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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属于。”
白皙的皮肤在窗外折射出来的光照得几近透明，戚渊清澈的眼眸露出疑惑：“你还属于哪个？”
他问着，脑海里也在猜想着答案。
“我有心愿未了。”
“什么心愿？”
“我答应保护你，在此之前，我不会离开。”
戚渊一怔，呆住了。
他没想到洛谣的心愿竟是与他有关，他这样的人，也值得人挂念吗？
“你、你……”戚渊太过感动，受宠若惊道：“你真讲信用。”
洛谣：“……嗯。”
得知洛谣不会离开，戚渊松了口气，这下他不用担心自己小命不保了。
“接下来我们去做什么？”
“我现在的事就是陪着你，所以你想做什么都行，我会跟着你。”
戚渊闻言，想了一会儿道：“我想做天师，我觉得不管是沈青山，还是你，都好厉害，而且做天师，能赚好多钱。”
他总不能老靠洛谣一只鬼赚钱保护，他也要努力，如果有一天遇到了洛谣打不过的人或鬼，他也能帮忙。
对，就是这样，他们要互相帮助。
“嗯，那就好好学。”
当天，戚渊就去了青城图书馆，查看玄学书籍。
洛谣：“……”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过看戚渊看的认真，洛谣没有打扰。
一连好几天，他们都待在青城，幸好上次赚了十万，也够在青城这个三线城市消费好久。
第五日的时候，有警察上门。
他们从监控查到了那日晚上有的士去了魏家村，进而又从的士司机那里画出了戚渊的长相。
他长的出色引人注目，这不，才两天就找到了戚渊。
审讯室内。
戚渊面对着警察的盘问，一问三不知。
“我就是去那里看看不行？反正人不是我杀的，与我无关，你们也无权抓我。”
“戚渊，这是非常严重的杀人案，作为公民，你有权利配合调查。”
“我很配合了啊。”戚渊摊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我去那里就是想去那里，你们警察还要管人去哪？”
最后没有办法，戚渊还是被放出来了。
人应该不是戚渊杀的，但戚渊太过可疑，警察都清楚他肯定知道些什么，甚至参与了什么，但他不肯说，他们也没有办法。
审讯室旁边一间屋子。
负责这个案子的连队长看着旁边四十岁左右的平凡中年男人道：“李大师，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这人是阴男，有点邪气，也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法宝，居然能活到这么大。不过人确实是鬼杀的，至于鬼跟与他之间的关系，我算不了，那只鬼，命格太特殊，太奇怪了，还有这个阴男，他的命格也被那只鬼影响了，算不了。”
连队长着急道：“那现在怎么办？”
“这案子就移交特殊部门吧，就算找到凶手，你们也无法处理，更何况，那些都是该死之人。”
连队长想到这里面的事，点点头，抓凶手的心也淡了。
他叹了口气道：“李大师，后续有情况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这种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连队长，既然没事了，我先走了。”这是只厉鬼，他可对付不了，得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