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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流口水的于欢欢看去。
喜道：“二师兄。”
夜凌云。
他微笑着拍了下于欢欢的头：“这次跟大师兄出去很开心吧？”
于欢欢却苦下脸来：“不开心！”
眼神看向林凡，恨恨不已。
夜凌云察觉到于欢欢的眼神，这才正视林凡。并不认识：“外门的吧？既然被欢欢师妹看重，留在这里做杂务，那就好好做。”
“现在退下去吧，我跟欢欢师妹聊会。”
于欢欢眼底掠过玩味和戏谑。
混蛋，我可没有引导哦，这是二师兄自己看你不舒服。
所以于欢欢故意不开口。
林凡瞥了夜凌云一眼就坐下，回应一句的意思都没有。
见状，夜凌云面色一寒：“我乃宫主二弟子夜凌云，你这什么态度？还有没有一点尊卑？”
林凡看这夜凌云就是对于欢欢有意思，这是想支开其他人跟于欢欢单独相处。
可林凡岂能惯着他？
朝远处大喊道：“臭老头，鱼已经做好了，你还吃不吃啊？要吃的话把吱吱呀呀的人清理一下，不然你汤都不要想喝一口。”
本来还在等着看好戏的于欢欢脸色一变，这才想起牛空空也在这里。
赶紧对夜凌云道：“二师兄，你快走吧，不要跟他计较了。”
夜凌云面色一沉，双手微握。
欢欢师妹这是做什么？为何要赶我走？
难道这人跟她关系不一般，并不是杂役弟子？
想到这样的可能，一直以来都喜欢于欢欢的他脸色更难看了。看向林凡的眼神，甚至已经毫不掩饰怒意：“你是谁？”
“哪来的臭小子？还让不让我吃了？”
结果，牛空空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
夜凌云怔了下面色微变：“师叔公，你……”
啪！
牛空空甩手一巴掌抽在了他脸上，直接给他抽飞了出去：“赶紧滚，要是因为你小子让我没了这口吃的，我抽死你。”
转过身来，双眼放光的看着桌上的菜肴：“小子，怎么做的？鱼除了烤还能这样吃？”
林凡轻轻咳嗽一声道：“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来试试吧！”
“好好好！”
牛空空坐下就拿起了筷子。
而夜凌云被牛空空一巴掌抽飞了上千里才堪堪停下。
不过没有受伤，牛空空那一巴掌只是把他推出来而已。
但这一出让夜凌云彻底凌乱了：“师叔公这是做什么？为何要维护那小子？他跟那小子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小子跟欢欢师妹又是什么关系？”
不过不管他怎么想，林凡都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小插曲。
看牛空空拿起烤鱼片就吃个不停，嫌弃道：“你真是没吃过好东西。先喝口汤，趁热的鱼汤才是最鲜美的。”
牛空空闻言，赶紧吩咐于欢欢：“快快快，给我盛一碗。”
于欢欢哪里敢不听？
恍恍惚惚的给牛空空盛了一碗。
牛空空接过去送到嘴边咕噜的喝了一大口。
双眼瞬间亮起，面色肃然道：“这……这……这……”
话都说不清楚。
于欢欢急道：“师叔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林凡这个混蛋给你下毒了？”
牛空空不耐烦的挥手：“滚，谁能给我下毒？不要在这里影响我胃口。”
于欢欢神色一僵，怯生生的后退了十多步。
眼巴巴的看着。
牛空空又喝了一口鱼汤，眼中亮色更甚：“神奇，实在是太神奇了。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分明就只是普通的鱼，为何却蕴含了如此恐怖的灵能？”
“感觉这一口汤就堪比数年的苦修啊！”
远处，于欢欢小嘴微张，那么厉害的吗？
那林凡的厨艺还能做出这等菜肴？
林凡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鱼汤，喝了一口道：“小意思小意思，唯手熟尔。”
但实际原因是，他用的是取自于神海空间源晶山脉边上的水。
其中蕴含了源气。
牛空空呵呵一笑：“那我就不问了。”
跟着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啧啧称赞，就真的好像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一样。
林凡则是不着不急的拿出一壶酒，顷刻间一股果香之气弥漫。
于欢欢远远闻到，止不住的咽口水：“林凡，这是什么酒？”
不单止闻着香，她甚至感觉对修为都有帮助。
林凡没有理会她。
拿出两个杯子，给自己和牛空空各倒了一杯当初他从源界带回来的果酒。
牛空空双眼放光的端起来，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眼中亮色更甚：“好好好，这也是好东西，我都舍不得喝了。”
林凡大手一挥：“喝就行，要是不够的话等等我给你一坛。”
当初离开源界时，他搜刮了几百坛。
而且随着嫦娥衍化源界万物成功，这等蕴含了源气的果酒，他也是要多少有多少，根本不会缺。
牛空空激动道：“当真？”
林凡道：“看你小老头还有点意思，给你又如何？”
直接拿出了一坛未开封的果酒。
哈哈哈……
牛空空发声大笑，举起酒杯：“好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小子对味，对味啊！”
一口饮尽了杯中酒液，立马就感觉到全身通透，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
甚至一些不适感都随着这一杯酒完全消散。
牛空空放下酒杯，眼中色彩更加炽热：“小子，这到底是什么品阶的酒？我怎么感觉比曾经我在九极仙州喝的品阶还要高？”
于欢欢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下，这酒真的那么好吗？
林凡给他重新添满酒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啊！”
闻言，牛空空大笑道：“好好好，那我就不问了。不过，你要答应老头子一件事情。”
“说。”
牛空空眯起眼睛，呵呵笑着显得有点猥琐：“要不你给我当弟子吧？只要你每天给我做这样一桌，我什么都传给你。”
听到这话，远处的于欢欢瞪大双眼，羡慕之色已经无法掩饰。
成为牛空空的弟子，那就跟宫主陈无涯一个辈分。
她看到了都要尊称一声师叔啊！
结果，林凡摆摆手道：“你这老头坏得很，我好心给你安排一顿好的，你还想我一直给你做，压榨我啊？不行不行！”
于欢欢目瞪口呆，这就拒绝了？
牛空空苦着脸道：“那你在问道宫这剩下八天，每天都给我安排一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