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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合欢宗小师叔她风华绝代(第1/2页)
但池砚还没有停手。
手腕上抛,古朴的弯弓在半空中翻转。
池砚腾身,一脚压住弓背。
单手拉紧弓弦,另一只手随手一招,灵力凝聚的长矢浮现在手心中。
控弦注矢,长箭迫出。
音爆的嘶鸣声撕扯着空气。
铺天盖地的杀意如同汹涌澎湃的汪洋,磅礴浩瀚,骇的人肝胆欲裂。
雷云笼罩下,天地间的雨滴细细密密地砸落,落地时,雨滴被地面上的高温灼的滋啦滋啦响。
恰似热锅中沸腾的滚油,有一颗颗小水珠向着周遭溅射。
长空中,在众人震撼的目光下。
被池砚射出的箭矢穿过了一轮金乌大日,圆盘似的赤日轰然破碎。
而长箭箭矢却是去势不减,直贯第二轮巨日。
第二轮巨日与箭矢硬撼。
巨日被击碎。
两条自天幕垂落的岩浆长河被截断。
一箭陨双日。
何等强悍!
“我艹,我了个亲娘嘞!这是人能做到的事吗?”有人惊呼。
“不就是射日吗?又不难,我若也是化神期,那我也行。”王朝天骄别过了头。
不是他爱抬杠,是他真觉得他不是抬杠。
“夯货,那是修为的问题吗?”旁边的年轻人给了王朝天骄脑袋来了一巴掌,才继续道:
“仙人传承秘境哪有那么简单,天上的九轮太阳能不能击落,看的可不仅仅是修为,还有同境界的战力极限。”
“什么战力极限?”王朝天骄横眸,没好气询问。
“你问的什么问题?你是没带脑子出门,还是把脑子热坏了?”年轻人瞪了瞪眼道:
“极限战力就是你战力的承受极限,天上的九轮耀日和你攻击时修为的战力极限是有关联的。
不论你是金丹期、化神期还是练虚期,攻击耀日的难度都是同等的。”
“啥玩意?”王朝天骄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低骂了一句让人没听清的话,才转回了话题,双眼放光的注视着池砚,道了句:
“那湛初一个人干碎了四轮耀阳,这么猛?还是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我被膜拜的神。”
天幕之下的最后三轮长日,池砚一箭串掉了两轮,容子期更是一卷将最后一轮耀阳锁入了书册之中。
三箭射出,池砚稳了稳内息,余光扫过容子期一直不离手的那卷《诗经》,心中不免有点犯嘀咕。
这书什么质量?连太阳都能收。
神鬼手段啊。
伴随着九层焚塔化作的九轮巨日陨落。
神战战场中浮现出的空间裂缝截断了瞬息,旋即,整个神战战场骤然崩塌。
被池砚劫云覆盖的大片天空骤然暗了下来,回归了混沌。
一道空间漩涡浮现在了众人面前。
强大的吸力让众人身形一个踉跄,便纷纷跌入了空间漩涡中,被甩出了神战战场。
在掉入神战战场的最后一刻,池砚目光意味深长的划过赫连翊,心下了然。
现在整个神战战场有一大半的控制权在赫连身上。
空间漩涡是赫连翊控制神战战场释放的。
陷入空间漩涡,池砚的思绪下沉。
脑海中不断地在回忆着自己进入神战战场后发生的一切。
两幕画面在脑海中重叠。
埋骨林中跳跃的鬼火,以及掠夺赫连翊机缘时鸟瞰整个神战战场所领略的焚灭之道。
再稍微思索一下九层焚塔中的‘焚’字一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050合欢宗小师叔她风华绝代(第2/2页)
池砚就算闭着眼睛都可以肯定,她怕是抢了赫连翊核心机缘中的核心机缘。
传承殿啊传承殿。
里面收录的飞升法不知凡几。
池砚咂了咂舌,补天石配飞升法,造出来的法门,说是当世无敌也不为过。
老天爷简直是瞎了眼了。
把赫连翊偏爱成这副鬼样子。
还好,这份偏爱被她强行抢了一大半。
有这一大半机缘,飞升于她而言,只是时间问题。
而飞升后的无匹战力,才是她真正该追求的东西。
愧疚抢赫连翊的机缘吗?
池砚脑子里压根就没有这根弦。
就像别人掌权没有自己掌权来的痛快一般。
别人变强自然也没有自己变强来的舒畅。
霸总为什么是霸总?傻白甜为什么是傻白甜?
那是因为傻白甜就算真的有脑子,她们也只能装乖卖痴,做上位者眼中惹人怜爱的傻白甜。
傻白甜离不开有权有势的霸总,她们没有退路。
霸总却随时可以换符合他们心意的傻白甜。
一个对另一个是必需品,一个对另一个是装饰品。
双方的关系根本没有平衡可言。
上位者的爱为什么会显得廉价?
那是因为双方地位太过不对等。
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尊重可言。
池砚敛起眼帘,鸦羽似的长睫之下,清婉隽雅的眸子中,一片凉意横陈。
杀了赫连翊,以绝后患的想法,池砚从始至终都没有停过。
她确实对赫连翊有几分喜欢。
毕竟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她不会有半分耐心,更不会与之有任何瓜葛。
但一码归一码。
喜欢又不能当饭吃。
就如同《惊世女仙》女主余冉冉一样,池砚抢过余冉冉的机缘,就不会给对方爬起来伤害她的机会。
赫连翊的存在亦是如此,赫连翊的机缘池砚抢的比抢余冉冉还狠。
感情的事放一边,在池砚的眼中,不论男女,在她这里都一样。
对池砚来说,赫连翊本身就是一个比余冉冉恐怖数倍的威胁。
她做过的事情,因果虽然抹除了。
但凡人行过,必有痕迹。
池砚自信,但不自负。
飞升之后,何等光景,她不好说,那她就只好未雨绸缪了。
身形一轻,被甩出了神战战场。
池砚手腕一翻,弓箭被收回储物袋,宽背重刀入手。
刀身一跺,刀尖没入地面。
池砚手握刀柄稳住身形。
而她周遭是不少被甩出来的宗门子弟。
他们狼狈的坐在地上,有点懵的发着呆。
“湛初小师叔?”合欢宗驻守在神战战场外的小弟子惊呼出声。
百朝大战不是为期五年时间的吗?
现在才过了三年,湛初小师叔他们怎么就出来了?
发生了什么变故?
疑问在脑海中盘旋,他拔腿就往宗门营地跑。
不论怎么说,先通知尊者再说。
合欢宗驻地。
衣襟大敞的红衣男子眼神迷离着摩挲着手中的白玉令牌。
腰间衣带系的松松垮垮。
眼尾的两滴泪痣晃的人眼晕。
“阿砚回来了?”危瑾之眉峰轻蹙,妖冶的面颊上浮现出了一抹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