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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说好的父债子偿呢?(第1/2页)
“你赶紧写吧,要不然晚上妈回来了,你就等着爸妈‘混合’双打吧!”
“好吧。”小老二叹了一大口气。
随后认命的拿起了作文簿。
可能是有感而发,这次小老二写的倒是挺快的。
等肖政军给女儿喂完奶,洗完尿布回来后,房间里只剩下小老大一个人。
“你弟呢。”
小老二实话实说:“他说肚子疼,去茅房了。”
这话把肖政军都给气笑了,每回一写作业,不是拉屎就是放屁。
小老大有心想替弟弟找补两句,“爸,弟弟的作文已经写完了。”
“写完了?”肖政军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高兴地把作文簿拿到手里翻看了起来。
作文题目《我的爸爸》。
字写得一般,不仔细看都看不清他写得啥。
正要继续往下看,小老二蹦蹦跳跳的进来了。
肖政军招了招手,“你来的正好,把你的作文读一下。”
虽然没看到具体内容,但以他的了解,作文里面肯定一堆缺胳膊少腿的字,外加拼音。
也就只有他自己能看懂了。
小老二挠了挠头,“这……这不好吧?”
“让你读就读,怎么那么多废话。”
“哦。”
小老二想了想还是往后退了好几步,确定了安全距离之后,这才开始读了起来。
“我的爸爸叫肖政军,名字很好听,一听就是个大英雄!”
“不错,你弟这次的作文写得相当有进步。”
肖政军的话还没有夸完,小老二继续道:“虽然他的名字很好听,但在妈妈眼里,他就不是个人。”
啥意思啊,啥叫不是人啊?
还没等肖政军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小老二的声音再次响起。
“爸爸要是抽烟,我妈就喊他‘烟鬼’!”
“爸爸要是喝酒,我妈就喊他‘酒鬼’!”
“要是他不给我妈钱,我妈就喊他‘小气鬼’!”
“有时候到了晚上,我妈还会叫他‘死鬼’!”
“幸亏爸爸不打纸牌,要不然我妈肯定要叫‘赌鬼’!”
肖政军咬了咬腮帮子,手差点抖成了帕金森。
“这……这就是你写的作文?”
“嗯。”
小老二点点头,他写得时候就感觉到了。
前面好像写得不太好,不过没关系,后面写得还行。
用了好多成语呢。
没给自家亲爸反应的机会,小老二又开始读了起来。
“虽然我的爸爸长得‘虎背熊腰’,有时候还会‘暴跳如雷’,但我知道他爱我和哥哥爱的‘死去活来’!”
“因为他会‘偷偷摸摸’地给我们买冰棍,还会‘躲躲藏藏’的带我们吃好吃的。”
“爸爸今年已经快四十岁了,蛋上也有了很多皱纹……”
肖政军听完血压差点没飙到一百八,“啥玩意……你写得啥玩意?”
“哦,少一个字。”
小老二补充,“是脸蛋上。”
肖政军呵呵一笑,“你给我过来!”
下一秒,小老二捂着屁股满房间的开始跑,“哥,救救我……快救救我!”
小老大表示,这个真救不了。
十多分钟后,小老二凄凄惨惨泣泣地坐到了书桌前。
“擦掉!全部给我擦掉重写!”
肖政军这会已经气得完全不想说话。
看了一眼客厅。
此刻,他终于深刻理解到了,老胡常挂在嘴边的那句。
‘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是种什么感觉了!
不过总得来说,他们家的情况还算好的。
毕竟两个孩子大了一些。
而其他家现在的情况,只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因为大伙不光要照顾孩子,还要收拾早上被媳妇儿收拾得干干净净,此刻却是一片狼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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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做饭,带孩子,整理家务。
那些平时觉得轻而易举的小事,没想到到了自己手里却变得异常的艰难。
实话说,这一天体验下来,真的比在部队搞一场高强度的拉练还要累。
他们只体验了一天,就觉得天塌了。
可这样的生活,却是自家媳妇儿每天都在经历的。
以前他们也时常会说,“媳妇儿,你辛苦了。”
但具体辛苦到什么程度,他们并不了解。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一天鸡飞狗跳和兵荒马乱,他们对这份辛苦才有了沉甸甸的了解。
原来家不是自己变干净的,孩子们也不是迎风就能长大。
每一顿可口的饭菜,每一件干净的衣服,每天回来的安宁时刻!
这些看似幸福的背后,其实都有人在默默付出。
一时间,愧疚,自责,心疼爬满了每个人的心房。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家喊了一声,“电影是不是该散场了?外面天黑了,你赶紧去迎迎你媳妇儿。”
众人如梦初醒。
纷纷拿着手电筒出了家门。
家属院里发生的这一切,众军嫂们并不知情。
今天大伙在农场吃了一顿热热闹闹的长桌宴。
气氛高涨之时,不少嫂子都表演了自己的拿手节目。
没有化妆,也没有彩排。
大伙想唱就唱,想跳就跳。
等到从农场回到军区时,众嫂子们还有些意犹未尽。
好在,今晚的电影足够精彩。
就这样轻松愉快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电影散场。
从军区回家属院还有一段距离,大伙结伴正走着。
忽然,前方亮起了一片晃动的光柱。
“哎,你怎么来了?”走在最前方的嫂子惊讶出声。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喊报告一样喊出了自家媳妇儿的名字。
“王翠花,俺在这。”
“李秀英,这边这边。”
“张梅——”
就在这时,姜姒也在人群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男人脊背挺拔。
冷峻的面色在夜风里更显苍白。
还没等她开口,霍廷洲已经快步朝着她走来。
姜姒:“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的吗?”
语气虽然有些责怪,但脸上的担心却不是假的。
霍廷洲没说话,将带来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肩上。
十一月底的琼州岛,早晚已经很凉了。
出来的时候,他特意带了两件薄的外套。
“妈,你也穿上。”霍廷洲将外套递给了霍母。
等说完了这句,他这才看向了姜姒,“不放心你们,就来了。”
说罢,大手握了过来,“走吧,外面冷。”
“你还知道冷。”姜姒一连说了他好几分钟,“两个小家伙睡了没有?”
“睡了。”
“今天他们乖不乖?”
霍廷洲沉默了一瞬,“还行,挺乖的。”
此时手电筒的光照在前方,姜姒并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赧色。
直到晚上临睡时,姜姒这才看到了奶瓶上的麻绳。
“你……”
不会吧,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事实证明,就是她想的那样。
因为就在她噗嗤一声笑出声之后,霍廷洲大手忽地一下拉过了薄被。
衣服怎么没的,姜姒已经记不太清了。
响声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临睡前,揉着发酸的腰,姜姒仰天叹气。
说好的父债子偿呢?
两个小家伙捅的篓子,凭什么被折腾的人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