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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太好了！”胡秋云和陈文昌也是激动的不行。
如今泰康集团的合作被林家拿到，他们陈家肯定能分上一块蛋糕。
到时候，别说什么楚凡，他们可以连沈家都不放在眼中。
“楚凡，沈家，你们就等死吧。”陈文昌心中又兴奋又激动。
反观沈千雪，本来开开心心准备上台签订合同。
此时却又突生变故，让她站在台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起来十分尴尬。
“楚先生，这这这，怎么办？”王凯着急的不行。
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楚凡，缓缓转头看向台上，眼中带着一抹冷意。
之前他只是听说泰康集团很烂，没想到，如今已经烂到了这种程度么？
“刘总，我不服。”沈千雪沉声开口。
“你有何不服？”刘万山瞥了沈千雪一眼。
“论实力，沈家并不比他们差。”
“虽然他们为医术世家，但论在医药领域的研究贡献，以及新药品研发，沈家同样不比他们差。”
沈千雪只字不提对刘万山的救治，只是在商言商，从实力的角度出发。
“这些事，我心中有数。”刘万山并不想跟沈千雪废话。
林薇和陈超则是乐得看好戏，其它人也再次围拢到了二人身边笑着看戏。
“可是．”
沈千雪还想说话，却被刘万山出声打断，“可是什么？难不成沈家，想教刘某做事？”
“我没有。”沈千雪咬了咬红唇，心中万般委屈。
“教你做事又如何？”
“我还想教你做人呢，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若非她带着药去救你，你还能站在这里指手画脚？”
沈千雪本来已经准备放弃，可楚凡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唰！”
全场所有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刘万山身份尊贵，在场众人巴结还来不及呢。
而楚凡竟然敢对他出言不逊，甚至还当众骂刘万山是狗东西？
这楚凡，怕不是真的疯了？
“楚凡，你别说话。”沈千雪也吓得不轻。
虽说她沈家在云城实力雄厚，但泰康集团这种省级龙头药企，他们沈家那是万万得罪不起。
楚凡这一句狗东西，不仅会给自己带来危险，恐怕还要将整个沈家都推进火坑。
只是，此时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
谁都没有注意到，刘万山的反应有些不正常。
就仿佛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声音，可又不敢太过确定。
“楚凡，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辱骂刘总，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陈超冷笑怒骂。
“我原本还以为他是个聪明人。”林薇摇头轻笑，“现在看来我是高估他了，包括他那张卡，大概率也是假的。”
在林薇看来，楚凡但凡有点脑子，都不至于在失去合作后就恼羞成怒当众骂人。
“刘总，对不起。”
“我的朋友并不是骂您。”
沈千雪站在楚凡面前，对着刘万山道歉。
而楚凡却伸出手臂，将沈千雪拉到了一旁，眼中带着冷意看向刘万山，再次骂道：“狗东西，就骂你了。”
看到刘万山的眼神看过来，众人纷纷让开身体。
当人群散开，刘万山总算看清了楚凡的面容。
而就在刘万山看到楚凡的那一刻，整个人先是如遭电击，随后直接从高台上一跃而下，朝着楚凡疾步而来。
“刘总这次真生气了。”
“我估计，刘总今天怕是要赏他几个耳光。”
“打他也活该，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人都敢得罪？”
众人纷纷让路，又低头一阵议论。
而林薇和陈超则是双臂抱胸，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刘总，对不起，我替我朋友向你道歉。”沈千雪再次道歉。
而刘万山却充耳不闻，带着几名保镖一路小跑而来。
他身后的保镖更是摩拳擦掌，只等刘万山一声令下，他们就要将楚凡一脚踹翻。
而眼看着刘万山不准备善罢甘休，沈千雪也当即眼神转冷。
“刘总，若你今天动他一根汗毛。”
“我云城沈家，也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沈千雪迈步上前，语气十分冰冷，那云城商圈女王的气场瞬间迸发。
但，对于沈千雪此时的狠话，在场众人却都是纷纷摇头。
林薇更是忍不住摇头发笑。
“千雪姐姐，你沈家在云城确实有一席之地，但在泰康集团面前，又算的了什么呢？”
“你用沈家那点能量去威胁刘总，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林薇此话一出，现场无数人都纷纷点头。
在场所有人的心中都觉得，楚凡今天必死无疑。
若是沈千雪强阻拦，那么沈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就看刘万山，准备怎么惩治他们了。
只见刘万山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愤怒导致，走路的时候都有些踉踉跄跄。
“王凯。”
沈千雪转头喊话，王凯会意立马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摇人。
“让开，让开。”
刘万山走到距离楚凡五米左右的位置，忽然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又往前滑动了好几米。
身后保镖不明所以，连忙将刘万山扶了起来。
可刘万山不知道怎么回事，双腿一软竟再次跪了下去。
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要跪一样。
保镖二话不说，又连忙将刘万山拉了起来。
“去你们妈的！”
刘万山一把推开几名保镖，随后快步走到楚凡面前，一个九十度鞠躬弯下了腰。
“尊尊．”
刘万山结巴半天，“尊敬的楚先生，不知您也在这里，还请您恕罪。”
一句话，全场瞬间死寂无声。
安静无比，落针可闻。
沈千雪的担忧，林薇和陈超的得意，陈文昌和胡秋云的嘚瑟，以及等着看好戏的众人，包括准备动手的保镖，此时此刻全都楞在当场。
“啪嗒。”
王凯张大嘴巴，准备打电话的手机，也是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全场所有人，一个个脑袋发懵，全都被惊掉了下巴。
眼花了！
他们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可当他们揉揉眼睛再次看去，那刘万山还在楚凡面前，保持着九十度鞠躬的姿势。
仿佛，楚凡若是不发话，他就不敢起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