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365.net,更新快,无弹窗!
的东西来交换。】
【爱和关心也是标注好交易条件的,你想要雌父爱你,就必须展现出自己的价值来,不能被别的雌虫幼崽比下去,知道了吗?】
西泽呼吸重了几分,下意识攥紧手里的东西,手心被坚硬的尖角硌得生疼,却始终舍不得松开。
无条件的恨他见得太多,无条件的爱却是头一回这样真切地感受到。
恍然间紧勒住颈脖的绳索好像松开了一个结,涌进来的是从未汲取过的甘甜空气,几乎让他上瘾。
“这么感动啊?”
耶尔兴味地看着雌虫泛红的眼圈,但又想起他的隐瞒,一时恶向胆边生,指尖捏住雌虫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面对自己——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不说话就是真心话了,我问你答,不准说谎,不能说就直接说不能说,知道了吗?”
他没等雌虫说话就自顾自说定了,但在第一个问题上就卡住了,深思许久后道,“你……应该不是通缉犯也不是星盗头子吧?”
耶尔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身份高低他倒是不在意,至少屁股不能太歪吧。
虽然按照西泽行为的根正苗红程度,这个猜测的可能性很小。
西泽闭了闭眼,将脸上的情绪都收拾妥当,闻言轻笑一声,“您别担心,我不是罪犯,公民记录上的信誉点很高的。”
不只是高而已。
耶尔又想起面前雌虫似乎招惹了众多不知名仇敌,迟钝地担忧起来了。
“之前你说的仇敌多吗?我会被那些虫盯上暗杀吗?听说星际杀手都很疯,不会顾忌身份和性别什么的,抓到目标就是一枪爆头。”
“不会的,您放心。”
西泽垂下眼睛看他,声音平静又笃定,抚平了耶尔心底冒头的一丝危机感。
“只要我还活着一刻,就不会让您受到伤害。”
本该显得轻狂的话被他轻描淡写地说出,却并非什么海誓山盟的情话,平淡到仿佛天生如此的事实。
“口气不小。”
耶尔眉梢微扬,放开了手指,转而在雌虫的头发上胡乱抓了一顿,把他一本正经的神情搅乱,染上些许生动至极的窘迫。
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但雄虫好像还是有点不爽,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不过你瞒着我的事也太多了吧。”
西泽眼睫一颤,“对不起,我……”
“暂且原谅你。”
耶尔轻声打断他的话音,看着前方的景色,静了一瞬,慢慢道,“等时机到了记得全部告诉我。”
“好。”
第37章
将光脑上投射出来的资料来回研读了几遍,确认完全掌握。
耶尔将光脑关机丢在了一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过来。”
正在阳台料理植物的西泽脊背一僵。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却没有依言坐在沙发上,而是半跪在了雄虫面前。
地上已经铺了一层软厚的地毯,雪白的毛线柔软绵密,足以没过雄虫的白皙脚背,也足够承托膝盖上的伤口。
“上沙发来呀?”
耶尔揉了揉搁在膝盖上的脑袋,“你腿还没好呢。”
西泽却没有答应,只抬起一双金眸凝视着他,声音有些艰涩,“……会弄脏。”
这段时间,雄虫热衷于实践各种精神疏导的方式,常常把他按在沙发或者地毯上从里到外疏通一遍,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的次数也不少。
沙发没有自动清洁功能,但地毯有,而且反正最后都要滚到地毯上……
还不如一开始就在地上弄,而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是试验后最合适的。
“这有什么关系,叫015拆下来洗洗就是了。”
“雄主。”
西泽叫了他一声,却不再有下文,试探着伸手抚上他的小腿,尾指勾住了末端的一截裤腿。
相处久了之后,耶尔也摸清楚了一点他的脾气。
类似现在这样就是在坚持自己的选择,偶尔叫他一声又不说话,像是在极其隐晦地撒娇,想要得到一个安抚的摸摸。
耶尔眯了眯眼,难得没有去给予回应。
西泽等待了一会,意识到没有安抚了,于是也不看着他,转而垂眸开始研究地毯上的花纹。
耶尔从口袋里摸出一条发圈,勾了勾唇不再逗他,“好了,再靠过来一点。”
“你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老是遮眼睛。”
他三指扩开那个发圈,另一只手摸上西泽靠过来的脑袋,手指简单梳了几下,最后拢成一撮,扎了个松紧合适的低马尾。
“哈。”他指尖拨弄着那个小揪揪,轻笑了一声,尾音上扬。
“你看,一条小尾巴。”
无形的精神力细丝在空气中汇聚,随着雄虫的心意开始变换形状,缠绕在那修长指尖,也开始狎昵地玩弄那小撮头发。
手指捏住根部,将柔滑的发丝一圈圈卷在手里,慢慢从头到尾顺了一遍。
“……!”
西泽的身体猛然一颤,条件反射地抬起手,却在下意识按住那手腕之前生生停住,退而求其次地按住了雄虫的大腿,手指屈起攥紧那块布料。
耶尔垂下眼睫,轻笑一声。
那暖融的精神力像是萌发的笋尖,噼里啪啦地在血肉中生长绽开。
被另一股完全不同的精神力入侵的感觉强烈而清晰,不管来多少次都无法适应。
像被一寸寸地剖开外皮,见到内里鲜红的血肉和清晰经络,被看见肝胆肺腑,被内视心脏如何蓬勃跳动——
甚至比那更糟,会被捕捉到那些不堪的、羞耻的,无比隐秘又脆弱的东西。
雄虫原本的性格还挺温吞的,但不知道是被这段时间的“厮混”带坏了,还是挖掘出了本性,变得愈发恶劣起来。
无伤大雅,对雌虫而言却有些难缠了。
“你既然有尾巴,那应该也会嗷呜嗷呜叫对吧,叫一声来听听?”
没听过这样撒娇似的逼迫,根本让西泽生不起气来,最终只能咽下自己无限纵容出来的“恶果”。
“没有……”
他红着眼摇头拒绝,声音像哽在了喉间,“没有尾巴……”
“怎么没有?那这是什么?”
明明只是头发末梢,却好像长出一条真正的小尾巴一样,敏感娇气又软嫩脆弱,被那灵活的手指欺负得怯怯发抖。
“……嗯、雄主!别……这样。”
被抚摸时,难以忍耐的麻痒从头顶一路蔓延到脚趾,像是从骨头缝中钻出来,发了疯一样入侵到身体深处。
“这条尾巴不合格啊——”
耶尔感受着被喷吐在腿侧的潮热呼吸,伸手按住雌虫的肩膀。
同时另一只手手指插入发圈下,揉着最敏感的根部转圈,有节奏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