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65.net,更新快,无弹窗!
假的。
但点进去,主楼还是串“???”,到了楼:
“二最骚的b:夭寿啦!为什么主席会和那个罪孽深重的男人抱到起去了!我居然信了你们说他们是情敌的鬼话!!”
附了张照片,不知道谁拍的,角度拿捏得很到位,像是两个人主动抱到起的。江淮脚尖碰地,显然大部分力量都压在薄渐身上,宛如亲密无间的情侣。
“影流之主:卧槽?”
“成败在此三年:???”
“姜子牙疼:楼主你照片哪来的?真不是p的?这两位alpha大佬是要冲破世俗的禁锢准备出柜了吗??”
“不想学政治:那总裁看就是瞎几把编的,太离谱了,还依据事实?江淮这种人有优点吗,他跟薄渐有竞争力?当情敌,他配吗?救oga肯定也是瞎几把编的,江淮不**人家就是奇迹了,也就楼主这种弱智会信。”
“二最骚的b:@不想学政治,你不喜欢江淮,那你他妈骂我干什么??”
“不想学政治:骂的就是你这种好凑热闹,没有脑子的傻b。”
“二最骚的b:我*你****”
“不想学政治:**”
“不想学政治ji”
“学好物理:呃……楼上冷静,在现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今天体测测引体向上,体育老师让两两搭档帮忙……描述不清楚,反正就是个意外,没出柜,应该也不是情敌,就是同班同学。”
“二最骚的b:懒得跟**说话了。”
“不想学政治:江淮就是个无是处的废物,匿名校园真是**多。”
“小白熊:唉,你江大爷还是你江大爷,在哪出现都能骂起来。”
“出师表没背过:骂人的封号警告。”
“理想是世界冠军:@不想学政治,江淮千五跑三分五十,跳高跳两米,他是无是处的废物,你是什么?重拳出击,刚上初?”
“小白熊:??多少?跳高两米?”
“影流之主:牲口???”
“学好物理:跑千五在现场,江淮体测破校运会记录了。”
“hcl:跳高米三没过的菜鸡流下了眼泪qaq”
“二最骚的b:卧槽,哥哥有没有江淮长跑或者跳高的照片?想看。”
“理想是世界冠军:@二最骚的b,照片没有,不过我怀疑江淮和薄渐可能确实是情敌,江淮跳高的时候,我看见个女孩子去给他送饮料,江淮在和那个女孩子聊天,跳高的时候,薄渐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
“二最骚的b:卧槽???”
“小白熊:主席实惨。”
“理想是世界冠军:不过可能江淮是为了在这种时候展示下自己吧,他跳高的时候翻了个跟头,帅是挺帅的,过也过了,但他跳高零分。”
“hcl:……”
“二最骚的b:……”
“影流之主:……”
卫和平第二天才刷到这个帖子,虽然前面有骂江淮的,但到了后面说到体测,都是在吹江淮了……直为江淮的校内风评操碎了心的卫和平颇感欣慰,刚刚准备把帖子发给江淮看看,结果这个帖子就因为侮辱性言论太多被删了。
“不想学政治”被封号十五天。
卫和平怀疑这个逼就是刘畅,回家反省呢,还挺闲。
-
虽然分了理,但高二下学期期末有会考,所以理科班依旧每周各有节政史地。
星期五下午最后节课就是政治课。
到了周五了,又是最后节课,还是“非主科”,班里吵吵嚷嚷,上课铃响了,却好像没人听见。第二排的卫和平如猛虎下山,鱼儿出水,招呼着前后三四排暗通款曲,互通有无,时不时给江淮发两条微信,上课说闲话能忙得连轴转。
政治老师就是在这么个氛围里进的教室。
政治老师是个瘦高个的女beta,穿着套刻板的女教师套装,得有五十多岁,科班班主任,还是年级副主任。
她走进来,班里安静了点。
只是点。
政治老师明显脸色不虞,压着火气拍了拍讲台:“都别说了,已经上课了,都安静……把课本和前天发的预习学案准备好。”
班里慢慢安静下来,闹市区变成了小声的窸窸窣窣,坐得七歪扭,翻桌肚倒书包地找政治书。
政治老师沉着脸说:“以后上课前都把课本和学案准备好。”
她在讲台上等,但等了两分钟,下面的同学还是在翻桌肚倒书包地找政治书……她又等了两分钟,下面的同学还是在翻桌肚倒书包地找政治书。
顺便交头接耳。
政治老师心窝子下子窜上股火,拿教鞭指着下面问:“找个书找不着?你们上学干什么来了?你们班纪律就这么差?”她噔噔噔下来,“上课多长时间了自己都没点数?找书我还得给你们留半节课?”
她往第排扫,六七个同学,还有俩书都没找出来的,案更不用说了,没个写的。
政治老师教鞭“砰”地抽在讲台上:“都别找了!”
她这杆,震得讲台整个都发颤。
“都把手放在桌子上坐好!谁也不许再找书!”
教室下子鸦雀无声。
政治老师从第排往后走,教鞭指在人课桌上:“你,站起来……你也站起来,你,还有你,”她踩着高跟鞋排排往后走,“你,你,你……”
班里种树似的长出了七颗“树苗”。
政治老师到了倒数第二排。
靠后门的这张课桌上比她洗了的脸还干净。课本没有,案也没有。
教鞭“啪”地指:“江淮,你课本呢?”
她没教过江淮,但对这个学生的赫赫威名耳熟能详。
“没带。”
“那你预习学案呢?”
江淮沉默着。当初开学他就没记得要带政史地的书,至于学案,他好像很久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了。
“没有。”他说。
政治老师满面怒容:“江淮,站起来!”
江淮慢腾腾地站了起来。
政治老师又噔噔噔地去检查了倒数第二排靠门的几个同学。
还有最后排。最后排共靠窗靠门四个座位,靠窗的那两个座位已经检查过了,还剩靠门的薄渐。但政治老师掠过江淮,提着教鞭径直往讲台走了。
薄渐仿佛不在检查服务区。
像薄渐这样的三好学生属于免检范畴。政治老师甚至都没去看眼。
但她刚刚扭身,江淮扭头向后觑了眼:“老师,薄渐也没课本和学案。”
薄渐倏地抬头。
江淮拧巴着上半身,仔细观察了下:“主席,这是物理作业么。”
薄渐:“……”
政治老师下子停住了脚,转回身。她慢慢地转回倒数第二排,抽过薄渐压着的那张卷子,看了眼。
物理综合突破测试。
她把卷子放回去,语气平和,脸色可怕:“薄渐,站起来。”
班里阵小声的哗然。
政治老师转头走了,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像岩浆冲向活火山山顶。
她噌噌噌上去,教鞭抽在讲台:“你们这些找不着课本的,现在带着你们的课本和学案去走廊上站着,不补完作业不准进来!课代表把人名记下,下周我个个检查!”
站起来的个个如丧考妣,慢腾腾地向外挪。
江淮在后面举手:“老师,我学案没了。”
“那就抄份!”政治老师吼。
江淮细微地抖,赶紧出去了。
走廊上出来了十个人。
江淮靠在窗户沿儿上,把这几个同学挨个看了眼……除了薄渐,都不认识。
江淮站在原地想了想,又折回教室,拿了抄作业的家当。
-
走廊上没桌子没凳子,就俩窗户沿,有的弯腰垫在沿上补作业的,有的撑在墙上写,有的直接坐到了地上。个个苦哈哈地翻崭新的政治书找知识点。
唯独薄渐个人不靠不倚地站着,把书抵在小臂上,低着眸子,垫着书写学案。
个看上去舒服,但写字难受的装逼姿势。
江淮左手拎着张白纸,右手攥着支性笔,慢吞吞地挪过去,主动搭话:“主席,这么写作业不难受吗?”
薄渐瞥了他眼,没有说话。
“你可以坐地上的。”江淮提议。
半天,薄渐惜字如金地说:“脏。”
江淮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白纸,又抬头,认真地看着薄渐:“主席,我刚刚把你正义举报了,你生气吗?”
薄渐没有诚意地笑了下:“没有。”他说,“正义举报,你做得对。”
“哦,”江淮说,“主席大度,非常人能及。”
“谢谢夸奖。”
“那大度的主席,”江淮顿了下,“你……可以把你的政治学案借你的前桌抄抄么?”
级部里beta占成,“三选”里除了攀爬那儿,跳远跳高的片区都火爆可观,队伍排了老长。oga的仰卧起坐在室内不好进去,就不少beta同学来看alpha长跑了。
特别来看第组。
薄渐就在第组。
第组的同学还在体育老师那儿领号码牌,已经有同学振臂高呼:“主席加油!”
薄渐微微偏头,勾了勾唇角,向他们礼貌地点了点头。
江淮在第二组排队,“啧”了声,别过了头。
卫和平在跑道外圈的长凳上坐着,隔了十好几米,也在冲江淮疯狂挥手,还在喊什么。但操场太吵了,江淮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只能从手势上猜差不多是在说“我去跳远了,水我给你放这儿了”。
江淮象征性地点了下头。卫和平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可能是夸他牛逼,也可能是让他加油,然后就和许杨几个走了。
陈逢泽和钟康坐在边的长椅上。
照正常分,陈逢泽应该在长跑第二组,但体能测试要风纪委监督纪律,所以他们几个风纪委员都被安排到了最后单独考试。
陈逢泽靠在长椅靠背上:“学长,你们高三又不体能测试……你这是翘课下来的?”
钟康是学生会宣传部的,oga。
“不然呢?”钟康笑了笑,“主席考试,当然要翘课下来看啊。”
陈逢泽没忍住问:“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钟康握着单反,耐心地找角度,“你们这些臭alpha,对我们oga的心思无所知。”
“……”
陈逢泽很想回句,你们这些oga,对我们alpha的德性也无所知。
“再说,我这也算职务需要。”钟康盯着单反屏幕,“宣传部就是宣传学校化的……体能测试和学生会主席都是咱们学校化的部分。”
陈逢泽:“对对……您说的对。”
钟康扫了眼第组长跑的alpha……薄渐是九号。他扭头问:“哎,陈逢泽,你觉得主席千五能跑几分几秒?”
陈逢泽想了下:“四分五十五秒吧。”
钟康:“?”
钟康:“你猜都猜这么精准的吗?”
“不是猜。”陈逢泽扭开瓶矿泉水,又在身边放了瓶没开的,“跑千五满分就是四分五十五秒。”
钟康愣了下:“所以你的意思是薄渐会正好跑满分?”
“差不多。如果有误差,可能会快个两秒。”陈逢泽指了指自己的手腕:“这种考试,薄渐都会戴智能表,时间计得很准。”
钟康的表情愣成了空白,好会儿,他说:“不愧是主席。”
陈逢泽说:“但我觉得这种行为很装逼。”
“滚。不许骂主席。”钟康说。
“……”
钟康对了对焦,拍了张照,又问:“那你说,如果没有这个满分线,主席能跑几分几秒?”
陈逢泽耸了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薄渐考试都是卡满分线……没见他超过。但说不准他也就满分线这个水平了。”
“什么叫就满分线这个水平了?”钟康冲陈逢泽翻了个白眼,“满分还不够厉害?学校里除了体育生,你再找个体测随随便便满分的alpha给我看看?”
陈逢泽往操场上随手指:“别的项目不说,长跑满分不多了去了……我们班肯定就能出好几个,看那边,二组。”
钟康顺着陈逢泽手指的方向去看,先注意到了最扎眼的那个。
在排队等测长跑的二组队尾。学弟个子蛮高,套着校服,小辫儿拂在后肩上,动不动地站着,没什么表情。
钟康没见过江淮本人……但他多看了眼学弟后脑勺的小辫儿,不太确定地问:“队尾那个,是江淮吗?”
陈逢泽点了点头:“是,他是就江淮。”
钟康“哦”了声,把单反对准了江淮:“江淮挺帅的啊,单身吗?”
陈逢泽用种看禽兽的眼光看向钟康:“……”
钟康白了他眼:“我就随口问问,你这么看我干嘛?我又不是没听说江淮的赫赫伟绩……”他对准江淮拍了张,“你觉得江淮体育怎么样?”
“长跑应该还过的去吧。”
“怎么说?”
陈逢泽分析道:“般打架打得多了,都跑得比较快。不然打不过人家又跑不过人家,这不就没了吗?”
钟康:“……”
-
信号枪响了。
呐喊声几乎比信号枪声还响亮。
这大概是第组的特殊待遇。因为有薄渐。
给薄渐喊加油的同学带动起了整个氛围,鼓舞着其他同学给自己的认识的哥们儿喊加油。但还是女孩子占主力,江淮听着跟拉了警报鸣似的。个开学体测,喊得好像是在开运动会。
作者有话要说: 主席:好害羞●°v°●
-
随机丢红包xd,昨天锁了,没丢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