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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没有退开。
在面前横着利刃的时候，杀莫瑶依旧没有退开。接着那一扑的势头，费尽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蓦然将匕首刺入男人心脏。
嗤——
嗤——
利刃入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杀莫瑶轰然跌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小丫鬟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差点没有给吓断气了。
爬着靠近杀莫瑶。
杀莫瑶的位置很精妙，正好是在顾惜唯正下方。若是顾惜唯补上一刀，那靠近那个位置的人，都得死。
小丫鬟不知道是太忠心还是不懂得。
爬到了杀莫瑶身边，撕开衣服裙摆，一边哭一边为杀莫瑶止血。
顾惜唯那一刀出于自保，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杀莫瑶扑过去自带了力道。伤在腰侧，还是看起来很可憎。
至少，那止不住的鲜血，让小丫鬟的手不断的颤抖。
“哐当——”武士刀掉落在地。
杀莫瑶因为失血，惨白着脸颊抬起头。
果不其然见顾惜唯站在原地。动作姿势没有半点改变，而嘴角，已经溢出鲜血了。顺着唇线，一点一点落下。
杀莫瑶无声笑了。
上一世，是慕雅风杀了顾惜唯的。然后救了她，才有了后面那么多的纠缠。现在，是她杀了顾惜唯，命运是不是从此刻，已经开始转变呢？“小姐，姑老爷怎么了？”杀莫瑶再凝神一看。
顾惜唯睁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动作僵直，心脏的地方已经没有跳动的迹象。
怎么了？
当然是死了。
刚刚她除了在顾惜唯刺中了顾惜唯的心脏，还点住了顾惜唯的穴道。不然，一刀又怎么能够让顾惜唯没有反抗的就死了呢？虽然，那一刀，杀莫瑶也转动了刀柄，割断顾惜唯心脏的血脉。
“死了。”
小丫鬟倒吸一口气。
惊恐的瞪大眼睛。
“小姐，那是你亲生父亲。”杀莫瑶侧过头，面上神色没有一点波动：“那又如何？我和他，只能活一个。”倏然勾起一股子笑容，残忍妖娆。
“快点把我以前的金银细软带上，我们走。”
眼神一变。
说的话，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