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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秦阳吁了口气，难怪之前在长老堂大殿，那两位都是直接点出了人皇鼎。
却也无法窥破人皇鼎的奥秘。
各族尊祖皆都将人皇鼎当做寻常的天命之器。
实则，人皇鼎的品阶，远超祂们的想象。
这是超越因果阶段的器物，是承载着命运力量的。
“你该醒来了。”
在秦阳思索的时候，精灵族圣女素雪再度开口，提醒着秦阳。
我倒是想醒来啊……
太上之境啊。
超越太上之境的力量啊，我也很想要啊。
秦阳挠挠头，一脸苦恼：“可是，我该怎样醒来？”
哪怕你今天说破了天，我也醒不来啊。
现如今的他，满打满算也才太虚境大成的修为。
想要跨越太虚境，太初境，太上之境。
直接触及到太上之上，这不是疯了吗？
“完善你的道！”
精灵族圣女素雪肃然告诫：“你的道完善以后，命运的力量，就会重归你身。届时，命运的力量就可以襄助你回归巅峰。”
说得倒是轻巧……
秦阳无奈摊手，幽幽的看着精灵族圣女素雪叹道：“我该怎样完善呢？你先前也说过了，我的道是错误的。”
正因为错误的，才会想要转世轮回，以身殉道，去感悟新的方向。
否则，何至于这么麻烦？
“灵墟界的时候，你已经有所明悟的，不是吗？”
精灵族圣女素雪笑吟吟地看着秦阳告诫：“好好地回忆下，总结下，思考下你过往的经历。”
“我相信，你应该能够明白，其中的差异。你的道，你自己的道，跟永恒族的信念，又有着怎样的区别？”
“想明白这些，我想，你应该就会大致明白一切。届时，你的道就将趋于圆满。”
是这样的吗？
秦阳蹙起了眉头，不禁沉思起来。
“你该走了，待你想明白一切，再来见我。”
精灵族圣女素雪下达了逐客令。
她该讲的，都讲完了。
随着她拂袖一挥，秦阳便是发现眼前的一切陡然变化。
待得平静下来时，他已经出现在了外面。
“怎么样？”
莫涵在旁边等待着，急忙靠过来询问。
“你跟圣女聊了什么？怎么聊这么久？”
莫涵一脸狐疑，仔细的审视着秦阳。
秦兄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居然让得圣女与之交流如此之久？
不会是真让圣女刮目相看了吧？
“我现在很蒙蔽，莫涵兄，你信吗？”
秦阳搓了搓脸，看向莫涵苦笑。
刚才获知的一切信息，都严重颠覆了他的认知。
这让得都是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经历了幻境？
“我刚才真的去见了你们圣女吗？”
秦阳看向莫涵询问，想要确认是不是处在现实之中。
“不然有假？”
莫涵挑眉，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秦阳。
怎么这家伙去了趟圣女那，就变成这样了？
脑袋都变得不灵光了？
不会是被圣女的魅力给惊艳了吧？
“我倒是宁愿是假的……”
秦阳挠挠头，一脸无奈。
“什么意思？”
莫涵茫然不解，感觉此刻的秦阳，判若两人。
“没意思啦，走吧！莫涵兄，咱们回去吧！”
秦阳不再多言，挥挥手招呼着离去。
“你真没事？”
莫涵追在身后，很是担忧。
“放心，我挺得住。”
秦阳挥挥手回应，虽然消息太过匪夷所思。
但，他终归是经历颇丰。
人族之祖他都做过。
再做一回永恒尊祖，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无非是一个身份而已，浮于表面的名讳罢了。
只是，我的道，该是什么样的呢？
众生平等，真的错了吗？
其中的错，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