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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身世之谜的揭晓
紫禁城的夜,总是带着几分诡谲的静。烛火在蟠龙金柱间摇曳,将凌霄的身影拉得细长,投在冰冷的金砖地上。他独坐於龙榻边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滑腻的缎面,白日里靖尘王爷那双鹰隼般的眼,彷佛仍在暗处觑着他。
「陛下。」沈临的声音自帘外传来,沉稳如磐石,「澈风大人到了。」
凌霄倏地收紧手指,缎面被抓出一道深痕。「传。」他嗓音微哑,刻意压低了,仍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颤。
澈风提着药箱进来,一身太医院的青袍,却掩不住那份温润如玉的气度。他行礼的姿态总是比旁人更从容些,目光抬起时,里头盛着的关切几乎要溢出来。「霄儿,」他低声唤,这称呼只在无人时才敢出口,「脸色这般差,可是又头疼了?」
凌霄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看着澈风走近,看着那双熟悉的手打开药箱,取出脉枕。空气里弥漫开苦涩的药香,混着澈风身上淡淡的丶晒过太阳的草叶气息,奇异地抚平了他心底翻腾的焦躁。
「皇叔今日在朝堂上,」凌霄开口,声音绷得紧,「提及先帝在位时,曾有一支秘密暗卫,专司监察宗室……其统领姓楚。」他顿住,目光锁住澈风,「澈风,你的母亲,似乎也姓楚?」
澈风正在取银针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那停滞极其短暂,若非凌霄全心盯着,几乎要错过。但他随即恢复如常,将银针在灯焰上过了一遍,语气平静无波:「是。家母楚氏,乃江南人士,陛下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皇叔说,那楚统领後因过获罪,满门抄斩,唯有一幼女被忠仆拼死救出,不知所踪。」凌霄一字一句道,不放过澈风脸上任何一丝细微变化,「算算年岁,若那女孩还在,她的孩子,也该你这般年纪了。」
殿内死寂。唯有烛芯噼啪作响,爆出一朵小小的灯花。
澈风缓缓放下银针。他抬起眼,迎上凌霄探究的目光,那温润的眼底深处,彷佛有冰层在悄然裂开。「陛下,」他声音依旧温和,却透出一股力持的镇定,「靖尘王爷此言,意在动摇圣心。臣的身世,陛下早已清楚,不过是寻常医家子。」
「是吗?」凌霄倾身向前,龙涎香的气息逼近澈风,「那为何朕翻遍太医院记档,却找不到你父亲澈明远入职前任何确切的籍贯来历?彷佛这个人,是凭空冒出来的?」
澈风的唇色微微白了些。他沉默着,那沉默却比任何辩驳都更令人心惊。
凌霄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并非真的疑心澈风,只是靖尘那看似无意的一击,精准地戳中了他最不安的角落。他需要澈风的否认,需要他如过去无数次那样,用无可挑剔的解释驱散他的疑虑。
可澈风没有。
他只是缓缓跪了下去,背脊却挺得笔直。「陛下若疑臣,臣无话可说。」
这份沉默,几乎坐实了某种猜测。凌霄感到一阵眩晕,彷佛脚下的金砖正在碎裂。他视为唯一依靠的丶从小到大守护着他的风哥哥,竟也藏着如此惊天的秘密?
「无话可说?」凌霄重复着,声音里带上了自己都未察觉的尖锐,「澈风,你看着朕!朕要听你说!说靖尘所言皆是构陷!说你与那什麽楚家毫无干系!」
澈风抬起头,眼底情绪翻涌,痛苦丶挣扎丶还有一丝深埋已久的愧疚。「霄儿……」他哑声唤道,这乳名此刻听来格外惊心,「有些事,不知远胜於知晓。」
「可朕已经知道了!」凌霄猛地站起身,宽大的龙袍袖摆扫落了几上的茶盏,清脆的碎裂声在殿中炸开,「还是从朕的皇叔丶那个虎视眈眈的靖尘口中得知!你要朕如何自处?若此事为真,你便是罪臣之後!隐姓埋名潜入宫禁,接近朕……你……」後面的话,他竟不敢问出口。
是为了复仇?还是另有所图?过去十数年的点滴温情,难道皆是虚假?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心脏。
殿外的沈临听到异响,手已按上刀柄,却终究没有闯入。他的职责是守卫,而非干涉。
澈风看着眼前几近失控的凌霄,那张俊美却苍白的脸上写满了被背叛的惊痛。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没有起身,反而以膝行向前,直至凌霄脚边。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丶试探地握住了凌霄冰凉而微颤的手指。
「霄儿,」他声音极低,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风哥哥从未想过要伤害你。隐瞒,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凌霄想抽回手,却被澈风握得更紧。那掌心熟悉的温热,让他贪恋,又让他恐惧。
「是。」澈风仰视着他,目光灼灼,「我的确是楚家後人。我的外祖父,正是当年那支暗卫的统领。他获罪是真,但所谓谋逆,实乃构陷!而构陷之人……」他顿住,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恨意,「与今日逼宫的靖尘王爷,脱不了干系。我留在宫中,一是为寻机查明真相,为外祖平反;二便是……为了你。」
「为了我?」
「陛下可知,为何您自幼体弱,双性之体之事又能瞒得天衣无缝?先帝为何独独指派我父亲丶继而是我,贴身照料您的健康?」澈风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因为我的母亲,与您的母妃是手帕交!楚家未败落时,这桩秘密便已托付。保护您,是楚家对兰妃娘娘最後的承诺!更是我……心甘情愿的选择。」
凌霄彻底怔住了。母妃……那个在他记忆中早已模糊的丶温柔而忧郁的女子。原来这背後,竟牵扯着如此深的渊源。
「所以,你并非……并非为了复仇而来?」他声音乾涩地问。
澈风苦笑:「血海深仇,岂敢或忘?但澈风分得清是非曲直。冤有头,债有主。陛下您,是我从小守到大的霄儿,我怎会将恨意倾注於您?」他握紧凌霄的手,「靖尘今日发难,绝非偶然。他必是查到了什麽,欲以此离间我们,让您自断臂膀。霄儿,此刻您若疑我丶弃我,便正中了他们下怀!」
这番话,如重锤击在凌霄心口。他看着澈风眼中的坦荡丶痛苦与那不容错辨的深情,紧绷的心神骤然一松。巨大的疲惫与後怕袭来,他身子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澈风立刻起身,顺势将他拥入怀中,稳稳扶住。「别怕,霄儿。」他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温热,「风哥哥在。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护着你。」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瞬间击溃了凌霄强撑的坚强。他将额头抵在澈风肩头,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片刻的安稳里。权力的冰冷丶猜忌的煎熬,在此刻稍稍褪去。
「……为何不早告诉我?」他闷声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知道得越多,背负越重,危险也越大。」澈风轻抚他的背脊,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儿,「我只愿你平安喜乐。那些阴晦往事,我来背负便好。」
凌霄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抓住了澈风的衣袍。
两人就这般相拥着,烛火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融为一体,微微晃动。殿内静得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良久,凌霄抬起头,眼底已恢复了些许清明,却也染上了一层复杂的雾气。他看着澈风近在咫尺的唇,那总是噙着温和笑意的弧度,此刻因紧抿而显得有些严肃。
「澈风,」他轻声唤,不再是「风哥哥」,而是臣子的名讳,却带上了别样的缱绻,「你今日所言,朕暂且信了。但……朕需要时间。」
「臣明白。」澈风松了口气,指尖爱怜地拂过凌霄微湿的眼角,「陛下永远可以相信臣的心。」
四目相对,空气悄然变了质。劫後馀生的悸动,混杂着多年积淀的深情与依赖,在沉默中发酵丶升温。那些被压抑的丶不可言说的渴望,在卸下心防的此刻,悄然探头。
凌霄率先移开视线,耳根泛起不易察觉的薄红。「朕……有些乏了。」
澈风目光微暗,顺从地应道:「臣为陛下施针安神。」
「……好。」
凌霄任由澈风扶着,走向那张宽大而冰冷的龙榻。他躺下,锦缎柔滑却冰凉,触及肌肤,激起细小的战栗。澈风坐在榻边,取出银针,却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流连在凌霄微敞的领口,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陛下,」他嗓音低哑了几分,「放松些。」
冰凉的银针刺入穴位,带来细微的酸麻。凌霄闭上眼,感受着澈风指尖偶尔不经意的触碰,像羽毛搔刮在心尖上。那股熟悉的丶被精心压制下去的燥热,又开始在四肢百骸隐隐流窜。
他知道澈风在看什麽。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姿态,在对方眼中是何等模样——卸下了帝王威仪,毫无防备地舒展着身体,甚至因方才的情绪激动而眼角泛红,唇色湿润。
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而他们之间,早已跨越了君臣该有的界限。
针灸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视线落在皮肤上,几乎要烙下印记。凌霄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逐渐乱了节奏。
终於,澈风收回了最後一根银针。他却没有立刻起身,指尖反而轻柔地按上凌霄的太阳穴,缓缓揉按着。
「头还疼吗?」他问,气息拂过凌霄的耳廓。
凌霄轻轻一颤,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那按揉的动作变了味。指尖下滑,抚过脸颊,蹭过唇角,带着试探的意味。凌霄没有躲闪,甚至极其轻微地,用脸颊蹭了蹭那带着薄茧的指腹。
这细小的回应,如同点燃乾柴的火星。
澈风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俯下身,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霄儿……我的霄儿……方才,吓坏我了……」
他的唇,终於印上了凌霄的额头。那吻轻柔而珍重,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栗。
凌霄闭着眼,长睫剧烈颤动。他抬起手,抓住了澈风胸前的衣襟,像是推拒,又像是欲将他拉近。
这无疑是鼓励。澈风的吻开始下落,掠过眉心丶眼睑丶鼻梁,最终,颤抖地丶试探地,覆上了那双微启的唇。
「嗯……」一声极轻的丶压抑的呻吟从凌霄喉咙深处溢出。他张开嘴,任由那温热的舌探入,纠缠丶吮吸,交换着彼此带着药香和恐惧气息的唾液。这个吻不同於以往的温存,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激烈,彷佛要透过唇齿的交融,确认彼此的存在,驱散所有的不安与猜疑。
澈风的手滑入凌霄的衣襟,抚上那光滑而微凉的肌肤。掌心带着炙人的温度,熨帖着微微颤栗的身体,细致地抚过每一寸线条,彷佛在确认他的所有权,又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安抚。指尖擦过胸前柔软的顶端,那处立刻敏感地挺立起来。
「啊……风丶风哥哥……」凌霄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项,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逸出唇瓣,「别……那里……」
澈风顺从地移开手,唇却取而代之,隔着薄薄的亵衣,含住了另一边挺翘的乳尖。湿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伴随着舌尖有技巧的舔弄辗转,激起凌霄一阵剧烈的痉挛。
「哈啊……!」他腰肢猛地一弹,难耐地扭动起来,「不……不要这样……舔……」
亵衣被唾液濡湿,变得半透明,紧贴着皮肤,清晰地勾勒出那粒肿胀的果实。澈风用牙齿轻轻啃啮着那凸起,听到身下人愈发甜腻的呜咽,才满意地松开,转而进攻白皙的颈项和锁骨,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
他的手下移,灵巧地解开凌霄的腰带,层层繁复的衣袍被散乱地拨开,露出里面粉雕玉琢般的身子。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再往下……是那处隐秘而美丽的所在。
澈风的目光变得深暗,如同蕴藏着风暴的深海。他虔诚地俯身,吻落在凌霄的小腹,感受到那里的肌肉因紧张而微微抽搐。
「霄儿,别怕……」他哑声安抚,气息火热地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让我看看你……让我好好疼你……」
凌霄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澈风的肩膀,却被对方轻易握住,十指交扣着按在榻上。这姿态让他更加无所遁形,只能颤抖着闭上眼,任由那羞人的渴望将自己淹没。
澈风的吻,细密而缠绵地向下游移。他分开凌霄无力抵抗的双腿,将那最隐秘的花朵彻底暴露在烛光与视线之下。
粉嫩的花穴因动情而微微翕张,渗出晶莹的蜜液,与後庭那紧致的入口仅一线之隔,同样泛着湿润的光泽。这副景象妖冶而纯真,几乎击溃澈风的理智。
他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低吟,低下头,将脸庞埋入那诱人的幽谷。
「呀啊——!」凌霄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却被澈风牢牢按住。
温热湿滑的触感,正清晰地来自那最羞耻的前端花穴!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爱抚,这直接而深入的接触让他头皮发麻,理智瞬间崩断。
「不……风哥哥……那里脏……不要舔……啊嗯……!」他语无伦次地哭求,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却被那灵巧的舌头逗弄得浑身酥软,快感如潮水般阵阵袭来。
澈风却恍若未闻。他着迷地舔舐着那朵颤巍巍绽放的花儿,用舌尖分开娇嫩的花瓣,探索着内里紧致湿热的褶皱,模仿着某种节奏轻轻顶弄,时而吮吸顶端那颗敏感的小核,时而又将注意力投向一旁紧闭的後穴,用舌尖绕着那圈皱褶打转,耐心地润湿丶撬开防备。
「唔……嗯啊……哈啊……太丶太深了……」凌霄的呻吟变得又软又媚,带着哭腔,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脚踝却不自觉地缠上了澈风的腰背,将他拉得更近。陌生的丶极致的快感从那两处被同时进攻的敏感点炸开,顺着脊柱疯狂上窜,冲刷着他残存的意识。他觉得自己像被抛入了惊涛骇浪之中,只能紧紧抓着澈风的手,如同抓着唯一的浮木。
唾液与爱液混合,将腿心弄得一片泥泞不堪,暧昧的水声在静寂的殿中显得格外响亮。凌霄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抑制地沉沦在这前所未有的亲密服务之中。
终於,在感觉到那後庭入口已然松软湿润时,澈风抬起了头。他的唇瓣水光潋滟,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浓烈欲望。他松开凌霄的手,快速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灼热阳刚。
他倾身上前,再次深深吻住凌霄的唇,让他尝到自己动情的滋味。凌霄呜咽着,顺从地接受这个带着浓烈情欲气息的吻,身体空虚地向上蹭动,无声地祈求更多。
澈风握住自己肿胀的欲望,在那湿漉漉的花穴入口处磨蹭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爱液,然後缓缓地丶坚定地朝着那紧致的後庭入口推进。
「呃啊……!」异物侵入的饱胀感让凌霄瞬间绷紧了身体,指甲掐入澈风的臂膀。
「放松……霄儿,放松些……」澈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压抑的痛楚与无尽的怜惜。他停驻不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强忍着长驱直入的冲动,耐心等待身下人的接纳。他的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凌霄紧绷的大腿内侧,试图缓解那份因侵入而产生的抗拒。
凌霄急促地喘息着,後庭被强行撑开的异样感既羞耻又强烈,带着微微的刺痛,却也奇异地混合着被填满的满足。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澈风那物的灼热脉动,以及其上的青筋纹理,每一次轻微的搏动都彷佛敲击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他闭紧双眼,长睫湿濡,顺从地试图放松那紧窒的肌肉,将自己全然交付。
「风哥哥……慢丶慢一些……」他呜咽着祈求,声音破碎。
澈风俯身,再次吻住他的唇,将他细碎的呻吟尽数吞没。这个吻缠绵而带有安抚的魔力,凌霄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察觉到那处的紧箍逐渐松弛,澈风这才开始缓慢地丶试探性地向前推进。
一寸一寸,极尽耐心。直至完全没入。
「哈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澈风停顿片刻,让凌霄适应自己的存在。他细细亲吻着凌霄的眉眼丶鼻尖丶唇瓣,低声呢喃着爱语:「霄儿……我的霄儿……全都给我了……」
这充满占有欲的话语却奇异地安抚了凌霄内心的不安。他睁开迷蒙的眼,望着上方那张写满欲望与深情的脸庞,主动抬腰,轻轻蹭动了一下。
这无疑是最直接的邀请。
澈风眸色一暗,再也无法克制。他开始动了起来,初始缓慢而深长,每一次进出都力求碾磨过那最敏感的一点。
「嗯……嗯啊……」凌霄的呻吟变得连绵而甜腻,後穴被充分开拓後的摩擦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逐渐压过了最初的不适。他顺从着身体的本能,修长的双腿主动环上了澈风的腰身,将自己打开得更彻底,方便对方更深的占有。
这个顺从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澈风。他的动作逐渐加重丶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又狠又准地撞击在凌霄体内那处要命的地方。
「啊!那里……风哥哥……撞丶撞到了……啊啊……」凌霄被顶弄得语不成句,快感堆叠得又急又猛,眼前阵阵发白。龙榻发出规律的丶细微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和越发急促的喘息呻吟,在空旷的寝殿内回荡,淫靡得令人脸红心跳。
澈风着迷地看着身下的凌霄。平日里威严冷淡的君王,此刻正在他身下承欢,面色潮红,眼泛泪光,唇瓣微肿,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满头青丝铺散在明黄的龙榻上,形成一幅极致诱惑又充满征服感的画面。这强烈的反差刺激得他血脉偾张,动作愈发狂野。
他变换了一下角度,将凌霄的双腿折压向胸前,这个姿势使得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到肠腹最深处。
「唔嗯!太丶太深了……受不住的……风哥哥……啊呀——!」凌霄猝不及防地被顶到极致,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脚趾猛地蜷缩起来,花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抖,涌出更多蜜液,沾染了两人紧贴的下腹。
澈风也被那骤然绞紧的温热内壁逼得闷哼连连,险些失守。他粗重地喘息着,俯下身,几乎将凌霄整个笼罩在身下,两人胸膛相贴,心跳如擂鼓般共振。他含住凌霄一边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碾磨,舌尖舔舐着耳廓的敏感带,灼热的气息灌入耳中:「霄儿……喜欢吗?喜欢风哥哥这样疼你吗?」
「喜丶喜欢……啊……喜欢……」凌霄意识模糊地应和着,顺从本心回答。此刻他不再是君王,只是一个沉溺在爱欲中的凡人,渴望着身上之人的疼爱与占有。
得到回应的澈风攻势更猛,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沉,像是要将身下的人钉穿在龙榻之上。凌霄被顶得不住向上移位,又被澈风牢牢扣着腰拉回来,承受更猛烈的风暴。快感累积得越来越高,逐渐逼近爆发的临界点。
就在凌霄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快感淹没丶彻底融化之时,澈风却忽然抽身而出。
「呃啊……」骤然的空虚感让凌霄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不满的呜咽,迷茫地睁开水汽氤氲的眼。
只见澈风将他轻轻翻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趴伏在龙榻上。这个姿势让凌霄瞬间羞耻得脚趾蜷缩,将滚烫的脸埋入柔软的锦被中。然而,预想中的再次进入并未立刻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唇舌再次袭上他暴露无遗的敏感地带。澈风从後方细密地亲吻着他的脊背丶腰窝,然後再次分开他的双臀,将脸埋入那依旧湿漉漉的私密之处。
「呀!别……後面……刚丶刚那里……脏……」凌霄惊呼出声,挣扎着想并拢双腿,却被澈风强势地固定住腰肢。
澈风却恍若未闻,甚至更加深入地用舌尖探索着那方才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後穴入口,舔去溢出的浊液与爱液,甚至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将舌头努力探入那依旧翕张颤抖的穴口。
「不……不要舔了……风哥哥……啊嗯……要丶要疯了……」这过於刺激的侍奉让凌霄彻底崩溃,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前端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涌出大股清液,後穴也剧烈痉挛,绞紧那作恶的舌头。
澈风感受到他的极致紧绷,知道他已濒临高潮。他终於抬起头,就着那一片湿滑泥泞,将自己早已硬痛不已的灼热,对准了那微微开合丶诱人至极的花穴入口。
「霄儿,这次……换这里了。」他哑声宣告,腰身猛地一沉,将自己全然贯入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之中!
「啊啊啊啊——!」截然不同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极致快感,让凌霄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丶近乎尖叫的呻吟。花穴内壁比後庭更加柔软湿热,层层叠叠地绞缠上来,瞬间将澈风吞噬至最深处。
澈风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伏在凌霄汗湿的背上,缓了片刻,才开始再次律动。不同於後庭交合时略带阻涩的紧致,花穴的包容性更强,内里更加滑腻温软,每一次进出都顺畅无比,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
他一手绕到前方,揉弄着凌霄胸前挺立的红樱,另一手则探入两人交合之处,找到那颗因兴奋而彻底凸起肿胀的花核,用指尖快速拨弄刮搔。
前後夹击的强烈刺激让凌霄彻底失神,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丶高亢的呻吟浪叫:「啊……哈啊……不行了……风哥哥……太快了……同时……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澈风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狠,每一次都深深顶入花心,撞得凌霄浑身酥软,花穴深处不断收缩吮吸,彷佛要将那作乱的源头彻底吞噬。
「一起……霄儿……和我一起……」澈风咬着他的耳垂,粗重地喘息着,宣告着最後的冲刺。
极致的高潮如同海啸般瞬间将两人淹没。凌霄眼前白光炸裂,身体剧烈颤抖,花穴痉挛般收缩,涌出大股温热的蜜液。澈风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种子尽数释放在那颤抖不休的深处。
馀韵未消,澈风却并未立刻退出。他依旧深深埋在那温软的体内,轻吻着凌霄汗湿的後颈,一手仍眷恋地揉捏把玩着他胸前柔软的乳肉,指尖时不时刮过顶端敏感的乳尖,引得身下人情动未褪的身体阵阵轻颤,发出细小的丶满足的哼唧声。
过了许久,澈风才缓缓退出。带出的浊液与花蜜沾染了身下的明黄缎面,留下一片暧昧的湿痕。他将软成一滩春水的凌霄小心地翻转过来,拥入怀中,拉过锦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躯。
凌霄疲惫地窝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懒得动弹,脸颊贴着澈风汗湿的胸膛,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高潮後的慵懒与安心。方才的激烈情事,彷佛也将那些猜疑与不安暂时驱散,只留下亲密无间的温存。
澈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他光滑的背脊,指尖爱怜地划过那些他留下的点点红痕。
殿内一时静谧,只剩下彼此逐渐平复的呼吸和心跳声。
然而,这份静谧并未持续太久。凌霄像是突然想起什麽,抬起眼,望向澈风,眼底带着一丝迟疑与忧虑。
「澈风,」他声音微哑,「今日之事,皇叔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既已疑你,定会深查下去。」
澈风抚摸他背脊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语气却沉稳了下来:「我知道。陛下放心,臣自有应对之策。楚家旧案,我也并非全无准备。」他低头,吻了吻凌霄的发顶,「这些年,我暗中亦收集了些许证据。只是时机未到,不宜打草惊蛇。」
凌霄闻言,稍稍安心,却又蹙起眉:「你需要朕如何做?」
「陛下只需如往常一般,稳坐朝堂,静观其变。」澈风眼中闪过一丝锐光,「靖尘王爷欲以此事动摇陛下,陛下便越要沉得住气。至於我……他若敢动,便正好引蛇出洞。」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断与锋芒,与平日温润医官的形象截然不同。凌霄怔怔地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他的风哥哥,或许远比他所以为的更加深沉强大。
「只是,」澈风语气转柔,指尖轻抚过凌霄微蹙的眉心,「要委屈陛下暂时……对臣冷淡些了。至少,在靖尘王爷眼中须得如此。」
凌霄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是要故作疏远,降低靖尘的戒心,甚至引诱他进一步行动。心口莫名一涩,他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
澈风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心中微疼,忍不住收紧手臂,将他更深地拥入怀中。
「皆是权宜之计。」他在凌霄耳边轻声保证,语气郑重,「待风波过去,臣再好好向陛下……赔罪。」
那「赔罪」二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带着无尽的缱绻与暗示,让凌霄刚刚平息些许的身体又隐隐热了起来。他将发烫的脸埋进澈风颈窝,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相拥无言,享受着暴风雨前最後的宁静温存。窗外,夜色更深,寒风掠过宫墙檐角,发出呜呜的声响,彷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惊涛骇浪。
而在殿外阴影处,一道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无声无息地退离。沈临面无表情,按着刀柄的手背青筋微显,最终却只是更深地隐入廊柱的阴影之中,尽忠职守地护卫着这一室的秘密与风雨飘摇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