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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喝下去会怎么样?”娄敬策好奇。
明暨绕过瘫软在地,像是一滩烂泥的柳明暨。凑到娄敬策身边,攀着他的肩膀凑近耳边:“会直接爆体而亡呢。”
营养液6.0是他专门研究给高等基因,又常年需要保持高效工作的人群。一支能够提供5.0版本三到五倍的营养量,误食是存在危险性的。所以,每支上面都存在基因锁,需要验证生物基因才能打开。
但柳明暨拿走的那支,是属于他的,实验室内部成果,包装并不完全。
“他应该只喝了不到十分之一,剩下的十分之九……”明暨看向微笑示人的崔三少,“这位男朋友,能告诉我下落吗?”
崔三少真如傀儡,有问必答。
“当时我们在吵架,他拿出来就要喝,我以为那是什么有毒的东西,就打碎了玻璃管,液体洒了一地。”
换句话说,没有了。
“那你们还真挺可惜的。”
保持微笑的崔三少没有其他反应,他旁边原本全当自己是空气的三人听完全程,都忍不住露出惋惜的神态。
明暨扫过他们,三人顿时又抖若筛糠。
“哈哈哈!”
明暨像是被他们的反应所取悦,笑过两声后,打了个响指。
崔三少顿时直挺挺倒下,正脸朝下摔在地上也一声不吭。
明暨不再看他们一眼,对娄敬策勾勾手指,示意走了。
娄敬策跟在他身后,快走到楼下时,他冷不丁出声。
“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走在前面的明暨扭头看他,“我该是什么风格啊?”
娄敬策说不出,只是觉得不会这么简单。虽然那两个看着被整的很惨,但雷声大雨点小的,本质上没受什么有效惩罚。
明暨仰头从楼梯间的缝隙往上望去,楼梯扶手像是层叠回绕的方格,一层套一层,越上层越小,难以从方正一寸间窥见什么。
明暨也只是看了看。
他并不讨厌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只是厌恶拥有那张脸的主人是个弱小的垃圾。每个人都有自由长成的权力,就像是他不喜侄子,还是会尊重他的选择一样,他也会尊重柳明暨的选择。
“这件事,当然还没完啊。”
“他还会来找我的。”
第23章驯服大猫
柳明暨如果没有喝下药剂,大概已经变成丧尸,而现在看似是改变了命运,但实则更像是从死刑立即执行,变成病重死缓。
柳明暨喝下不该喝的东西,娄敬策单看他那样子就隐约能猜出几分,他后面好过不了。水系异能到末日中期算是稀缺资源,可前提是他能够活到那个时期。以他低得可怜的异能尺和娇弱体质,前路确实难了。
听明暨的意思,后续柳明暨大概还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娄敬策盲猜一个可能危及生命,今天明暨可是把他们一个个胆子吓破,要不是关乎自己身家性命,这几人大概永远都不想见到他两。
“那一家子呢?”
撞枪口上的那一伙倒了霉,没道理把火点起来的反而能安然无恙。
“我也给他们准备好回礼了。”
明暨卖了个关子没直说,随手打了个响指,一如刚刚崔三少无故倒地前那样,拇指与中指摩擦“啪”。
娄敬策瞬间联想到与崔三少有一样待遇的那只丧尸,也是同样被瞪了一眼,既然那一眼能够操控崔三少到这样的地步,那那只丧尸有没有可能还有后续行动?
明暨看他猜出几分,耸耸肩并不多说。他撑开伞,漆黑的伞面将他笼罩其中,阴影盘踞在他身后,慢慢步入细雨中。
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喵喵”叫,像是夜半在外游荡的野猫被人袭击,发出的威胁恐吓。叫声拖得尖细又长,喉头含着呼呼。
明暨微微仰起头,雨伞往后倾,留出足够空间方便他望向七楼外的花架。
方才那个得寸进尺的男人站在阳台上,正试图将黑猫重新驱赶回室内,他拿一根晾衣杆从窗户里探出去戳戳黑猫的脑袋,朝黑猫招招手,看嘴型大概是在逗猫。
自从明暨关上门,毫不留情拒绝这男人后,他跟妻子拌了两句嘴冷静下来后,就开始这种行为。毕竟男人是为了自己的父母,芳芳和她父母也不好开口劝什么。
黑猫越发不耐烦地往后仰身歪过头去躲避,花架上空间本就不大,它的大脑袋和后背已经腾空,稍稍再翻过一些,重心便稳不住,眼看着就要从花架上摔下去。黑猫退无可退,烦不胜烦下用爪子进行抵抗。
可偏偏屋里那个男人还以为黑猫是在跟他玩闹,就像是往常他酒足饭饱在沙发上用逗猫棒逗弄一般。他渐渐松快下心,手上动作越发不依不饶。
娄敬策仰头同样望见这一幕,心下多少也有些无语。
之前还畏惧这猫如虎,把它赶到家门外,现在又要去招惹它。之前养过猫难道看不出这猫对他已经没有耐性,冲着他不是在撒娇,而是威胁恐吓吗?真就觉得猫很乖,以前随便人类揉搓,变大后也可以随意拿捏、没有半点脾气是吧?
雨丝斜斜飘入伞中,明暨仰头望着半空中的那一幕,没在意些微的凉意打湿鞋尖。
“黑猫要伸爪子了。”
他这么说着,偏头示意娄敬策赶紧看。
隔着雨幕,尖锐的爪子从肉垫里伸出,刮花不锈钢花架的金属条,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响。
男人口中不断说着什么,再次伸出晾衣杆去拨弄黑猫,在它身上戳弄。
隔着距离远,附近没有可用的监控探头,繁星也无法为他翻译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明暨猜测这男人可能是从自己想要黑猫的举动中,自行脑补出点什么,觉得变大后的黑猫奇货可居,才一改态度想把猫攥在手里。确实奇货可居,可也得看人能不能把握得住。
终于,被逼急的黑猫四爪站立,浑身毛毛炸起,冲着男人厉喝,尖锐的利齿呲出,血盆大口直对上他面门:“喵嗷!——”
黑影一闪,锋利的爪子将再三冒犯它的晾衣杆前端切割,剩下的金属杆也在它巨力的牵扯下拍飞出去。
“妈耶!”男人感觉像是打球的时候接了一个特别重的球,晾衣杆瞬间就脱手而出,手上的肌肉也拧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痛渐渐爬上。
他吓得抱头鼠窜,顾不上掉下去的晾衣架,赶紧关窗落锁,拉上窗帘企图自欺欺人,忙不迭钻进房间去。他也没敢在卧室里呆着,连滚带爬地把阳台的移门和卧室门全部锁上。
这还不够,男人拖拽着餐桌、座椅、电视柜、沙发,一切能够用来挡门的东西堆在卧室门前。他累得满头大汗,双手用力过猛又刚被扯伤,止不住得颤抖起来,他面无人色地瘫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喘气。
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