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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雪撩起了裙子，露出了轻薄微透的裸色内裤，轻轻摇晃着雪白挺翘的屁股。
秦林喉咙动了动，火急火燎地贴了上去。
“哥，你怎么火气这么大？”姚雪扭过头，轻声娇笑。
秦林没有回答，用行动证明火气该往哪儿撒。
“唔……”
姚雪的呻吟压抑欢快，叩碎了月色撩人。
翌日清晨，手机铃声炸响。
是郭兰来电。
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郭兰极度不满的声音。
“桑启年让高冲接手项目了！”
秦林心里不痛快，嘴里说道：“也好，项目不能再拖了，反正都谈的差不多了，谁负责也出不了大事。”
“我就是气不过，当初桑启年不是成立了一个督查组来牵制项目吗？我准备也成立一个纪委的派驻组，专门盯着高冲。”
隔着手机，都能听出郭兰的恼火。
秦林心里一暖，道：“桑启年也是趁机把高冲调离秘书的位置。”
“有什么不痛快你就说出来，千万别憋着，憋坏了身体。”郭兰关切道。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才挂断了电话。
临近中午，又接到叶菲的电话。
叶菲电话里嗲嗲的声音，实在令人难以拒绝。
女人是男人低谷时最好的药。
从上爬起来，准备去上另外一张床。
然而到了约会地点，秦林有些意外。
香茗茶社。
叶菲、高小琴、姚雪三个女人都在。
三双眼睛都在秦林身上。
三个女人各有特色。
叶菲妖媚天成，那小腰一扭，就是斩男神器。
高小琴身段妖娆，偏偏带着一股子书卷气，眼镜一戴，教鞭一拿，破甲八百。
姚雪更不用说，可甜可咸，穿上护士装就是风情女医生，穿上警服就是飒爽女警官，小手一抚，老树也得开花。
秦林突然心情大好。
“你们……怎么凑一块了？”
他坐了下来，姚雪给他递过来一杯茶。
叶菲笑道：“三人不好吗？”
秦林被内涵了一下，笑道：“那也不用在茶馆吧？”
“主要是刺激。”叶菲调侃道。
“别听她的，我们听说你停职了，这不出来给你想想办法。”高小琴道。
姚雪鼓着腮帮子道：“鹿鸣的官员真是有眼无珠，哥这么优秀，竟然让停职了……”
秦林并不担心自己停职，他担心白鹿。
上午给高晨伟打电话，高晨伟拍着胸脯说马上给她恢复官职，秦林才稍微安心。
“又不是第一次，说不定我过两天又升职了。”秦林不愿几个女人为他担心。
“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现在是时候我们出手了。”姚雪一本正经道。
秦林哭笑不得道：“别胡闹，还以为你们要去劫法场呢。”
叶菲轻轻推了一下高小琴道：“让我们高校长说说。”
秦林目光落到了高小琴脸上，眼中带着询问。
高小琴道：“你应该知道第三中学吧？”
“原来在老城区，现在搬到了北郊，学校怎么了？”
“孔雀城项目启动之初，把三中给拆了，当时答应三中要重新起盖，后来刘峰出事了，就耽误了。”
秦林想了想，道：“后来还是搬进了北郊啊。”
“准确的说，是搬进了北郊的原服装厂，当初说好了是临时的，地皮批下来了，由古郡公司承建，古郡偷工减料，就这样教学楼有了，可宿舍没有，孩子们还挤在服装厂的宿舍里。”
秦林知道，近十年来，随着城市化建设的飞速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农村的学生一股脑往城里挤。
三中是寄宿制，大部分都是农村孩子。
秦林笑道：“你不会让我去当教师吧？”
“你教书？教什么，教这个吗？”
叶菲伸出纤纤手指，做了一个大家都懂的手势，惹得姚雪笑道：“你就知道干这个，呸……”
“你不想？”叶菲翻了一个白眼。
“行了，听高校长说。”
秦林一出口，斗嘴的两个女人都不说话了。
高小琴继续道：“三中的老校长教书四十年，全国优秀教师，向教育局和县里反映了不止一次，可都是石沉大海，没有消息。
县里不是不让你负责项目吗？我跟老校长说一声，让她带着孩子上访，到时候你出来摆平……”
“这可不能开玩笑。”
“她前两天听说项目重新启动，还要去找县里，我想着你当时是负责人，把她劝住了，现在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姚雪一握小拳头，兴奋道：“干他！”
秦林一阵无语：“这最多给县里添添堵，损人不利己啊。”
“我们想给你出口恶气。”高小琴赶紧解释。
秦林脑子里忽然闪出了一个想法，陷入沉思当中。
高小琴看了秦林一眼，忐忑道：“是不是会给你添麻烦，我……”
“不，这件事大有可为，我在这里先谢过高校长了。”
秦林煞有介事地起身，学着电视机的秀才行了一个礼。
三个女人笑成一团。
叶菲眼波流转，道：“她不要你谢，只要你……”
“你胡说什么……”高小琴脸一红，推了叶菲一下。
叶菲撇嘴道：“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你们信不信，高校长绝对没穿内裤。”
“越说越过分了。”高小琴咬牙道。
叶菲按住高小琴，道：“你们扒下她裤子，她要是穿着裤衩，我以后连spa都不做。”
……
黄昏，秦林来到了九州大酒店。
他有种荒谬感，几曾何时，他和刘辉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今天却要给他牵线搭桥。
“真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刘辉是先锋官，是来给刘茂生探听虚实的。”
刘辉提前到位，看得出刘辉对这次的饭局很重视。
三个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气氛倒也热烈，喝得差不多，秦林借口上卫生间，出了包厢，留给刘辉赵牧说事。
站在过道里，刚点了一支烟，就看到一群人围着高冲，如众星捧月般，走了出来。
“这不是秦大主任吗？”高冲兔故意抬高嗓门：“秦主任，你停职反省，还反省到酒店来了？”
“恭喜高秘书。”
秦林眼皮都没抬，弹了弹烟灰，突然逼近一步，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新建的三中宿舍楼一直没有落实……我听说明天要去县里上访……
一个全国优秀教师带着几百名学生，这场面，啧啧。”
高冲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现在还笑得出来吗？”
秦林将烟头摁灭在高冲锃亮的皮鞋旁，火星溅出了一道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