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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请留步，我们再商量商量。”
就在李默快要走出对方公司大门的时候，营销经理从后面赶忙追了上来。
半个小时后，李默拿着一叠文件合同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回去就把定金打给你们，后面按期付款，同时在规定合约上面，每增加一万的注册用户我额外给你们.....”
“好的，谢谢李总，您慢走。”
12月1号，‘纸飞机’电脑软件客户端正式上线，除各大网站的软件管家和下载市场上外。
其余各个有网络热度的地方，几乎都有其网络营销公司的宣传推广。
同时，李默也给张瑞打了个近一个小时的电话过去，让他在那两家网吧的两百台电脑上面，做长久持续的封面推广，并且配合给注册用户和在线上网时长送饮料等。
“你这样操作会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意呀。”
张瑞在听完之后，最后带着几分担忧的问道。
“不会的，你可以同时进行相关网络游戏的活动啊，现在不是流行CS、QQ炫舞、和魔兽这些网络游戏么。”
“你把我的那个产品推广活动跟这些游戏比赛活动一起做，还能吸引更多的网游爱好者。”
“平时的活动奖品也不用太丰富，一些虚拟奖品和上网卡就行。”
“甚至说不定有别的商家注意到你这种推广模式了，还会主动找上门来，然后花钱求着你帮忙推广的。”
“你就使劲忽悠我吧，以前读书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啊。”
“你以前也没这么啰嗦啊，遇到事情不也是说上就上，说干就干啊。”
“滚。”
........
12月26号，鹏城罗湖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位于八楼的一个豪华厅里。
雷老板的40岁生日宴会。
他并没有请外人，甚至连他的家人都不在这里。
只有李默和他的一众合伙伙伴。
加起来还不到十个人。
现场在一阵觥筹交错、杯酒言欢之后。
雷老板带着发自肺腑地语气，对他左右身边的Bin、黎强、李默等人沉声说道：
“人是不能推着石头往山上走的，这样会很累，而且会被山上随时滚落的石头给打下去。要做的是，先爬到山顶，随便踢块石头下去。“
“对，人在没有足够强大到巨人之前，要学会顺势而为，只有这样.....”
几人开始一阵阵的热烈讨论，或者说，基本多是在热烈回应着雷老板的有感而发。
除了李默之外。
他连受邀参加雷老板的生日聚会都是一脸的懵逼。
‘我是想跟你扯上关系，然后借用你崛起的大势，就像你现在说的这样顺势而为。’
‘但是我压根就不想成为你们，或者说成为你们之中的人啊。’
重生前，李默只想做自己。
重生后，李默还是只想做自己。
或许这中间有无数次他因为金钱，或者感情和现实等等因素，让他想着去改变自己，想让自己更符合时代潮流一点。
又甚至他也去试着改变自己了。
但最后，他还是无奈且可怜的发现，他还是他那个时而理性，时而感性，时而正义，时而邪恶的本性。
这让他只能坚持去做自己。
或许外表圆滑了一点，棱角少了一些。
但他依旧还是他。
一个自认为自己还是个人，或者说普通的中国男人。
所以他对于雷老板也好，又或者是他所敬重的任老和曹总等商界大佬也好。
只有祝福，而没有崇拜。
更没有去跟随、去融入其中的打算。
“你现在的那个社交软件很火啊。”
又一次酒过三巡，雷老板跟李默轻轻碰了下杯，含笑打趣道。
“额，一般般吧。”
李默一脸的实话实说。
毕竟相比于后世那些稍微火爆一点的软件，就动不动百万千万甚至上亿的用户量来说。
‘纸飞机’这个社交软件的总用户量，目前也不过十几万的样子。
还是在他和营销公司动用了那么多推广方法的前提下。
实属不值一提。
他甚至没好意思主动去跟雷老板提这个事情。
毕竟现在产品的相关数据还不那么好看，也还没到年底赌期的时候。
“李默，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欣赏你么。”
雷老板笑道：“就是你身上这种明明有才华有能力，但却一点也不骄不躁的性格。”
“就说你这个社交软件的产品吧，你现在上线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用户量就已经超过十万了吧，已经可以跟QQ当年的风头媲美了。”
“雷总你可别夸我了。”
李默稍微小抿了一口白酒，然后说道：“当年和现在的电脑用户数量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而且你能关注到我的这个社交产品软件，也是因为我花了不少钱，找了专门做网络营销推广公司的。”
虽然李默很想让纸飞机的软件数据好看一点，然后在雷老板这换取到更多的未来股份。
但有些东西明明是大家多心知肚明的，你还假装是你的本事。
那就有点恶心人了。
说难听一点，这是看不起对方的智商啊。
而面对李默的实话实说，雷老板听完之后是乐了很久。
然后才说道：“来来，喝酒，你今天这白酒喝了还不到二两吧。”
“我已经差不多醉了啊，雷总，白酒我就二两的酒量。”
“雷总生日，你不多喝点两杯不合适吧，而且你放心，我们已经在这酒店里订好房间了。”
一旁的李华觉得他跟李默也熟了，于是开玩笑道。
“要不然我给你们唱个歌助兴吧。”
李默灵机一动，酒反正是不能再喝了，到时候这群人知道自己的真实酒量了，刘西康那边也要知道了。
完了就一定要得罪一边的人了。
甚至说不定都得罪了。
“唱可以，但是你们年轻人的情歌我们可听不来。”雷老板笑着点头。
他也不想太为难李默。
“那我唱崔健老师的假行僧吧，这歌你们肯定熟肯定喜欢吧。”
“你还是别糟蹋这么好的歌了，这可是我们当年在北京时候的记忆啊。”
“呵呵，那我要是唱得不好，大家就一起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