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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荣肉眼可见的直接冷下了脸。
姚卿卿慌忙说道：“不好意思程荣姐，这个是不能问的是吗？不好意思啊，我不太懂规矩，您就当没听到。”
姚卿卿说完还在自己嘴上画了个叉，表示自己说错话，不敢再说话了。
程荣素来就不是个在意形象的，要不然也不会立了一个严肃耿直的人设。
看着姚卿卿直接就说了一句：“既然知道自己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了。”
姚卿卿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没再反驳。
蔡庸最后还是同意程荣请假，只是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愉快就是了。
就像姚卿卿说的，程荣这一星期请的假确实有些多了，虽然不影响剧组的进度，但多多少少还是会影响剧组的人心。
程荣则是被姚卿卿气的，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问出这样的话。
姚卿卿又不是没有脑子，她这么做就是故意的。
助理跟在程荣旁边离开，看她一直生气劝慰了一句：“荣姐，别生气了，这姚卿卿不就是一个新人吗？不懂事，你别气坏了自己。”
“新人？”
程荣嘲讽着说道：“你看哪个新人像她这个样子的？她这哪里是不懂事啊，她这是在挑衅我呢。”
“不会吧？”助理有些意外地说道，她还真没看出来姚卿卿是在挑衅。
程荣瞪了她一眼，助理果断收声不敢说话了。
其实也不怪助理会这么想，姚卿卿在她们眼里确实就是个背景强势、挺有天赋的新人，偶尔说错话也是正常的。
不过就程荣目前的情况，助理也不敢和她说，毕竟工资是程荣发的，她还是得站在发工资的人这边。
程荣是出来替陆三叔见客户的，然而她等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等到人。
一直到十二点多，陆三叔才通知她说时间和地点改了，让她可以回去休息。
程荣已经等到一肚子气，被陆三叔这么温言软语哄了两句，这一把火没有烧起来，反而全记在了姚卿卿的头上。
“你去打听一下，风创的张总那天去剧组是为了什么？”程荣本来没打算联系这个人的，现在想想，用来给姚唯添堵也不错。
谁让姚唯和薛桐关系好，上次不过是个试探而已，就折了江沐沐，这次她小心一点，总不会再让姚唯占了便宜去。
“那个人，不是个能做事的。”助理提醒了一句，这话是之前程荣和经纪人说的时候她记下来的。
程荣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去洗漱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去打听消息就是。”
助理没了法子，等程荣都收拾好了她这才回去，又和经纪人说了程荣的要求。
蔡庸如今已经大约知道了姚卿卿的水平，补拍的这些镜头一个比一个难，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蔡庸这是在故意为难人。
等到拍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收工的时候蔡庸发现今天来剧组所谓学习的人居然还没有离开。
“副导呢？过来，从明天开始，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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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剧组无关的人员过来了。”蔡庸压着怒气说道。
他这段时间就没少见这些人，一开始还有心情应付，到后面把事情都推给副导演了。
这些人有的比较识相，来了一会就离开，有的就跟今天一样，居然跟到了这么晚，看着还想蠢蠢欲动来搭话，更不说还有一些还会上来打扰拍戏的。
但不管是哪种，到了如今蔡庸的忍耐度都是零了。
听他吩咐副导演的时候，姚卿卿朝陆则言看了一眼，眼里难掩的得意。
其实蔡庸能忍耐这么久已经超出姚卿卿的想象了，足够她把消息递到了一些该听到的人耳朵里去。
张知恺这段时间频繁地联系她，就想知道蔡庸到底是怎么想的，只不过姚卿卿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就是不给个准话。
这时候见蔡庸发了话，姚卿卿这才给张知恺发信息说：“蔡导不让人来剧组了。”
姚卿卿自认为自己什么都没说，至于张知恺要怎么理解，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张知恺确实想了很久姚卿卿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说蔡庸已经定了人选，所以才不让人去剧组，还是说他打算在最近去剧组的这些人里头选？
还没等张知恺揣摩明白，第二天程荣那边就联系他了。
要说张知恺这还是第一次和程荣合作。
之前那一次因为担心张知恺不敢对上陆飞白，朱晚压根就没跟张知恺说她和程荣的合作。
可如今程荣也看得明白，朱晚这段时间没有出现在剧组，不知道是放弃了剧组的那些艺人还是另有谋划。
反倒是张知恺，之前对剧组不怎么上心，前段时间却忽然带着人去探班。
朱晚和张知恺在程荣看来根本没什么区别，现在这个情况，程荣当然是直接选择张知恺。
“张总，我说你怎么说也管公司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能被姚唯一个新人骗得团团转，我都看不下去。”
程荣一上来就毫不客气地一通说，直接让张知恺整个人脑子都差点宕机。
不是这年头的艺人都这么不客气的吗？张知恺简直无名火起。
姚卿卿就算了，人家毕竟还有个陆飞白太太的身份，自己受她的气也就算了，但这个程荣是什么人，居然也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要说起来她还比不上周舟呢，周舟以前都不敢这么对自己。
张知恺完全忘了当初周舟是把他当男朋友，所以才会对他好，他是程荣什么人？又不是老板又没有关系的，人家给他什么面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么对我说话？”张知恺直接就骂了回去。
然而还没等他挂电话，就听到程荣说道：“那就算了，本来是打算好心好意来提醒张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知恺到底听出了不对劲，他们这些人，最怕的就是别人有的消息他们没有。
程荣哪里会惯着他，直接呛声了回去：“张总前一句话说什么？”
“小姑娘，我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一点消息都不说就想安排人，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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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张知恺知道程荣咖位大，但就个电话他还真不带怕的。
程荣嗤笑了一声，直接说了一句：“没事，反正张总过几天就能知道了。”
张知恺等到电话结束都没明白程荣打这通电话有什么意思，但多少知道是出了些和自己公司有关的事情。
如果他知道因为他的态度，导致程荣本来想直接和他透露剧组的消息的心思没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到爆炸。
毕竟第二天一早他就被公司员工报告说之前谈好那个综艺拒绝了，理由是既然看不上他们综艺，一直接触别的资源，那就干脆不要彼此耽误了。
张知恺是把综艺当做退路了，就算剧组这边不要人，公司里起码还有综艺在。
然而现在剧组那边还没有消息，综艺这边却率先拒绝，不用想也知道是出了问题，要不然人家怎么会知道他在接触剧组那边的资源？
“查，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张知恺吩咐了下去，却没有几个人执行。
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办法查，又不是什么保密行程，而且人家有没有什么私人关系又说不准。
张知恺知道现在去剧组也没用，托人要来了蔡庸的联系方式，又挑了个合适的时间。
这才打电话过去：“蔡导，我是风创的张知恺，冒昧打扰，是想请问一下，剧组还需要人吗？”
如果说蔡庸之前对张知恺的印象还算可以，那现在这个电话还有问题就是让蔡庸感受到这几天的烦躁。
“不好意思啊张总，您这话说的，剧组后期确实还差点武戏的群演，您是这边有人选？”心情再烦躁，蔡庸还是得和这些老总打哈哈。
脾气好的导演不一定接得到戏，但脾气差的导演一定接不到戏。
再说了，可以对着演员脾气不好，对着投资商粑粑肯定不能这样。
张知恺皱了皱眉，这么说来就是剧组这边没戏了？
“那，之前江小姐那个角色？”张知恺试探着问道，毕竟听起来似乎没有机会了，总得知道是谁拿走的吧？
蔡庸也继续是一副乐呵呵的态度：“哦，你放心张总，那个角色我们删掉了。”
一个女四号，在这部剧里的戏份还不算少的角色，就这么被删了？蔡庸这是真把自己当不懂行的糊弄呢？
还没等他发火，就听到蔡庸继续说道：“张总，这话我可还没和别人说过，我也不瞒着你，最近来接触这个角色的人挺多。”
“那……”张知恺是强忍着怒气，这部剧他没有投资，说话的底气不是很足。
“剧组大家商量了，这个角色就不要了，戏份加在其他人的身上。这很大一部分就是加在薛桐身上，这薛桐，也是张总你们公司是不是？”
蔡庸一副邀功的语气，仿佛这事是照顾你们了的样子，让张知恺话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薛桐目前合同确实还在风创这边，可人已经被陆氏娱乐那边接手了，合同都是以她个人名义签的，公司想拿捏她一下都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