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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仲夜不理他,但到底还是心疼的,打了个电话给菲比,让她把治疗创伤的药送上楼来。
    菲比只把药拿到了门口,也没多嘴问一句,这个时间这个气氛,虞老板的卧室无论如何她是不能进的。虞仲夜从她手里接过药箱,点了点头,算是把人打发了。
    虞仲夜回到刑鸣床前,又坐下来,摸摸他的头发。刑鸣今天格外不喜欢虞仲夜这种对待宠物的态度,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也觉得为了区区一个高炼跟虞仲夜冷战很没意思,但这老狐狸根本是借题发挥,完全不讲道理。前天台里跟他说让他主持春晚,他原本是想试试的。他本就是《缘来是你》出身,以笑脸迎观众,不是难事,《东方视界》已经上了正轨,几个小组分工有序,再没初期那每期节目都争分夺秒的紧迫感,慢慢地,他也就觉得日子太淡,挑战太少。
    没想到答应的第二天,导演就又跑来跟他说,这张登上春晚的新面孔还是得从文娱中心里挑一位。
    刑鸣与虞仲夜的关系,在明珠台不是秘密,至少高层间人人知道。负责春晚的导演特意打电话去请示了虞仲夜,虽说对方已经不是一台之长了,但那点威慑力犹存,台里人依然对他敬重有加。虞仲夜静静听完导演汇报,然后很客气、很明确地表达了不希望刑主播在春晚露面的意见。
    刑鸣到底犟不过虞仲夜,算是半推半就地就被扒下了裤子。
    虞仲夜将刑鸣两瓣臀肉慢慢分开,珍而重之,如待至宝。穴口风光一览无余,破损之处基本都愈合了。虞仲夜放下心,便以中指蘸了一点薄荷药膏,挤开那点软肉,送进去。
    以前扩张没耐性,抹药倒是很温存,虞仲夜耐心在刑鸣穴内圈动手指,以那种发情的男人独有的浑厚嗓音附在他耳边说着:“宝宝,还疼不疼?”
    “疼啊。”虞仲夜有阵子没这么喊他了,估计是哄他的意思,刑鸣知道这老狐狸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自己偏偏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脾气,高炼这事儿顶多算个导火索,想到以前被这位虞老板呼即来招即去,早想生出反骨,趁机把旧债偿了。
    “真的?”听这口气,辨这态度,估计是好得八九不离十了,虞仲夜心里暗笑,将刑鸣翻转过去,又将他两条长腿分开,一条挂在了肩膀上。虞仲夜身体前倾,原先只没入一个指节的手指儿几乎全送了进去。
    虞仲夜的手指很快摸索至刑鸣的敏感之处,顶在上头,熟稔地揉了几下——只是那么几下,刑鸣的大腿肌肉立马绷紧了,性器唰地挺了起来。
    虞仲夜以手指不疾不徐地在那温软窄道里抽送,问:“这样还疼?”
    “还是……还是疼的……”刑鸣完全口是心非,虞仲夜刚才送进里头的药膏已经化了,循着他的动作滑过肠道间隙,滑出肛口,又凉又爽。
    “这样也疼?”虞仲夜忽然变了节奏,手指又抵住刑鸣最敏感的地方,以极小的频率捻压搓动。
    刑鸣蓦地喊了一声,伸手抓住了虞仲夜的肩膀。
    也不知怎么的,被虞仲夜摸了那么几下,自己腰椎下头就全麻了,他太了解他,那点生理反应,那点脾气心思,那点隐秘的欲望与难凉的热血。刑鸣的大腿肌肉仍在不受控制地战栗,自知躲不过,索性把腿完全打开,摆出接受蹂躏的架势。
    虞仲夜身体倾压下来,把刑鸣完全拢在自己两臂之间,他注视着他的眼睛,满眼柔情渗过长而密的睫毛,他说:“鸣鸣,给我生个孩子。”
    刑鸣都愣了。虞仲夜说这话时语气太笃定,神情太认真,明明荒天下之大谬的事情,到他嘴里倒成了志在必得。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刑鸣那点冷意在脸上再绷不住,轻“呸”一声说:“我生不出。
    虞仲夜这儿已经硬了,自解了裤链,扶出凶悍长枪:“不试试怎么知道。”
    刑鸣有点乐了:“那要试了还生不出,就算你没本事。”
    “生不出就一直试,夜夜试,直到生出来为止。”虞仲夜也不管那后庭秘处到底好没好全,欲火压抑得久了再难压抑,便提枪进入,狠狠宣誓主权。
    这一晚,刑鸣被虞仲夜翻着花样狠弄,看着这老狐狸急红眼的样子直想发笑,这算是惩罚谁呢?
    想了想,算是各打五十大板吧。
    第111章北美实体番外4擦枪走火
    虞少艾春节期间都住家里,节后也没一点要搬出家里的意思,但在酒吧驻唱以后,夜生活总是很丰富多彩的。这天如往常一样,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刚换了鞋子进客厅,就看见刑鸣披着睡袍下了楼。说是披着不是穿着,因为带儿没系上,而且看这宽袖大摆不合身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他自己的,是老东西的。
    刑鸣虽仔细洗漱过了,但仍不清醒,敞着衣襟还不自知。颈上胸前都是吻痕,因为天生皮肤不带血色,便如红梅映雪,格外惹人注意。虞少艾一眼就瞧见了,心说这刑主播的脑残粉还成天吹他禁欲气质无人可比,要知道他在家就这淫荡德行,一准怀疑人生。
    刑鸣虽然不热衷于经营自己的粉丝,但到底丽质天生,被几个营销号自发吹了一波,粉丝积累迅速,都成立什么全球后援会了。虞少艾一边腹诽,一边目不转睛,转念又觉得这人腿长肤白,一身肌肉也练得匀称有型,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反正刑鸣的裸体他以前也见过,这不还穿着内裤呢么,不算觊觎自己的后妈。
    刑鸣也看见虞少艾了,见他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目不转睛,迅速反应过来,合拢衣襟,系上束带,把自己裹严实以后,狠狠瞪了虞少艾一眼。
    “我爸呢?明天不你生日么?这么大早就出门了?”虞少艾对刑鸣这反应莫名满意,笑嘻嘻地问,“家里明明有娇妻,还往外面跑?”
    “不知道。”刑鸣没虞少艾这么大惊小怪。别看两人一见面就干柴烈火,其实见不着时从来不会朝思暮想,各忙各的,早习惯了。
    约虞仲夜见面的人是唐婉,两人都很刻意地没跟刑鸣提及这次见面,算是瞒着。
    唐婉最近过得不太好。原因是她找的下家出了问题,起初周围有人提醒,她还不信,结果被她亲眼撞见跟个年轻女孩搂搂抱抱着去了电影院。唐婉不是个会为这种桃色新闻黯然神伤的人,但她到底意难平,再风姿绰约的女人一且上了年纪,也比不过青春肉体。这是真理。
    人这种动物很神奇,得意时记性不好,失意时却容易追忆往昔。唐婉在这个时候想起了自己前两任丈夫,也就无可避免地想起儿子来了。她想跟儿子和解,借虞仲夜之力。
    虞仲夜眼下就坐在唐婉对面,咖啡厅里不时有人朝他们投去异样的目光。咖啡厅里多是年轻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