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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综合楼修理水管管道时,看到监狱长办公室的门开着。
哟。
今天监狱长凌薇竟然来了?
来上班了?
因为要进去她办公室检查水管管道,所以我就到了监狱长办公室门口敲门说报告,我想要进屋检查修理水管管道,可以吗。
监狱长办公室里,凌薇,还有副监狱长等人在里边。
是另外的那个副监狱长,就是之前那个被囚犯撞下楼后差点嘎了,然后送去医院一直治疗恢复到现在没见过的矮壮副监狱长。
等于说,监狱里有两个副监狱长。
这个看起来的话,是比那个尖嘴猴腮的佘副监狱长更显得厚道一点点。
只是我也没有跟她接触过,厚不厚道,我也不清楚。
几个领导都抬头看我。
我一一点头过去,算是打了招呼。
凌薇挥挥手,示意我进去,问我为什么楼顶漏水从墙壁流到楼下去。
我说:“楼栋建筑已经很多年的历史,管道用材漏水都很正常。”
我本来想说管道用材用的都是下等货,用的都是最便宜的,很多管甚至晒久了后用脚踩都能踩爆。
可如果我这么说,势必会引来某些人的恨意,因为建材建筑这些经过某些人的手,采购这些她们赚到甜头。
我如果这么说,她们肯定说:“你意思说我们采购动了手脚……”
我何必去给自己这么招敌。
凌薇说尽快修好,不好看。
肯定不好看啊,水管接驳处漏水,水顺着墙壁往下流,楼下外面都看见,有的水还流进窗户里,进了一部分办公室里边。
在凌薇办公室的后边,检查水管管道,听见她们在办公室里说话。
凌薇安排两个副监狱长的工作,两个副监狱长职责不同,管理方面不同,管辖范围不同。
看着确实是很有威严,很有霸气,几个副监狱长等领导们在她面前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检查完了之后,我就出去了。
一截一截水管管道检查维修换新,忙得我全身是汗累得气喘吁吁。
坐在楼顶,我点了一根烟,看海上的船只,看天空的残云,看天际的黄昏线。
“修好了是吧。”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凌薇竟然上来了楼顶。
我说修好了,没问题了。
我站了起来,说楼顶这里不安全,风也大,监狱长你还是先下去吧。
她问我:“她们跟我反映,整个监狱供水管管道到处漏水,怎么回事。”
我说:“那不是年久失修嘛。”
她问:“有多久。”
我说:“这个……”
她说:“说!”
她命令我说。
我说:“肯定比建筑新,应该是刚换了没几年。”
她说:“水管管道使用期一般是多少年。”
我说:“肯定不止几年。”
她说:“这批水管管道才换了短短几年,就坏了?”
我说:“是。”
她若有所思的怔了一下,在思考什么。
她说:“这些是便宜货。”
我说:“都不能算是便宜货,是冒牌货,用不了几年的。”
她说:“那你修来干嘛,全部换了不好。”
我说:“我一个人,换水管管道要很久的,好些天办公室都没有水用。只能是哪根爆了就换哪根。”
她拿着我脚底换下的水管管道看,很薄很薄,还有凹陷,质量真的很差。
她说去吃饭。
我说哦好,去吧。
见我坐着,她踢了我一下:“走啊。”
我一愣:“你叫我吃饭吗?”
她说我叫鬼。
没想到叫我吃饭,我以为她说自己去吃饭。
我问她请我吃什么。
她没说什么。
我就跟着她。
到了停车场上了车,她开车,过安检的时候,张若男等人都看着我。
是的,我身穿工装,脏兮兮就这么坐上了监狱长的车子跟她出去了。
不知道监狱里头的人会怎么想。
凌薇估计也不会管不会理睬监狱的人怎么想,她是监狱长,她载着我出去又怎样子。
你说会有人说我跟她有一腿吗?
谁信啊。
看我这土狗的样子,再看看她天仙的样子。
土狗攀上天仙?狗都不信。
出去了外面后,凌薇上了高速。
我搞不懂,上高速干嘛?
我问她:“你,要带我去哪。不是说去吃饭。”
以为她带我去镇上或者市里,没想到是上高速。
如果她带我去镇上,我就大摇大摆大张旗鼓昂首挺胸走在镇上街上,要让小混混们看到我来了,然后让他们纠集人马杀来包围我,然后凌薇一看,牛批了还有人这么好玩的,直接着急一大群警力反包围了这群杀马特纹身哥,通通带去蹲。
凌薇说现在就是去吃饭。
吃饭要上高速啊,是去哪里吃啊。
她没再说话,我也没再问。
车子从另外一个沿海城市的高速路口下去了,到了一家牛肉火锅店前停车,她下车进去,我跟着进去。
坐下后,她是这么点菜的,问服务员什么东西最贵,服务员开始介绍,没等服务员介绍结束,她说最贵的前十道菜都上。
我被她的豪气所感动:“谢谢监狱长破费请我吃饭,可是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她说我就想吃,都想。
我说行,你喜欢你开心。
一会儿上菜了,桌子放不下,菜放了三个桌。
因为有的菜说是一道菜,实际上是一个套餐,套餐里边含有多种牛肉牛身上部位。
这么点不是要花好几千块呢。
刚才看最贵的菜也是一道几百块,这么下来的确是需要好几千块。
吃了没几口,她手机响了,看了看后,她拿着手机出去了,我一个人吃。
吃了好久,没见她回来。
搞什么鬼呢?
我出去看了一下,咦?车子没见了,人也不见了。
这家伙。
凌薇逃单了?
我赶紧给她打电话:“你去哪。”
她说:“有事忙去。”
我问:“我呢。你把我带来了这里,我怎么回去。”
她说:“你没脚?你不会去坐车?”
我对这个女的好无语,有这么玩人的吗。
我说:“你,你别这么整我!”
她说:“我有事很紧急要去办。”
我问:“那你买单了吗?”
跑了就跑了吧,只要不逃单就好。
她说:“我为什么要买单,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请你吃饭。你跟我吃饭是你的荣幸,你还让我请你吃饭?每天那么多人求着跟我吃饭请我吃饭,你懂不懂!”
她挂了电话。
牛啊。
三班的小母牛,不是一般的牛啊。
意思是让我去买单。
大几千的一餐费用,我舍得吗?
厚着脸皮让服务员把老板叫来了,然后跟老板诉苦,刚才来的是我好朋友,说请我吃饭的,结果她点了一堆东西,她就吃了两口跑了,留着我让我买单,这些菜能退的都退了吧。
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你追求别人,别人把你当凯子钓吧。甜狗都没这么惨的。”
我说:“不是,是她真的说请我吃饭然后……”
老板打断我的话:“年轻人啊,情啊爱啊这些东西不靠谱的,挣钱不容易,好好干活存着点钱留给自己花,听叔的话,叔也是过来人,花钱给这种女的不值得。这些个我能退的尽量都退了,但是你们吃了的一部分肯定不能退。”
我连忙说谢谢谢谢。
能退掉的菜退了,不能退的我只能打包,最后点了一下,一千八。
还是很贵。
不过也算好的了,很多菜都退了,不然我更是要大出血。
打包了一大袋子,下去打顺风车回去,该死的凌薇,把我扔在这个我都没来过的地方就跑了,气死我了。
回到了监狱后,我把打包来的菜给了张若男她们。
张若男八卦心起来,问我刚才出去跟监狱长吃饭了。
我说是啊。
她问她找你干嘛。
我说没什么。
她说不可能,肯定有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随便扯到了水管管道的事。
张若男急忙竖起食指放在嘴上:“嘘,这事你不要掺和其中,会给你招来麻烦的。”
我说:“她一直问我,我怎么骗?换下来的水管管道薄如纸,用脚踩都能踩凹陷!”
她说:“总之,她自己发现就让她自己发现,你不要去说什么,不要让别人知道你说的什么。”
我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跟我说,这些水管管道是三年前副监狱长让人采购来换掉老旧的那批,没想到才用了这么短短几年就坏了,如果我现在说出问题的原因,副监狱长肯定让人来找我麻烦。
我问哪个副监狱长。
她说,可能两个都有份。
完了,这么说来,我又得罪她们了?
可这种东西这种事,即使我不说,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这批水管管道有问题吧!
张若男说:“有人问你,你就说不是你说出去的,你不知道!懂吗。”
我急忙点头说懂懂懂,坏了坏了,是不是真的又惹祸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