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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说:“付医生放心,沈总这几天就坐着躺着,肯定不会有受力的时候。”
    付清洋知道她肯定是没听明白,不过他怕这姑娘会不好意思,也没明说。
    把人送走,关弥端着汤走进沈晏风的卧室。
    他正坐在轮椅上,垂眸看着平板屏幕。
    她将汤碗轻轻放在桌上,提醒他记得喝,随后便回到自己房间洗漱。
    她知道这个夜晚不会这么轻易消停。
    果然,刚洗完澡躺下不到两分钟,床头的座机就响了起来,时间掐得精准得让她几乎怀疑沈晏风在客卧装了隐形摄像头。
    听见敲门声,沈晏风操控着轮椅掉头。
    门口的人穿着普通短T,下身一条轻薄的长裤,整个人看起来清瘦干净。
    “我要睡觉了。”他率先开口。
    关弥点点头,走近他,推着轮椅来到床边:“睡前还
    有什么需要吗?比如喝水,或者去洗手间?”
    沈晏风抬眼看向她,目光沉静:“有。”
    “是什么?”
    “抱你。”
    关弥沉默了瞬,垂下眼帘与他对视:“就没有其他正经事?”
    “嗯。”
    她弯腰,环住他的后背,手臂刚碰到他的衣料,就听沈晏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坐上来,抱久些。”
    ……
    他的腿不能受力,怎么坐?
    沈晏风说她人瘦很轻,没多少力。
    她上去后,两条腿还是分开跪折在他的大腿两侧,屁股远离他的膝盖,尽量往前轻轻坐着。
    她一心想顺着他,别弄疼他,然后能早点结束回去睡觉,结果她身体刚贴在他的腹前,听见他闷哼了声。
    “疼了?”她指的是膝盖。
    他很坦诚:“爽了。”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感受到了什么后,霎时间就不敢乱动。
    沈晏风的手环着她的腰肢,呼吸在她耳畔紊乱地起伏,许久才渐渐平复。
    他微微仰头,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耳廓,又沿着脸颊缓缓游移,像是一种无声的挑逗,又像是情不自禁的亲近。
    这是在索吻。
    关弥自然不会不懂。
    她无动于衷了十几秒才凑过去亲上他的唇。
    本想一触就离,却被他迅速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比起那晚的急切,他的动作多了几分缱绻的耐心,唇舌探入,细致地描摹着她的唇形,辗转厮磨间带着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彼此的呼吸都融为一体。
    放在她腰上间的手开始不安分地移动,掌心紧贴着她纤细的腰线来回摩挲着。
    吻得愈深,那手的动作便愈发大胆,悄然从腰际往上,停在腋下的软肉处,试探地揉捏着。
    “喵呜~”
    门没关,Becky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进来,端坐在不远处歪头打量着他们。W?a?n?g?址?f?a?布?页?ⅰ????ǔ???è?n?2?〇????????????м
    两个人惊醒般的下意识分开,气息不稳地搂抱着。
    关弥不似沈晏风那样徘徊在失控的边缘,她的理智迅速回笼,占据了上风,只怔怔地望着开始悠然舔爪的Becky,眼神有些放空。
    直到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关弥心底仍萦绕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她清楚自己没有彻底能把闻励从心底割离,现在和沈晏风的举动却越来越亲密,这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烦乱。
    她一把拉起被子蒙过头顶,把自己彻底裹进黑暗中,就这样闷着睡了一夜。
    接下来的几天里,关弥过着很规律的生活。
    正常上班,下班就回来和沈晏风一起吃饭,推他去洗澡、陪他看新闻、处理工作。
    他会在睡前搂她在怀里深吻,掌心在她上身的每个位置用力流连。每晚回到自己卧室,她的衣服前襟总是被揉得惨不忍睹。
    这晚付清洋照常来给沈晏风换药,他膝盖的肿胀已经消了大半,伤口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恢复得比预期要快。
    “恢复得不错,”付清洋说,“走路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只要别长时间站立或剧烈运动就行。”
    他忽然提议:“趁我在这儿,要不要试着站一站?”
    沈晏风摇头,“我习惯了轮椅。”
    付清洋意味深长地往门口瞥了一眼,“是习惯了轮椅,还是习惯了推轮椅的人?”
    沈晏风笑意淡淡:“很晚了,付医生请回吧,每次你来,她就躲得远远的。”
    说着,他毫不费力地伸了下腿,脸上也看不出一点痛苦,“说实话,我真的挺不想你来的。”
    付清洋看着他这番举动,笑着摇头,“倒是我碍事了。”
    没多久后,他提着医药箱走出主卧,视线晃了一圈才在阳台找到关弥。
    关弥正专注地看着腿上的电脑里那份德语邮件,听到有人叫她才抬起头。
    她走到付清洋面前,一股清苦而温润的草药气息随之淡淡飘来。
    付清洋把一包药递给她,“这副药材你明早交给李阿姨,叮嘱她务必文火慢煎够六小时以上。”
    “好的,我记住了。”看他要走,关弥抬脚想送。
    付清洋摆了摆手,“留步。”
    关弥礼貌目送着:“付医生慢走。”
    门关上后,她一扭头,就对上沈晏风凉嗖嗖的视线。
    “我倒是看出来了。”他闲适地靠在轮椅上,修长的手指随意搭着扶手,眼里没什么温度,“你很偏爱这种类型的男人啊。”
    关弥觉得他莫名其妙,转身往厨房走,“你多想了,我只是礼貌送客。”
    “去哪儿?”沈晏风下意识就要起身,又及时稳住,按下开关让轮椅跟上去。
    “付医生给你的药,我得放好。”
    他停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等她出来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该睡了。”
    暗示再明显不过。
    又到了每晚的例行“公事”时间。
    关弥没应声,抽出手默默推着他往主卧走。
    轮椅进房后,他突然开口:“把门关好。锁上。”
    Becky太聪明了,只要不锁门,它就总有办法把门弄开。
    关弥回头关门时,正好看见Becky伸着懒腰朝这边踱来。
    这小猫怕是当观众上了瘾,每晚都准时来蹲点,看得津津有味,有时候时间太久,它看困了也不肯出去睡。
    门关上,刚停稳轮椅,关弥就被沈晏风一把拉过去坐在了他身上,她还没坐稳,他就捏着她的下巴亲了过来。
    “坐近点。”接吻的空隙,他哑着声说。
    她听话地往前挪动,被熟悉的触感精准抵着时,放在沈晏风肩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掐了他一把。
    他哼了一声,抓着她的手向下带。
    Becky进不来,就开始挠门。挠了大概五分钟,累了,对着门内喵了几声,就耷拉着尾巴去喝水。
    喝完又回到主卧门口,舔舔毛,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