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65.net,更新快,无弹窗!
张子若刚搂上去就被百里妍一把拉开。
“别以为当众搂搂抱抱就是真爱了,这种真爱不作数。”
“皇兄你赶紧动手吧,别磨蹭。”
“你若不肯动手那张大小姐就认输,赌的时候那么干脆,输的时候就输不起了?”
张子若突然就没心情玩了,她眼角余光看到的是无动于衷的百里宸风。
突然觉得这一切毫无意义,她在干嘛?她有病吗?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她不该为了一个男人疯成这样~
她突然开口,对所有人信誓旦旦道。
“怀王爱我,我也爱他,我们当然是真爱。”
赤光的杀意别人感受不到,但张子若是绝对的感受到了。
她也想唆使百里稷往自己胸口扎两刀,主动把那颗心挖出来让她用来喂狗,但眼下还没有这个能力。
先从这个局里脱身吧,不想陪他们玩了。
她大声又笃定地道。
“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真爱’普天之下人尽皆知,可需要皇上把心剜出来证明?”
“只要双方觉得是真爱,那就是真爱无疑。”
“这个赌百里妍你输了,不过看在你是我未来皇妹的份上,不需要你来履行这个赌约。”
她说完甩袖就走,也没人敢拦她。
皇后生病皇上满天下替她求医,如今谁不知道他们是‘真爱’,张子若用这个来压他们谁敢反驳?
赤光望着张子若离去的背影,眸光愈加深沉。
廖廖几句便化解了危机,此女子太不简单了,一定要好好点醒怀王一下,绝对不可对她动真感情。
她离开之后,琉璃松开了百里宸风。
从这个角度才能看到,琉璃从后面死死按住了百里宸风的右手。
而百里宸风的右手夹着的,是一枚寒光闪闪的飞镖。
由于出手过急琉璃甚至被暗器划伤,此刻右手鲜血直冒。
煜王的‘柳叶飞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飞镖若脱手,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你疯了吗?”
琉璃在百里宸风耳边低喝。
莫雄说他断袖,断袖个屁!他分明被那个女人刺激得快要疯了。
所有人的性命他差点都要葬送掉,如此不理智的煜王殿下她是头一回见!
她用衣袖遮住伤口,拉着百里宸风出了酒楼。
幸好那边够乱,也没人注意到他们。
百里弘扯着嘴角深深地打量了百里稷几眼,什么都没说带着一众人等走了。
他很快进了宫,脚步匆匆地去御书房找皇帝告状。
他去的时候斥远候正老老实实跪伏在殿下,像是刚挨过一顿骂。
“父皇,儿臣有急事禀报。”
百里弘知道斥远候是自己人,也没回避他。
“滚滚滚,朕忙着呢。”
乾元帝黑着一张脸不耐烦的喝斥。
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皇子能有什么急事?再急能有西南战事急?刚接到急报拓拨驰的先头部队十万大军已与西梁候大战一场了。
西梁候大败。
他北漓十五万兵士,人家十万,以多对少都打不过,等他们大部队到来岂不得把西南边境踏成平地?
乾元帝为国事坐立难安,你个游手好闲的皇子还要来添乱。
他实在没耐心听。
可百里弘觉得这事必须禀报,因为他知道皇上和太子对百里稷都十分忌惮。
今日百里稷即然露了马脚,必须告诉父皇提防。
他也不顾皇帝高兴不高兴了,直接禀报道。
“父皇,今日儿臣在天下酒楼见了怀王,他的腿居然不瘸,走路麻利得很。”
“而且他竟敢喝斥儿臣,锋芒毕露,他之前的懦弱无能全是装的。”
“怀王的母妃已经离京去西宁了吧?父皇真的认为怀王是那种大逆不道之人?”
百里弘哪通什么国家大事,他只想报复百里稷,什么话能让皇帝起疑他便专挑什么说,倒是让乾元帝疑心顿起。
这时跪在地上嘴巴都闭臭了的斥远候开口了。
“臣倒是听闻了一件事,听说西梁候打算把他的两个女儿送进怀王府为侧妃。”
此话一出,乾元帝立即浮想联翩。
沉默了半晌,把百里弘先遣了出去。
问斥远候道:“姚爱卿,你觉得怀王可有谋逆之心?”
“回皇上,大有可能。”
“你这厢回答倒快!”
乾元帝丢给他鄙视的一瞥,这几日叫他分析战况他支支吾吾,排除异已时倒麻溜得很。
“你说说,为何大有可能?”
斥远候忙道:“这还不明显么……”于是滔滔不绝一番分析,可惜分析来分析去也不过是方才所说的那三件事。
乾元帝这些天对他也是累积了满满的失望,他的分析反而起了些许反作用。
“好了,这些都是没有证据的猜测,眼下还是好好商讨一下如何击退西戎吧。”
斥远候再次伏下头去。
※※※
张子若出了天下酒楼,叫了辆马车直接回张府。
重生以来,她头一回这么的迷惘。
分明昨晚才狠狠拒绝了百里宸风,为何今天却因为他理智全失?
说好的和他共同谋取天下呢?说好的不谈感情只为复仇呢?
她狠狠掐了自己几下才勉强冷静下来,重活一世还是恋爱脑,愁人!
回到和庭苑她倒头就睡,什么都不想去想。
不一会儿,素心进来了。
“大小姐,府外有位车夫说你落下一样重要的东西在他车上。”
张子若眼睛也没睁。
“你去给我取来。”
“他说很重要,需要你亲自去取。”
“送他了,叫他滚。”
“是,大小姐。”
素心出去了,不多久又进来了。
“他不肯走,说大小姐同样拿走了他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叫你还给他。”
张子若撩起被褥盖住脑袋。
“别搭理他,那是疯子。”
“你把门给我锁上,我谁都不想见。”
素心:……
真当她认不出来么?那分明是煜王殿下,也不知小姐跟他闹什么矛盾,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她也不好多说,只得出去回了百里宸风,说自家小姐不舒服,有事明天再来。
张子若晚饭也没吃,一觉睡到半夜。
她只觉得有些昏昏沉沉,摸了摸脑门似乎有些发烧了,摇摇晃晃爬起来倒水。
刚端起茶壶,一只关节修长白皙的手便按了过来。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