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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就跟黏在我身上似的,我还能看不出他动的什么心思?”
第96章痛揍一顿
叶安年拿了东西出来,切了泥分给几人,限时半个时辰。
安排下去之后,他就去药庐继续做魔方了。
原本定给冯明煦的那些已经做了一半,时间还充裕,他想了想,决定提前把6x6和9x9的中高阶版也一起做出来。
到时若是需要和叶安松他们分辨,也是一个有力的证据,若是用不上,等事情分明之后,也可以借机宣传一波。
合计好之后,他便开始动起手来。
院里,接受考教的五个人围着石桌而坐,每个人都神情专注,捏着手里的泥。
福崽和丁秋带着玲玲在一旁喂兔子,看大牛,身后跟着跑来跑去的小尾巴铜钱。
江竹挽了袖子,在淘米准备夕食,夕阳之下的小院里热闹又温暖。
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五个人都陆续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叶安年一一看过后,选出了三个捏的比较不错的。
赵乐自然第一个排在被淘汰之列,然后就是王大娘。
赵楠属于稳定发挥,杨池的进步也很大。
最让叶安年惊讶的还是许言,速度和质量双提升,一看就是在家没少练过。
他忍不住垮了许言几句,却见许言手上都是细小的口子,泥都染进了伤口里。
“你的手怎么了?”叶安年问道。
捏泥人不像做木活儿,没有那么废手,而且许言那手上的情况,可不是捏这么一会儿泥能沾上的,肯定在家没少练习。
“啊……”许言没想到自己的手会被注意,顿时有些慌乱,“没事的,我,我这都是旧伤了。”
叶安年便没再多问,叫他去把手洗干净,然后问江竹要了些治疗外伤的药膏,拿给许言。
“我,我不能要。”许言有些慌张的推脱着,“叶大哥,这不合适。”
“给你就拿着吧。”杨池也在一边劝他,“是年哥儿一片好心。”
“你这手,得好好养着。”叶安年严肃起来,“你捏的泥叫叫不错,以后还且得帮我干活儿呢,若是养不好,容易溃烂发炎,可就捏不了泥了。”
他故意说得严重了些,许言这才收下了:“那就多谢叶大哥了,我……我给你多干活儿,还上这药钱。”
“好。”叶安年笑着应下。
他没打算要许言的钱,只是可怜许言的处境,想帮一把罢了,但若是不应,又怕许言多想。
“那年哥儿,我跟王大娘落选,之后还能跟你一起学不?”赵乐在一旁问了起来,“我那一堆小鸟跟小猫可都还没上颜色呢。”
“你捏的那些丑东西,不上色就已经很吓人了。”赵楠打趣他。
“姐!那也是我第一次捏泥的成果!”赵乐抗议。
叶安年看着两人笑闹,莞尔开口:“自然能,你们感兴趣的话,还是每天下午过来就行。”
“不过,明天我还有点事,你们得再歇一日,后天再来。”
想着明日还要去镇上处理仿制魔方的事,他还是没把话说满。
“好,那我们后天准点到。”赵乐带头答应。
将几人送到门口,忽听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炸响,在这安静的小山村里,显得分外刺耳。
“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叶安松已经中考了呢。”赵乐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秀才可没那么好中,”杨池悠悠开了口,“且看过几日放榜的吧。”
叶安年对叶安松能不能考中并不感兴趣,他只记着叶安松和文恒给他添的乱子。
淡淡道:“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胜者,他这几日得意怕是不会长久。”
其他人不知他话里的意思,几个人八卦了一会儿,就纷纷走了。
回院里时,江竹的夕食也烧好了,一家四口围在堂屋的矮桌前热乎乎吃了一顿。
如今入秋,天黑的早,早晚温度也更低。
叶安年安顿好两个孩子,便搬了东西猫在东屋炕上,在炕桌上继续做木活儿。
江竹见他盘腿坐着,怕他时间久了会累,叠起小被子给他做了个靠垫。
然后两人一个就着烛灯做木活儿,一个坐在对面看医书,写脉案,倒是格外温馨。
不过明日毕竟还有要紧的事,两人都没有熬的太晚,看时辰差不多就睡下了。
半夜,叶安年被江竹起身的动静惊醒。
朦胧间拉住了江竹亵衣的袖子:“你去哪?”
江竹顺势回握住了他的手:“去趟茅厕,一会儿就回,你先睡。”
叶安年不知为何,虽然醒了却困得根本睁不开眼,囫囵点了点头,又睡了过去。
江竹将他的手塞回被子,掖好被角,拿了衣架上的外衫。
……
月牙村这一晚,风平浪静。
甜水镇上的文府,却是有人要倒霉了。
下午送走了叶安年和江竹之后,文恒见了去安兴县考试归来的叶安松,将今日的事情都一一同他说了。
叶安松倒是并不惊讶,一脸淡然的叫他放宽心,下午叶安年和江竹两人来过的事,只当不知道就好。
但是给百货居的那些魔方,就先停一停,然后将做好的和没做好的魔方都往库房收一收。
总之,家里不要留下制作过魔方的痕迹。
他叮嘱完文恒,就心情很好的坐着马车回村了。
没错,是马车。
考完一出考场,他便信心满满的同吴香莲和孙采荷说起自己考得不错,肯定会中。
两人自是高兴的不行,吴香莲当即就拍板雇了辆马车载着三人一路回村,还在甜水镇上买了不少鞭炮回去放,那是嘚瑟的不行。
再说这文家二少爷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叶安松一说不用管,他当即就放下了心来。
晚膳后叫家丁收拾了后院做魔方的那堆木头之后,就忙着跟柳卓一起滚到床上去了。
江竹半夜摸到文府文恒的卧房时,正撞见两人在床上鬼混。
他在屋顶上蹲了半晌,直到柳卓被赶回自己的房间,才神不知鬼不觉的熄了屋里的烛灯,将文恒摸黑给揍了一顿。
可怜文恒被堵着嘴,呜呜咽咽哭成了个泪人,全府上下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感觉揍的差不多了,江竹停手把人拖到了椅子旁边,给自己当脚垫踩着,然后把堵着文恒嘴巴的布给扯了下来。
“救……!”
一句救命没喊出声,脖子就被踩住了,强烈的窒息感之下,竟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还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做,识趣的话,就小声回答。敢大喊大叫直接踩断你的脖子,听懂了没?”江竹变了个声线才开口。
“呃……嗯嗯!”
文恒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