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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洗漱。回来后用冰袋敷了敷浮肿的眼睛。
化妆时,她有条不紊地上好底妆、画眉毛......直到画眼线时,手突然一抖,笔尖戳进了眼睛。泪水瞬间涌出,她急忙去擦,却越擦越多。最终她掩面低头,肩膀轻轻颤动。
这是最后一次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咦?关秘书,你出差回来了呀。”珊珊在前台拿了快递,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过来,“我以为你过两天直接飞日本。”
这次总裁办团建投票选了北海道,大家都想去二世谷滑雪。
关弥说:“手头上还有些工作要处理。”
珊珊仔细看了看她,“你眼睛有点肿,在法国没休息好?”
“嗯。”关弥抬手按了按眼角,“不知道怎么这次时差调整不过来。”
这时电梯来了,两个人一起进去。
“你真强,如果换我来当沈总的秘书,恐怕坚持不到半个月就辞职走人了。”珊珊笑道,“不过很快你就能轻松点了,等我们团建回来,刘特助也要回来了。他可真行,先是休了四个月,后来又续了一个半月……”
新的一天,和往常的工作日一样是在繁忙中度过。
晚上,关弥最后一个离开总裁办。她拎起包,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正准备离开,就看见沈晏风的专属电梯指示灯亮起。她停下脚步,在原地等候。
他今晚有应酬,见的是几位在投资圈声名显赫的人物。
电梯门开,男人出现在视线里。他身着黑色丝质衬衫,外搭一件深灰色西服外套,单手随意插在西裤口袋里。
或许是饮了酒的缘故,眼底带着些许微醺的慵懒,气质更显从容洒脱。
任谁看到此刻的他,都难以把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与那个偏执阴鸷的沈晏风联系在一起。
沈晏风眼睛在关弥身上黏了会儿,才抬脚往外走,“去车上等我一会儿,我去取个东西。”
关弥侧身让开通道,微低下头:“好的。”
阿曜瞧见关弥上来了,就把副驾驶上的一个精致的食盒递给她:“沈总今晚在厉家菜尝到那道黄焖鱼翅,说是火候极好,特意在饭局散前让厨房现做了一份打包。”
他透过后视镜朝她笑了笑,“关秘书快趁热吃吧,这家的鱼翅都是精选的南海金钩翅。”
关弥打开盒子,几乎是囫囵吞枣般地吃着,在沈晏风下来前就吃完,是什么味道她都没尝出来。
沈晏风坐进车内时,正好看见她在收拾餐盒。他自然地伸手接过空盒放在一旁:“还合口味吗?等团建结束,我们一起去店里现做现吃。”
驾驶座的阿曜专注地握着方向盘,似乎完全隔绝了后座的对话。
关弥用余光扫过阿曜纹丝不动的背影,微微点了点头。
车往郊区开,停在了红井路附近的一家私人赛车场里。
刚下车,老板就热情地迎上来:“可算来了,再不来你那辆宝贝车都要落灰了。”
关弥见过这个人,和射击俱乐部的老葛一样,其实都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物。
沈晏风淡淡一笑:“我要的东西都备好了?”
“早就准备好了。"老板说着转向关弥,递过来一个头盔和一套防护装备,“关秘书,换上这个吧。红井路弯道急,安全最重要。”
沈晏风接了过来,对关弥说:“去里面换上吧。”
“不换了。”关弥看着他,“我想直接开。”
沈晏风略作思索,“好,先在这边赛道上开几圈。”
说完,他把东西还回去,揽着关弥去跑车停着的地方,“先慢慢来,适应几圈。”
关弥坐进柯尼塞格ccr的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在沈晏风的指引下,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启动引擎,轻踩油门,跑车缓缓开出停车区。她在直道上慢慢加速,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每个弯都过得十分谨慎。
等逐渐熟悉车性,她才终于大胆些踩下油门。
沈晏风看差不多了,“把顶棚打开?”
当顶棚开启的瞬间,夜风呼啸着灌入车厢,把她的长发吹得肆意飞扬。关弥忍不住轻呼一声,连日来紧绷的嘴角终于扬起浅浅的弧度。
“感觉怎么样?”沈晏风侧头问她,声音带着笑意。
她重重点头,又开了几圈后,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我想开上红井路了。”
沈晏风单手支着车门,从上车到现在都是极为放松的姿态,没有因为关弥是第一次开这种跑车而提心吊胆。
带她过来是临时起意的,效果倒是很不错。
上山时,关弥在急弯处有些紧张,沈晏风适时伸手替她控制了下方向盘:“别怕,油门稳住。”
在他的引导下,车轮流畅地驶过弯道。山风扑面而来,关弥不觉得冷,反而感到一种畅快的刺激感,就像她在老葛那里玩枪时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车子在观景台停下,关弥推门下车。腿脚有些发软,但全身却异常轻快。她走到护栏边,抱臂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
“喜欢吗?”沈晏风问的是兜风的感觉。
她视线依然望着远方:“挺喜欢的。”
“这车归你了。”
关弥惊讶地转头看他。这台柯尼塞格价值一千五百多万。
“以后想玩随时可以来。”他轻描淡写地补充。
这晚,沈晏风同样是主动把关弥送回了出租屋。
到了出发团建的日子,总裁办十二个人分两批航班抵达北海道。
关弥先过去的,她得安排相关事宜。
晚上大家在一家典型的日式小馆吃炸猪排。店面不大,木质装修温馨紧凑,正好被他们一行人坐满。
大家喝着札幌啤酒,大口吃着金黄酥脆的猪排,享受着不用工作还能公费旅游的惬意时光。
餐后,关弥和珊珊、宋姐在附近商业街闲逛。她给关棠挑选了一盒黑巧克力和北海道限定薰衣草精油。
在下大雪前,她们回到了下榻酒店。
关弥卸完妆后就把自己泡在温泉里了。
敲门声响起时,她心里清楚来人是谁。
沈晏风和副总麦方泽是乘傍晚的航班过来的,这会儿估计是刚用完餐回来。
她从水里出来,随意系上睡袍带子,这件睡袍竟很薄,带子拉紧后身材的曲线就很明显了。
她走到门前时轻声问:“谁?”
“我。”
她快速把门打开。这个点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里,走廊里很安静。
门外的沈晏风显然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景象。他的目光在她的发梢、微敞的领口停了会儿,喉结滚动几下,随即迈进房间用脚带上门,把人搂进怀里。
嗅着她的香
气,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后背,隔着薄薄的睡袍感受着她的柔软。
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