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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沉重的金属门，里面的灯光五彩斑斓，很有色彩，佟沫凡看不清季枫的表情，只看到季枫两边都各坐着两个女人。
佟沫凡在靠近门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那些女人在嬉戏，女人一个接一个走到房间中央唱歌跳舞，表演各种奇葩的技能。
又有说笑话的！
佟沫凡压根没在听，一直看着季枫，而季枫从自己进来到现在没有看自己一眼。
偶尔看到季枫性感的薄唇动了几下，但是听不清季枫在跟那些女人们说什么。
季枫喝着酒时而看下他们时而低头看下手机。
佟沫凡就这样一直坐在那看着季枫被那些女人包围着，女人们有时还故意往季枫身上靠，那个胸佟沫凡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硬邦邦的，跟塑胶没什么差别，只是多了一层人皮。
佟沫凡看了下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这些女人一点也不累闹腾了那么久。
可佟沫凡急了，自己还有重要的事要问季枫。
突然一个女人走到佟沫凡面前。
“小姐你想和我们季总亲近的话，就去表演一个节目。”
什么时候变成他们的季总了？这些女人还真是自来熟，佟沫凡也看了一个小时了，他们每表演完一个节目就会在季枫身边坐一会。
看来自己想过去找季枫说话也只能这样了，来了那么久季枫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佟沫凡站了起来。
“我唱一首歌吧。”
女人把佟沫凡拉到正中间，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个话筒。
“小姐给你。”
然后就跑到沙发上去了。
佟沫凡拿着话筒站在那刚好正对着季枫，他翘着修长的大腿挺阔的后背抵着柔软的沙发，身旁还有几个看热闹的女人簇拥着，他矜贵而冷傲高高在上，睥睨一切，自己现在在他面前就像是低入尘埃的小草。
明明刚刚她们都没用话筒，看来是想看自己出丑，拿着话筒要是没唱好，大家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季枫随意扫了佟沫凡一眼，然后端起酒杯和那些女人们碰杯，在佟沫凡看来仿佛在庆祝，看自己笑话。
佟沫凡不想看觉得刺眼，侧身开口清唱，歌词大意：夜明风清的夜晚，让我回想起很多往过的事，画面在我脑海里飘过，喜怒哀乐我都尝试过，这些都是抹不掉的记忆……
这首歌自己第一次听就喜欢上了，旋律也比较熟。
佟沫凡开口一唱，女人们都惊呆了，原本想着让佟沫凡出丑的，没想到唱的那么好听，比自己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端着酒杯都忘了喝酒了。
季枫也被佟沫凡的歌声吸引了过去，这是自己第一次听这个女人唱歌，她声音本来就好听似水如歌，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唱的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歌词听在季枫心里一阵烦躁。
佟沫凡就只唱了一小段，一个坐在季枫旁边的女人主动让开了位置，上前把佟沫凡拉到季枫旁边。
“你唱的那么好听，你想干嘛你就提。”那个女人在佟沫凡耳边小声说着。
佟沫凡看着季枫冷漠的脸庞，心里难受极了。
季枫感受到女人的目光，把杯里的酒一口闷了，冷声道：“有什么事直说。”
“说吧，我们季总都发话了你还害羞什么？”
“对呀，快点吧。”
说着一个女人站了起来，把佟沫凡按了下去，佟沫凡措不及防跌坐在沙发上，和季枫挨在一起，只是这周边的味道有点刺鼻，季枫什么时候口味变这么重了！
旁边的女人七嘴八舌的，佟沫凡觉得在这里根本说不清。
看着季枫陌生的侧脸，佟沫凡开口。
“可以出去说吗？”
周围的几个女人不悦了。
“我们还没玩够呢？”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不想玩就到我了。”
……
佟沫凡只想听季枫的回答。
一分钟过去了，季枫终于回过头看了佟沫凡一眼，两人四目相对，在这偏红的灯光下，显得很炽热。
“你也听到了，既然等了那就再等一下吧。”
“哦。”
佟沫凡站了起来准备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时，不小心绊到了一个人的脚差点摔倒，往前冲了一步，顿时感觉自己很狼狈。
季枫下意识的就想冲上去，那个女人感受到季枫对于佟沫凡的紧张，抱歉的跟佟沫凡说了声。
“对不起。”然后把长腿缩了回来。
佟沫凡背对着他们站了一会才上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
已经9点了实在等不下去了，佟沫凡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
“季枫我有事跟你说，可以出去一下吗？”几近央求的语气。
周围的女人一下笑了起来，把佟沫凡的声音盖了下去。
女人略显低声下气的语气季枫听的不是很清楚，低头看了下手机已经过了9点了。
佟沫凡看着季枫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用问大概也都知道了，季枫不会帮自己的，红了眼眶的跑了出去。
季枫一抬头刚好看到女人拉开门跑了。
神色焦急的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跟了出去。
出了夜色会所，季枫环顾了一圈也没看到佟沫凡，走回前台问了下。
前台说刚刚看到一位小姐跑了出去，往左转了。
“佟沫凡果真是你和季枫串通好的，我就不明白叶成安为什么会找你，你给他下什么蛊了，你说。”
徐雯半疯癫的大力把佟沫凡扯进拐角，佟沫凡身体一侧被狠狠的甩在了墙角上，痛的佟沫凡呼吸一窒冒出了一串冷汗。
一时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佟沫凡才恼怒的看向徐雯说出了这几个字。
“徐雯你发什么疯？”
“我就发疯给你看。”说着徐雯把佟沫凡拉上了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
徐雯坐进驾驶室，眼神恶狠狠的看着佟沫凡。
“在成安面前揭露你的真面目。”
佟沫凡看徐雯的眼神，还以为她会跟自己说带自己去死。
这事没弄明白之前自己可不想背负着抄袭的罪名就死了。
开着车的徐雯佟沫凡不敢刺激她，安静的闭上了嘴巴。
季枫没有看到佟沫凡，想着她应该搭车走了，便上车离开了。
一上车弘岩就闻到了很浓的香水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对不起季……”总字还没发出来又打了一个。
“憋住。”季枫黑着脸说道。
“是，季总，哈气……”
季枫皱着眉打开了一半窗，手放在领口想把被污染的衬衫给脱了，碍于还在车上，硬是忍下了这个冲动。
佟沫凡看着自己肿得跟鸡蛋一样的手肘，伸都伸不直，一动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