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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天下掉下个老乞丐，还是个陆地神仙级别的人物，莫凡怎能不火热，他风风火火出门，先跳进大河洗个澡，顾不得用灵力烘干衣服。
直接脚踩板车，速度惊人直奔万申城最高档的消费场所——纸醉金迷。
“最好的酒肉饭菜来一大桌，打包带走！”
飞到地方莫凡衣服已被冷风吹干，他站在大厅内高喊。
侍女闻言大喜，这公子进门就点天仙全席，出手非同一般，绝对是大主顾，她急忙去厨房吩咐做菜。
舞女们瞬间来劲，撒花喷香，扭腰摆臀，为莫凡献上一曲贴身火辣舞蹈。
莫凡被几个妖精蹭得的口干舌燥，热气直冲小腹。
“你们外卖吗？”
莫凡双眼发红盯着身段柔美的舞女。
“嘻嘻！公子，奴家可是卖艺不卖身哦！不过你要是愿意娶我，奴家可以天天陪你开心。”
舞娘伸出如葱玉指，在莫凡的脸上挑逗般来回撩拨。
“不愿意就算了！”
莫凡对舞女毫无兴趣，他鼓动灵力荡开舞女的手，将大包小包的饭菜装入储物袋，转身大踏步离开，要是老乞丐再来一步那个咫尺天涯，消失的无影无踪，莫凡只怕哭都哭不出来。
莫凡心急火燎跑出了纸醉金迷，舞女们倍感失落和无趣。
“哼，一点都不懂情趣！”
舞女怏怏地收了曼妙无比的舞姿，朝着莫凡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仁。
莫凡哪顾得上舞女的感受，这里不行换个地方，他火急火燎地飞到红柳巷，哐哐哐砸门。
门内一个小厮探头道：“公子，晚上才营业，您来早啦！”
小厮不断打量莫凡，这又是哪家公子，大清早这么猴急，莫非一柱擎天收不回去，不由得低头看去。
莫凡心中大叫：喂！你这不正经的小厮在看哪里！快点驱散你脑中不切实际的可怕想象，收起你的猥琐目光。
莫凡一把推开门，道：“不早，快给我找两个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姑娘，我要带走。”
小厮一脸为难：“姑娘们彻夜劳累，只怕叫不醒。”
莫凡微微皱眉，无奈道：“姑娘们也加班？那罢了。”
加班是万恶之源，莫凡前世深有体会。
无精打采地跳舞只会扫了老乞丐的兴致，莫凡深切明白这个道理。
莫凡脚踩板车向自己宅院，现在是一秒都不能耽搁，路过在围墙之际，莫凡看到了蹲在墙角晒太阳的罗大爷，直接放出灵丝把他给扯到板车上。
“莫凡，是不是太上长老有事叫我？”
罗大爷满脸疑惑，今天日头不错，自己晒得正舒坦呢，就被莫凡拉到高空吸冷风了。
“啥都别问，吃午饭。”
“这么早？”罗大爷满脸的诧异。
莫凡直接无视，飞落院中。
看到老乞丐稳稳当当坐在石凳上，莫凡这才安定下来：神仙老爷还在，还好。
桌子很快摆满，三人围成一圈，莫凡当下开口。
“前辈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晚辈是倍感荣幸啊。”
莫凡鼓动三寸不烂，大献殷勤，突然莫凡发现竟然未曾询问老乞丐姓名，简直百密一疏啊！办事如此马虎？。
自己啥时候把冷珠玉那坏毛病学会了？恩公一定要询问姓名，否则便是忘恩负义之人！
“前辈昨晚诛杀妖魔，救了晚辈性命，晚辈感恩戴德，必会牢记前辈大名，敢问前辈您怎么称呼？”
莫凡倒头就拜，磕头如捣蒜，礼数十分周全，老乞丐嘴角含笑，缓缓开口。
“老夫是卜天宗的太上长老洪九范，你叫我洪老就行，小伙子，你有心了。”
洪九范也不客气，直接动起了筷子，细细品尝着桌子上的佳肴。
是个直爽人！莫凡心头一喜，学艺之事大有机会！
莫凡也不去做那些夹菜倒酒的俗世勾当，只是静坐在一旁，慢慢等洪九范吃好，这才动了筷子。
“莫凡，老夫心知你想学习无极天下式，老夫也更想看看身负气运能否改变世道，也罢，这便传于你，你且仔细看好。”
洪九范喝光酒杯中残留的佳酿，用空洞洞的眼眶看着莫凡。
“谢洪老！”莫凡心头狂喜，再次拜谢。
洪九范将一只盛满的酒杯推到莫凡身前。
莫凡呆呆地看着酒杯，不解何意，难道洪老的意思是让自己先喝一杯？
莫凡还未来及拿过酒杯，洪九范就端起了酒杯，他转动身子，将酒杯平移到空地之上。
莫凡睁大双眼，屏气凝神，洪老要出手了。
一滴！
一滴！
一滴！
啪！院中半尺厚的青石板砖化为了齑粉。
莫凡倒吸了一个冷气，竟然使用三滴水将青石击碎！
发生了什么？莫凡目瞪口呆。
洪九范的苍老声音响彻在莫凡的脑海之中，宛如晨钟暮、黄钟大吕，震得莫凡神魂剧颤。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物凝于形谓之有，物失其踪谓之无……”
洪九范自顾自念了一大段，方才察觉到莫凡那求解不得，抓耳挠腮的郁郁之色，不由摇头笑了笑。
“罢了，太深奥你也无法理解，这第一层功法简单点说就是一滴速度快过一滴，后一滴撞上前一滴，并且要击中青石板砖的弱点。”
“弱点？”
莫凡皱眉，还是第一次听说板砖有弱点的，难道是和前世那些建筑学中的胡克定理一样吗？
“你先收下枚玉简，无极天下式中分为《无极瞳》和《天下式》两部功法，两部功法分开修炼，使用之时则合二为一，缺一不可。”
洪九范扔出一枚玉简，莫凡伸手接住。
《无极瞳》，卜天宗秘传瞳术，以魂力修炼，可看万物所蕴含的天道规则。
《天下式》，战技秘技，知白守黑，复归无极，一门蕴含天道至理的道门终极秘技。
莫凡欣喜若狂，他深知此玉简的价值，瞳术和战技是极其稀有的功法，普通商会根本无法买到，只有参加拍卖会或者加入大宗派才有机会习得，莫凡之前同肖掌柜拉拢感情，便是为了方便以后参加拍卖会，购买类似战斗功法。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莫凡不再迟疑，全神贯注直接开始修炼，他的左眼冰寒刺骨，右眼炽热欲焚，莫凡强忍不适，咬牙坚持。
足足半个时辰之后，第一层瞳术修炼成功，莫凡双目如同清水流过，一阵清明爽快，之前的不适荡然无存。
“《无极瞳》！开眼！”
莫凡睁开双眼，向青石板砖看去，他的瞳孔发生了极为细致的变化，左眼一道黑色光线，右眼一道白色光线，呈“己”字，与眼白构成一个太极图。
视野中天地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无数条丝线从天空垂落，就像是无尽的毛毛细雨。
青色板砖之上也有丝线，丝线与板砖相接之处有微弱的亮点。
难道这就是弱点！
莫凡大概记住弱点位置，他突然有些好奇，看人会怎么样？
莫凡转过头看向罗大爷，只见罗大爷浑身也是垂落了无数丝线，大多数丝线极细，但是也有些甚是粗壮，莫凡看到有几根丝线竟然有手指粗细，罗大爷身上的光芒要比青石板砖亮很多，整个人散发出青蒙蒙的光辉。
莫凡意犹未尽，转头去看洪老，刹那间，耀眼的光芒射入他的双目，整个世界化为一片火海，莫凡双目瞬间燃烧，他竟然看到了一颗炽热无比的太阳，他就像是站在太阳的面前，酷热浩瀚的火焰席卷而来，将自己吞噬殆尽！
莫凡直接昏死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凡缓缓醒来，他双眼漆黑一片。
难道我瞎了！莫凡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摸眼睛，突然他听一声严肃的声音。
“躺着别动，给你上了药，你的眼睛没事。”
是洪老的声音，他就坐在莫凡的旁边，莫凡听到声音心中一安，放下了手。
“我的眼睛怎么了？”
莫凡仍然后怕不已，幸好有洪老，不然自己下半辈子只能摆摊替人算命了。
“你修为太低，贸然用瞳术去窥看修为远高于你之人，遭到了反噬。老夫当年也是和你一样，老夫年轻之时想一睹神仙之姿，于是飞上九重天，老夫最终看到了神仙，也烧瞎了双目。”
洪老回忆起往事，心情沉重不已，他当年又何尝不是和莫凡现在一样，年轻冲动，不计一切后果呢？
看到了神仙？莫凡满脸愕然，这让他如何相信，不过他又不得不信，因为洪老那空洞洞的眼眶就是铁的证据。
洪九范不愿意过多回忆往事，微微叹息之后，又开始讲述其他内容。
“既然你暂时不能练习瞳术，那就和你聊聊这天下式吧，这第一层的招式名为“逐电”，看似深奥，实则极为简单。”
“诀窍无非两点，第一，攻击要快，要一式快过一式，在前式减速之前发出后式推动前式，电闪雷鸣之间推动成百上千次。”
“第二，只有一击，便是这最后的雷霆一击，之前所有蓄势皆为铺垫，引而不发，最后一击追风逐电，绝尘灭影！”
“至于功法口诀，等你眼睛恢复了，再仔细研读这枚玉简吧，玉简存有我毕生修炼心得，你可以借鉴和学习。”
莫凡将玉简收入储物袋中，这是除了五毛硬币外，最为贵重的宝物。
洪九范拍了拍莫凡的肩膀，站起身来，他转身面向罗大爷。
“小八，老夫知道你身负血海深仇，但是你的使命已然终结，该回家了，你的父亲和师父十分想念你。”
罗大爷沉默不语，太上长老寻找莫凡，并传下宗门顶级功法，如此重大的事情绝非偶然而是因果，自己的复仇牵扯进了莫凡，而莫凡牵扯到整个世界的气运，自己并不是那个天选之人，莫凡才是！
罗大爷一直以来认为天道盟是占卜到的天机，不曾想天机一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天机是莫凡！罗大爷一瞬间恍然大悟，报不报仇其实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莫凡进局，那些魑魅魍魉最终会自食恶果。
洞彻因果的罗大爷眼中闪过一丝清明，洪老则嘴角含笑，历经磨难，勘破因果，小八以后将成为宗门的中流砥柱。
罗大爷在犹豫，并不是为了报仇，报仇已然不重要。他犹豫是因为和莫凡相处了很久，如同老朋友一般无话不谈，互为忘年之交。
离别令罗大爷万分感伤，莫凡知晓罗大爷心中所想，开口安慰。
“罗大爷，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暂时看不见，不妨事的，你先回家去，我有空会去看你的，报仇的事情不要担心，恶人自有恶果。”
莫凡露出温和的笑容，自己这个状态，估计罗大爷不会放心离开的，莫凡只能出言相劝，随着莫凡接触到越来越多隐藏在暗中的势力，莫凡越明白现在局势的凶险，罗大爷必须走，越早越安全。
罗大爷点了点头，黯然道：“莫凡，你多保重，有时间一定要来看我。”
莫凡微笑点头，虽然他在心里将罗大爷卖过无数次，但是如果真的碰到危险，他是绝对不会出卖罗大爷的。
莫凡本不愿罗大爷离开，但是自己身处漩涡中心，天道盟暗流涌动，黑水城厉兵秣马，罗大爷必须离开险地。
“对了，你那头毛驴我也要带走。”
洪九范突然提出要求，莫凡大惊，带着哭腔道：“驴兄是我救命恩公，洪老你可千万不能吃他啊！”
莫凡之前所说的驴肉火烧只是习惯一说，谁要真吃毛驴莫凡绝对会跟他拼命的。
“你这毛驴是头灵兽，但是你根本不懂灵兽饲养之法，随意放养只会埋没它，它迟早沦为盘中之物，老夫帮你带走也是一个机缘，日后这毛驴修炼有成，到时候再归还与你可好？”
洪九范摇头苦笑，这小子刚进院子就卖了毛驴，这会又死命求情，难道这小子的赤诚都是伪装的？
洪九范额头缓缓流下一滴冷汗，如此这小子未免有些心机深沉了吧！这么一个会算计的小家伙，以后对上那些篡改天道的奸诈老不死，说不定会有一场好戏呢？
洪九范不由得有些期待了，他嘴角含笑面向莫凡，道：“还有一件事情你要牢记，黑水城秘境你一定要去，卦象显示届时会有一场天大的造化，能不能抓得住就看你的福缘了。老夫该走了，不然城内那些老不死会注意到你。”
洪九范挥手放出两道清风，清风化为青龙盘旋着卷起罗大爷和毛驴，洪九范一步迈出，踪迹全无。
咫尺天涯，一步已经到了千里之外。
高人往往都是这样，喜欢独来独往，神出鬼没，无法以常理揣度。
莫凡忘了问清楚眼睛何时才能恢复，他也不敢胡乱修炼，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
莫凡这一趟就是一天一夜。
背有点痒，莫凡也不敢挠，更不敢胡乱运行灵力。
忽然，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脚步很轻盈，听起来似乎很小心。
什么人？莫凡心头大惊，自己院子里竟然进了陌生人，难道是小偷？
尼玛，该死的蟊贼你好死不死乘着老子双目失明无力抵抗来偷东西？
这蟊贼不会谋财害命吧？
莫凡倒是想动啊，但是又怕动了眼睛彻底失明。
唉！就没问问洪老要多久才能恢复，他老人家走的也太快了，啥时候把他的咫尺天涯神通也学了来那才叫好，莫凡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那人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子，围着莫凡的床转了好几圈。
莫凡闻到一股熟悉的处子幽香。
“死骗子不会被人打死了吧？眼圈怎么这么黑？”
任思月的声音从莫凡身旁传来。
“呸呸呸！我活得好好的呢！死丫头说什么呢？”
莫凡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又是那个刁蛮女，看来又被她那暴躁老爹放出来了，她就这么希望自己被打死？
躺尸的莫凡突然开腔，任思月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差点跌倒。
“你没死呀，你眼睛怎么了？上的什么药？我看看……”
任思月边说边探出手，莫凡神识感应到她伸出了手，吓得连声大叫：“别动，你要动了我就真瞎了，你就得养我一辈子了。”
任思月小脸一红，怒道：“呸！老娘养你一辈子？你想得美！”
不过还是把纤柔玉指拿开了，莫凡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这招耍无赖对任思月还是百试百灵。
“你桌子上的饭菜都馊了，你不收拾一下？”
任思月捏着鼻子，莫凡当然也闻到了，这都一天一夜有点气味不是很正常吗？
“那你帮我扔了吧。”
莫凡此时不能乱动，只好动嘴皮子指挥别人。
“老娘又不是你的丫鬟，最好都坏了熏死你这死骗子！”
任思月捏着鼻子，坐在椅子上来回晃荡腿。
“你找我啥事？”
莫凡必须弄清楚刁蛮女的来意，免得摊上大事，大事指的是她那暴躁老爹找上门来，凭借脑海里不健康的幻想无故殴打莫凡一顿，如此就太冤枉了。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
任思月理直气壮，莫凡竟然无法反驳，莫凡索性沉默，他就不信这任思月能沉得住气。
半炷香过去……
“死骗子，你死了吗？”
任思月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再次询问。
“没！”
莫凡没好气地回答，哪有人张嘴闭嘴你死了没，这又不是你吃了没。
“那我再等等……”
任思月继续晃腿去了。
莫凡心中大叫起来：等等？你要等什么？喂！任大小姐，你是黑白无常吗？你是来勾莫某的魂吗？
又是半晌过去。
“死骗子，死了没？”
任思月再次出言挑衅，莫凡面部抽搐。
“死了！”
莫凡这次极为干脆，他已经不想同她说话了。
“哦，我再等等。”
任思月并不着急，反而莫凡有点急躁。
“都说死了你还等什么？”
莫凡极为不爽，这刁蛮女今天怎么如此难缠？难道背后有高人指点？
“等你死透了，就让小软吃了你。”
任思月极为得意，两腿晃得更快了。
莫凡一听到小软他自己先软了，那条黑蟒太吓人，不行，得把这任思月赶走，万一自己睡着了，说不定真敢放蛇咬自己。
不信治不了你！莫凡伸出双手去解裤腰带，任思月见状大惊失色。
“你干什么？”
任思月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脸红得像个红苹果，她又回想起那日在小溪的一幕，这死骗子光着身子在洗澡。
“帮我拿个尿壶，就在院子里，我憋不住了。”
莫凡作势就要脱裤子，任思月直接跑了出去。
“死骗子！无耻，下流！自己尿裤子去吧！”
任思月边骂边跑，没一会就消失了踪影。
“哼哼，还是莫某人棋高一着。”
不过这刁蛮女过来必然有事情，她为何不说呢？莫凡心中极为郁闷，到底还是未能问出她前来的原因。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
莫凡双目自然而然地睁开，原来这药力散了眼睛就能恢复正常。
莫凡站了起来，来到之前用无极瞳探查过的青石板砖一旁。
他抬手放下一道丝线，垂落在之前看到的板砖弱点之上。
一道灵力顺着灵丝急速而出，第二道灵力速度更快轰击在第一道灵力之上，第三道灵力紧随其后。
三道灵力汇聚为一点爆发，速度一瞬间达到极限。
啪！
厚重的青石板砖应声裂成碎块，如果洪老在此地，他一定会惊讶万分，莫凡第一次就可以将第一式逐电施展成功。
这个世界要修炼数年的才能掌握的技巧，被莫凡简简单单用数学和物理公式化解了。
这是一个加速追及问题！无论是三道灵力，还是三万道灵力，公式都是一样的，莫凡最大优势，是掌握着两个世界的智慧，这是旁人不能企及的。
以莫凡炼气八阶的实力，打碎这块青砖不难，但是只用极少的灵力打碎青砖他却无法做到。
境界不等于战力，有了无极天下式，莫凡相信一定能在天道盟的大比中进入前两百名，获得进入黑水城秘境的资格。
“洪老说的天大的造化，莫某人志在必得！”
莫凡意气风发，无极天下式向着天空放出，蓄积数秒之后，一道凶猛无比的气劲爆发在几十丈之外。
砰的一声巨响，天空灵气四溢，仿佛炸了一个璀璨的大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