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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动作?,导致肢体僵硬,小腿麻木。这感觉令杜庭政想起蒋屹走的那天,同样?的身体不受控制。
他极其厌恶这种?感觉,所以强自?起身,以加速血液的流通。
这滋味并不好受,但是杜庭政没?有流露出不耐的神色。
“我真?的生气了。”他饱含警告意味地说。
蒋屹瞥了他一眼,视线短促地将他打量了一遍,随即收了回去。
“见了祝意,拆了摄像头,又要见鹤丛,”杜庭政一样?样?数过,像历数他的犯下的罪行,“还要什么?”
蒋屹抿了一下嘴角,慢慢地说:“要手机,要出去上班。”
“还有吗?”
“没?有了。”
“没?有了。”杜庭政问,“然后呢,做完你想做的一切,你打算干什么?”
蒋屹闷不吭声。
杜庭政低身俯视着他,继续问:“你又在谋划些?什么?”
夕阳余晖殆尽,室内昏昏沉沉,呈现出夜色将近时的朦胧灰色。
杜庭政审视着他半明半暗的脸:“我开会完,听说你要见我,买票,上飞机,回家。”
“一路坐车往回走,饭没?吃,水没?喝,”他顿了顿,说,“你说你要见鹤丛。”
他本就高大,肩宽腿长?,站起来?更加明显,为本就灰下去的室内增添了一重昏暗。
然而蒋屹毫不动容般摇了一下头,用毫无波动的声音问:“我能见鹤丛吗?”
杜庭政深吸一口气,急需什么东西来?分?散越演越烈的怒气。他往前?一步,偏头盯着蒋屹的同时伸手按住床头柜上的长?颈陶瓷花瓶。
蒋屹余光看到了,垂下眼皮时仍旧是那一副‘我就要如此,你要打就打’的状态。
杜庭政松开手,没?去抬高他的下颌,而是一手撑在他一侧俯下身看他的脸。
他仔细观察了长?达半分?钟的时候,才评价道:“瘦了一点。”
蒋屹没?抬眼,在如此昏暗的场景下,长?睫仍然在眼睑下留下一团参差的扇影。
杜庭政伸手摸了摸,很快就被蒋屹躲开了。
杜庭政低声问:“以后可以好好吃饭吗?”
这句话其实已?经相当温和,至少在杜庭政身上是罕见的存在。
但是蒋屹不为所动,仍旧偏着头,望着其他地方,不跟他有任何的对视。
杜庭政看了他侧脸片刻,又问:“不想见我吗?”
蒋屹摇摇头:“我要见鹤丛。”
杜庭政深吸一口气,勉强克制着问:“除了这个?,你还会说别的吗?”
蒋屹把脸更加偏向里侧,杜庭政得以更加清晰直观地看到他明显的下颌线和脖颈拉伸出来?的弧度。
杜庭政扫了他颈侧一眼,上面痕迹已?消,当时的床垫被褥也已?经更换,彻底看不出前?几天他曾经在这张床上逼迫蒋屹发出声音,但是失败了。
就连他崩溃的前?一刻,后背弓起抖个?不停,也只是手背筋骨暴起,死死抓住床单。
那天晚上结束后杜庭政发现他嘴角有一点红色的血迹,掰开来?看才知道他的舌尖有一道明显的咬伤。
不知道是趴在床上的时候不小心磕到的,还是因为他在忍耐的过程中,不肯配合而咬牙忍耐导致的。
杜庭政视线一动,落在他颜色浅淡的唇上。
他伸手蹭了一下他的嘴角,想要看他舌尖上的伤,不出意外又被蒋屹挥手打掉。
杜庭政没?有强迫他,收回手,压着声音:“说话。”
蒋屹仍旧不吭声。
“需要开灯吗?”杜庭政在昏暗中问。
蒋屹不回答,杜庭政便道:“我去开灯,让人端晚饭上来?,我们一起吃一点。”
蒋屹不置可否,于是杜庭政起身走去一边,打开了卧室里的灯。
即便夕阳已?经彻底落下,但傍晚时分?的天色依旧朦胧,幸存着些?许灰蓝的天光。
灯光在这种?情?况下聊胜于无,至少抬高了室内的明度,不至于像睡不醒似的昏昏沉沉。
杜庭政打电话叫晚饭送上来?,转身回去时蒋屹正仰着眼望着他。
自?从他被限制与外界的联系,他很少有把视线如此专注的定格在某一个?人身上了。
杜庭政不禁一愣。
他投过来?的眼神太过于熟悉,好像下一刻就会开口:“哥哥,我好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
第81章开始了端午二更
然而不等杜庭政走?到门边,蒋屹就远远地说:“我要见鹤丛。”
一而再,再而三,得寸进尺。
杜庭政绝不可能再让步。
“从今天开始,你谁都不见。”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审视他,“你敢威胁我不吃饭就试试看。”
蒋屹横眉冷对,鼻梁上?的光都显得格外无情。
保姆端来晚饭,一样一样摆放在窗前的桌上?。
离开时保姆交代:“这是蒋教授的晚餐,您的稍后端上?来。”
杜庭政说不用:“再加双筷子,我和他吃一样的。”
保姆应下出?去,很快送来了筷子,又端了一小碗和蒋屹一模一样的杂米粥放在桌上?。
杜庭政问:“我抱你过去吃,还是你自?己过去吃。”
蒋屹似乎打定主意?要激怒他,拿掉抱枕,躺下去闭上?眼睛。
杜庭政站在床边,看了几秒钟他的侧脸:“不准备主动起来是吗?”
蒋屹浑然未觉他的语调中的变化,一动不动背对着他。
下一刻,杜庭政把?他拉着的被子强势掀开,紧接着又去解他的睡裤。
蒋屹伸手拉了一下,立刻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放开我!”蒋屹终于开口。
他不会再叫他哥哥了。
只会叫他的名字。
“杜庭政!”蒋屹恼怒道,“滚开!”
杜庭政手松了松,脸上?立刻被甩了一巴掌。
这一声绝不可能会发生在他身上?的响声令他愣住,寻到这空挡,蒋屹立刻挣扎着要跑,不等他躲到床脚,就被抓到脚腕拖了回来。
杜庭政眼眸暗下去,不容拒绝地扣住他的后腰,单手将他的裤子扯下去,然后把?他翻过身来。
那小腹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印记。
——当初蒋屹给他看的纹身早已消失不见。
“连纹身都是假的。”杜庭政问,“还有什么是真的?”
他余怒未消,继续质问:“你那几声不值钱的‘哥哥’吗?”
蒋屹脸色苍白,喘息着,戒备着盯着他。
“我……”杜庭政张嘴要控诉些什么,暼见他的眼神又咽了回去。
像是要证明他对蒋屹并不是全?无办法,他把?蒋屹一路拖到桌子旁,过程中的反抗被他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