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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托着刑鸣的屁股,一手将自己的性器掏出,喂入他的穴里。
一下还没到底,刑鸣痛呼起来,虞仲夜不由分说地掐着他的腰,将他狠狠摁坐下来。
刑鸣惨叫一声。穴内器物将他整个人囫囵塞满,似一块炙烫的金属,直抵腹腔深处。
虞仲夜的手稍稍松开一些,但仍箍着刑鸣的腰,命令他道:“你动。”
刑鸣举上坐下地动了几下,碍着体位关系,动也动不畅快。虞仲夜一旦入这窄道反倒不再火急火燎,低头慢悠悠地吻着刑鸣的脖子与耳后,手在他的衬衣内来回滑弄,揉他的胸肌,捏他的乳头。
刑鸣被虞仲夜撩拨得舒坦无比,又拔高身体动了几下,哼了一声:“下面也要……”
“好。”虞仲夜贴着刑鸣的耳朵亲了一口,手又滑向他的小腹,握住他的茎柱,这小东西分明已经忍不住,欲液滴滴答答的,没摸几下就湿了他一手。
刑鸣更舒服了。下头那点摩擦反倒显得不得要领,如小虫噬进骨里一般,愈发渴望激烈冲撞。
外国人显老易胖,刑鸣视线完全模糊了,电视里那个少年时代的偶像已经面目全非。他这会儿就想看见虞仲夜的脸。
他对虞仲夜说:“让我……让我转过来……”
“宝宝,”这具身体对虞仲夜而言如有魔力,无论碰过多少次,想要攥夺占有的渴望依然丝毫不减。虞仲夜没打算在兴头上与这鲜活肉体分开,把脸埋在刑鸣的脖子里哄着吻了几下,“宝宝,再动两下。”
刑鸣便又强耐着渴望动了几下,身体乱得立不住,虞仲夜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将他举起来又放下去。这么性交极耗臂力,虞仲夜倒没多大反应,直到那小穴已完全松弛正是最好状态,才短暂与其分开。
虞仲夜将刑鸣架在自己与沙发之间,分开他的长腿,又插进去。
“老狐——”
虞仲夜用吻堵住刑鸣的嘴,一边抽插,一边吮着他嘴里的唾液,以舌头扫刮翻卷。刑鸣陶醉其中,两腿胡乱绞了个结,压着虞仲夜的肩膀迫他向自己靠得更紧,将两人间的空隙挤榨得一丝不余。
虞仲夜起初还能克制,一抽一送也还徐疾有度,但才弄了这么百十下便失控了,抓着刑鸣的屁股又揉又捏,往死里操弄。边操还边问着:“鸣鸣要我,是不是?鸣鸣喜欢我,是不是?”
满室喘声、水声,两个人的情绪都到了顶点。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电视里那三个发胖的白种男人也正深情款款地唱着:Iloveyousomuch,somuch……
第108章小日常合集
日常(1)
刑鸣很喜欢虞仲夜的吻。
心理学上说,热衷接吻是“口欲期”重现,渴望缺失的情感能通过嘴唇得到传递和满足。尽管因为父亲的原因,他的心里常年缺了一块,但刑鸣仍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他只是很喜欢与虞仲夜接吻。尤其是这段关系的初始阶段,嘴唇的接触比性器官的深入更让他感到舒适与安全。
此刻,虞仲夜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他们不着寸缕,毫无罅隙,刚刚接了一个很深很长的吻。虞仲夜的一部分已经深入自己体内,刑鸣手掌攀上对方肩膀,两腿在他后背绞压,他想让他们结合得更为紧密。
虞仲夜正欲挺身抽送,岂料刑鸣不让。他伸出一手自虞仲夜的肩头滑下,一节一节摸过他的脊
背,最后微微带力扣在他的腰上。虞仲夜的身体很迷人,很难想象四十岁的男人还能保有这么完美无赘的身材。
“还不动?”虞仲夜低声问他,声音经由欲望灼烧,远比往常浑浊。
“老狐狸,你再吻我一下。”刑鸣试着讨价还价。他不知道自己动情的时候眼角总是带着一点薄红,像是被谁惹恼了要哭,说话也嗡声嗡气的。那样子很漂亮。
虞仲夜真就忍着勃勃欲望,只再次俯下身来,用嘴唇描摹刑鸣的眼窝、鼻尖与嘴唇,他的鸣鸣情动时哪儿哪儿都不禁碰,一碰就低吟轻喘,浑身战栗,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自己。
窗外是倾盆大雨,整个世界飘摇不定。
“爸,我回来了!”
虞少艾打开家门,也没意识到菲比不在,蹭蹭蹭
就往二楼跑,人还没到主卧门外,就听见老子含着怒意的声音:
“不准进来。”
雷雨声掩盖了一些不该入耳的声音,虞少艾这才意识到屋内气氛暧昧,不由僵立在门口。
“现在怎么办?”花间喝道,刑鸣倒笑了,让这老狐狸吃一吃瘪,他总是很高兴的。
“小兔崽子。”也不知道骂的哪一个,虞仲夜绷不住脸,也摇头轻笑。他突然伸手狠按刑鸣的臀,令两人的私处结合更深,冷不防又抽身离开,狠狠撞入,如此高频率地往复十来下,也只是杯水车薪,根本解不了身上的火。
隔墙有耳,刑鸣强忍着没呻吟出声,直到体内热物完全抽离,才狠狠吐出一口舒服极了的气息。
“今天就放过你。”虞仲夜起身,披上睡袍,系上腰带,仰头灌下床头柜上的冰水,努力平复呼吸。低头见刑鸣仍分着双腿赤条条在床,明明一门之隔的虞少艾肯定看不见,仍觉出一丝心爱之物遭人觊觎的不痛快———哪怕是亲儿子也不痛快。他随手将一条薄被扯落刑鸣身上,“你穿好再出来。”
刑鸣压根没打算起床,埋脸入被窝,闭眼装睡。他无不快意地听见虞仲夜走出房门,冷声对儿子说:“谁让你回来的?”
日常(2)
既然回来就没打算很快离开,虞少艾在虞宅自得其乐,反正也是自己家。一家三口看电影,法国文艺片,虞少艾独坐沙发单人座,刑鸣和虞仲夜则坐在大沙发上,晚餐的时候刑主播一时兴起小酌了几杯,酒量本就不好,电影的慢节奏更是催人欲睡,他索性光脚睡上沙发,枕靠在了虞仲夜的怀里。
灯光昏黄,被誉为“世上最优美语言的法语”又是如此动听,没一会儿刑鸣便忘了这房子里还有第三者的存在,他借着醉意搂上虞仲夜的脖子,与他断断续续地亲吻。虞仲夜不浓不淡地回应着,有时含着刑鸣的唇瓣厮磨片刻,有时则轻轻在他额头、鼻尖覆上一吻,这份亲密不至于过火,但也不避着儿子,本来就没什么好避忌的。
一旁的虞少艾不免心猿意马,虽然他美国长大观念开放,但仍不太理解这种感情,尤其是惋惜刑鸣,心说喜
欢谁不好?这么个清俊正直的大好青年,干嘛偏偏喜欢这只冷血寡情的老狐狸?
但再看看那只老狐狸,哪还有一点记忆里冷血寡情的样子?可能情绪到了,虞仲夜这会儿也不看电影了,反倒一直垂眸看着怀里的刑鸣,他的手掌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