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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初夜·屈辱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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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初夜·屈辱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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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初夜·屈辱的开端
    跟随着玄璃穿过蜿蜒曲折丶弥漫着浓郁瘴气与异香的石窟通道,冷言梅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某种庞大生物的消化腔肠。空气粘稠而湿冷,那股混合了阴湿腐朽草木与甜腻蛇腥的气味无孔不入,顽固地试图侵蚀丶覆盖他周身自然散发的冷冽梅香,这让他从生理上感到一阵阵的反胃与不适。
    洞府深处的景象,远比外界看来更为宽广诡谲,超乎想像。这是一个巨大的天然石窟,穹顶高悬,垂落着无数千奇百怪丶如同倒悬利剑般的苍白钟乳石,石体表面自然散发着幽幽的丶绿莹莹的磷光,将整个空间映照得一片光怪陆离,如同置身於某个远古巨兽的腹腔。光线在湿滑的石壁间折射,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更添几分阴森。
    石窟中央,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张以完整巨蛇蛇蜕铺就的宽大床榻。那蛇蜕质地光滑如最上等的丝缎,泛着一种不自然的丶七彩斑斓的油润光泽,面积巨大,层层叠叠,显然来自一条修为极其高深的蛇妖。然而,这华丽的外表下,却无端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丶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与邪气,彷佛仍残留着原主冰冷滑腻的触感。
    冷言梅僵直地站在床榻边缘,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那只紧握着盛装「凝魄仙露」墨色匣子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紧绷,泛出失去血色的青白,彷佛要将那冰凉的匣身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一身素白利落的劲装,在此地诡异妖娆的环境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纯净得刺眼。银白如月华的长发未经束缚,柔顺地垂落至腰际,宛如一道骤然凝固的冰瀑,闪烁着凄冷的光。那张冰雕雪琢丶总是带着疏离淡漠的绝美面容上,此刻如同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壳,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唯有那双极淡的丶琉璃褐色的眼眸深处,如同冰封湖面下的暗流,翻涌着被强行压抑丶几乎要破冰而出的巨大屈辱丶恐惧与自我厌弃。
    玄璃姿态慵懒而惬意地倚靠在那张巨大的蛇蜕床榻上,彷佛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墨绿近黑的华丽丝绸长袍松散地敞开着,毫不避讳地露出大片冷白中透着青灰调丶肌理分明却非人类的胸膛。他那头深郁如潭底水藻的长发泛着幽光,几缕不羁的碎发垂落在线条冷硬的颊边,那双金黄的丶如同爬行动物般的竖瞳,如同最精准的锁定器,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丶玩味与势在必得,一寸寸地丶极具压迫感地扫视着冷言梅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身体线条,目光灼热得彷佛能穿透那层单薄的衣物。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石窟深处偶尔传来的丶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以及玄璃那轻缓而带着某种节奏的呼吸声。
    「还站在那里做什麽?我的……梅君。」终於,玄璃低沉沙哑丶带着一丝戏谑与不耐烦催促的嗓音,打破了这令人难堪的寂静,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小钩子,刮擦着冷言梅紧绷的神经。「莫非……是临阵畏惧,後悔了?」他刻意拖长了尾音,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身下光滑冰凉的蛇蜕,发出叩叩的轻响,那声音在空旷的石窟中回荡,彷佛直接敲打在冷言梅脆弱的心脏上。「现在反悔,倒也还来得及。我玄璃,向来不喜强迫他人。只是嘛……」他话锋一转,金黄的竖瞳微微眯起,闪过一丝残酷的光芒,「这已然达成交易的『凝魄仙露』,恐怕就要物归原主了。你那命悬一线的『至交』,怕是等不到下一个救治的机会喽。」
    冷言梅紧闭上双眼,长而浓密的银白眼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动了一瞬,彷佛在进行最後的丶无声的抗争。当他再次睁开眼眸时,眼底所有的挣扎与波动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丶荒芜的冰原,彷佛所有的生机与情绪都已在那瞬间被彻底冻结丶抽空。他没有回答玄璃那充满恶意的问话,甚至没有去看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他只是机械般地丶极其缓慢地丶彷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耗费莫大心力地,松开了那只紧握着墨色匣子的手。
    他小心翼翼地丶如同对待世间最易碎的珍宝,将那承载着唯一希望的匣子,轻轻放置在身旁一方看似乾净丶却依旧透着寒气的青黑色石台上。然後,他的手指,颤抖着,移向了自己腰间那条束缚着劲装丶带着古拙木纹的腰封。
    解开腰封的动作,动作舒迟,彷佛连时光都为之凝滞。金属搭扣发出一声轻微的丶却如同惊雷般清晰的「咔哒」声。随即,素白色的外衫失去了束缚,顺从地从他肩头滑落,堆叠在冰冷粗糙的石地上,发出一阵窸窣的轻响。
    首先暴露在石窟阴冷潮湿空气中的,是线条优美如玉雕丶却因极度紧绷而显得有些脆弱的颈项,精致的锁骨清晰如同即将振翅的蝶翼,再往下,是白皙得近乎透明丶在幽绿磷光映照下彷佛流动着易碎光泽的胸膛。那肌肤细腻得看不到毛孔,唯有其下淡青色的纤细脉络若隐若现,昭示着内里流淌的生命力。两点浅褐色的乳珠,因骤然接触冷空气以及内心汹涌的恐惧与羞耻,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丶收缩,随即又因身体本能的紧张而悄然挺立起来,如同雪地中颤抖的红梅骨朵。
    当最後一件贴身的白色亵裤,沿着笔直修长的双腿滑落,堆叠在脚踝处时,冷言梅完全地丶毫无遮蔽地赤裸站立在了这片诡异的空间里。他修长挺拔丶比例完美的身形,原本应如临风玉树般傲然,此刻却因内心巨大的屈辱与恐惧而微微佝偻,难以自抑地颤抖着。他下意识地抬起双臂,交叠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试图遮掩住那暴露在陌生丶充满恶意目光下的肌肤,然而这动作在绝对的赤裸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徒劳无功。那头流泻而下的银白长发,成了他此刻唯一可用的丶聊胜於无的脆弱遮蔽,丝丝缕缕地贴合在他微微起伏的背脊和腰臀曲线上。
    玄璃的呼吸在这一刻明显地粗重丶急促了几分。他金黄的竖瞳中毫不掩饰地掠过惊艳丶赞叹与更为深沉炽烈的原始欲望,猩红的舌头无意识地探出,缓缓舔过自己那过於艳丽的薄唇,留下湿润的光泽。「果然……传闻非虚。冰肌玉骨,清寒彻彻,世所罕见,今日得见,方知何谓极品。」他的赞美,带着浓厚的占有欲和品评货物般的口吻,令人不寒而栗。
    他站起身,高大柔韧的身躯带着强大的压迫感,缓步走向如同受惊小鹿般僵立在原地的冷言梅。周身那阴湿甜腻的异香,随着他的靠近而愈发浓烈,如同无数无形的丶带着粘液的触手,争先恐後地缠绕上冷言梅赤裸的肌肤,试图玷污那清冷的梅香。
    冷言梅在他步步逼近的瞬间,身体僵硬得如同被瞬间冰封,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求生与自保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向後退缩了一步,然而,冰冷的脊背却立刻抵上了身後粗糙湿滑丶布满青苔的石壁。
    无路可退。
    「别……」一个破碎的丶带着颤音的单字,几乎是从冷言梅喉咙深处被恐惧挤压出来的,微弱得如同蚊蚋,却充满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丶绝望的哀求。这声哀求,与他平日清冷孤高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更激起了玄璃凌虐的欲望。
    玄璃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沙哑而充满磁性,似乎很满意他这副脆弱无助丶抗拒却又无力逃脱的模样,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别什麽?」他明知故问,伸出一只苍白而指节分明的手,并未直接触碰,而是用那带着尖锐指甲的指尖,隔着一小段令人心惊胆战的距离,慢条斯理地丶充满暗示性地虚空描摹着冷言梅那精致锁骨起伏的优美线条,那冰冷的丶如同实质的视线,彷佛是毒蛇的信子,已经舔舐上了那细腻的肌肤。「交易既成,白纸黑字,灵契已立。梅君此刻……从身到心,都已是我玄璃的人了。我想如何,便如何,何时轮到你来说『别』字?」
    话音未落,他眼中戏谑的光芒骤然转为凌厉,猛地出手,快如闪电,一把牢牢扣住了冷言梅那纤细得彷佛一折即断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如同冰冷的铁箍,瞬间禁锢了他的自由。
    「啊!」冷言梅惊呼一声,猝不及防间,被一股无法抗拒的蛮力狠狠地拽向前方,重心不稳,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狼狈地摔在了那张巨大丶光滑而冰凉得令人汗毛倒竖的蛇蜕床榻之上!那滑腻而诡异的触感紧贴着他赤裸的背部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生理性恶寒,令他浑身控制不住地激起细密的战栗。
    他还未及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中回神,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玄璃那高大柔韧丶充满力量感的身躯便已如同捕食的巨蟒般,带着灼热的体温与浓烈的异香,重重地覆压上来,轻易地将他整个人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浓烈得令人窒息的异香如同实质,霸道地充斥了他的鼻腔,掠夺着他赖以生存的空气。冷言梅偏过头,紧闭双眼,长睫因恐惧而剧烈颤动,不肯丶也不敢去看那张近在咫尺丶妖异俊美却如同恶魔般的脸庞。
    「看着我。」玄璃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丶如同帝王般的命令口吻。他一手强硬地捏住冷言梅线条优美的下颚,力道之大,迫使对方吃痛地蹙起了眉头,不得不转过脸来,直直地对上那双近在咫尺丶流转着妖异金光与浓厚欲望的竖瞳。「我要你,清清楚楚丶明明白白地看着,此时此刻,是谁在占有你,是谁在……享用你这具冰清玉洁丶不染尘埃的身体。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刻!」
    冷言梅被迫睁开了眼睛,那双琉璃褐色的丶原本清冷如冰湖的眼眸中,此刻盈满了无法掩饰的痛苦与深入骨髓的屈辱水光,却被他倔强地控制在眼眶内,不肯轻易滑落。他死死咬紧了自己的下唇,贝齿深陷入柔软的唇瓣,直到一股清晰的丶咸涩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试图用这肉体的疼痛,来转移丶压制那灵魂被凌迟的巨大痛苦。
    「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心动不已的表情。」玄璃俯下身,灼热的丶带着蛇类特有腥甜气息的呼吸,如同毒瘴般喷洒在冷言梅敏感的耳廓与颈侧。然後,他伸出那条滑腻而灵活的舌头,带着一种缓慢至极丶充满色情与玩弄意味的节奏,从冷言梅弧度优美的颈侧,如同品尝美味般,一路湿漉漉地舔舐而上,经过他因紧绷而显得格外清晰的下颚线条,最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覆上了那双因紧抿和咬噬而失了血色丶微微颤抖的薄唇。
    冷言梅在对方唇舌接触的瞬间,浑身猛地一颤,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丶破碎而绝望的呜咽。他死死咬紧牙关,用尽最後一丝微弱的力气,拒绝对方那令人作呕的深入。这微弱的丶如同螳臂当车般的抵抗,却只引来了玄璃更强硬丶更粗暴的进攻。他捏着冷言梅下颚的手再次施加压力,迫使他因疼痛而不得不松开牙关,张开了一道缝隙。
    滑腻而灵活的舌头,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立刻趁隙钻了进去,强势地丶蛮横地卷住他无处可躲丶被迫与之纠缠的软舌,用力地吮吸丶舔舐丶啃咬,掠夺着他口腔内每一寸清冷的气息,那带着蛇类腥甜与异香的气息,如同污浊的潮水,蛮横地灌入,彷佛是一种强行打下的丶屈辱的标记。
    「唔……嗯……放……」冷言梅被这个充满侵略与占有欲的深吻弄得几乎窒息,肺部的空气彷佛都被掠夺殆尽,大脑因极度缺氧而阵阵发晕,眼前甚至开始泛起黑白交错的光点。他被迫承受着这令人作呕的侵犯,感觉自己如同坠入了无边无际丶冰冷而绝望的泥沼,正在一点点地被吞噬丶淹没。细密而无法控制的颤抖,从他被紧紧压制的身躯内部深处传递出来,如同寒风中最後一片挣扎着丶却终将凋零的梅瓣。
    玄璃的另一只手,也同样没有闲着。它顺着冷言梅那劲瘦而线条流畅的腰肢,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触感,缓缓向上抚摸。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如同粗糙的砂纸,恶意地擦过那因恐惧和陌生触碰而微微颤栗丶紧绷的浅褐色乳尖。
    「啊……!」从未被任何人如此对待过的敏感处,传来一阵陌生而强烈丶令人极度恐慌的刺激感,冷言梅忍不住从被堵住的唇缝间,泄漏出一声短促而惊惶的惊喘,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却被玄璃沉重的身躯压制得动弹不得,如同被钉在祭坛上的羔羊。
    「这里……倒是比你那张倔强的嘴,要诚实可爱得多。」玄璃暂时离开了他被蹂躏得微微红肿丶泛着水光的唇瓣,转而将攻击目标对准了那脆弱而挺立的乳首。他先是伸出舌尖,如同逗弄猎物般,绕着那逐渐在刺激下变得更加硬挺丶如同小石子般凸起的小点,不紧不慢地打转,感受着身下人因此而产生的丶愈发剧烈的颤抖与紧绷。然後,他张开口,将那点可怜的嫣红整个含入温热湿润的口中,如同品尝某种珍馐,用力地丶带着轻微痛感的吮吸丶啃咬起来。
    「不……放开……嗯啊……别……」冷言梅被迫仰起头,脆弱的颈项拉出一道优美而充满痛苦意味的弧线,银白的长发在七彩斑斓丶滑腻冰凉的蛇蜕床榻上凌乱地铺散开来,形成一幅堕落而凄美的画卷。他想要用手推拒,想要将身上这恶魔推开,然而那只自由的手腕,却被玄璃单手轻易地丶如同铁钳般扣住,强硬地拉高,压制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从胸前传来的丶混合着轻微刺痛与强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感觉,如同失控的电流般,疯狂地窜遍他的全身,猛烈地冲击着他紧守的丶即将崩溃的神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丶带着明显哭腔与情动意味的甜腻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溢出,与他平日里那清冷如玉碎风吟的嗓音,判若两人。
    「声音……真是该死的好听……」玄璃在他胸前含糊地赞叹着,金黄的竖瞳因高涨的欲望而变得愈发深邃丶暗沉,如同两潭搅动的熔金。「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我的梅君。让我看看,你这具冰清玉洁的身体,究竟能发出怎样动人的乐章。」他的手指,如同弹奏乐器般,沿着冷言梅紧绷如铁丶却又不失柔韧的腹部肌肉,带着挑逗的意味,缓缓向下滑去,掠过那平坦而微微起伏的小腹,最终,目标明确地,一把握住了那沉睡的丶形状秀气而色泽乾净的男性欲望根源。
    当那冰冷得如同蛇类皮肤的指尖,触碰到自己最私密丶最脆弱的部位时,冷言梅如同被九天惊雷正面击中,整个身体猛地剧烈弹跳了一下,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丶长而颤抖的长吟:「呃啊——!别碰……求求你……不要碰那里……」这声哀求,充满了惊惶与羞耻,几乎破碎不成调。
    玄璃对他那卑微的丶带着泣音的哀求充耳不闻,彷佛那只是某种助兴的乐曲。他的手指灵活而富有技巧地,在那因陌生刺激而逐渐抬头丶显露出欲望形态的根源上,带着一种戏谑的丶完全掌控一切的节奏,或轻或重地揉捏丶套弄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如同探索未知领域般,邪恶地探向更後方,越过紧实的臀瓣,最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抵达了那从未被任何外物造访过的丶紧窒而羞耻的後庭入口。
    「唔……!」异物触碰的冰凉与不适感,让冷言梅瞬间绷紧了全身所有的肌肉,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几乎要冲破他的天灵盖。他开始如同濒死的天鹅般,剧烈地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被欲望和泪水浸染得一片朦胧的眸中,满是惊惶与绝望的哀求。「不……不要……玄璃……住手……求求你……放过我……」他语无伦次,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尖锐变调。
    「现在才说不要,未免太迟了,我亲爱的梅君。」玄璃低笑着,那笑声中充满了残酷的愉悦。他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然沾取了些许出现在一旁石碗中的丶冰凉而极度滑腻的透明膏脂。藉着那诡异的润滑,他强硬地丶没有任何预兆地,刺入了一根修长的手指!
    「啊——!」剧烈的丶彷佛身体被从内部硬生生撕裂开来的痛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冷言梅所有的感官。他痛得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内部因极度的痛苦和排斥而本能地剧烈收缩,紧紧地丶痉挛般地绞缠住那根入侵的异物,试图将其驱逐出去。他仰起头,纤细的颈项青筋毕露,张着嘴,却因为那过於尖锐的痛楚而暂时失声,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有大颗大颗晶莹滚烫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丶连绵不断地从他泛红的眼角汹涌滑落,迅速没入枕畔那银白凌乱的发丝之中,消失不见。那张总是清冷疏离丶如同冰雪神祇般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破碎的痛苦与彻底的绝望,彷佛一件精美的瓷器,被无情地摔碎在地。
    「放松点……亲爱的,你夹得太紧了……」玄璃的声音因欲望和压抑而沙哑得可怕,他并未因冷言梅那显而易见的巨大痛苦而产生丝毫怜悯或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那紧窒火热丶因疼痛而不断颤抖收缩的内里,强硬地开拓丶按压,寻找着那传说中能带来极致快乐的敏感点。「你会喜欢的……相信我,很快……你就会尝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当玄璃那作恶的手指,在内壁深处恶意地丶故意地碾过某一个隐秘而陌生的凸起点时,一股强烈至极的丶从未体验过的丶如同电流窜过脊髓般的酥麻快感,毫无预兆地丶凶猛地击中了冷言梅!
    「呀啊——!」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亢而甜腻丶与之前痛苦呻吟截然不同的惊叫,柔韧的腰肢如同被拉满的弓弦般,猛地向上弹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随即又因脱力和那过於强烈的刺激,而无助地落回冰凉滑腻的蛇蜕床榻。那快感来得如此迅猛丶如此陌生丶如此羞耻,瞬间冲垮了他部分苦苦支撑的抗拒意志,让他从身体内部产生了一种可怕的丶空虚的渴求。
    「呵……找到了……你的弱点,原来在这里……」玄璃满意地感受着那紧窒内壁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产生的丶剧烈而痉挛般的收缩,金黄的竖瞳中,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果断地抽出了那根作恶的手指,然後,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冷言梅那无力微微张开丶颤抖不止的双腿抬得更高,强硬地环绕在自己精壮的腰间。这个极度屈辱而暴露的姿势,使得那刚刚被粗暴开拓过的丶隐秘而羞耻的入口,毫无保留地丶清晰地暴露在他充满欲念的视线之下。
    冷言梅在意识到即将发生什麽的最终步骤时,残存的丶摇摇欲坠的理智让他再次如同溺水者般,发出了最後的丶微弱的挣扎,声音带着破碎的泣音:「不……等等……不要……啊——!」
    然而,所有的抗议和哀求,都在下一刻,被一声更加凄厉丶更加痛苦的悲鸣所打断!
    炽热丶硕大丶坚硬如铁的男性欲望顶端,已经毫不留情地抵住了那刚刚被勉强开拓丶依旧紧窒万分的穴口。没有任何温存的预兆,没有丝毫缓冲的馀地,玄璃腰身猛地一沉,将自己那滚烫而狰狞的欲望,一举贯穿到底,直抵最深处!
    难以言喻的丶彷佛整个身体要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丶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冷言梅的脑海中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丶所有的感知,都被这纯粹的丶极致的痛苦所淹没。他发出一声凄厉至极丶不似人声的悲鸣,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丶弹动起来,十指本能地死死掐入玄璃覆压下来的手臂肌肉,留下了数道深可见血的抓痕。
    「疼……好疼……出去……求你……快出去……」冷言梅语无伦次地丶声音破碎地哭求着,那被强行填满丶撑开到极限的感觉痛彻心扉,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彷佛牵动着内里那被撕裂的丶火烧火燎的伤处,带来新一轮的剧痛。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出,模糊了他所有的视线,让他看不清身上之人的表情,只能绝望地感受到那深埋在自己体内丶令人恐惧颤抖的丶灼热而巨大的存在感,以及那彷佛无休无止的丶撕裂般的痛楚。
    玄璃俯下身,伸出舌头,如同品尝某种美味般,慢条斯理地舔去他眼角不断涌出的丶咸涩的泪水,然而他腰腹间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停顿。他开始缓慢地丶却带着极强力道地抽动起腰身,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丶肉体摩擦的黏腻声响,以及冷言梅压抑不住的丶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痛苦闷哼,甚至能看到些许细密的血丝,随着他的动作,从那被过度开拓的入口处被带出,染红了身下七彩的蛇蜕。
    「看着我,冷言梅。」玄璃再次捏住他的下巴,强迫那双被泪水洗涤得更加清澈丶却也充满了痛苦与空洞的琉璃褐色眼眸,对上自己那双充满了兽性欲念与残酷快意的金黄竖瞳。「记住这疼痛,记住这被贯穿丶被占有的感觉,记住是谁给你的这一切。」他的话语,如同淬了剧毒的匕首,一下下,精准而残忍地,扎在冷言梅早已千疮百孔丶鲜血淋漓的心上。「为了那块冥顽不灵丶连人形都化不了的破石头,你竟然连最起码的尊严和清白都可以轻易舍弃,自甘堕落,匍匐在我身下……呵呵,真是感人至深,可悲又可叹啊!」
    身体上无休止的剧痛与精神上无情的凌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丶令人窒息的网,将冷言梅紧紧缠绕,几乎要将他逼至彻底崩溃的边缘。他不再发出任何哭求,只是死死地丶用尽最後一丝力气咬住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下唇,任由那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不断蔓延,将所有痛苦的呻吟与哀鸣都死死地堵在喉咙深处。唯有那具赤裸的身体,因承受着一下下沉重而深入的撞击,而无法控制地丶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颤抖着,昭示着他正在承受的苦难。
    玄璃似乎被他这种沉默的丶极致的隐忍和骨子里透出的不屈所激怒,腰间的动作变得越发狂野粗暴,如同失去了理智的野兽。每一次凶猛的顶撞,都又深又重,刻意地丶反覆地碾过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将纯然的丶撕裂般的痛苦与那被迫攀生而起的丶令人羞耻欲死的诡异快感,粗暴地丶蛮不讲理地混合在一起,强加给身下这具已然残破不堪的身躯。
    「叫出来!我让你叫出来!」玄璃低吼着,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狠狠撞击着他脆弱的身体深处,「你那块宝贝石头听不见!让他听听!让他听听你现在是怎麽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丶发出怎样动听声音的!让他知道,你是用怎样的代价,去换取他那条苟延残喘的性命!」
    「呃啊……嗯……不……不要说了……」冷言梅的心理防线,在这样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残酷折磨下,终於开始逐渐瓦解丶崩溃。破碎的丶带着泣音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哀求,终是无法再压制,断断续续地从他那红肿的唇瓣间逸出,与肉体激烈撞击发出的丶淫靡而黏腻的声响混合在一起,在空旷而诡异的石窟中,绝望地回荡着。他的身体内部,彷佛被点燃了一把邪恶的火焰,疯狂地烧灼着他残存的理智与意志,那被反覆摩擦丶刺激的敏感点,如同失控的开关,不断催生出令他感到无比恐惧和羞耻的空虚感与渴求。他恨这具逐渐背叛自己意志丶产生可耻反应的身体,更恨那个为了渺茫希望丶亲手将自己推入如此万劫不复境地的丶愚蠢而软弱的自己。
    玄璃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内在的变化——那紧窒的内壁,从最初僵硬的排斥与绞痛,逐渐转变成了痉挛般的丶带着某种吸吮力道的绞紧;而那张染上情欲胭脂色丶交织着痛苦与迷离丶破碎而绝美的脸庞,比世间任何催情药物都更令人血脉偾张丶为之疯狂。他低喘着,发出了如同野兽般压抑的嘶吼,开始了最後的丶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速度与力道都提升到了极致,彷佛要将身下这株清冷孤高的寒梅,从内到外,彻底地摧折丶碾碎丶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在一阵几乎让人意识剥离丶窒息般的猛烈顶弄与冲撞之後,玄璃发出一声低沉而充满餍足的丶如同胜利宣言般的嘶吼,将自己灼热的丶代表着占有与征服的液体,尽数释放丶灌注在冷言梅身体的最深处。那滚烫而黏腻的触感,如同最後一根稻草,压垮了冷言梅紧绷的神经,让他最後一丝力气也随之被彻底抽离。他像一个被玩坏後随手丢弃的精美人偶,眼神空洞而麻木地瘫软在冰凉滑腻的蛇蜕之上,毫无焦距地望着石窟顶部那些摇曳不定丶如同鬼火般的幽幽磷光,彷佛自己的灵魂,已经在方才那场酷刑般的性事中,飘离了这具饱受蹂躏与玷污的丶残破不堪的躯壳。
    玄璃粗重地喘息着,缓缓抽身而出,带出了一些浊白的丶混杂着刺目血丝的液体,滴落在七彩的蛇蜕上,形成更加污秽的印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冷言梅腿间那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以及那张布满泪痕丶残留着痛苦与绝望丶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餍足与残酷意味的冰冷弧度。「第一夜,结束。梅君……你这身冰肌玉骨,这销魂滋味,果然绝妙无双,难怪……难怪那不通情趣的石头精,对你如此执着不舍,视若珍宝。」
    冷言梅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如同真的变成了一尊没有生命的冰雕。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只是静静地丶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任由那令人作呕的丶属於另一个生物的触感丶气味与体液,如同肮脏的标记般,包裹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身体深处,那被过度使用和撕裂的伤处,还在隐隐传来一阵阵钝痛与不适,无情地提醒着他,方才所经历的一切,是多麽真实而残酷,绝非一场可以醒来的噩梦。
    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玄璃似乎已经暂时餍足,随意披上一件外袍,身影消失在石窟更深处,整个空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以及那无处不在的丶死寂般的幽绿磷光。
    冷言梅才极其缓慢地丶彷佛耗尽了轮回之力般,颤抖地丶艰难地伸出一只手,在冰冷的地面上摸索着。最终,他的指尖,触碰到了那个放在石台上的丶冰凉的墨色匣子。
    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地丶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那匣子死死地抱在怀里,彷佛要将它嵌入自己的胸膛。冰凉的匣身,紧贴着他滚烫而伤痕累累的肌肤,那其中蕴含的丶代表着寒默语一线生机的「凝魄仙露」,成了此刻支撑着他丶不会立刻彻底精神碎裂丶化为飞灰的……唯一凭藉。
    为了默语……一切都是为了默语……只要他能活下去……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丶麻木而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诵念着唯一的教条,将所有的屈辱丶痛苦丶恐惧与自我厌弃,都强行地丶深深地,压入那早已冰封万载丶此刻却裂痕丛生的心湖最深处,试图将其永远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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