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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仰望童年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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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仰望童年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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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老妈给兄弟俩讲了“木碗”的故事后,询问两人得到了哪些启发。南鹤轩眨了眨眼睛,望着南鹤伟说道:“哥,听了这个故事,我深深感觉到,你以后不能再嫌弃奶奶随地吐痰的不良习惯了,如果你这种不尊重老人的恶习不改,未来你也会尝到端木碗滴滋味。”
    “放你个狗屁,你自已身上的这包盐要漏了还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南鹤伟不屑地说道:“至少我冒有弄脏奶奶衣服。”
    南鹤轩狡辩道:“你也在场,有道是冷漠比行动更可耻。”
    “呵呵,别看这小子年龄不大,偶而说话到像个哲学家。”就在老妈为之眼睛一亮之际,只听到南鹤伟冷笑一声说道:“哼,此增笑尔!”
    南鹤轩骂道:“笑你个头呃,学了三个鸟字,就在这里丢人现眼,简直有辱斯文。”
    南鹤伟直起中指说道:“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鄙视你。”
    “鄙你个头头,鄙鄙鄙。”南鹤轩凶神恶煞般瞪了南鹤伟一眼,猛地伸出舌头“唔噜唔噜……地发出一长串怪叫声,同时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扭了几扭。
    南鹤伟见了,“咚”地放下火箱,吼道:“你痞是冒?”
    南鹤轩仍不知收敛地说道:“你来打我呀,我好怕啊。”说完,又“唔噜噜……”地发出一连串怪叫声。?只是南鹤轩叫声还未落音,南鹤伟“倏”地就朝南鹤轩冲了过来,顿时吓得南鹤轩一声尖叫:“啊……老妈!”
    “哎嗨,刚才你们二人还是好好滴,转眼之间一言不合就拔刀了,简直冒名堂咧。”老妈见兄弟俩混在了一起,一把拽住南鹤伟。
    南鹤伟挣扎了几下后,便火火地说道:“要不是老妈拦住我,就松了你脑壳上的皮。”
    “松你个脑壳皮列。”南鹤轩仍不甘示弱地一边回敬着,一边凶狠地踢了南鹤伟一脚。
    刹那间,南鹤轩这一脚好似洞开了南鹤伟心中的邪恶之门,他开始疯也似滴想挣脱老妈的束缚。
    老妈见了,呵斥道:“鹤伟,做为哥哥跟老弟打架有失风范吧?”
    “他打我打得,我就打不得他?啊……老妈,你看老弟又打我咧。”在南鹤轩乱拳下,南鹤伟拼命躲闪着。
    “鹤轩,等下我放开你哥咧他不打得个你熊猫样算我输,”老妈厉声喝道:“弄脏奶奶衣服的事还冒跟你算帐咧。”
    南鹤轩听了,瞬息间就收住了手脚。而此时,南鹤伟突地放声哭了起来。
    老妈看着哭得如泪人般的南鹤伟,郁闷地说道:“你就这点出息,哪像做哥哥的样子,除了只晓得哭,还有点男子汉的英雄气概么?”
    南鹤伟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你冒拉住我,看我有没有男子汉的英雄气概咧,不擂死他鬼信。”
    “港出这话你难道不感到丑愧?打赢自己老弟有好大滴出息,”老妈帮南鹤伟揩了揩眼泪说道:“弄脏奶奶衣服的事,你就冒得错?”
    南鹤轩吼道:“我哪里错了,是我弄脏奶奶衣服的吗?”
    老妈骂道:“准算你冒入伙,但你却在现场没有及时阻止老弟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卑鄙行为,难道就不属于同案犯?如果算起总帐来,你还要罪加一等。”
    南鹤伟边哭边吼道:“我怎么又是同案犯了。”
    老妈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怎么是同案犯?你老弟还说得真对,‘冷漠比行动更可耻’!算了莫哭咧下不为例。”说完,转身对南鹤轩说道:“轩,你也要收风,别以为你小老妈不骂你打你,你受奶奶恩泽是最多滴,但你对她的行为却是最可耻的,你这个五义不孝滴家伙。”
    南鹤轩老老实实地点着头说道:“哦,听明白了,下不为例。”
    “你每次做错了事情之后,认罪的太度倒是蛮快蛮诚恳蛮深刻滴,但一转了背,什么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承诺就全忘到乌爪国里去了,”老妈说完,一推南鹤轩说道:“还不快走,你是想在这寒风里呷冻肉是么!”
    “哈哈,呷冻肉!”老妈话音刚落,南鹤轩就“扑哧”一声,又欢天喜地的笑了起来。
    “你咯杂打不死滴陈咬金,老娘我真心服了你,”老妈扁扁嘴,皱起眉头瞥了南鹤轩一眼,伸手抱着南鹤伟的肩膀说道:“明天上午你去告诉舅爷爷,要他给我们留七对鹅崽崽。”
    还未等南鹤伟应答,南鹤轩就脱口而出道:“我也要跟哥哥去。”
    南鹤伟听了,愤愤不平地说道:“带你去捉鹅崽崽,撕开你那张臭嘴把牙齿露出来给我瞧一下唠,看比面粉白冒瞻。”
    南鹤轩斜眼说道:“小气!”
    南鹤伟听了,愤怒地说道:“什么?求我带你去看鹅崽崽竟然敢讲我小气,你简直就是个正宗的泼皮。”
    南鹤轩扁扁嘴说道:“小心眼。”
    “我小心眼?”南鹤伟伸长脖子凑到南鹤轩眼前,冷笑一声说道:“哼,你搞笑哦,我明天就偏不带你去,你奈何我咧。”
    “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南鹤轩右脚一顿,尖叫一声,就像扣动机关枪似的嚷了起来。
    “哎呀伟儿,莫逗得老弟哭咧,”老妈见南鹤轩又在发飙,眉头一瞥说道:“轩,深更半夜滴叫么个,明天哥要带你去的呐。”
    南鹤伟冷笑道:“做梦。”
    老妈一脸无奈地说道:“伟啊,已无数次提醒过你,要谨防逗了狗咬了手的历史重演啊。”
    “呵呵,还是老妈一针见血,”南鹤伟笑罢,仍然牛犟地说道:“哼,他也有今天,我就是要逗他这只疯狗。”
    “看到你们兄弟俩真咯呷亏,”老妈摇摇头说道:“轩儿,莫一言不合就开打,你哥不是打不赢你,而是在让你,要不然你哥哥一耳巴子呼过来,你脸不肿起城墙厚才怪呢。向哥哥道个歉。”
    南鹤轩听了,扁扁嘴,瞄了几眼南鹤伟。
    南鹤伟得意地说道:“你错了冒?”
    南鹤轩听了,怏怏地走到南鹤伟身边,在迟疑了一下后,便伸手揽住他的腰说道:“哥,保证下次对你好!”
    “你别耍文字游戏,我是问你刚才打我你错了吗?”
    老妈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兄弟俩。
    南鹤轩伸出小拇指说道:“下次真的不再对你动拳头了,不信拉勾。”
    南鹤伟面无表情地说道:“这勾我们好像已经拉了x次,我还能相信你吗?”
    老妈在旁说道:“伟儿,莫用言语挑逗他!”
    南鹤伟得意洋洋地说道:“嗯啊,我开心,就要逗他。”
    老妈苦着脸摇了摇头,小步而去……
    当老妈听到背后的嬉笑声回头观望时,只见兄弟俩勾肩搭背着喜庆地跟随而来,便笑道:“不是冤家不聚头,冤家相见几时休,早知今日情义在,何必当初拳脚撕。”正说着,老妈神情突地一变,冲着正在说笑的兄弟俩低声吼道:“都给我抬头挺胸走路,别回头往后面看。”说完步子便慌乱起来。
    几乎被拖曳着前进的南鹤轩听了老妈滴话,在心里寻思道:“老妈这又是在唱哪出戏,黑灯瞎火的大街上什么也没有啊。”便脑残似的脱口问道:“老妈,走的这么急干嘛,路上有鬼出没啊?”
    “呸,你个渣男,”老妈燥动地说道:“再多嘴,老娘我撕了你。”
    此时,南鹤伟见老妈步履匆匆,知道拐过前面街角就有一口人们谈之色变的水塘,听老人们讲这口水塘原名叫龙泉潭,与龙宫相连。后来因为有一户人家得罪了权贵,一家9口被逼得集体跳进了这囗潭里,事后,上下街坊一齐口顺便叫它“害家塘”。这口塘传闻每到月黑风高之夜,被害9口人冤魂就会在拐角处设下薄粥宴向路人诉说冤屈,如果路人不停下脚步倾听就会有沙土扑面之灾。同时相传东街的刘神经因为不信这个邪,为了一斤猪肉与人打赌,深夜在水塘边呆了一夜,结果被沙土一扑,自此之后,神志每隔三四天者就会错乱一次,而且每次都会在晚上呆在水塘边与过往的路人纠缠不休。
    是以,南鹤伟眼珠一转便在心里寻思道:“看鹤轩牛b轰轰模样,我且吓他一吓。”走上前去切开南鹤轩握着老妈的手,然后把自己左手搭在南鹤轩肩膀上,一边走,一边把目光投向水面,极力寻找着一个起势的机会。有道是无巧不成书、心想事竟成。正当南鹤伟左右观察时,一股寒风卷起呼啸声从水面一掠而过。南鹤伟便故作一惊,神情紧张地对南鹤轩附耳说道:“你见过鬼么?早听说这‘害家塘’里的厉鬼昼伏夜出,不知道今晚这月黑风高滴会不会出来约你喝粥谈白话?”
    “哥,你莫吓我,”南鹤轩听了,脸上一麻,身体似电触了一般打了个哆嗦,脚板也似粘了胶水般站着不动了。
    南鹤伟见了,在心里笑道:“你个‘易胆小’,才一吓就吓住了。”便又附耳说道:“快到拐角了,你看前面灯光里好像有三四个人正坐在桌边看着你呢!”
    南鹤轩听了,瞪大眼睛朝漆黑的街道望了望,嘴里嘟囔道:“前面哪里有灯光?”
    南鹤伟听了,附在南鹤轩耳边一本正经地说道:“前面灯光亮堂堂的你看不见?不可能吧?你看左边那个眼睛瞪得像土豆一样大的人,正流着口水盯着你看咧。”
    “啊?真的假的?”南鹤伟的话音刚落,南鹤轩便瞬间感觉到整个脑瓜子“嗡嗡”作响起来。他一把扯住南鹤伟的右臂,努力地瞪着一双大眼睛朝前方看了看,除了漆黑的夜,依然什么也没有。
    “这么亮的光你还冒看到嘀?那你被跳到‘害家塘‘里的这家人迷惑住了,‘害家塘’的传说你不会冒听说过吧?’”
    “听说过,是对门秦奶奶讲的,”南鹤轩抖起音说道:“别吓我,我又不胖,一个星期才洗一次澡,嚼起来又臭又不合口味。”
    “塞个牙缝总比没有好。”南鹤伟正说着,“倏”地一阵裹着沙土的寒风迎面吹来,沙土扑簌簌地撒落在头上,紧接着又听到水塘里“扑哧”传来一声响,只见一团小黑影跃出水面,“哗啦”一声又钻入水底,瞬息间,平静的水面一圈圈地荡漾开了。
    “啊呀。”南鹤轩心底一悚,全身上下不由打了个尿颤。惊叫声里,水纹一圈一圈地就向岸边荡了过来……
    “快走,鬼上岸了。”南鹤伟尖叫一声,撒脚就跑。
    “莫吓老弟。”老妈尖叫一声,抖起声音呵斥道。
    南鹤伟听了,心里涌起一个澎湃,眉头一展,张开十指,一个转身,“啊……”地冲着南鹤轩尖叫起来。
    “啊耶……”南鹤伟这猛然一叫,顿时似平地里响起的一声惊雷,瞬间把南鹤轩的魂魄吓得从丹田直透天灵盖,双膝不由得软了一软,扑倒在老妈怀里。
    哈哈……南鹤伟望着因惊恐而尖叫不已的南鹤轩,开怀大笑起来。
    “伟儿,你哈是冒,看把老弟吓得瞻,”老妈虎着脸一边蹲下身子,一边用手扫着南鹤轩额头,嘴里持续“呸巧、呸巧、呸巧”地叫着。
    哈哈……南鹤伟指着南鹤轩嘲笑道:“平时总把自己伪装成‘易胆大’的模样,牛叉得很,没想到我才小试牛刀,你就这么不经吓。啍,一切帝国主义及其反动派果然都是纸老虎!”
    哇……南鹤轩看着南鹤伟用手指着自己,在老妈怀里哭得更欢了。
    “你是哈得呷瓜粪,哪能这样装牛鬼蛇神吓唬老弟的,硬是越大越哈咧。”老妈唬着脸一边训斥着南鹤伟,一边拽起南鹤轩就走。
    南鹤轩一边干嚎着,一边跟在老妈身后碎步小跑着。
    南鹤伟见老妈真的发飚了,知趣地走上前去牵着南鹤轩的手说道:“老弟。”
    哪知南鹤轩手一甩,嘴巴一厥,双手往背后一靠,蹲在地上使起小性子来。
    老妈见状,狠狠地瞪了南鹤伟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咯杂祸根根。”
    说完,心痛地抱起南鹤轩说道:“你哥是世上第一哈个人,我恨不得把他嘴撕烂。莫哭了崽,你是老妈最爱个。”说完便用冰凉的手轻触了一下南鹤轩的脸,南鹤轩不由得打了个激棱,“扑噗”一声裂嘴笑了笑了。
    南鹤伟见了,乘机拉扯着南鹤轩的手说道:“对不起老弟,下次不吓你了!”
    “还有下次?如果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滴狗腿咧,”老妈威严地说道:“依得我脾气非练得你个狗粪样。”
    南鹤伟站在一旁尴尬看着南鹤轩。
    “莫哭了崽,走起。”老妈又用手触了触南鹤轩的脸,并笑呵呵地在他腋窝下挠了挠。
    南鹤轩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依旧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老妈眉头不由皱了几皱,耐着性子说道:“崽走咧,走咧,现在咯温度已是越来越低了,再不走,等下我和你哥哥头发眉毛上就要挂起冰钩子咧,到时候铲都铲不掉。”
    南鹤伟见状也赶忙说道:“哇,老弟的嘴嘟得可以挂十二个油桶咧。”
    “老妈看一下瞻,哎呦嘴巴何止挂12个没桶,我看挂50个油桶都没有问题,”老妈用食指轻轻点着南鹤轩嘴唇说道:“我崽听话得很咯,走咧,老妈冷起来罗。”说完,故意装作很冷的样子打了个寒颤。
    “老弟,哥哥抱你走!”南鹤伟说完,放下火箱,伸手抱起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南鹤轩就走。
    南鹤轩一挣扎,就从南鹤伟怀里挣脱掉,接着又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蹲在地上冷冒呐崽儿,”老妈的语气里明显地充满不耐烦:“任性一小会儿是可爱,但任性久了,就是不带贵。”
    “起来走了,明天带你去看鹅崽崽。”南鹤伟用力拉扯着南鹤轩。
    但南鹤轩仍然如巨石般纹丝不动。
    “带贵咧,我和你哥哥左右招安你,你硬是油盐不进,是想在这里生根发芽是不是?给你三秒钟自己起来。”老妈说完,直起食指数道:“三、二、二点九、二点八、收风啊,莫要我数到二点零,否则后果很严重!”
    南鹤伟见状,又极力想抱起南鹤轩,但哪里抱得动。
    “既然你想在这呷冻肉那就随你一个人在这儿自生自灭吧。”老妈说完,拖起南鹤伟就走。
    南鹤轩瞬间被黑夜包围起,倾刻间便吓得三佛出世,五佛升天,嚎啕大哭着追了上去。南鹤伟放下火箱,慌忙返身迎上去一把抱住。
    老妈咬牙切齿地说道:“扶起不看讨起看。”
    南鹤伟劝道:“老妈别骂弟弟呐,我们终极目的是要老弟跟上步伐,现在这个目的已达到,再说其它的话就显多余啦。”
    老妈从地上提起火箱说道:“看在你哥哥为你求情的份上,这次我就既往不咎,下不为例。走了。”
    顿时,寂静的大街上,便又响起硬底布鞋与青褐色石板相互碰击发出的“咚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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