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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舍月不说话,阿多耶以为她不喜欢春花楼,只能再另给她选择。
“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春花楼,那我给些银子你去买你喜欢的宅子,银两不是问题,只要能方便我们相见就好,最好不要太张扬,另外我还能资助些银子给你让你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那我跟被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有什么分别?我从来就不是个安分的女人,我可不想留在家里无所事事。”
“那月儿你究竟想怎样?只要我能做得到,我一定会答应你。”
舍月挠了挠下巴:“一时间我也想不出究竟想要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我还没经营过妓院没做过妈妈,不如就让我先来试试手,不过事先声明,我要是把春花楼的名声给做坏了或者做倒闭了,你可不能怪我。”
阿多耶笑了笑,再次把她搂进怀里。
“以前周幽王为搏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导致国破家亡都在所不惜了,我最坏也不过是亏了一家妓院,这有什么好在乎的?”
舍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娇嗔地说:“但人家可不是祸国殃民的褒姒,我不过是想成为一个有能力和你一起并肩的女人。”
阿多耶:“在我心目中你从来就不是那些只会向我献媚卖身的胭脂俗粉,你可是我灵魂伴侣,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该怎么活了。走,我带你去春花楼去看看吧!”
小参在床下看到他们两人的脚慢慢消失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敢从里面探出个头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害怕整个后背都被冷汗给浸湿了。
“妈啊,实在太险了,没想到相国大人原来这么阴险毒辣,自己明明能杀死蛮鸿还把我们给招来当幌子。干娘更可怕,原来她只是在惦记蛮鸿的功力道行才一直勉强呆在他身边,如果不是这次奸情被撞破,都不知道还会发生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不行,我得赶紧把事情告诉给大哥哥。”
他仔细看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后一溜烟地跑到了山雨寺。
而在山雨寺的萧逸和沙弥们刚刚为菩提大师做足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
当萧逸看到小参回来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你是怎样脱身回来的?”
萧逸看着他那空荡荡的手臂,便情不自禁地用手抓了几下他的衣袖。
“可恶,他们竟然对你下此毒手,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过你总算回来了,这下就算萧凌他现在再怎么劝我,我也一定要去把那杨树林给烧个精光。”
小参:“二爷你就别老是犯二,你先带我去见见大哥哥,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们,然后再一起去烧光那片乌烟瘴气的树林好吗?”
萧逸实在拗不过小参,只能带着他去找萧凌。
一看到大哥哥,小参就飞扑到萧凌的怀里,不禁放声大哭起来,这日子他受的委屈着实不小,他要把这些天所受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
一刻钟过后,有轻微洁癖的萧凌实在受不了小参那源源不绝的眼泪和鼻涕,他把小参从自己的怀里拉开。
“你哭够了吧?一会儿我给你买好吃的,你不要再哭哭啼啼了好吗?”
“我差点被他们吃了,还差点被他们发现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就不会多安慰我几句吗?”
萧凌替小参擦了把脸:“语言的安慰哪有食物的安慰来得有效,这里有的都是些粗茶淡饭的素菜,来来来,我带你到市集上去买些好吃的吧!”
然后,三人便高高兴兴地跑到市集玩耍去了。
吃饱后的小参早把之前的害怕和忧伤抛之脑后。
忽然,他站在一家妓院前惊呆。
他从小跟鹿王就生活在深山野岭,跟萧凌出山后身边也只有胡玉雪一个女的,现在一看到这么多美女在妓院外招揽客人,这对涉世未深的他来可用震撼来形容。
萧凌狠狠敲了一下小参的脑袋瓜子。
“你才多少岁?好学不学跟你爷爷一样好色,这些女人都不是什么正经的货色不适合你,你还是回深山找你的同类吧!”
萧逸:“你别那么凶,你看这不吓到孩子了?这春花楼是这西域一带有名妓院,有时连你定力这么足的人都难逃诱惑,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小孩子,他不是好色,他不过是好奇。”
小参:“你刚才说这是什么楼?”
萧逸:“春花楼啊?怎么?你也听说过?那你见识也不小了啊!看你年纪轻轻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小参一听春花楼这三个大字,吓得连忙躲到萧凌身后。
“大哥哥,我不想留在这条街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萧逸:“你这又是怎么了?”
小参急得直跺脚,“如果不想我死的话就赶紧带我离开这里。”
萧凌看他是真的不像是在做戏就先赶紧把他带回了山雨寺。
惊魂未定的小参把事情的起末都告诉了萧凌和萧逸。
听完故事后,萧逸开心地鼓起了掌。
“死的好,死的好,菩提大师终于瞑目了,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也终于释怀了。”
“哐当”一声,他们听到了水杯掉落在地的声音。
“谁?”萧凌率先走到门口,一打开门发现寇时军正站在门外。
寇时军:“听小参这么说,原来当年会碎心掌的真不止只有单叔叔一个,还有一个阿多耶。难道我真的是误会了菩提大师吗?他为了救我还牺牲了自己,而我却一直把他当杀父仇人还想着要偷袭杀他。。。我。。。真不是人。。。”
他气得单手捶在墙上,直到把手的弄出血还在捶。
萧凌和萧逸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才拉开了寇时军。
“阿多耶是有嫌疑,现在我们只知道会碎心掌可能不单是御仙门的门人了。范围太广了,所以如果真要找出当年的真相,我们只能暗中调查阿多耶,他现在是唯一的线索。”
寇时军:“那我们下一步要怎样做?”
萧凌:“先告诉村民那个专抓小孩吃的狮妖已经伏诛,然后带村民进杨树林里送他们孩子一程吧!”
萧逸:“如果真要把蛮鸿的死亡真相告诉村民们,第一,我怕他们不相信,因为阿多耶在当地老百姓的声望甚高。第二,说出去这就等于直接和阿多耶开撕了,他对我们有防备后,御仙门的旧案怕就更加难查,而且如果所有的事真是他所为的话,那么这个人真的比蛮鸿更加难对付,他在乌裳国势力这么大还和完颜列有交情,如果我们没有实质证据指证他的话,一旦开撕,我们的处境会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