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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琮揣着手没说要上前，也没离开。
“哪就这么啰嗦了，先打了再说。”
秦不可手里抓了一把瓜子，很自然地往芈莫汝面前一递：“来点儿？！”
芈莫汝温温笑着，捏起十来颗瓜子用手剥着壳。
芈琮在他二人之间扫了几圈，痞笑着走到无月面前：“那啥，我跟你无冤无仇，明天你若还有气直接找你家王妃哈。”
秦不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嘴里的‘tui’的一声朝芈琮吐出几个瓜子皮。
“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打的秦不可忍不住抽了抽眼角。
芈琮这下手可不比自己轻。
无月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和几颗牙来，抬起苍白的脸，道：“王妃罚人没个依据，属下不服。”
“以往你觉得我是被太子硬塞进王府的，不理会我也没关系，但三天前你主子把府里管理权交给我了，你知道不。”
无月瞟了一眼芈莫汝，怔然道：“知道。”
“那刚刚为何无云跪我，你为何不跪？一来我是你主子，二来今晚我救了你俩的命，若你倚老卖老，王爷不好管，我来管！”
“再则，那日去左贤王府写谱，知道我为啥拖着你去么。”
正说着，旁边芈莫汝轻轻撞了一下秦不可的胳膊，她转过头：“嗯？”
芈莫汝不说话，将她手里拿着的瓜子倒在自己手里，又将已经剥好皮的瓜子仁放到她手中，淡淡道：“你继续。”
“啊，多谢。”秦不可自然回谢，又看着无月继续道。
“左贤王还我簪子的时候你就在身边，我俩之间的对话离我远点的小环环都听得一清二楚，你没听见？！你回来后怎么跟王爷回禀的？！你这是想让王爷不信任我呢，还是想让王爷不信任我呢。”
安静这几天，双环将那日她挨打的原因告诉了秦不可。
秦不可这才知道为何芈莫汝那时那样莫名其妙的扔她的簪子。
那日她带无月过去，一来觉得若有事可以多个战斗力，二来，依芈莫汝的性子肯定会找个人监视她，与其他动用左贤王府里安插的线人，不如她直接带个明面人，省事。
只是她没想到无月对芈莫汝的‘爱意’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但没省事，还硬是让芈莫汝来误会她。
“总之我不管你跟了你家王爷多少年，你俩之间经历过多少艰难困苦的岁月，主仆之间的情意有多深厚，你的存在已经影响了王府里的和谐，这府里已经没地儿用你了。”
“当然，我也不傻，你一身好武艺，又对王爷的事门儿清，直接放你出去太危险，不如……”秦不可拱了拱鼻子看向芈莫汝微有迟疑，“人彘，你做过没。”
“人、人彘……”芈琮睁大双眼看了一眼秦不可。
他这弟妹有点歹毒啊。
“三哥做过？！”听到芈琮开口，秦不可望了望他。
“没没。”芈琮连连摇头闪身到芈莫汝身后。
“其实若不是怕你今天晚上鲜血淋漓的被人搜到，给我带来麻烦，我都应该只救无云，让你自己自生自灭的，弄得现在还得想法子惩治你，诶，想得我脑仁疼。”
“那本王给王妃揉揉？！”说着芈莫汝径直站起身走到秦不可身后轻轻按压着她的太阳穴。
“嗯？”秦不可弹起身惊恐地瞅了他一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想为无月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