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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合欢宗小师叔她风华绝代(第1/2页)
他的阿砚,想离开他了吗?
危瑾之周身气势凌冽,眼尾的两滴泪痣都显出了一片肃杀。
“阿砚,想好了?”危瑾之拄着下颌,语气如同往日一般悠漫,可音调中带出的几分压迫却让在场众人纷纷低了头。
让人不敢直视其颜。
“嗯,想好了。”池砚没犹豫,回答的果断。
戚挽倾这癫子,他是真敢把修真界屠了的。
一想到这癫子未来屠人的理由是为旁人抢亲不成功,还为爱发疯。
池砚就感觉羞耻得想用脚趾抠出个三室一厅。
联姻就联姻呗,她又不是不同意。
弄成现在这样。
搞得她无端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爱人没了,三界都要为我的爱人陪葬。
池砚觉得她现在就是这种尴尬的感觉。
纯纯有病。
而且,
别人不清楚,被戚挽倾摁着关了一年的池砚还能不清楚吗?
戚挽倾的战力修为,当世难寻敌手。
不是池砚夸张,而是她有推测。
戚挽倾修炼的道沾染了些许轮回的气息。
但气息很浅,浅的根本就不会有人能察觉。
就算真的有人察觉了戚挽倾身上轮回的气息,大概率也不会多想。
因为世间能触碰到轮回一道的人太少了。
在修真界从远古开始计数,触碰到轮回一道边缘的人,也凑不够一手的数。
没有人能认出轮回的气息。
但没有人要除了池砚。
因缘际会之下,池砚主修的道便是轮回一道,她已经成为了轮回的一部分。
这一点,池砚谁都不会说。
在池砚被戚挽倾摁着的一年时间里,戚挽倾对她有防备。
所以池砚对戚挽倾的了解只限于性情,至于对戚挽倾的修为,她了解不算太深。
不过池砚不是傻子,该有的推测不会少。
就比如戚挽倾时不时玩失踪一事。
戚挽倾失踪,大概率与他身上的轮回气息有关。
池砚长出了一口气,有点无奈。
据她观察,戚挽倾身上的轮回气息,根本达不到轮回的量,他身上的轮回气息,顶多造两个和他原身差不多的分身。
虽然不清楚戚挽倾闲得没事给自己造分身干什么,但不用想,她也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不过这件事她一点都不想探究。
伴随着修为见识的增长。
池砚对飞升法的研究都已臻化境了。
因而,她对戚挽倾的境界也有了新的看法。
戚挽倾这玩意,仙人之下无敌。
仙人之上,无论什么境界,都能一换一。
她是真感觉惹不起。
比赫连翊这个天道亲儿子都难惹。
“阿砚,你在忌惮戚挽倾吗?”危瑾之眸色压抑,浅勾地眼尾泪痣依旧晃人,却无端的让人觉得凛然。
池砚下沉的思绪被拉扯,她再一掀眸,就发现整个宗门大殿内只剩下了她与师尊危瑾之。
其他人都默默退出去了。
他们退出去的时候,池砚有感觉,但在和师尊对话的这一刻,她才恍然间有了点真实感。
“是。”池砚点点头,回的坦然。
思索了一下,池砚继续道:“魔尊戚挽倾,他随时都可以开天门飞升。”
很多人都觉得魔尊戚挽倾造的无端因果太多,飞升不了。
戚挽倾的赫赫威名只是被人吹的厉害,实际上徒有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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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想法很天真,但有很多人信。
果然世间还是庸人多。
“他魔尊固然厉害,但为师亦不差,阿砚,为师在,你无需忌惮。”危瑾之广袖一甩,便带着池砚回了华阙阁。
他虽不如魔尊年岁长,修为也不如魔尊积累来的深。
但同归于尽的手段,还是会一点的。
华阙阁,流水潺潺,桃花依旧。
对于危瑾之的话语,池砚沉默了一下。
当年她拜入危瑾之门下时,他便是年岁不过百的大乘期,整个修真界掰着指头找,都找不到的天纵奇才。
就连开挂的赫连翊也比不上。
池砚按照无字书的说法浅算过一次赫连翊的修为进程。
赫连翊入大乘期,得有三百岁了。
五行灵根导致赫连翊前期天赋太差,太拖后腿了,这是一方面原因,还有一点,便是赫连翊走的道不同的缘故。
不过就算如此,也足够看得出危瑾之的恐怖之处。
当代修真界,仙路断绝,但修士却是古今以来,最强横的一代。
“师尊,联姻是我的事,我不想把你拖入泥潭,误了修行。”池砚身子向后一靠,后背便倚在了树干上。
她单手一招,白玉酒壶入手。
池砚仰头,就给自己灌了一口。
酒液入喉,入口辛辣,回味甘甜。
不愧是她自己酿的酒,果真是好酒。
危瑾之手心蜷了蜷,长眸中一片寂凉。
他知道池砚的意思。
阿砚觉得,他飞升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不想拖着他陷入正魔间的泥潭。
她想让他好好修行,得成大道。
可眼看她嫁人,他做不到!
眼睁睁把自己的心上人拱手他人,不如让他去死来的痛快。
阿砚替他想了很多,连前程都为他考虑好了。
可他不愿意,他不愿意自己的前程里没有她。
“池砚,你真是越长大,越不如小时候可爱。”危瑾之咬牙偏过了头,眼眶却是无声地红了。
小时候多可爱啊。
可现在呢?
越长大,他心越偏,心偏没边了,现在她却不要他。
简直气死他了!
“我意已决,师尊回去休息吧。”池砚仰头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温婉的腔调中带着股子安定人心力量。
听的人生不起半点火,只恨不得把真心抛出来给池砚看看。
危瑾之抿唇咬紧牙关,眼尾红的更厉害了。
阿砚为什么不为自己多考虑考虑?
都被人逼婚到了这般地步了,还不忘关心他。
越是被关心,他心口就越疼。
疼得几近窒息。
他该拿她怎么办?
“不休息了,为师睡不着,今晚都别休息了。”危瑾之一把扯过池砚手中的白玉酒壶,仰头给自己全部灌了下去。
“咔嚓——,”喝尽的白玉酒壶落地,砸了个粉碎。
危瑾之随手设了一道结界,一把扯开了自己腰间的系带,带着池砚倒入了桃花铺就的地面上,惊起了一片翻飞的花瓣。
“池砚,为师教你些合欢宗该学的东西吧。”危瑾之低低喘息了一声,笑声蛊人。
男狐狸精,也不过如此了。
耳尖有点发麻,池砚偏了偏头,侧开了打在脖颈间的吐息。
“师德败坏。”池砚点评了一句。
合欢宗,果然养不出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