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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站队皇后,说不定还能混的个加官进禄。
“此等不正之风断不可存,连根到底都要清除。”李宝儿出声道。
王群恭敬的低下头,“诺。”
“总有官吏利用职权之便以权谋私,莫要忘了前朝如何亡的,尔等更应汲取教训,凡事都应以民生为重,谁若搜刮民脂民膏欺压百姓,决不轻饶。”她扫过底下一众人。
“陛下圣明,此乃百姓之福。”韩越立马道。
李宝儿坐在那端起桌上茶盏喝了口,“朕欲册立巡察使,前往各地体察民情,丞相怎么看?”
闻言,张植低下头,神情恭敬,“陛下心系百姓,如此各方官员都会明其职知民意。”
李宝儿淡淡一笑,“那各省巡察使便由丞相举荐,朕相信丞相的眼光。”
张植顿了顿,又跪地行礼,“臣自当不负陛下所托。”
其他人相视一眼不敢多言,新帝这是雷霆手腕真要彻查到底了,可是底下哪有几个真的干干净净的官员?若真有,不懂官场之道如何高升。w?a?n?g?阯?f?a?布?Y?e?í????????ě?n?②??????????.???o??
“此番朝中诸多官职空缺,朕欲立明学制度,由各州县乡选拔人才,只要是才能出众者,皆可入试。为免庸庸碌碌之辈居其位不谋其政,此后官职侯爵沿袭制废除,众爱卿觉得如何?”
此话一出,底下一片热议,陛下怎么选拔人才他们不敢多嘴,可是废除官职沿袭,这……这怎么好,那以后难道还让大臣的后代与那些乡野之人去争个一官半职?
王群也是眼神微变,外甥女可没有和他漏点风声,旁的也就罢了,如此一来岂不是侵犯了所有大臣的利益。
“可此制自古以来就有,倘若就此废除,恐怕人心不安。”一个御史大着胆子站了出来。
其他人纷纷附和,“是啊,还望陛下慎重。”
李宝儿扫过众人,“国不稳,人心方不安,正是因为诸多官员居其位不谋其政,国本才会随之动摇,自古以来都是能者居之,只要有才能,同样可以受到重用,无才能者难道还要留着收受俸禄?长此以往,朝廷就会沦为一潭死水,哪闻天下事。”
“不知各位爱卿在担心什么,谁来与朕说一说?”
底下的人都渐渐闭上嘴,只得把视线都投向丞相,难道丞相也甘愿其子以后与那些乡野之人争一官职?这不开玩笑嘛!
张植站在那没有说话,他十分认同陛下所言,纵然触犯了大部分人的利益,可既然想要彻底改变,那就势必会经历一番动荡。
“王大人,你也赞同陛下所言?”立马有人看向王群。
后者轻咳两声,“我人微言轻,恐怕无法撼动陛下想法。”
其他人都不由皱起眉,他是陛下的亲舅舅,又立下从龙之功,倘若他王群人微言轻,那其他人又算什么?
“你还有儿子,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儿子想想吧。”其他人嘀咕起来。
王群也是左右为难,外甥女早已不是当初的外甥女,哪里还听得见他的想法。
更何况他的儿子也是陛下表弟,此后陛下肯定会封个一官半职,对他王家而言倒也没有太大影响。
用外人和用自家人肯定不一样,不过此举确实会引得朝廷动荡。
“我谏言,我谏言。”他摆摆手示意其他人不要激动。
“启禀陛下!”
何中尉忽然匆匆入殿,此时已然卸下刀剑,骤然跪于大殿,神色匆忙,“刚刚传来消息,常州全州二地驻军起兵造反了,他们还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称女子不可为帝,如此是逆反乾坤,还望陛下决断。”
话音刚落,满殿上下顿时沸腾起来,一字一言都在谴责此等乱臣贼子。
对于此事李宝儿早有预料,陆廷尉一倒,那些依附他的人害怕被清算,自然就只有起兵造反这一条路。
可那又怎么样,既然要做,当然要做到底。
“拨乱反正?朕是先帝唯一血脉,又有先帝遗诏,朕看他们是蓄意谋反,此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李宝儿目光森冷,“韩越,你与驸马集结兵力,兵分两路前去平乱,若能生擒,就将叛军首领擒于长安,朕倒要看看,他们嘴里的乾坤究竟是什么。”
韩越立即上前跪地,“臣领命!”
常州全州两地驻军加起来也才三万人马,如此也是负隅顽抗,不足为患,其他人都纷纷跪地高呼,“陛下乃是天命所归,乱臣贼子定然伏诛。”
待到散朝,众人都是议论纷纷,更担心的还是周祺和华霖,只要边军不动,其他都不足为患。
这些也罢了,如今陛下执意废除沿袭制才令人忧心忡忡。
看到王群心事重重,张植走在他身侧,不由得笑了笑,“怎么,王大人有心事?”
王群拿着笤板看了他眼,“我能有什么心事,只是陛下废除沿袭制此举未免过于激进,恐怕会引起举朝动荡。”
“激进?”张植上下打量他眼,“更激进的王大人也不是没有做过,怎么如今反而胆小怕事了?”
“我倒觉得陛下敢想敢做,纵然一时动荡,可却利在千秋。”
王群被他一噎也不知道说什么,当初他好说歹说张植都不愿意屈服,如今反倒比他还相信陛下。
罢了罢了,他也就是说一说,陛下不愿意听他也没有办法。
“可是驸马领兵平叛,是否过于冒险?先帝才刚刚收回他的兵权。”他凑过去压低声音。
张植抬起头看着天,“陛下自有用人之道,你我各司其职即可”
王群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转道去祁阳宫,却被宫人告知陛下正在接见太史令。
此时殿内一片僵持,李宝儿已经换了常服,坐在那看着殿前之人,此时亦是满脸倔强,仿佛誓死不从。
她亦想起父皇祭天那日,对方同样不愿意篡改只言片语,以至于父皇始终耿耿于怀。
“先帝已逝,太史应已社稷安稳为己任,很多东西只会扰乱民心,不利于臣民一心。”
李太史跪在那神色坚毅,“臣只会记载发生之事。”
李宝儿笑了,“发生的事?”
她目光灼灼,“发生的什么事?是先帝起兵之时左拥右抱生下一个又一个儿子,却无暇接来糟糠之妻?”
“还是先帝贬逐亲子,而后流连姬妾床榻,却又日夜惊梦忆起一病不起?”
“又或者是重用陆廷尉,任由其搜刮民脂民膏?”
杨太史神色微变,一声不吭。
自古以来哪任帝王都并非毫无缺点,如此也不能说明什么,评判是后世的事,他的责任是记载史实。
“陛下杀害手足,屠戮宫闱,此乃事实,纵然更改那也是掩耳盗铃。”他正声道。
李宝儿定定的看着他,“如今各地叛军四起,他们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谋逆作乱,还是你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