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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过去不到一个月,**开始对阿富汗疯狂的报复。
自从“****事件”爆发后,宗卫东的报纸生意就好的不得了。现在美国又要打阿富汗,宗卫东报亭里的报纸基本上是天天卖空。蒋爷爷还开玩笑地说:“小宗,赶快给美国总统打电话,让他天天发动战争。这样一来你的报纸就可以天天都卖五、六十份。”
蒋爷爷的话说得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从10月7日美国对阿富汗战争以来,要说对阿富汗最关切的就是,全球整个***民族。
我们这里的东门小学边上有一家《兰州拉面馆》,是一家回民开的。自从阿富汗战争爆发那天,店里的一个回民小男孩把宗卫东店里的所有的报纸、只要登有阿富汗、或者是有“本。**”的报纸各样都买一份。然后问道:“这里附近哪里还有买阿富汗消息最多报纸的地方?”
我们问道:“你是哪里人,要那么多阿富汗消息报纸干嘛?”
那男孩道:“我是兰州拉面,’就在你们隔壁那里。(说着男孩用手一指)因为我们和‘**’是一个民族的。”
我道:“那你说,你们的‘**’能打得过美国吗?”
那男孩:“能!”
我:“美国的科技、和先进的武器装备都是世界一流的。你们的‘本·**’拿什么来跟美国打啊?”
那男孩道:“打仗不完全是靠先进的武器装备……”——(男孩的这一句话,使我刮目相看。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见解不简单。)
接着男孩又说道:“我们有‘**安拉’的保佑!美国人没有,因为他们是‘魔鬼’、是‘异教徒’。他们只会受到**的惩罚,我们整个***会团结一致地祈祷。**、安拉,会在天上把灾难降到美国去。不信你看,不出一个月美国不是特大洪水暴发,就是毁灭性的地震。”
(别说一个月,就是一年之后,整个阿富汗被美国占领。“坎大哈”换了临时“傀儡”政府,美国好像也没有遭什么灾难。)
听了男孩的后面的话我憋不住想乐。等男孩走后,我边摇头边说:“别说,阿富汗和美国力量相差悬殊。就算是装备和美国一样,但是,凭‘***’这种幼稚、迷信的思想恐怕也打不过美国。”
这时在一旁看白报纸的朱胖子插言道:“你还别说,***这种迷信精神非常顽强。我年轻的时候‘支边’,在六五年的时候去过新疆等地。那里的民族风情就是这样。”
这见朱胖子放下手中的报纸,掰开手指回忆地算开了。他说道:“那个时候我已经有四十岁了,还响应毛**的号召志愿祖国的边疆。到过新疆的,‘喀什’、‘库尔热’、‘阿克苏’等地。哪里有‘维吾尔族’、‘维族’、‘塔吉克族’、‘锡伯族’,‘回民’等,十几个民族。南疆主要以少数民族比较多,北疆以汉人为主。在那里他们的‘阿訇’的,威信和权利,超过了领导干部。我们的党委书记有什么事必须先和阿訇打招呼,然后才能开展工作。”
我很好奇的问:“阿訇是干什么的啊?”
朱胖子道:“阿訇,就跟基督教教堂里的牧师一样,也就相当于我们汉人庙里的方丈主持。阿訇,就是伊斯兰教教会里面的领头人。凡是伊斯兰教徒都得听他的话,他的话代表神的指使。凡是信奉伊斯兰教的孩子,到了十岁都要‘洗礼。”
我问道:“啥叫‘洗礼’啊?”
朱胖子道:“所谓洗礼就是割‘包皮’。我在新疆的喀什地区就碰到过一次。一户人家的小男孩被绑在树上,只见阿訇嘴里嘟嘟囔囔地念着《古兰经》,左手捏着小男孩**包皮。嘴里一边念,手里一边捏、啦,然后右手拿起一把小勾刀。手起刀落,然后顺手抓一波不知是配置的药,还是泥土往孩子裆部一塞。当孩子张嘴要哭时。这时有孩子的奶奶把一个剥壳的熟鸡蛋往孩子嘴里一塞。马上家人端出葡萄、哈密瓜等,来招待客人,庆祝这孩子已经走向成年。”
大家听了觉得非常有趣,都七嘴八舌问。
这时朱胖子翘起二郎腿有些得意的说道:“再说一个把你们听听。我刚刚去的时候,当地的汉人领导和工作人员就提醒我们。说:凡是妇女、姑娘和你打招呼时,她们要做‘这个动作’并且向你招手时你千万不能跟她走。(说着朱胖子做了个我们看不懂的动作)因为这时她向你‘示爱’,如果你不知道跟她去了,你就得跟她‘**’。如果你不跟她做,就是有意侮辱她、瞧不起她,她要亲手杀了你。”
朱胖子话说得大家哈哈大笑。这时小史插言道:“朱爷,那你玩过几个少数民族女人啊?这样的好事我们怎么碰不到呢。想不到中国边疆以前就这么开放,看来我以后也去支边。哎——!朱爷,边疆姑娘有我们内地姑娘好看吗?”
朱胖子道:“我们那个时候政治思想抓得非常紧,‘稍有风吹草动’,马上组织上找你谈话。你要是敢搞‘腐化’立刻‘双开’,‘毛爷爷’狠得哎!在他那个时代是阶级斗争年年抓、天天抓、时时抓,抓得我们是一刻也不敢放松。所以我们这些内地的‘支边’工作人员绝大多数都不敢违反民主政策。要说新疆的少数民族姑娘吗,长得个个都是高鼻梁、大眼睛,就是皮肤有些粗糙。因为那个时候条件比较差、缺水、又是风沙地区,就我们这些汉人一年到头也难得洗澡,别说那些少数民族了,所以在当时那里的虱子特别多。不过我想现在应该好了,在那里别说我们这些汉人了,就是现在的少数民族也应该经常洗澡了吧。”
这时小史伸出舌头扮鬼脸道:“我滴天啊,虱子!谁受得了啊。”
这时只见朱胖子摇头晃脑地说道:“再说点有趣的事把你们听听啊。我以前也懂得不少维吾尔语,他们的语言很有趣。比如,非常好,叫,‘亚克西’、帅小伙子,叫,‘阳刚子’、年轻的姑娘叫,‘窍吉波浪子’、小孩子就叫,‘波浪子’。记得有一次一个少数民族妇女问我,阳刚子,家里有心爱的人吗?我便和她开玩笑道,没有,你嫁给我好吗?只见她哈哈……一笑,这说明她同意。还有他们那里的人很好客,不管认识不认识的,只要去,他们都会很热情的招待你。把家里最好的东西拿出了招待你,因为你瞧得起他。新疆的哈密瓜、葡萄是有名的。他们把摘回来的瓜果不是马上吃,先要把瓜果放在地窖里‘先让它出身汗’。然后等熟透了再拿出来吃。记得有一次我们工作组向当地老乡买些‘葡萄’,老乡到地窖里为我们拿了满满一‘铅桶’葡萄,另外还饶一大串,只要五毛钱。然后客气的说道:老乡,吃完了再来拿。还有他们当地语言,一元钱叫:‘笔什’、一毛钱叫:‘笔卯’,六元钱叫:‘突库子’。有时候我们和那些懂汉语的老乡开玩笑:嗨!老乡,‘脱裤子**’。(突库子笔卯)哗——!那些懂汉语的少数民族老乡都笑了,还有那些不懂汉语的少数民族老乡觉得莫名其妙,(六快一毛钱有什么好笑的)他们那里知道这句话变成汉语是个什么意思。”
朱胖子的话说得大家哈哈大笑……
进入十月中旬,岳卫方(哑巴)的那个老婆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一大帮子“送亲队伍”。队伍里有她的哥、嫂、侄女以及她妹子……高兴地哑巴整天屁颠屁颠地笑得合不拢嘴了。
自从哑巴那个老婆回来之后,院子里的那些原来说三道四的谣言不攻自破。哑巴还办了场像样的婚礼,在院子里的邻居都发了喜糖。婚礼结束后哑巴老婆的亲戚陆陆续续的回去了,只有哑巴的“小姨”还留在这里陪他们。
要说哑巴的这位小姨比哑巴的老婆要好看的多。自从哑巴老婆和哑巴结婚后,就没看见过她再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也没有看见她“抹胭擦粉”,而是踏踏实实跟哑巴过日子。现在(哑巴)岳卫方,终于有个像样的家了。每天早出晚归能有口热饭吃,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比以前干净多了。
这一日我在宗卫东报亭里玩,这时岳麻子叼着香烟走了进来。只见他满嘴喷着酒气,说道:“反正现在吃过饭也没事可干,不如大家弄两把牌玩玩。”我和宗卫东都赞成。于是宗卫东拿出扑克牌来和大家围坐在一起,这时朱胖子也放下手中的报纸说道:“我也来陪你们玩两把。”
没想到朱胖子牌打的贼精。每当牌打到一半时,朱胖子会立马翻看桌面上打出的牌。然后再扳着手指头算,之后再看每个人手里还有几张牌,下面他会把手里的牌重新调整一下,然后再打出的牌我们都好像谁也接不上。
每当岳麻子输了牌时,便会骂一句:“瞎子的屄’把鬼日去了。”
这时朱胖子白了他一眼,说道:“自己‘屄破’不要怪‘马桶漏’,你怪谁?只能怪你自己手气悖。”
这时岳麻子便打哈哈转移话题说道:“你们知道吗,小方那副样子他老婆居然还真的跟了他。”说着岳麻子看了我一眼,又道:“小吴,别看你是个正常人,其实你我都不如他。有一首歌怎么唱的啊?‘好像什么姑娘真漂亮’,辫子长啊……还有什么带着你的嫁妆、带着你的妹妹坐我的马车来……我看这首歌就是唱的咱们的‘哑巴’。我看哑巴这个‘怂’艳福不浅。现在晚上睡觉时,左边一个老婆、右边一个小姨。过着跟过去的皇帝一样生活,你我馋死着都没用。”
说着岳麻子吐了一口烟,哈哈大笑。
这时朱胖子白了岳麻子一眼,一边摸牌一边说道:“瞧你那点出息,嫉妒什么人不好,偏偏嫉妒一个‘残废’。都这把年纪了,我说你点什么好?”
岳麻子笑道:“没得事情做,说说笑笑,‘**’翘翘。弄点开开心不好吗。再说他姓岳,我也姓岳,好歹我们是一家子。他能有比老婆还要好看的‘小姨’,我怎么就没有呢?咳!我么,‘前世里馋死着。”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冬天就要来了,(哑巴)岳卫方的小姨要回去了。走的那一天,哑巴亲自用三轮车送她。要说这位小姨对哑巴也是非常尊重,总是一口一个姐夫的叫得那么亲热。
西北女人和我们江苏女人风俗不一样,她们那里对自己的男人很尊敬。不像我们这里,我们这里不管是恋爱、还是结婚之后,男人对女人基本上多少有点迁就。
比如结了婚的男人就没有以前那么自由自在。结婚以前的男人,整天和“狐朋狗友”是“醉生梦死”,结婚以后多少有点约束。比如:想和朋友打麻将、喝酒,老婆经常打电来话催。回去晚了还要编个理由来解释。
哑巴则不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还和以前一样,经常来找哑巴喝酒。他老婆从来没有怨言,相反还经常动手包饺子,或者是做“手擀面”来招待哑巴的朋友。
快要接近元旦的时候。这一日,王亚明刚来到办公室上班,这时秘书小苏走了进来,说道:“小王,黄局叫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王亚明:“哦。”于是王亚明来到黄副局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进来。”里面传出来声音。王亚明进门之后问道:“黄局,您找我有事啊?”
“嗯——,是的,你先坐下。”然后这位黄副局长点燃一支烟,边打着官腔、边说道:“是这样的根据局党委研究决定,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到基层去锻炼锻炼,不要老是待在局里浪费青春。你们几个年轻人分别去下面几个乡镇,你被调往云林乡。你个人还有什么意见和要求吗?”
王亚明站起来说道:“没有,我是一名党员应该服从组织的安排。”
那位黄副局长说道:“嗯,那好吧。这是‘调令’,你星期一就去报到。”
星期天王亚明来找我喝酒,顺便把调往乡下的事跟我说说。我们来到《小餐厅》点了份“酸菜鱼”和几个小菜,还要了瓶二锅头。我们哥俩开始“推杯换盏”喝了起来。我们边喝边聊,我说道:“我说亚明,你小子现在开始官运亨通了啊。在局里你只不过是个干事,到了乡下立马就是科长了。过个三年两载的再往回一调,起码弄个副局长当当,以后哥们我还要靠你提携呢。”
王亚明道:“狗屁!这叫明升暗降。下去了你还想上来啊,一个字‘难’。俗话说,不在其位、不知其苦。尤其是中国官场上的事很复杂,你不明白。什么叫,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就叫新官上任排除异己,拉拢亲信。老子这几年在城里的人脉关系,好不容易混熟了。这到好,去了乡下又要从零开始。虽然在局里老子是个普通干事,可那也是在天子脚下啊。在天子脚下工作是见官大三级,下面各个乡镇的孙子们,逢年过节上来孝敬这些领导们,同时也少不了我们的好处。现在倒好,轮到老子逢年过节上来孝敬这帮乌龟王八蛋了。”
听了王亚明的话,我感到心里不是滋味有些纠结。是啊,在城里王亚明人脉关系确实混得不错,包括我也跟着沾了不少光。而如今要到乡下去了,一切都要从零开始。到了乡下又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