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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听完助理说的话后，一个想法突然跃上大脑，一个极其疯狂的，可以让祈远山的股票产生波动的计划。
这个想法还是雏形，不具备可行性，可于锦珠有时间有耐心，去完善这么一个计划。
她将剧本放下，端起杯子，看向助理们，再次问起，“资本造势的流量，大部分是假的？”
朱迪听到这里，也加入了谈话，“这得看资本财力有多雄厚，造星计划，一直以来都是有的。
前几年的单人选秀到现在的团体出道，模式看似不一样，但大同小异，追星女孩就那一拨人，得粉丝者得天下。”
“说的是夸张了点，不过流量嘛，确实是离不开粉丝的支持，投资商看中的也是他们这一点。”
实际上国民度高，得观众眼缘的明星，才是真的可遇不可求。
这种资本想造一个也难如登天，不得不将视线转移到流量明星身上。
不知道是谁，插入了一句话，“总感觉现在的那些流量明星，有真有假，分不清。
不过又听说，那些流量明星背后都是有资本在推，假如是假的，估计砸钱下去，久了也能变成真的。”
朱迪摇了摇头，“作为经纪人，我是知道的，资本推一个人也是需要回报的。
至多半年到一年，回报率不够，就会另找人来换上，所以最后还是得看个人资质。”
于锦珠看话题越扯越深，她对这种造星活动没有多大兴趣，她只想知道现在有哪些资本造出来的流量明星。
她的问题一出来，几个助理很快就收集了几个热度算高的明星，有男有女，大多是团体出道。
看了几眼，便将这纸张塞到剧本里，于锦珠看了眼时间，打算先回去，跟几个人聊了几句，她就带着剧本离开。
刚到地下车库，就收到柯薇的电话，对方最近在休假，想约她出来吃个饭。
于锦珠欣然答应。
说来，她到现在，朋友就那么几个，如果方便的话，她都不会拒绝朋友的邀约。
柯薇算得上的，难得的没有资源冲突的，圈内好友。
和她在一起，还能得到圈内难以打听到的八卦，挺好的。
这次约的地方，还是上一次的皇宫会所，上一次于锦珠没有会员卡，还得柯薇下来接她，索性她就给办了张会员卡。
等到前台，她拿出会员卡，报了柯薇的包间号，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包间，柯薇正在唱歌，一个人自娱自乐。
于锦珠好奇问了一句，“怎么没见你邀请其他人，唱歌人越多越热闹吧。”
“小于姐你是喜欢人多一点嘛，那我看看有谁能出来。”就见她放下话筒，拿出放在包包里的手机，真的开始翻阅通讯录。
看得于锦珠有点无语，很想说，她并不是喜欢人多，只不过是看她喜欢唱歌，才会随口一说。
那只是随口，并不是真心！
说出来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于锦珠想阻止也来不及。
她来到点歌处，看柯薇明显忙着找人，就先切了自己的歌，唱了一首，又换回柯薇的歌。
“你约了谁，我认识不？”于锦珠想到等一下会有人来，拒绝了啤酒，选了果汁。
“我经纪人，她说她很忙，让我不要在放假的时候还烦她。”
于锦珠，“……”
这个经纪人很有个性。
同情看了她一眼，于锦珠想到自己，如果叫人过来，好像也只有朱迪，再来便是那些助理。
难得的假期，她想着多让这些人享受假期，所以这时候要让她找人约出来，不比柯薇结果来的好。
两人唱了三四首，于锦珠想着上次是柯薇请客，这次说什么就该自己请一次，不然总是柯薇出钱，该多不好意思。
找了个借口出来，于锦珠拿着手机打算到前台结账，意外看到周箐箐跟着一个人进来。
周箐箐戴着墨镜和口罩，如果单看，于锦珠是认不出来的。
可周箐箐身边的人，明显是祈远山，于锦珠只要稍微一想，就能认出戴墨镜的女人。
她站的位置算是偏僻，而祈远山几个人进来的动静十分大，周围人视线全聚集在祈远山身上，看祈远山的神情，似乎已经习惯这种聚光灯下的关注。
于锦珠心念一动，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周箐箐和祈远山进入会所电梯的同框照片。
等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她才过去结账，于锦珠出来是戴着口罩，所以前台也没多注意。
结完账她就回了包间，听着柯薇唱歌，心思早已经在琢磨手机里的照片该怎么处理，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她发信息问朱迪，“周箐箐的古装剧杀青了？”
对方回复的很快，“近期杀青，怎么又突然关注起她来？”
“我一直在关注她，既然杀青了，有说什么时候进组下一部戏没？”
这次等了十分钟左右，朱迪的回复才到，看来是打听去了。
“听说她目前在撕一部商业电影的女二号，你怎么打算？”
于锦珠勾了勾唇角，将手机中刚刚拍摄的照片发给朱迪，“你觉得这几张照片发网上，周箐箐还能撕到女二号不？”
“你这狗仔不合格，周箐箐全副武装，也就你能认出是周箐箐来，网友是看不出来的。”
就在于锦珠闷闷不乐的时候，朱迪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不过可以发给祈远山的未婚妻，给祈远山添添堵还是可以的。”
自从知道于锦珠和祈远山有仇后，朱迪也不再防着于锦珠关注祈远山，在他心里，只要于锦珠不喜欢祈远山这类人就可以。
既然两人有仇，那他就放心。
于锦珠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一点，朱迪可以打包票保证。
从温三爷和她的关系中就可以看出，于锦珠看似是温顺接受的那一方，倒不如说她是在驯服温三爷。
为什么会想到驯服两字，朱迪自己也摸不清楚，于锦珠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
于锦珠不好出面发照片给于锦书，朱迪说她这边有人。
自从上次狗仔事件后，朱迪开始培养这方面的人才，刚好找到一个，就当做给他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