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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秒,又可能已经过了几分钟。
    总之两个人都没有再讲话,但是也没有挂掉电话。喻越乐很久才从钟声里回神,喃喃道:“太震撼了。”
    他下定决心:“我以后一定要去现场听一次。”
    刑游的声音很温润:“欢迎你来。”
    听钟声的时候喻越乐的心脏变得酥麻,而如今听刑游讲话,耳根子就变得痒。
    喻越乐低下头,说:“谢谢你。”
    刑游却只问:“心情好点了吗?”
    喻越乐说:“完全好了。”
    刑游站在明晰冷冽的黑夜里,声音却是柔和的:“洗澡的时候记得伤口不要碰到水。”
    接着顿了顿,很轻地笑了,对喻越乐讲:“你的事我会同你姐姐保密的,不要担心,但是如果心情不好的话还是要跟她讲讲,她也很担心你——总不能以后每次哭都要赖到我做的饭的头上吧?”
    喻越乐的重点跑得很偏:“以后还能吃到你做的饭吗?”
    “可以。”刑游说,“不过希望下次吃我做的饭的时候你是快乐的。”
    喻越乐便笑了:“我现在也很快乐。”
    夜风吹了过来,司机将车稳稳停在刑游面前,刑游掀起眼皮再看夜幕里的科隆大教堂最后一眼,抬起脚进了车,对喻越乐说:“那提前祝你好梦。”
    喻越乐的心脏好像有某一处突然塌方,陷得很深。
    他的声音变得低,轻轻地说:“好。”
    喻越乐说,也祝你好梦。
    第6章
    不知道刑游的话到底有什么魔力,喻越乐经过如此纷乱的一天,晚上躺在床上后竟真的很快安稳地入睡,第二天醒来舒服得自己都不可置信。
    他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又倒回床上,玩了一个多小时手机,终于记起来自己应该写投诉信。
    喻越乐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像一只蝉蛹,只有电脑和手露在外面敲敲打打。
    扪心自问他并不认为这样投诉有太多作用,但刑游的鼓励实在让他有了些许微妙的信心,下笔居然也真的很有力地把自己的委屈和愤怒全盘泄出。
    写完就痛快多了,喻越乐检查了一遍全文,咬咬牙一口气将邮件发了出去。
    他将电脑扔到旁边被子上,自己长长舒了一口气,往下躺。
    心情非常神奇,好像是人生第一次这样为自己争取本该拥有的公平。
    没有指责也没有马后炮,只有支持和安慰。
    喻越乐盯着天花板,莫名觉得肚子有点饿。
    他想,刑游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这个周末有点无所事事,喻越乐随便做了顿饭敷衍自己,又考虑要不要去逛超市打发时间。
    但掐指算了算过几天又到了去超市抗水的日子,便不想再多跑一趟。
    平日喻越乐也是宅着宅着就过了,今天醒来心情倒莫名兴奋,脑子里仿佛还回荡着那十二声的敲钟。
    吃完饭他终于下决心趁着还有阳光的时候去公园散散心。
    他在大片绿茵茵的草地躺下,硬草刺得满背都发疼,喻越乐心里得意洋洋,想自己还好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外套垫着睡。
    头顶的阳光有点刺眼,他便将目光移过远一点的天空,看着明亮的蓝天和白云,心里都惊讶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晴天了。起码有近一个月时间。
    不远处有人在野餐,还有小孩子在放风筝,嬉闹的童音浮着地飘过来,喻越乐简直怔愣,心也跟着轻轻地飘起来,像被一朵柔软的云托起、包裹。
    喻越乐侧过身子,将头埋在臂弯,不知道为什么的,忽然地又想到了昨晚跟刑游的通话。
    他将手掌心摊开,盯着上面的包扎看了一会,又闭了闭眼睛,又收起手掌,不看了。网?阯?f?a?b?u?页??????ū???ē?n???????2????????ò??
    要不是喻嘉珩的电话打过来,他就差点要在这片暖和舒服的草坪上睡着。
    喻嘉珩听到他有些迷迷瞪瞪的声音,愣了一秒,问:“还没起床?”
    喻越乐很不满:“我在你心里有那么懒吗?”
    他的手臂往后撑了撑,一把坐了起来,顺势拍了拍身上粘的碎草屑,看了眼时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草坪上一个小时了,难怪有点要睡不睡的意思。
    喻越乐反问亲姐:“反倒是你哦,还不睡?”
    他已经对国内外时间无缝切换,想起国内已经半夜。
    “本来要睡了。”喻嘉珩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结果被人通知你在学校被人欺负。”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受了委屈,居然要我从别人耳里听到——喻越乐你还想瞒我多久?”
    喻越乐立马就心虚了,打着哈哈说:“这也没啥委屈,我还当着面骂了他们呢......而且我今天写了投诉信了!”
    喻嘉珩冷笑了一声:“你不委屈,感情是我替你多情去生气了是吧?你当时为了那个破小组作业都没回家吃饭,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要不是航班真得飞了,我都想陪着刑游在你家住一晚!”
    “就是看我弟弟是个软柿子好拿捏啊,什么脏水都能往你身上泼?”喻嘉珩越说越生气,“小时候被冤枉了哭天喊地了,现在怎么就屁都不会放一个?”
    ......这么说怪怪的,但喻越乐还是很小声地反驳:“我放了不止一个呢,我不是说我当面骂了还投诉了嘛。”
    把喻嘉珩哄了十来分钟才算有所好转,这个姐姐终于松了口转移话题,问:“那个台灯你跟刑游沟通得怎么样?是他跟你联系的还是他助理?——实在没钱赔就跟我说,别到时候喝西北风喝到瘦得皮包骨。”
    喻越乐被她逗笑,倚在一颗树下百无聊赖地跷二郎腿:“放心,我还是攒了点钱的。”
    “不对。”喻越乐坐直起来,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没跟我说怎么赔诶?”
    喻嘉珩真服了。
    她不可置信地问:“你们当时到底怎么联系的?”
    喻越乐弱弱地:“打电话啊。”
    喻嘉珩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他没跟你讲中文还是怎么的?打电话都讲不清赔偿事宜啊?”
    喻越乐跟着回想昨晚的情景,越想越乱,简直想挠头了:“我也忘了当时是什么情况......我跟他一直说会原价赔偿的,但是他说不重要。”
    刑游当时说,打碎的台灯不重要,喻越乐因此划伤的手掌心才是最重要。
    但喻嘉珩似乎对这句话误解了,哦了一声,讲:“那你不用赔了,应该是他也不差那点钱。之前我们还调侃他打火机镶钻,够骚包。但后来掐指一算,人那打火机七位数,都够你这两年在英国念书生活还绰绰有余了吧?”
    喻嘉珩的话讲得有些揶揄,喻越乐便“哇”了一声,有些好奇:“他很有钱啊?”
    喻嘉珩却顿了顿,有点含糊其辞:“嗯。别管了,跟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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