……不过我怕我表现得笨，汗阿玛会迁怒我身边人。”
胤禔疑『惑』：“你自己装笨，汗阿玛还能迁怒别人？”
胤礽叹着气头：“在汗阿玛看来，哪怕我笨，那也是别人错。伺候我人、教导我老师、甚至和我一起玩哥哥弟弟，都可能被汗阿玛打。”
胤禔皱眉：“如果汗阿玛这么做，谁还敢亲近你？”
胤礽头：“嗯，都不敢亲近我。”
胤禔沉默。
半晌，胤禔道：“弟弟，你这子得有什么意思？”
胤礽黯然了一瞬，然后笑容如常：“待遇好啊，你看我，吃用都很好。”
胤禔嗤之以鼻：“好？你都是蹭汗阿玛东西，吃用汗阿玛全都知道，连攒个私房钱都攒不了。”
胤礽挠挠脸：“大哥，你都知道攒私房钱了啊。”
胤禔道：“然。额娘说了，以后出宫建府用钱方可多了。”
胤礽举起小手手：“我攒不了私房钱，就让汗阿玛养我。”
胤禔叹气：“弟弟啊，汗阿玛养你话，如果你爱好和汗阿玛不一样怎么办？花钱不自由，等于没钱花。”
胤礽傻笑。
胤禔『揉』了『揉』胤礽脑袋：“算了。我现在说你肯定明白，你就是装傻。不过，我如果是你，除了装傻也做不了其他事。以后你想买什么汗阿玛不许，就问我要。”
胤礽两只小手垂下，拽着自己衣角扯了扯，然后猛扑进胤禔怀里。
这时候，胤礽好像已经忘记了什么上上辈子上辈子，只是一个受了委屈小孩子，在向样是小孩子哥哥撒娇。
“不问哥哥要。哥哥会受罚。”胤礽闷道。
索额图就是这样受罚。
胤禔抱着小『奶』团子『揉』了『揉』：“那就罚呗。汗阿玛再狠心，肯定也不会对亲子过分。好了，去不去看三弟弟？不去就在大哥这睡一会？”
胤礽收起心中翻滚绪，扬起笑脸道：“去找三弟弟玩！然后去看四弟弟！”
“嗯。”胤禔叫来伺候人，替自己和胤礽整理好衣服，然后出门找两个弟弟。
胤禔和胤礽都精力充沛，出门不爱坐轿子，也不爱被人抱着。
胤禔牵着胤礽，两个小孩子努力迈着自己小短腿，在宫中一路小跑。
沿途有妃嫔看见，都抱以慈祥笑意。
胤禔跑一会，就停下来慢走一会，怕累着胤礽。
胤礽现在已经恢复了以乖巧笑容，好像刚才失态不存在似。
胤禔以很喜欢胤礽笑容。
胤礽笑容看上去无忧无虑，幸福得就像是没有任何烦恼。胤禔看着就高兴。
现在胤禔逐渐了解胤礽处境，再看到胤礽傻乎乎笑容，有高兴不起来。
自己难过了会哭，生气了会闹，惹急了还会揍人。
但胤礽刚刚明明很难过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
胤礽老说，自己难过了痛苦了周围人就会受罚。
胤禔难以想象这种生活。
可小小他又能弟弟做到些什么？
多陪陪弟弟，可以让弟弟开心一些吗？
“大哥大哥！三弟跑过来迎接我们了！”胤礽拉着胤禔手，激大叫，“三弟跑得多稳！”
胤禔看出来，胤礽这次笑容是发自内心开心雀跃。
他也『露』出真心笑容：“那个只会在上爬来爬去小乌龟终于会跑了。胤祉！过来……哎哟，我让你过来，没让你往我肚子上撞！”
胤祉给了胤禔肚子一个头槌，看胤禔吃痛后咯咯咯直笑。
“坏弟弟，小心我揍你。”胤禔『揉』着肚子道。
胤祉低下头，又给了胤禔一个头槌。
胤礽忙抱住胤祉：“够了够了，你是小蛮牛吗？唉，你力气真大！”
胤礽突然想起来，胤祉虽然是个喜欢读书文人，但他力气算是兄弟中最大一个，连大哥都不如。
胤祉力气这么大，却不爱骑『射』爱诗文，让康熙很是不解。
嗯，武德充沛文人。
“小子，你是不是嚣张了！看招！”胤禔做了一个布库（即摔跤）起手姿势。
胤祉人小胆子大，也跟着胤禔学。
胤礽赶紧哥哥弟弟拉开：“要玩去殿里玩，宫殿里铺着毯子，摔了也不疼。”
“哼，暂时放过你。”胤禔甩了甩袖子，给了胤祉一个白眼。
胤祉绕着胤礽转了一圈，然后又用脑袋撞胤禔。不过这次没用劲，胤禔一只手就胤祉脑袋挡了下来。
“荣嫔娘娘呢？”胤礽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玩？”
胤祉虽然已经会走路，让这么小孩子在院子里玩耍，还是有些危险了。
胤祉一字一蹦道：“额娘，带姐姐。姐姐，病。我，自己玩。”
“姐姐？”胤礽想了想，记起好像荣嫔膝下还有一个主。
宫中皇子和主不养在一处，除非一个额娘，否则几乎没机会相互接触。胤礽对宫里姐妹们并不熟。
胤禔对什么姐姐妹妹不感兴趣，他问道：“你自己玩？那我们一起去找四弟弟？”
胤祉刚能自由跑跳没多久，正是闲不住时候，立刻跳着脚道：“走，找弟弟！”
他不顾『奶』嬷嬷阻拦，一手拉着胤礽，一手拉着胤禔，就要往钟粹宫外冲。
胤礽连忙拽住胤祉，先让人给荣嫔说了一，得到荣嫔答复之后，才带着胤祉离开。
兄弟三人来到德嫔宫中时候，刚出了月子没多久德嫔正拿着布老虎逗弄胤禛。
胤禛对布老虎并不感兴趣。
他越是不感兴趣，德嫔就逗弄得越高兴。
欺负子，果然是所有慈祥亲生父母共爱好。
见三位皇子都来找自己子玩，德嫔忙吩咐人张罗玩具和吃食。
“德嫔娘娘不用这么客气。娘娘注意休息。”胤礽客气了一番。
德嫔生出胤禛这个大胖子伤了一身体，出了月子脸『色』也很苍白。
胤礽估『摸』着，自己六弟弟估计难从德嫔肚子里出生了。就算出生，也会和七弟弟换个位置。
德嫔抿嘴笑道：“妾身不碍事。你们玩，妾身不打扰你们兄弟玩乐了。”
德嫔布老虎放在胤禛摇篮中。
胤禛一脚布老虎踹开。
德嫔眉头微蹙，颇有些忧郁美人之感：“四阿哥怎么就是不喜欢布老虎呢？”
子这么可爱，虎头虎脑，和布老虎多配啊。
胤礽想起胤禛世爱好，道：“他不喜欢布老虎，换成布狼或者布狗狗如何？可能他只是不喜欢猫猫，喜欢狗狗。”
德嫔睁大眼睛，『露』出仿佛小女般神态：“真？”
胤礽头：“有人是猫猫党，有人是狗狗党，小四可能就是狗狗党。”
胤禛绝对是狗党！
“党什么党？”胤禔没听懂。
胤礽道：“就是结党营私那种党。”
胤禔头：“哦，明珠和索额图那种党。他们俩谁是猫谁是狗？”
胤礽被胤禔话脑回路带偏了：“可能明珠是猫，索额图是狗？”
胤禔问道：“什么？”
胤礽道：“索额图更蠢？”
胤禔好奇：“猫更聪明吗？”
胤祉虽然没听懂，但也要『插』入兄弟之间谈话：“不懂！问汗、阿玛！”
德嫔捂着耳朵“逃”走。
皇子们能说明珠和索额图事，她可不敢听。
“拿些棉花和绸缎来，本宫要给四阿哥做一只布狗。”德嫔吩咐道。
明珠和索额图事她不敢听，布狗狗还是要做。
如果子真喜欢狗不喜欢猫，等子再长大一，就给子养一只乖巧小狗玩。
德嫔想着子头上已经出现和其他阿哥们与众不小卷『毛』，美滋滋决定，就给子养一只卷『毛』狗好了。
卷『毛』子和卷『毛』狗，绝配！
胤禛眼睛已经能看清一些东西。
或许是胤禔和胤礽多次来看他缘故，胤禛对胤禔和胤礽很友好，看见他们就会开心笑。
胤禔戳了戳胤禛，对胤祉道：“你看四弟弟多乖，哪像你！你小时候一见到我就咬我。”
胤祉扬起脑袋，凶巴巴道：“现在、也咬你。”
胤禔劲扯着胤祉软乎乎脸颊：“对你大哥放尊。”
“嗷！”胤祉张大嘴，『露』出自己小米牙，超凶。
胤禔和胤祉又闹开了。
『奶』嬷嬷胤禛从摇篮里抱起来放榻上。胤礽蹬掉鞋子，爬榻上抱着胤禛看胤禔和胤祉“打架”。
胤禛靠在胤礽怀里，手里捏着胤禔送给他小木弓挥了挥，嘴里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胤禛带还没有发育好，就已经显示出他话痨本『性』。
喝『奶』时候咕咕嗷嗷，玩耍时候咕咕嗷嗷……只要醒过来，他嘴就没停过。
胤礽不怀好意想，要不要开发一下胤禛这方面天赋，比如教给胤禛现代社会辩论大法，让胤禛成辩论达人？
现在也有这种教材，比如什么纵横术？
“弟弟，哥哥给你讲故事。”胤礽想到了就开始坏，“我给你一个叫苏秦人故事。”
“哎？你要讲故事了？不打了不打了。”胤禔一张牙舞爪胤祉拦腰抱起，抱着胤祉一起爬到了榻上。
胤祉一挨着胤礽就很乖：“听、故事！”
胤礽清了清嗓子：“这是纵横故事。”
纵横据说起源于鬼谷子。纵横术就是外交战略一种。
胤禔听得两眼放光。
这个纵横有意思。
若汗阿玛比作秦，我和兄弟们是六国，这纵横术有很多他可以借鉴方。
……
康熙忙完之后，发现子天天和其他兄弟们玩耍，连吃饭睡觉时嘴里也念叨着哥哥弟弟，不念他这个阿玛了。
康熙略一沉思，决定再次带子出宫。
“保成，我们去狩猎。”康熙子拎起来，“之你不是说要骑大马吗？”
胤礽兴奋：“真哒？大哥一起去吗？”
“他不去。”康熙脸一黑。虽然保清在他很忙时候帮他带保成，他很欣慰。但子老念着保清，这可不行。
胤礽疑『惑』：“什么？大哥骑『射』可厉害。”
“他得读书。”康熙找了个借口，“保清功课进度慢，要补课。”
胤礽想起胤禔那永远只做一半功课，无法反驳。
可怜大哥，偷懒就得付出代价啊。
单纯胤礽并不知道，康熙不让胤禔一去狩猎原可不是什么功课。
“去哪？木兰围场？”胤礽问道。
康熙道：“景山。”
胤礽想起来了。
今年他好像确要去景山猎场展现他骑『射』技术。
他长大后听其他人说，自己五岁时就能『射』中鹿和兔子。就是现在吗？
胤礽生辰就是仁孝皇后忌日，所以胤礽从来不庆祝生辰，只在生辰那日去给仁孝皇后上香。
胤礽低下头，看着自己稚嫩且肉乎乎双手。
呃，我还没系统『性』学过骑『射』呢。就算上上辈子系统『性』学过骑『射』，我这五岁小身板，真能拉能『射』死小鹿弓吗？
等到了景山围猎时候，胤礽就知道自己怎么『射』中猎物了。
待准备好围猎事项后，康熙带着宝贝子往了景山，许多臣侍卫随行。
围猎开始，康熙率先一箭『射』出。
监高喊，万岁爷『射』中了一头雄鹿。
然后他们搬来了一头个头强壮、头角十分漂亮雄鹿。
胤礽看到那只受伤处连血都已经凝固雄鹿，可爱小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小小问号。
“轮到你了。”
胤礽茫然拉开他小弓，唰唰唰『射』出了三只箭。
胤礽良好视力清楚看见，自己『射』出三支箭就那么软趴趴掉进了草丛里。
监们却兴奋高喊：“子殿下『射』中鹿了！小鹿！”
胤礽：“……？”
监们继续高喊：“子殿下还『射』中了兔子！四只兔子！”
胤礽：“……？？”
监们搬着猎物兴奋跑过来：“一鹿四兔！子殿下百发百中！”
大臣们激不已高喊“子殿下英武”。
还有大臣老泪纵横，更咽“国之幸也”。
康熙骑在高头大马上哈哈大笑，骑在小马上胤礽一提溜到自己马背上，抱着胤礽撸脑袋：“不愧是朕子！”
胤礽小道：“阿玛，我是怎么『射』出三只箭，『射』中五只猎物？”
康熙小道：“闭嘴。给朕装出骄傲样子！”
然后他继续洪亮大笑，接受臣恭喜。
胤礽嘀咕：“您要演戏，提和我说一啊，我要演不出来怎么办？”
胤礽挺直背，肉肉下巴微微收起，『露』出骄傲又矜持笑容。
我，五岁小孩，『射』出了三只箭，『射』中了一鹿四兔！
哎哟我额娘呀，阿玛您就算编，也编得合理一好不好？
好歹您让我『射』出五支箭行不行？
周围大臣们也是人才。那眼泪居然是真？
胤礽本以自己演技已经有了长足进步。现在看来，他是演技最差一个。
人群中，许多宗室脸『色』略黑。
谁看不出来，皇帝这是在给子造势？
子才五岁，皇帝就要子推向人，向世人展示子正统继承人位了吗？
皇帝是真想用子立储取代宗室推举立储，违背祖制削减宗王们权力？
常宁脸『色』尤其难看。
他不小心推了子一下，最近被康熙整得灰头土脸，罚俸罚禁足，做什么都被罚。
“子真是优秀。”福全感慨。
他陪子逛了一次庙会，回后就偷偷子抱出来玩。
福全拼着脸上挨了后院女人在他脸上背上抓了几条杠子才玩到子。但是子只知道哭，一都不好玩。
福全感到亏大了。
要是我子也和子一样聪慧健康就好了。福全酸溜溜想。
“哼。这是他『射』吗？装得过了。”常宁冷哼。
福全白了常宁一眼：“你闭嘴吧。其他宗室就罢了，你是皇上亲弟弟都不站在皇上这一边，小心皇上寒了心。”
他说完，策马向。
作亲伯父，他陪着子一起游猎，很正常对不对？
常宁见福全去讨好康熙，虽然心里不忿，也郁闷策马向。
正如福全所说，他就算心里再不满康熙擅自立子，也不能在明面上给康熙难堪。
常宁充满恶意想，那个被自己挥一下袖子就会被带倒『奶』娃娃，就算有皇帝事先叮嘱，见到过血腥事，也会被吓得哭鼻子吧？
说不定还会被吓得『尿』裤子呢！
如果堂堂子真在围猎时被吓得『尿』裤子，皇帝还怎么保下这个子！
常宁眼珠子转了转，堆着自以和善笑容凑近了抱着胤礽康熙。
胤礽拉了拉康熙衣服，示意康熙低头。
康熙垂下头，胤礽在康熙耳边小道：“阿玛，叔叔笑得像狼外婆。”
狼……外婆是什么？
康熙疑『惑』看向常宁。
他明白了。
这个弟弟笑得也假了，连小孩子都发觉常宁不怀好意。
我这弟弟是不是过于蠢了？康熙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早派常宁去守陵。
对这么蠢弟弟，派他去守陵是保护他。
康熙不怀好意打量常宁。
胤礽捏了捏自己肉下巴。嗯，阿玛笑容也像狼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