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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四、一切都好好的
这样一说大家的听了，王女的计划是先生下小王女再说其他。
等下，小王女？
“小王女？”
“什么？”
子庸来到孩子前面问，“王女说的是小王女？”
小孩子仔细想想王女给到的预示，虽然与王女能在梦里相见，但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王女一般都是用一张纸将需要说的内容表示出来。
想了又想，好像上面真的是说小王女。
“好像是，那个抱团里的娃娃是有辫子的。”
“这就好，这就好。”
这一个喜悦冲淡了众人的伤感，喜悦一眨眼就过，继续面对神官与婆婆。
神官的尸首被秘密找到，并带回郊外的一处屋子里。
众人离开京都去往小屋，去给神官送行。
说到婆婆，婆婆被武汤带了回去，带到自己的私狱里。没有禀报周易之前，武汤不想动刑。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武汤好声好气地问。
婆婆冷冷地看一眼武汤，转到另一边去面壁。
第一次被这种婆子冷视，武汤也不怪。
回到皇宫的周易正与丁宁恩爱，听说外祖来求见，在这个过年的关节来见，必定是大事，便抛下丁宁离去。
丁宁招来侍女问：“发生什么事了？”
“据闻天星官找到一个于阗人，不过是个婆子，现在那人在武将军的府里。不知武将军得到了什么消息。”
再一挥手让人下去，这个消息不是什么大消息，丁宁不在乎。
抚摸自己的肚子，还有五个月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来了。现在养胎要紧。
武汤见所见到的一切说与周易，周易沉思片刻，“确定是于阗人？”
“确定，天星官亲自确认。”
“那婆子有没有武力？”
“没有，是个没力气的婆子。已经试过。”
“那就送去给敦煌，把红给换出来。红不在再留在里面，不然会被敦煌策反。”
“是。”“陛下，过年了需要送些年礼过去不？”
周易已经派人去送，可惜原封不动地被伊衣送了回来，说是敦煌不要。
“外祖顺道送些年礼过去。”周易有些黯淡。
“好。”
面对儿女情武汤也不知该说什么，上面这个是皇帝，一个臣子说太多会被厌倦的。
“臣告退。”
武汤并没有亲自到敦煌那儿去，而是让人送婆子过去。至于东西直接用他名义送过去即可。
老婆子与红调换，恰好满足了敦煌的意愿，红在身边真真不放心。现在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老婆子到来见王女脚下两条大大的铁链，泪涟涟，恨不得去杀周易百遍千遍。
“看着您长大，自小没吃苦倒是出门这一年多吃苦多多。”
敦煌抱住哭泣的婆子，“这是必然要走的道路，放心一切都会过去的。”
伊衣悠悠转醒，眼睛看到的东西像是看无物，直接穿过屋顶看到天空，看到星辰。这星辰正漂亮！
“我们的人正想祖地出发，可是边上围绕着饿狼，他们走不快。”伊衣低声说。
婆子见伊衣醒了，便离开敦煌，扶起伊衣。“坐起来，不要看星辰不要看太久，会伤眼睛。你可不能有事，大家都靠你养活了。”
阿香听见里面有不一样的声音，便进屋，见伊衣醒来了。快快去拿些吃的进去。
“张也没发现什么吧？”伊衣问。
“没有。”
“没有，差一点就被发现了。老婆子快一步，把地面的东西给擦了去。他们问什么我都说不知道，或是不答，他们拿我没法子，于是就送到这里来了。”
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谁也抵挡不了于阗人的聚合。
“来吃些东西，定是饿了。”阿香把一碗糊糊端过去。
一碗东西下肚，伊衣舒服多了。精气神也回来了。
敦煌说：“感觉怎么样？”
“想去打一架。”伊衣说。
伊衣知道必须把张也给弄下去，不然迟早把她发现。
张也一个瞎子可是看东西还是一样的准确，证明张也的实力强盛，不是想打下就能打下的。
“本想放他一马，到头来还是得要杀了他。”敦煌说。
“王女有怜惜之情，可是他们对我们没有怜惜之情。如果他们当年有一丝善念，族人就不会过这样的日子。”
天底下什么样的人都有，善念谁人都有，可是不是谁都能把这东西拿出来对人的。
善念就像风，春天的风是柔和的，夏天的风是猛烈的，秋天的风是凉爽的，冬天的风是凛冽的。
善念来自于个人，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变现法子。周子就认为让于阗人留在大周是善，那谁能阻止他不那么做？
婆婆伤心，“快快好起来，王女的生产的日子快到了。小王女急着要出来，没法子的事。”
伊衣离开打坐，开始吸收剩余的力量，将所有的力量吸收了才有能力打败张也。
婆婆与阿香见了，纷纷走出去，免得打扰伊衣打坐。
她们自然希望能一切顺利。
出到外面，婆婆感觉到有五六道视线放在自己身上，心里暗骂几句。
婆婆若不是王女有身孕在身，谁也不能留住王女。
阿香知道婆婆在想什么，怕婆婆露出马脚，拉着婆婆的袖子离去。
小声与婆婆说：“天要想刮大风下大雨都会酝酿一段时日，何必急在一时？”
婆婆朝没人的方向吐口水，“等着天晴。”
二人去了厨房，做今夜的晚餐。
夜里吃饭大家一起吃，餐桌放在敦煌床边上。
“婆婆来了自后，王女的胃口好了许多。”阿香笑着说。
伊衣看看王女，见王女手里的碗空了。“看来我得去找周易要更多食物了。”
“这里的东西不好吃，若是在村子里，定不会让王女成这样。”
说起这个敦煌有些担心，这里没有体检，没有经验丰富的稳婆，不知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健康的，不知摄入的营养够不够。
“婆婆，你看我需要进补哪些？”
“不用担心，你很健康，肚子里的小王女也很健康。”婆婆十分断定。
这样一说大家都放心了。不是没见过畸形儿，不是没见过傻子。他们真的害怕出现这种情况。
“好好吃饭，今夜去作战。”婆婆与伊衣说。
今夜需要去破了周边的封印，去打压张也。