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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如果你们两个喜欢在这里,当然可以一直在这里。”
“我们两个本来也没有什么事情,既然你今天就在这里,不如我们也一起在这里陪着你怎么样?”
宫安安其实很想自己一个人呆着,可是白梓墨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她如果说想要自己待着,就显得太不知好歹,也太伤人家的心了。
她只能对着上面的白梓墨点了点头“好,那我们今天就在一起。”
白梓墨听到宫安安说的话,指了指主卧旁边的客房说:“那我们就住在那一间房好了。”
宫安安确定了白梓墨和墨非会在这面居住,然后转身把自己的视线转向了那面的宫漠北:“我想休息了,如果没事,你也回去保镖。”
宫漠北对宫安安说的:“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宫安安耸了耸肩:“我可不知道我究竟有什么东西好和你谈的,明天一早四点多的时候,我就要赶去剧组,你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到我明天从剧组回来再说。”
宫漠北深深的看着宫安安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
宫安安在宫漠北目光注视下转开了自己的视线,目光掠过的宫漠北:“我真的没有什么想和你谈的。”
宫漠北很执拗:“我有事情想和你谈一谈。”
“我和你谈的这件事情绝对是你最想问我的那件。”
宫漠北的这句话不雅于一声平地惊雷,让那边的宫安安可以愣了半晌,她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定定的看着宫漠北,好像是想从宫漠北的表情看出宫漠北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宫漠北也不躲,任凭对方的打量,最终还是宫安安先妥协。
她想知道一切,想知道宫漠北休假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之所以选择这样装作若无其事,到底又是因为什么?还有他选择不把冷凝儿和宫芊芊可能是杀死自己真凶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是不是为了维护宫芊芊,这一切的一切,她通通都很想知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书房,白梓墨和墨非两个人目送着宫安安和墨非进了书房。
客厅里,白梓墨看向墨非:“我需不需要进去看看。”
墨非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身边的白梓墨:“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肯定是拥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和处事方式,你完全不需要去干涉太多,她也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个性。”
虽然墨非这么说了,但是白梓墨还是有点儿担心,他虽然知道宫安安很聪明,可是如果面如果宫漠北那么诡计多端,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墨非没有办法只好开始转移话题,对白梓墨说道:“我记得你前些天曾经说过,你前些天要帮助安安寻找一些灵石,现在那些灵石已经有了眉目,你想不想去看看?”
白梓墨听到了墨非的话,眼前一亮,但是他也并没有马上就答应墨非去看看。
毕竟寻找灵石是为了宫安安,而目前来说,摆在他面前的更重要的肯定就是宫安安的安危啊,宫漠北现在就在这里,到底有多大的心才会选择和墨非跑出去看什么所谓的灵石。
墨非显然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果,他根本就没有想灵石这件事情会将白梓墨你弄走,之所以这么说,无非都是因为这样会让白梓墨将他的注意力转移走而已,不会再想着跑去里面看看。
宫安安和宫漠北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书房,两个人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宫安安做到了一个单人沙发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目光直直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宫漠北,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想要的好好谈谈语音号,看着面前的宫漠北,虽然她已经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可是从宫漠北从他的细微表情中仍然是能看出宫安安的紧张。
宫漠北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宫安安,满脸的无奈:“其实你不必对我这么紧张,我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的。”
宫安安听到宫漠北这话并没有吭声,心里想的却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会不会……还有……明明早就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却偏偏要在这里和我玩儿躲猫猫的游戏,又是打的什么主意,难道只因为这样很好玩么?”
宫漠北听到宫安安的话,倒是也不觉得生气,顿了顿他才开口:“我不是故意的。”
宫安安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因此听到了宫漠北这句话,倒是也没有觉得多么惊讶,只是看着宫漠北说道:“我并不是想听你讲这些事情,你应该知道我的主要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最关心的事情是什么?”
宫漠北看着面前的宫安安:‘你今天是不是来过我的公司?’
宫安安倒是没有想要隐瞒宫漠北的意思,毕竟如果宫漠北真的已经开始怀疑,那么只要他调取公司的监控,肯定会发现她的踪迹。
所以说她并没有任何意义的点了点头:“我确实是去了你的公司,并且还听到了一些不应该听到的东西,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宫漠北看上宫安安的眼神逐渐变深:“你想要我的什么解释?”
宫安安对宫漠北的这个问题简直很想翻白眼,什么叫做她想要什么解释?她有什么想的?
还是说只要她想,他就会把一切都告诉她?
在心里将宫漠北骂了几万遍。
宫漠北像是并没有看出宫安安对他的敌视,仍然是在那里自顾自的说道:“我是知道你的身份,可是你并不想承认你的身份不是吗?既然你这么不想让我知道你的身份,我能怎么办?我只能随了你的意,装作不知道你的身份。”
宫安安听到宫漠北的话,心虚了那么一秒钟,毕竟这件事她隐瞒他在先,即便她并不想坦白和宫漠北之间的身份,在她的心里甚至也是责怪着这个男人的,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她的死亡和这个男人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