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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窥视对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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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窥视对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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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离格瓦尔提亚帝国的【冒险王】和提奥-马蒂,在离帝国稍远的一个小山丘上眺望着帝国的情况。
    虽然没能完成对皇帝的复仇,但却将可恨的格瓦尔提亚帝国逼入了绝境。
    【冒险王】没有原谅格瓦尔提亚帝国的一切。把自己的家族和国家搞得一团糟的格瓦尔提亚帝国。
    在格瓦尔提亚帝国看来,“冒险王”诞生的国家只不过是迄今为止毁灭的众多国家之一,但正因为如此,“冒险王”才没有得到格瓦尔提亚帝国的宽恕。
    自己出生的独一无二的祖国在不经意间被毁灭了,这件事是怎么也无法原谅的。
    所以【冒险王】向格瓦尔提亚帝国复仇。
    其他国家都被格瓦尔提亚帝国消灭了,而格瓦尔提亚帝国的人民却还能和平地活着。
    吸收灭亡国家的领土,在那里生活的格瓦尔提亚帝国的人民。……【冒险王】诞生的国家虽然尚未被格瓦尔提亚帝国吞并,但即便如此温厚的【冒险王】还是对格瓦尔提亚帝国恨之入骨,以至于开始实施复仇。
    当然帝国的人民对本国的暴力的行动而心痛的人吧,但帝国威力强,其强的战争中获得的利益所能获得稳定的生活不依赖国家的是事实。
    在那个时候【冒险王】就值得复仇了。
    这个复仇会杀死很多人。
    ……但是,现在的状况已经不能用良心谴责来形容了。【冒险王】知道,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因为发生了战争这种预料之外的事态。而且因为寿命和疾病的关系,猝死的可能性也不是零。
    所以【冒险王】顶着良心的苛责实行复仇。
    “接下来怎么办?”
    “还没结束吧?你看,不是还有很多吗?”
    望着燃烧的格瓦尔提亚帝国,【冒险王】认识到复仇还没有结束。
    因为还没有彻底根除。因为活着的人会四处逃窜。
    没错,【冒险王】的目的就是把格瓦尔提亚帝国的人民从皇帝到贫民一视同仁地全部杀光。不问有罪无罪,不分青红皂白地全部杀掉。
    这就是【冒险王】对自己祖国人民的补偿。
    对一个人来说背负着太重的罪生活下去。背负罪责的过程,背负罪责的结果……犯下过重的罪行。
    这是对在战争中失败却死心塌地逃走的卑怯的【冒险王】唯一能做的补偿。这是牺牲自己的人生来赎罪。
    “要杀光所有人吗?”
    “那是当然的。逃跑的人不追,留在帝国的人全部杀了。我不认为一个人的生命可以用一个人的生命来清算。所以不管怎么说,多杀一点来清算一点。”
    “冒险王”这么说着,脸上露出了悲壮的表情。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站在这里的?蒂奥-马蒂无法想象。
    “是吗?我是不会吝惜帮助恩人的人……所以我也会一如既往地帮助你。【冒险王】”
    “不好意思,让你陪我干这种无聊的事。”
    “没什么。……我本来应该失去的生命……本来就不应该有的生命。那我就对拾起它的人尽心尽力。我就这么做了。”
    对于这么说的蒂奥-马蒂,【冒险王】回了一句“你真是个吃亏的人啊”,表情看起来似乎很开心。他那平静的表情,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他是曾经屠杀过很多人的人。
    “那么,差不多该告诉我本名了吧?”
    “……你……还在说这种话吗?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名字,是不得不放弃的。……像这样……为了自我满足而行动的复仇者,是不适合自称的。”
    “我也想随便叫你的真名,还不行吗?”
    提奥-马蒂对依然不愿意自报家门的【冒险王】这么说。
    因为不知道真名不能叫,两人的关系被看不见的什么隔开了。用高墙……或者是深沟壕。
    “不是时间的问题呐啊。我报复者的时候,我已经我是比较消失无痕。……名字是重要的东西的名字,背的是相应的责任纠缠啊。因为自己的关于这个名字的人责备。……例如,帝国的‘名声的皇帝的战争的原因,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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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里的国民说死去的感觉。”
    “嗯……?我无法理解。个人决定并执行的事,让别人也负责,真不明白。”
    “部下的错误修改的上司部下一样,是被上司工作的帮忙。……上下关系,所以说下面的人上的支撑者,上的引导下的者的敦。这种麻烦的关系啊。……贵族和王族的!”
    “贵族和王族……是吧……”
    “……啊……糟了……!”
    慌忙捂住嘴已经晚了。因为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已经通过蒂奥-马蒂的耳朵被记住了。
    这句话是对【冒险王】身世的提示。
    然后为了了解【冒险王】而开始思考的提奥-马蒂,不过,对这个世界的贵族和王族不甚了解的提奥-马蒂,没有进一步的理解。
    这是对犯错的【冒险王】的救赎。
    不屈服不气馁
    奥莉薇娅·艾德拉克。
    亡国的伊德拉克公国王妃,走上了丈夫国王早逝的悲惨道路的人。
    背负着这样的悲剧的奥莉薇娅,雪上加霜的是儿子和女儿的失踪。那就是从伊德拉克公国逃往米列那利亚王国时不知何时消失的长男和长女。
    接连发生的家庭丧失。虽然一连串的悲剧让常人都感到痛苦不堪,但奥莉薇娅没有屈服,而是继续前进。因为奥莉薇娅的家人还剩下一个人。
    就连支撑奥莉薇娅的最后一个家人弗蕾亚·伊德勒克也不见了。据说是被魔王掳走的。
    在此之前全部失去自己的家人,连转一圈都觉得有趣。但是,怎么能就这样让步呢?奥莉薇娅心中萌生了强烈的傲气。
    所以奥莉薇娅赌上了一切……开始搜索芙蕾亚。他带着自己留下来的所有佣人,让家里变得毫无防备。
    就算被入室盗窃、钱财被抢走、亡国相关的情报被掌握……为了芙蕾亚抛弃一切进行搜索。
    因为不能就这样失去了。因为不一定死了。如果只是掉了,还可以捡起来。
    不管旅途有多辛苦,也不要失去任何东西,保持一切的生活。不会让任何一个佣人死亡,也不会让他们受苦。为了让一切顺利,让所有重要的人都幸福。
    抱着坚固不碎,正是不坏的决心的奥莉薇娅为了寻找芙蕾亚和她的护卫以及那个护卫的随从前进。
    芙蕾亚的护卫是可以弑神的实力者。
    连神都能杀,真是无敌的护卫怎么可能输给魔王呢?
    所以奥莉薇娅认为并不是没能保护好弗蕾亚而被魔王杀死,而是那个护卫和弗蕾亚及其随从一起失踪了。
    ……所以说实话,我并没有那么着急地去搜索弗蕾亚。虽然拼命搜索,但并没有被强烈的焦躁驱使。
    正因为亲眼目睹了芙蕾亚的护卫身份才有了这样的从容。比用嘴赢得信赖更明确的能得到信赖的地位的存在。那既可怕,又可靠。
    “哈!”
    接近奥莉薇娅一伙的魔物被散发着淡紫色光芒的剑斩杀。不使魔力变质,只是单纯地流淌着魔力的状态的魔剑。
    施展它的是——
    “马特乌斯先生,魔剑这种东西必须让魔力变质才能发挥效果哟。”
    “我知道。可是,王牌不是要留到最后吗?”
    “啊……真是的……”
    多萝西一边把剑收进剑鞘,一边对着马特乌斯叹了口气。
    对。奥莉薇娅、马特乌斯和多萝西一起行动。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马特乌斯在阿尔塔和苏天达展开战斗的首都为善后工作而奔走的时候,遇到了急匆匆的奥莉薇娅等人。
    “啊,好像是苏天住的房子的……”
    听到马特乌斯的声音,奥莉维亚立刻上前询问。我想既然是苏天他们的熟人,应该知道些什么。
    “请问,你知道苏天大人去哪里了吗?”
    “去哪里……苏天怎么了?”
    “其实……”
    说着,奥莉维亚向马特乌斯说明情况。奥莉薇娅说完,马特乌斯扔下材料和文件,把多萝西拉了过来,“我们快走吧!”催促着奥莉薇娅他们。
    奥莉薇娅和多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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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所措,马特乌斯向奥莉薇娅搭话。
    “必须快点把苏天他们赶出去!”
    “……诶……诶?”
    “苏天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不能无视这样的恩人可能会面临危险!快去吧!”
    “工作是……”
    “雷蒙德会帮忙的,没关系!”
    奥莉维亚知道马特乌斯决心坚定,点了点头,和马特乌斯、多萝西一起走了起来。奥莉薇娅对马特乌斯在离开首都之前的低语耿耿于怀。“多亏了苏天,我们才结合在一起的,所以这次轮到苏天了。”这句话莫名其妙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另一方面,被马特乌斯派去工作的雷蒙德·席尔韦尔——玛格丽特的父亲一边抱怨,一边认真地把马特乌斯那份工作做完。这个时候如果莱利在的话雷蒙德的负担也会减轻,但不巧的是,莱利不在了反而加速了雷蒙德的悲惨。
    奥莉薇娅一行人离开从米利纳利亚王国通往格瓦尔提亚帝国的大道,横穿草原。
    马特乌斯很好奇奥莉维亚为什么不走大路,而是特意走危险的草原。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前进呢?”
    “直觉。”
    “……是……”
    “我觉得芙蕾亚和苏天大人正在往这边走。”
    奥莉薇亚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米列那利王国北方的北方西亚。途中似乎抵达了德莱亚达里斯和普米利奥尼斯之间,但中途改变了前进路线,向北方进发。
    这条路就像在不死人的沼泽地和龙之乡密集地带之间穿行一样。
    “直觉吗……嗯……总比毫无线索、彷徨无路要好。”
    马特乌斯说。奥莉薇娅他们并不是有什么线索才前进的,所以必须依靠直觉。
    “嗯,这也是我的直觉,我觉得家里的大女儿也会去那里。”
    “你还有别的女儿吗?”
    对于多萝西的问题,奥莉薇娅回答道:“是啊,有长子和长女。……其实芙蕾雅是最小的。”
    多萝西很想问她为什么不在一起生活,但考虑到入赘嫁女等原因,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就不开口了。
    只顾着说话的马特乌斯和多萝西没有注意到靠近的魔物,但是魔物放出的火球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就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消失在空中。
    “马特乌斯先生,多萝西小姐,请小心,这里是魔鬼出没的地方。”
    有着中波波头黑发和翡翠眼睛,曾经被称为“城塞”的女性——莉布提醒马特乌斯和多萝西。
    “对不起,肋布……我大意了。”
    “啊,对不起,肋排。得救了。”
    马特乌斯边说边斩杀魔物。
    “哎呀……不过还是觉得很怀念呢。肋排。”
    “什么?”
    “我要和你这样去旅行。虽然没有《冒险王》、提奥-马蒂和葛拉迪奥。那时的成员在这里聚集了三个人呢。哎呀……发生了很多事呢。”
    马特乌斯讲述的是作为逃亡者活着时的事情。理解了这一点的肋排也会说“啊……确实是这样啊……”仰望天空,沉浸在艰难时光的回忆中。
    “你们认识吗?”
    “是的。我、马特乌斯和里夫先生,还有另外三个人,那六个人……一起去旅行了。”
    多萝西含糊其辞地解释,但奥莉薇娅知道莉芙的情况,所以没有意义。
    “啊!你们是从格瓦尔提亚帝国来的异世界人吗?”
    “你知道吗?”
    “当然。我是看着肋布先生的眼睛问的。原来如此。呵呵,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莉布不想告诉他事情的经过,使用“识破”的奥莉薇亚窥视了她的眼睛,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这就是【识破】的可怕之处。因为即使对方不说,只要窥视对方的眼睛,就能看透对方。无论是本人没有注意到的本性,还是那个人内心所受的创伤,这是一种不用问就能窥探到的凶恶技能。
    奥莉薇娅看着马特乌斯、多萝西、莉芙沉浸在回忆中。他的表情很温柔,那不是拥有“识破”这种可怕技能的人的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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