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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的起点上传章节半天不刷出来,我重新传一次好了。#
首先,在开头,我要再说一句民那,新年快乐~
话说这段时间我各种累的跟狗一样啊word文档打开,放在桌面上两天结果最后一个字没写到今天才稍微找回了点码字的心情,汗。
嘛,作为恢复更新的第一章考虑了下,为了避免一段时间不码字导致一些生疏,所以我选择以这样的一个故事来作为新年第一章-w-
而同时,以这一章为契机我将会在七曜引出新的系列章节和c.c中的,以各式各样的客串角色为主角的角色之章相对的,位于新的分卷《theirstorychapter》,着重于描绘七曜中那些虽然因为一只蝴蝶而或多或少有些改变,本质却依然至少是我所理解的那些“他们”原著角色们的故事。
ok,闲话就说到这里,进入正式的章节吧。
本章bgm:土豆搜索“七曜下的奇迹星之所在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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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紧闭的房门,连那一扇扇华美的百叶窗,都全部被窗帘遮挡
只有用红色毡毯装点的小圆桌上,那一盏淡淡的幽蓝,提供着这个房间内唯二的存在所需要的“光”
【“切该你发牌了。”】
【“我想提醒你你只剩最后一个筹码了。”】
【“胜负什么的只要一次就够了一个筹码和十个筹码又有什么区别?”】
【“这种话可不像已经连输9局的人有资格说的啊。”】
【“呼呵呵,答应10局只要我胜一局就算我赢的是哪里的谁啊~”】
【“很遗憾我不曾记得有答应过你任何这一类的约定算了”】
似乎觉得与其和对方这样扯皮,不如直接赢下最后一局来的更加干脆轻微的叹息后,清脆的洗牌声,响彻在这小小的空间内。
【“要换牌吗?”】
【“三张。”】
【“很好,我两张。”】
啪啪啪明明只是轻巧的卡片,却如同乐器一般,有节奏的划过桌面,留下堪称悦耳的音符
【“还要加筹码吗虽然想这么说,不过一局只用一个筹码这样的规矩,也是你定的所以亮牌吧。”】
【“哼你以为我还没有吃够一局输光所有筹码的苦头吗?和你这样的家伙玩牌,当然是越多局胜算越大了真诡异,明明平常是那么老实木讷的一个人,为什么赌博却这么在行”】
【“我想这不是应该在当事人面前说的话,奥利维特。”】
【“哎呀哎呀,不要在意这点小事穆拉吾友哦呵”】
头顶上,导力风扇缓缓转动,发出轻微的嘎嘎声然而这一点点的噪音,却似乎完全无法打消两人的兴致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自己手中的牌后,金发的青年奥利维特.莱泽.亚诺尔的脸上,露出了堪称狂喜的笑容: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笑的真扭曲,看起来牌不错。”】
【“那是当然的了穆拉吾友”】
将牌组按在桌上,右手向一旁滑去正面摊开的牌组,赫然是红心a,梅花a,黑桃a与红心k,方块k。
【“黑桃ace,(红心之王,指红心k)..fullhouse这下可算能赢你一次了!!!”】
【“这么有自信?”】
【“当然了你不可能凑齐ace铁支(即四条a)而且黑桃ace也在我这里,就算是flush你也”】
【“不需要黑桃ace啊”】
【“啊咧?”】
【“黑桃小9也一样要了你的命奥利维特黑桃flush(同花顺)。”】
【“怎么可能!?”】
双手猛地按在圆桌上,撑起自己的身体后奥利维特用见鬼了一般的表情看着出现在穆拉那方桌面上的,黑桃9,黑桃10,黑桃j,黑桃q,黑桃k
【“你是哪里的超能力者吗!?这种鬼扯一样的剧情怎么会出现的啊!?”】
然后如同路卡前世某名画一样这么《呐喊》着。
【“不管怎么样是运气也好命运也罢”】
用一只手撑起自己的下巴,穆拉道:
【“是你输了。”】
半响的沉默
接着阴影中,奥利维特的手,他的右手,忽然动了一下
紧紧抓住自己脚边,喝了一半的葡萄汁瓶的瓶颈右臂猛地用力!!!!!
抡圆了酒瓶,奥利维特,将它向着穆拉的头
【“嗝好难受”】
【“一下子喝掉半瓶葡萄汁,不难受才有鬼。”】
抡圆了酒瓶,将瓶口对准自己仰天长大的口直接把葡萄汁当作酒全部倒进喉咙里的奥利维特,一边打着嗝,一边满脸怨念的回应起了穆拉的吐槽:
【“呜咕明明是你连一次水都不肯放..,每次都欺负人家”】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或许会放水很久很久以前现在的话你认为有人会放弃连续20多年和一个人玩牌场场全胜这样的记录吗?”】
【“嘎!!!说出来了!!!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混蛋!!!一个二个都是这样!!!希恩酱是这样!!!路卡酱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说真的能够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赢过你这也是一种才能了吧?”】
【“不应该啊为神马会这样捏我明明不是牌不好,也不是不会玩理解不能啊接受不能啊”】
站起身,按动一旁墙上的导力灯开关事实上之所以玩牌要关灯(这对视力很不利),完全是因为奥利维特说这样比较“有气氛”在变得明亮的房间里,穆拉看着望天锤地砸墙掀桌满房间暴走的奥利维特,最后终于开口了:
【“好了在你彻底拆掉这间房子前,可不可以让我们来谈谈正事呢我想你应该不可能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只为了单纯的玩乐,就把我叫到这里来吧?”】
话音刚落就好象之前的打滚咪啪呜咕嘎哦等等卖萌都不曾存在过一样瞬间回到桌前的奥利维特,一言不发地,将一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资料,递给了穆拉。
而只是扫了一眼资料的封面,穆拉就再无阅读下去的意思抬起头,看向奥利维特,他道:
【“不用看了是事实。”】
那份资料的封面标题,赫然是
【“战争真的要开始了而进攻那里的我军总帅”】
《对格雷尔进攻部队指挥部组建名单》
【“是叔父没错。”】
---------穆拉.范德尔的视角-----------
【“哐当!!!!!!”】
装点在房间内的金属器皿,被青年毫不留情的扫落地面这也许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个从来都是一副没心没肺模样的笨蛋,动真怒的模样。
【“参谋部的那群混蛋这可真是好算计啊”】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将会分别为了各自的立场,而不得不站在对立的,敌对的两面而这本来并不是必然出现的状况,一切都源自于帝国军参谋部提出的所谓“心理战术”
【“整个帝国难道就只剩范德尔家一门武将了吗呵,还是说这个国家已经腐朽到了军队认为不采用这种‘用对方关系亲密的对象去打击对方’的卑劣战术,就害怕无法胜利的程度了?”】
【“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行”】
愤愤然的坐下,眉头皱紧着,一只手挡住自己的嘴,喃喃说着些什么已经很熟悉这个家伙行为模式的我,几乎是立刻看出来了他正在想着什么办法来避免这种情况
哪怕还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地位,也没有什么影响力的庶出皇子的他,现在根本就拿不出什么办法也好
【因为这就是奥利维特.莱泽.亚诺尔啊无论你有多么混蛋的一面我也明白,其实你】
可是,这一天我来这里,告诉你我即将随军征讨格雷尔,却不是为了让你苦恼,甚至思考该怎么避免由范德尔军官团来领导这支侵攻部队
【“奥利维特”】
【“嗯?啊穆拉,不用担心,无论如何我也会想到办法的哪怕需要牺牲一些”】
后面他的话语,我没有听清因为那时的我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现在想起来假如那个时候我听清了我我们是不是不用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如果,这个世界,能够允许“假如”存在的话
【“不奥利维特我想告诉你的是”】
深吸一口气虽然已经有觉悟了,但是要把这句话说出口却比想象中,更困难
【“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已经答应作为一个新建师团的指挥官参与这次战争了。”】
他愣住了说真的我好像还真没有看到过几次他这样愣住的模样
那种认真的“没有听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居然会让我破天荒觉得这个赖皮蛋,偶尔也有可爱的一面
【“等下穆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已经同意了正式的委任书也已经下来了只需要一个命令”】
【“我想问的就是你为什么要同意!?!?”】
好讽刺的画面曾几何时,经常出现在我和他之间的画面这个时候,立场居然倒了过来我变成了被怒视的一方
【“有什么为什么吗作为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而已”】
【“别开玩笑了!!!!!”】
脚踩在地面上的金属器皿上,咯咯作响不过愤怒的他,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一样,怒吼道:
【“如果是别人的话,这么说我也许还相信但是你是穆拉你是穆拉.范德尔!!!”】
【“没错,我是范德尔,所以”】
【“你是那个为了追求自己心目中的和平不惜放弃军部中的荣华富贵,成为驻外武官的穆拉.范德尔!!!!!”】
【“”】
【“难道说你不该和我一样,对军部的这种委任感到愤怒吗!?难道说你不该和我一样,苦苦思索推辞的方法吗!?难道你不该抗拒到底吗!?没错,说到底了,也许塞斯克老师的立场,很难推辞但是你!!作为驻外武官的你!!!应该有理由拒绝”】
【“我没有理由拒绝因为我是‘范德尔’而且是被世人当作下一代继承人的‘范德尔’如果我拒绝那么范德尔家会受到怎样的打击,你应该知道才对”】
我在说谎
【“这是威胁!!!!”】
【“没错这的确是威胁不过,作为帝国武将名门范德尔家的下任家主这就是我的立场和责任。”】
我在面不改色的,说出一个又一个谎言
【“你这明明是”】
【“其实该感到奇怪的是我为什么你这么抗拒我踏上那片战场?”】
用无数的谎言我在掩盖着那个真实
【“我!!”】
【“是因为我将和路卡站在敌对的立场吗没错,我知道从你的角度,你的心情你很难接受亲友相残的局面可是,奥利维特”】
一个自私的无比自私的真实
【“什么?”】
【“现在只是一个皇族庶子的你太无力了”】
为了这个真实我我们
【“纳!?”】
【“奥利维特开门见山的说吧”】
也许,只能做出那些伤害我们重视的朋友的事
【“你没有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力量。”】
空气,就好象凝固了一样
凝固到了就连我,也觉得呼吸困难的程度
看着低着头,将表情藏在那头金发里的男人我明白我明白我的话有多么伤人
我更加明白我伤害的,是对我来说怎么重要的一个朋友
但是我别无选择
因为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从容的转身我走向这房间的出口
呵呵可其实我是想拔腿就逃的
忍耐着控制着自己的腿,不会用超过预计的频率摆动我渐渐地走到了房门前
甚至我的手,都握住了门把
就在这一刻我的身后,他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了
【“呐穆拉”】
【“什么?”】
【“要不要再打一个赌”】
【“赌什么?”】
【“赌我们,谁对,谁错。”】
对?错?
笑了笑我回过了头
尚不知晓自己马上就会在未来,陷入怎样的内心梦魇之中的我还以为自己的觉悟已经够彻底的我
看着那个表情认真的我都不认识的金发赖皮蛋:
【“这个对错的标准,又是谁来决定的呢”】
留下了我和他今生,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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