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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作响,烦不胜烦,后来才决定离开主星躲个清静。”
加拉赫在他讲述时始终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又严峻,一直到听到他获救也没有轻松片刻。
“耶尔冕下。”
他突然道,“那您现在,还会想……”
耳边雌虫的声音中混杂了一点急促的脚步声,像是从外面走廊中传来的,由远及近,感觉有些熟悉。
“您现在还会有自伤的念头吗?”
耶尔眼珠微动,在和询问重叠的开门声中抬起眼,对上了一双烈日熔金般璀璨的眸子,看到了里面几乎满溢的爱意、担忧和焦灼。
在一阵怦然的心跳中,他听到自己的回答。
“不会了。”
作者有话说:
举个栗子,这感觉就好像误入了荒郊野岭的鬼村,显而易见只有你一个活人,而且很可能一辈子困死在里面。
你努力学着融入其中,却在某一刻猛然发现世界的虚无和自己的可笑,那根始终没有放松的神经,啪一声崩断了,陷入一种平静的疯狂和绝望中。
其实就是把自己逼疯了。
被迫分离的小情侣终于见面了,下一章是浓度很高的感情戏!往右下翻有惊喜~
第58章(元宵特辑!)
“欢迎回……!”
耶尔唇角扬起,但带着笑意的尾音还未落下,就猛地被揽入一个冷硬又滚烫的怀抱中,下意识微微睁大了眼。
他被按倒在了沙发里。
西泽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撑在地上,把他死死抵在怀抱和沙发的间隙中,像怕他跑了似的。
耶尔扑腾了一下,只换回一个更紧的怀抱,被勒得呃了一声。
察觉到氛围不对,房间里的虫悄悄退了出去,很快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只剩下雌虫凌乱而急促的喘息。
硬质的军装硌得耶尔有点疼,按在脸颊上的纽扣冰凉,但雌虫滚烫的体温、失速的心跳透过布料传递过来,又悄然抚平了那些不适。
身后的双臂收得很紧,让他几乎动弹不得,但感知到按在背上的手正细微地颤抖着,他没有挣扎,伸手回抱住了雌虫的腰。
“怎么了?”
耶尔被捂得密不透风,忍了半晌,还是憋不住气闷声道。
耳侧雌虫的呼吸声仍然急促,却不是做了高强度任务后的那种凌乱和粗重,反而很轻到几乎屏息,却完全压抑不住其中的慌乱。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西泽被这一声倏地唤回神,放松了抱着雄虫的力度,却仍然没有从耶尔身上起身,反而更低地俯下了身体,将脸深深埋在他的颈侧。
像是急于确认主人气息的小狗一样,用尽全身力气扑过来,用湿漉漉的鼻尖来回嗅闻,在脖子和脸上蹭来蹭去,伸出舌头亲昵地舔舐。
雌虫的膝盖抵在他的腰侧,两条交错的小腿紧贴着,像被小狗用软乎乎的尾巴紧紧缠住,要把主人绑住以后都不准再离开。
“怎么了?抱这么紧?”
像被这份热烈感染,耶尔断断续续地轻笑起来。
克制许久的喜悦也在胸腔深处发酵,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连带着体温也跟着升高了些。
“……雄主?”
沙哑的声音抵着耳廓响起,带来头皮发麻的战栗感,耶尔伸手揽上雌虫的肩膀,抬起脸蹭了蹭雌虫冰凉的脸颊。
“我在这里。”
“雄主。”
“嗯,在呢,你抱得好紧。”
他伸手拍了拍雌虫的后腰,将军装外套的下摆掀起,卡着紧扣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手心和那滚烫皮肤紧密贴合。
雌虫颤了一下,尔后慢慢放松了身体,不再那么紧绷。
但才被安抚下来一小会,又开始不安地低声道,“耶尔?”
这下该怎么哄呢?
耶尔思考了一瞬,却并不如何苦恼,因为有无数种亲昵的方法,而他可以和雌虫一一实践过来。
“那就……亲一个。”
他用力将雌虫推开了些,手肘撑着沙发起身,和那双眼睛对视了一瞬,几乎在同一时间闭上眼,急切地向对方靠近。
但还没来得及感受印在唇上的柔软触感,一声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唔?!”
一股能逼出生理泪水的酸痛陡然袭来,让耶尔闷哼了一声,伸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看向同样茫然的西泽。
好像是……磕到牙了。
还不等他说什么,雌虫再次俯身亲了下来,却没有继续深入,只是在唇瓣上轻轻地研磨,一下下地吸吮啄弄,安抚着酸痛的地方。
这样的亲吻不带有多少情.欲,却非常舒服和放松,亲到最后会不自觉发出一点鼻音,亲很久很久都没关系。
但再怎么耐亲也不能亲太久,十几分钟后,耶尔把自己从雌虫怀里扒拉出来,已经被亲得脸颊通红喘息凌乱,捂住了嘴举起白旗。
“嘴麻惹……”
他含含糊糊道,视线却不自觉停留在雌虫的唇上。
那原本习惯往下压而显得冷硬的唇线柔和,在吸吮中变得嫣红湿润。
西泽穿着和发布会时一样的军装,军帽却在滚动的过程中掉了下来,额前的碎发凌乱地垂落,却遮不住通红的耳根,配上亲吻过后的失神,显得格外涩气。
那一丝不苟系到最顶上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露出下面雪白的衬衣,明明该是严肃又冷峻的,却因为一个亲吻而变得滚烫柔软。
真的会忍不住……想要继续欺负他。
但在那之前,还有别的事要先说开,接下来的话说不定真能把雌虫欺负到哭——
“我应该叫你西泽,还是希尔泽?”
耶尔起身,将雌虫反按在了身下,伸手帮他理了理领口,却微眯起眼毫不留情地质问道,“亦或是……蒙特上将?”
身下的雌虫瞳孔微缩,眸光中的迷离瞬间褪去,陡然清醒后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看起来竟然有些可怜。
“雄主,我……”
他声音发紧,神情急切地想要解释,却被捂住了嘴。
“不准说话。”
耶尔暗暗警告自己不能心软,随后冷下了脸和声音,开始和他一点点翻旧账。
“过几天事情结束就告诉我真相,这是不是你承诺的?虽然又是安眠药剂又是二次分化的,但这期间足足大半个月,总有开口的机会,你主动说没说?”
他放开了捂着西泽的手,却没有解除不准说话的禁制,雌虫眼尾泛红地看着自己,却因为不能说话解释,神色愈发着急。
“最终居然是被你副官捅穿的,但他也支支吾吾不肯好好说,又恰好给我看到了新闻发布会才知道你的身份。”
耶尔恨得牙痒痒,原本只是想声讨一下的,这下是真的有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